一千年前,曾经统治过诺泽大陆的烨帝无疑是个强悍的男人,只可惜后辈不济,国家渐渐四分五裂,灵力不凡的人纷纷圈下城池自称为王,然,百年间诺泽大陆并未诞生一位像烨那样灵力与气魄超凡的男人,这些国家就在得到和失去中延续了百年,百年间战乱从未停止过。
甦鉲国帝都泫然城
凌帝三十三年,三皇子昙羽烬带领奎星队一举攻下暗吱国成为甦鉲国统一彼尘森林的最后一战,在几百年后甦鉲国的历史上被称为初尘之战。
消息传来,凌帝大喜,遂命人在皇城花园中大摆筵席,并下令整个帝都的百姓在王族专属街道上迎接英雄凯旋。
黄昏,笼罩在暮色中的泫然城异常华丽,从城门直达皇城的皇家御用街道上挂满了五彩的灯笼,人群渐渐聚集,只为一睹英雄的风采,他们为了整个国家的荣誉而战,一年前凌帝赐予奎星队公爵称谓,已然是像国民昭告他们的强大。
暮色与灯光映衬,斑驳仿若梦境,奎星队的五人在众人的目光中一路走向泫然城中心的威严而华丽的宫城。
走在最前面一头红发,气质优雅的男子是凌帝的小儿子,昙羽烬。他的笑容一直温和儒雅,那张俊美的脸让很多第一眼见到他的人误以为他是女人,但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霸气恰到好处的显示出他的男儿气概。
一头金发的暯轲璃在五人中是最显眼,很多女子陶醉在他那带着笑意的金眸媚眼,他不紧不慢的笑着,美丽的丹凤眼轻轻挑起,左眼角坠着的黑色圆痣让他看起来更加妖媚。
萼炯昂星遥望远方,余光却是落在身边素衣女子的身上,傍晚的风吹起他脸侧几缕柔和的黄发,使他嘴角那抹魅惑的笑意看起来越加的明显。
暯轲麓的笑容天真而纯良,仿佛邻家的哥哥般平和近人。
墨烟烟低着头,对于这种盛大的场面她一向不知如何应对,她不像身边的几个男子那样有显赫的身世,对于只凭灵力而登上公爵之位的她在皇族中始终存在着质疑之言,而帝都的百姓对她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好感,因为从刚才到现在她听到的都是对那四个人身世,相貌的感叹与称赞,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女子抬起头望着远处华丽的宫城面无表情,夜风吹开遮着他侧脸的长发,绝美倾城的脸展露无遗,一直看着远处的她并没有注意人群中的议论停了下来。
人群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奎星队的五人,直到他们走进皇城的大门。
此刻,甦鉲国四大名门望族从公爵到男爵只要是身在帝都的都在花园中等候奎星队的到来。
“父王,我们回来了。”昙羽烬带着奎星队的其他四人单膝下跪,右手放在左胸前,对着坐在王座上的凌帝行礼。
“还是阿烬能干,只用三年的时间就将彼尘森林攻下。”两年前,昙羽烬建立奎星队,誓要征服诺泽大陆,三年后,成功的统一诺泽大陆四大区域的彼尘森林,凌帝喜悦不已,“传令下去,今晚整个泫然城可以尽情狂欢,为英雄们庆祝。”
“单凭儿臣一人可攻不下这偌大的彼尘森林啊。”昙羽烬轻笑,言外之意是身后的四位公爵才是最大的功臣。
“四位公爵的功劳不小,来,寡人敬你们一杯。”凌帝举起酒杯,说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谢凌帝厚爱。”奎星队其他四人也不敢怠慢,行礼后将酒一饮而尽。
今晚的宫墙之内注定是歌舞升平,笙箫不断。
贵族们纷纷向奎星队的英雄敬酒,墨烟烟没有拒绝的喝下,不顾自己原本苍白的面容此时变得更加憔悴,酒过一旬,光洁的额头已开始涔出细微的汗珠。
“墨公爵有伤再身,不宜多喝,剩下的就由我代劳吧。”女子刚要抬手饮下杯中的酒,却被男子拦下。
“队长有令,烟烟怎敢不从?”银发女子抬头仰望着一头红发的男子,笑意渐浓,温和如三月和煦的阳光。
众人惊呆,这个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女子,笑起来竟甜美如蜜,一向清冷的紫眸中此刻却有着万种娇柔,对于男人来说那一眼的风华绝代却是毕生难忘,然而她波光流转的眼中只有昙羽烬一人,果然传言不假,醉尘阁的店主墨烟烟是三皇子昙羽烬的情人,墨烟烟进奎星队是三皇子想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常年相陪。
“原来一直以为三弟不好女色,如今看来也是惜花之人。”大皇子昙羽皖笑道。
“皇兄取笑了,三弟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人。”昙羽烬陪笑,言语间却带着令人折服的气势。
令一侧的暯轲璃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目视着这一情景,那双狭长的媚眼竟微微发红。
“啪!”所有人的视线望向暯轲璃,血顺着男子紧握的拳头滴到散落了一地的水晶杯的碎片上。
在场的所有人一阵懵懂,暯轲璃面无表情的望着受伤的手,他似乎感觉不到痛。
“烟烟,如果你再那样对哥笑的话,我们可是会吃醋的哦。”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暯轲璃的时候,昂星突然开口使怪异的气氛变的轻松。
“就是么,光顾看你了,我都不小心划破了手呢。”暯轲璃摊开手掌,妖娆的笑着。
这种他们只在平日里开的小玩笑在众目癸癸之下被说出来令墨烟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盈盈的笑着,两个浅浅的酒窝映着她泛起殷红的脸,此刻的她虽然一身男子穿的长袍,不梳发髻,不施粉黛,光彩却盖过在场的任何一个女子。
萼炯昂星和暯轲璃的话要是换做平日里其他男人来说,想必现在早就小命不保了吧,这个女子的桀骜是众人周知的,可是她现在却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反而对那两个男人笑的娇羞而甜美,看来这个女人不止是昙羽烬的情人,那个时候,关于五个人的很多想法在人们的心中滋生,只是谁也没有看到那些华丽背后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