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建龙一听母亲的口气,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忙问道:“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华天廷道:“叫你们来这里,是关于这一趟镖的事,为师已经想好了,这趟镖,你们都不要去了,我会派你们的大师兄、二师兄和吴镖头随我同去,你们就留在家中。”
穆世荣道:“师父,你不让我们师兄弟二人去,是不是因为江湖中发生了什么事。”
华天廷上下看了穆世荣一眼,不知道他是怎么会知道江湖中发生了事,不告诉他们,这三个孩子一定会问到底,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三人日后勤练武功,日后自有用武之地,道:“你们今天也看到了,这次少林、武当、娥眉几大派没有来给你师娘祝寿,他们不是不想给你师娘祝寿,是因为发生了大事。少林、武当、娥眉几大派都是当今武林上的大门派,可他们的弟子却被不知凶手的人杀害,死的很悲惨,他们才没有来给你师娘来祝寿,这次发生了这件事情,为师决定,你们两个就不要去了,还是呆在家里,这也是你师娘的意思。”
华青青一听华天廷的话,忙道:“爹,真是神了,我和四师兄刚在外遇见一个老乞丐,他也告诉我们两人说少林诸派的弟子被杀,和爹你说的一样”说完,看着穆世荣坐下了。
华天廷一听奇怪,在江湖上,老夫消息也算灵通,也都是刚才知道的消息,若不是方丈大师书信送来,老夫还不知道此事,怎么一个老乞丐也知道这等事,这个老乞丐一定不简单,忙问华青青道:“青儿,你快告诉爹,那个老乞丐的样貌,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华青青当时没有细细打量老乞丐,何况,一个老叫花子,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就摇头告诉华天廷道:“爹,女儿那还敢去看他,一个老乞丐,爹干吗那么的认真。”
华夫人也道:“天廷,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样盘问起一个老叫花子来了。”
华天廷道:“夫人,你有所不知道,这个老叫花子既然知道江湖上的事,那一定不简单,旧闻丐帮的卢老帮主神通广大,江湖上人称为‘神世通’,没有他老人家不知道的事情,我们如果找到他,那也不失为好事。”
华青青道:“爹,那老叫花子吃、喝了四师兄送他肉、肉,才说给我们的,四师兄一定记的他的样子。”
华天廷问道:“世荣,他怎么会向你要酒肉呢?你将他的样貌说于师父。”
穆世荣道:“师父,今日我和三师兄一起接来永康兄后,就遇见了哪个老乞丐,他岁数有六十左右,腰中系着一个紫红色大酒葫芦,手里还拿着一根不足四尺来长,淡青色的竹竿,再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了。”
华天廷听完后马上就让镖局的人在外面找这个老乞丐,派出去的人没有找到这个老乞丐,华天廷道:“你们不知道他是谁,那是因为你们重来没有见过他,为师也是只听其名,也没有见过他其人,听说他早已经将丐帮诸多事务,交给了帮中的五位长老处理,还要他们尽快在帮中找一个新的帮主,只因为丐帮中没有一位中意的人,也就迟迟没有选出新的丐帮帮主,今日他老人家出现在永州,不知是为何?。”
华夫人道:“卢老帮主行迹天涯海角,那居无定所,出现在咱们这里,那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华天廷道:“话虽是如此,可他又为何要告诉他们两人这些事呢,鉴于最近武林上的事不断,就让他们呆在家中,以防万一吗,更何况,有大全、二喜和吴镖头跟我去,应该没有问题。”
华建龙道:“爹,怎么又不让我们去了,大家不是说好了的,难道就是因为那老叫花子的一席话,我和四师弟就去不了了,爹,在这个武林中,谁敢动怎么的镖,不会有事的,还是让我们去的好。”
穆世荣也道:“师父,近来武林是发生许多奇怪的事,那咱们就应该更加齐心协力,让他们看看咱们镖局是真正的威镇江湖武林,而不是浪得虚名,请师父答应弟子们的请求,为镖局出分力。”
华天廷看到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爱徒,他们都是自己的最爱,今天看到他们都不惧艰险,着实让他的心中很欣慰。不让他们去,会打消他们日后的意志。也幸亏自己提前跟他们说一说,才将他们叫到内厅商议,还没有和吴、郝两位镖头和大全、二喜他们说,看来也不用给他们说不让龙儿和世荣去的事了,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道:“那好吧。咱们就按原计划办,你们就各自准备。”
华夫人最是疼爱他们两个,自己是不想让他们去,刚才看见他们两个争着都要去,心里也是高兴,也就没有再给华天廷说些什么,心里还是希望他们两个去锻炼锻炼,和蔼的对他们两个道"你们这次出远门,可不比以往,你们一定切忌不要喝酒,路上要听你们师父的话"
华建龙道:“娘,你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让爹爹操心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穆世荣也道:“多谢师娘的记挂,弟子一定铭记于心,不会让师父师娘为弟子担心的"
华夫人心里明白,在众多的弟子中,穆世荣是最听话,武功也最好,自己自然是很放心的,不过自己的儿子华建龙就没有那么的好了,自小被自己疼爱有加,武功是不如穆世荣,更是喜欢喝酒、玩赌,这次让他去,可以让华天廷看管着他,想来他也不会出什么大的差错,便对华建龙道:“龙儿,出门在外,可千万不要惹是生非,娘是最不放心你了,你这一路上可要听你爹的吩咐,多向你的荣儿学学。”
华天廷道:“为了以防万一,为师明日就教你们几招刀法,看看你们谁的武功最近长进多少。”
华建龙道:“爹,,孩儿每次见到爹练那套刀法,很有气势,却从来没有听爹你说过这套刀法,爹这次教给我们,难道真的担心江湖上的传闻吗。”
华天廷道:“龙儿,为父已经老了,也该是你们年轻人闯荡江湖的时候了,最近发生的这些蹊跷事件,又偏偏出现在咱们将要押镖的时候,不可不防,为父已经决定,让你们师兄四人明日就开始练习这套刀法,为师要看看你们四人的武功,谁的进步快。”
穆世荣作礼问道:“师父,我们师兄弟四人练习刀法,那何时咱们起程押运这趟镖。”
华天廷道:“世荣,你不必着急,就在这几日,不过,在这几天,你们谁都不要随便出入镖局,要呆在家里练习刀法,这趟镖,关乎咱们两家的名声,千万不能怠慢。”
华夫人道:“既然关乎咱们两家的名声,咱们就应当竭尽全力办妥当,不能让旁人说笑话。”
华天廷道:“夫人说的及时,只要他们四人有心练习这套刀法,将来就可以支撑起咱们的镖局了。”
华建龙平日是很少练习什么刀法,但是他的心里很明白,父亲的那套刀法,是很厉害,自己长这么大,也曾经问起过关于这套刀法,但是华天廷一直不愿提起关于自己刀法的事,总是说,自己还年轻,等长大了些,就会告诉自己,现在父亲要教他们,心里自然是很高兴,便道:“爹,每当我们看到你使出来的那刀法,我们几个都呆了,爹,这套刀法,你为何一直都告诉我们呢,也不让我们去学。”
华天廷道:“平日里,为师让你们练的都是些最基本的学武入门武功,也没有传给你们什么厉害的武功,这次教你们这几招刀法,一是让你们防身之用,二是要考察你们谁的武功资质好,为师要将来好好的调教你们。”
穆世荣道:“弟子在镖局已经呆了十年之久,也见过师父你练这套刀法,却也从来没有听师父你提起过,光看这套刀法,就知道威猛无比,招招进攻,很少有破绽露出来,而且进攻时,不给敌人任何还手的机会,师父,弟子们能够学得些皮毛,已经很知足了。”
华天廷道:“为师知道你们都很听话,到了明日,你们都来后花院,为师传授你们几招刀法。”
大全、二喜已经安排宾客们已经歇息了,忙来见华天廷,二喜道:“师父,您让弟子所察的那些来历不明的人,他们现在就在城中,弟子已经派了人跟踪,随时会回复师父。”
华天廷一听,道:“很好,二喜,这件事,就有你来办,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多派人手监视他们的行迹。”
二喜施礼道:“师父,你放心,弟子会安排好的”说完退后两步,站里一旁。
大全抱拳向师父、师娘施礼道:“梅公子已经安排在了‘天威祥照’的三楼休息了,梅公子有话让弟子转达给师父,说他明日一大早就要回去了,也来不急见过师父和师娘了,请师父和师娘见谅。”
华天廷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二更天了,也不便去打扰永康贤侄,明日让华建龙和穆世荣他们去送送,道:“世荣,你自幼是为师和你师娘看你长大,待你如亲生一般,希望明日你能竭尽全力。”
穆世荣道:“师父、师娘对弟子之恩,弟子永世也忘不了,决不会令二老失望的。”
华天廷也道:“你明白事理,比起龙儿和青儿强百倍,师父和你师娘商议决定,这次所押之物很贵重,虽然现在是已经放进了库中,但是为师还是不放心,想让你担任看守这批东西。”
穆世荣一心要为做事,根本就没有考虑,便答应了下来,在自己的心中,这是一件高兴的事情,有这么个机会报养育和救命之恩,自己心中也好解脱一些。
深夜三更,穆世荣已经在库房四周盘查了几遍,进入深秋,夜里的湿气还是令人有些身子哆嗦,穆世荣从库房中拿出来几件厚一点的长袍,给夜里值班的兄弟们披上,一汉子道:“四师兄,阿三今日让哪个老叫花子用竹竿在脚上打了一下,到现在还在疼呢?。”
穆世荣便要去看阿三,汉子带路,来带阿三的住处,还没有敲门,已经听见阿三在又疼又骂那个老乞丐,汗
子和穆世荣进了阿三的住处,阿三便道:“四师兄,我的脚快要折了,你快帮我抓住能够老乞丐。”
穆世荣看了看他脚上的伤,红肿的叫简直就象是个红萝卜一样,轻轻的碰一下,也会疼的直叫,穆世荣知道了师父称他为丐帮的帮主,而且自己也早有耳闻,丐帮中的‘打狗棒法’名震武林,卢老帮主用‘打狗棒法’教训他一下,也是还了他出言不逊,道:“你好好在家里养伤,等伤好了,再来镖局里报到,治脚的钱,我会给师父、师娘说明,让帐房给你支付,以后说话,可要千万当心。”
汉子感谢道:“四师兄,谢谢你的大恩大德,阿三知道了,多谢师兄了。”
穆世荣出了阿三的住处,又在库房四周巡视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动静,才让巡视的兄弟们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却留在四周,倚靠着一根柱子,感觉到身子有些寒气,这时候,自己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十年前的冬天,师父救自己的那一刻,心中顿时一热,寒气没有了,心中的激情,让寒冷已经远去了,双臂展开,练起武来了,穆世荣使出浑身气力,将师父半年前教自己的一套‘八卦掌’练习了一边,浑身早已是热起来,这套‘八卦掌’早已是练的掌法和身法融会贯通。
这一夜,大家都不知道穆世荣是一宿没有睡,一早穆世荣、华建龙,大全、二喜四人送走了梅永康,便到后花院,此时,华天廷也是刚刚起来,看到他们已经回来,就忙梳洗好后,也来到后花院,四人一见师父到来,忙是施礼,华建龙道:“爹,永康兄已经走了,让儿子代你问好。”
华天廷道:“知道了。今日让你们四人来,是让你们学几招防身用的刀法,你们可要用心领悟。”
华建龙问道:“爹,干吗还要领悟呢?不是只要记住了招式,那就可以了。”
华天廷大声道:“招式是要记住,可没有领悟其中的意思,有了招式,也没有用。”
大全道:“师父,难道领悟真得很重要吗,弟子天生愚昧,只知道记住招式就行,没有想到,还这么难。”
华天廷厉声道:“今日传给你们的刀法,不光是让你们记住招式,还要让你们体会出真正意义,领悟出来一点道理,不管什么,都是一样的,这一点,你们是很明白的,以前教给你们的,只是基础,现在要教给你们的,是我们华家的独门武功,是要用心去学的,你们都要切忌。”
华建龙道:“这是咱们家的独门武功,怎么一直没有听爹你说起过呢。”
华天廷自豪的大笑道:“这套刀法,在你的曾祖父手里是扬名天下,到了爹这里,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功绩,却也使咱们镖局的生意由南做到了北,江湖上的人都也给爹几分薄面,大家都知道爹的刀法厉害,却很少有人见过爹使出来,你们记住,不到万不得已,是千万不能使出来。”
大全道:“师父,既然祖师用这套刀法名扬天下,那这套刀法是非常的厉害了吧。”
华天廷今天的心情不错,也愿意多说两句,道:“这套刀法的确很厉害,你们要勤加练习。”
穆世荣道:“以前看师父练功,就已经知道这套刀法的厉害了,弟子们一定会勤加练习的。”
华天廷道:“这套刀法是要有阳刚之气,需要悟性极高的人,方可练成这套刀法的。”
二喜道:“师父,怎么这套刀法如此的讲究,与听说的刀法怎么不一样呢。”
华天廷道:“这套刀法叫‘五环刚焰刀法’也称之为‘五环大刀法’,是华家的独门刀法,本来是只传给华家的人,现在为师教给你们的只是几招而已,是想看看你们谁的悟性更好,你们要努力,不要辜负为师的一片苦心,日后,这个镖局还要你们四个齐心协力,让我们镖局生意更好呢?。”
华建龙道:“爹,这是咱们华家的独门武功,那孩儿自当会全力以赴,不会让爹爹你失望。”
华天廷道:“你们都是为师的好徒弟,为师很高兴,这武功虽然是我们华家的,可你们都是我的弟子,只要你们有这个天分,为师也会教你们的。”
穆世荣道:“师父是想考验我们的资质,以便来选出合适的人选,可是在我们四人中,只有三师兄是您的亲生儿子,我们不敢让师父为了我们而违背了华家的祖训,弟子虽对这套刀法很好奇,却也不想做一个不孝弟子”大全、二喜也是同样的想法,都愿意不学此几招刀法,好让华天廷不违背祖训。
华天廷听了他们对自己的孝意,笑道:“你们的孝心,为师明白,可是为师还没有将这套刀法真正的传授给你们,只是教你们一、两招而已,想看看你们的武功基础,传授你们武功之事,暂且不论。”
华建龙道:“爹,你说这套刀法是要有阳刚之气,那妹妹是练不成的,那我一个人练,那多寂寞。”
华天廷道:“现在不说传授你们刀法之事。为师先教你们学几招,好让你们防身,等日后再说也不迟。”
华建龙道:“爹,这套刀法能够让我的曾祖父扬名于天下,一定很厉害,那爹你教我们几招。”
华天廷道:“这套刀法是是以威猛著称,刚猛无比,当你把这套领悟的时候,你所使出来的招式,已经是不单单是招式,而是其中深藏着巨大的杀伤力,威力无比。你们的悟性虽然没有达到,可为师让你们练习这几招,对你们不会有多大的害处,只要你们勤加练习,日后就会明白的。这套刀法十分的深奥,为师练习了这几十年来,也是之知道些皮毛而已,以后就要看你们的了”,说出来有点惭愧的表情。
大全道:“师父的武功天下无敌,做弟子的永远认为师父的武功是最好的。”
华天廷道:“当今天下中,武功以少林、武当、丐帮、娥眉为首,为师的武功是不能和他们相提并论,可他们都对咱们镖局很敬仰,那是因为你们的曾祖父的威望,让他们才有对我们镖局有几分的敬意。”
穆世荣道:“师父,难道他们就是惧怕曾祖师爷的这套刀法,一直到现在吗?。”
华天廷犹豫了片刻,道:“也算是吧,等你们再大些了,为师会将一切都告诉你们的,现在你们就按照为师的指挥,不要问过多的问题,就算是问了,为师也不会回答的,你们要记住,千万不可操之过急”华天廷的这番话,大家都知道没有说完,想问,却怕挨骂,也就都都没有再问,等日后再问也不迟。他们那里知道,这次华天廷没有告诉他们,再等到了下一次,就是华天廷将要离开他们的日子了。
大全将手中的单刀双手递于了华天廷,华天廷右手接过大全手中的单刀,将单刀握于手中,运了运内力,精神大增,挥刀跃出两丈外,将体内的真气由丹田运至右手掌心中,横刀一出,便是一招‘借风欲烈’,这一招看似威力巨大,其实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好对手在第一招中,就摸不透你的实招,接下后的一招‘弥天盖地’也是虚招;而转到了一招‘回首倒焰’,就渐渐地有了强攻的刀势,后来的两招‘直冲青天’、‘一刀劈月’,这五招施出,在旁的穆世荣、华建龙、大全、二喜四人都感到一股极其深厚的阳刚内力通过刀招的所到之处,逼地令他们四人后退了两步,很明显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而且压制住了自己的经脉似的,使得对方很难还击,他们四人终于是大开了眼界,心服口服师父的这套刀法。
华建龙大加称赞道:“爹,这套刀法真是厉害,孩儿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刀法。”
华天廷笑道:“那是自然,要不然,江湖上的豪杰,怎么会对我们家如此的敬佩的,就是因为这套刀法。”
穆世荣道:“师父,这套刀法的杀伤力的确是威力无比的,用来让弟子们防身学两招,的确是好,但这套刀法过于厉害,弟子只是想学前两招的‘借风欲烈’和’弥天盖地’,还请师傅答应弟子。”
华天廷道:“世荣,为师知道你不想学这套刀法,是为祖训担心,不过你们尽可放心,为师进日也是想看看你们最近的武功,再考虑教你们,今日你们就在为师面前试试为师刚练的那几招刀法。”
华建龙道:“爹,我们学这套刀法,那什么时候可以向您那样。”
华天廷轻轻笑道:“龙儿,以你们的资格,少说也要三、五年的工夫。当年爹为了练这套刀法,足足用了一年时间,才练到了不到四成,为父也不知道你们需要多长的时间。”
大全道:“师父您用了毕生的精力,也只练到了四成,以弟子的资质,少说也是个五十年。”
二喜道:“如此深奥的武功,我看我一辈子也练不到师父的两成,弟子还是不要练了。”
华建龙笑道:“爹,既然是我们的祖传刀法,孩儿想学,就请爹你成全。”
华天廷道:“记住,练习这套刀法,最重要的是重气,招势也是虚假的,虚张声势,全凭是自己领悟这套刀法灵气,以进攻为主”接着又道:“你们现在就练一遍,让为师看看。”
二喜接过华天廷手中的单刀,脑海中闪现出师父刚才练过的那五招,只来练了前四招,就有一招’回首倒焰’已经练错了,本来这招是以虚击实,可他使出的招势太明显,完全是背道而使的,更加没有把前五招势的刀势练出来,华天廷道:“二喜,你的刀法太快,没有将这五招刀法领悟,若你练习这套刀法,至少需要十年的光阴,才能练成这五招。”
二喜道:“师父教导的及时,弟子深知不是练习这套刀法,要十年的工夫练这五招刀法,弟子还是不练的好。”
华天廷摇摇头道:“师父知道你的性格,师父就不让你练习这套刀法,不过,你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过此事。”
二喜道:“师父放心,弟子不会将今日事情,告诉任何人。”
华天廷点点头道:“师父知道你一定能够做的到,你就站在旁边一边看他们如何吧。”
大全拿过二喜手中的单刀,一口气将五招刀势练完,他本来力气就大,就将刀势给忘了一半,虽然有威力,可是没有刀法中的变化,华天廷直摇头道:“大全,你要时刻记住,刀法是有千变万化的,不是用气力来练习的。”
大全知道自己的资质低,凭借着自己的双臂力气大,是练不出来’五环刚焰刀法’的,便低下头,将单刀递给了华天廷,道:“师父,弟子知道自己的资质,感谢师父给弟子这次机会。”
华天廷双眉一皱,低声道:“那好,你们师兄二人就不要练习这套刀法了,等以后再说吧。”
华建龙道:“爹,孩儿愿意也试一试,”说完,已经将华天廷手中的单刀接到了手中,运起真气来,华天廷便在一旁道:“运足内力,将丹田真气提于手掌之中”华建龙按照父亲的话,已经将真气提于手掌之中,挥刀便是一招’借风欲烈’,虽然差了几分力道,可是刀势还是有所体现,华天廷在一旁看完儿子五招,便道:“你是比他们两个有天分,可就是刀法过快,千万记住’欲速侧不达’,日后切记。”
华建龙听华天廷夸了两句,高兴的问道:“爹,你看孩儿需要多长时日可以练成五招刀法。”
华天廷道:“你的基本功夫不如世荣,练习这五招,少说也要两、三年的时日。”
华建龙一听两、三年的时日才可以练成这五招,道:“爹,要这么长时间,那孩儿不是要十余年,才可以将这套刀法练成,那咱们还是看世荣的,说不定,他用不了两、三年。”
华天廷道:“万事都是不能强求的,你想速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日后一定要切记”便将华建龙手中的单刀给了世荣,道:“世荣,你将刚才为师练的五招刀法练出来,让为师看看。”
穆世荣在他们三人练五招刀法的时候,已经想了好多,想到师父刚才给三师兄华建龙说的那句话’运足内力,将丹田真气提于手掌之中’,他便按照刚才师父所说的去做,将丹田中的真气,提于手掌之中,右手我紧单刀,使出第一招的时候,他切记不要让对方看出自己使出这招的目的,直到第三招,自己已经感觉到无法控制手中的单刀,只觉得体内真气如烈火一般,向自己的右手掌中的经脉冲来,又顺着刀势消失了,很奇怪,就在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已经练完了五招,自己却不知道是如何来练的,练完只看师父华天廷脸上笑容,对自己所练的很满意,心理才平静了下来。
华天廷高兴道:“不错,为师就知道你的资质不错,果然你们让为师失望。”
穆世荣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没有说出来,华建龙先道:“爹,以世荣师弟的资质,他需要多长时间可以练成呢?。”
华天廷看看穆世荣道:“世荣,你说说自己刚才有什么感觉没有。”
穆世荣抱拳低头深思片刻,道:“师父,弟子也不知道有什么感觉,只是还没有感觉到,就已经练完了五招。”
华天廷很了解自己的弟子,知道穆世荣没有说实话,心中犹豫片刻,道:“今日大家也累了,就休息吧。”
华建龙道:“爹,那你让我们几个谁来来练这五招刀法呢?。”
华天廷道:“你们不要说了,今日就到此为止,日后我会告诉你们的。”
穆世荣跟随华天廷十余年,从来你们说过谎话,这次对师父说谎,心里很难过。回到房中,自己一人对着镜子自语道:“师父、师娘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今日弟子对您说谎,心里过意不去,建龙师兄是师父和师娘的亲生儿子,何况,这套刀法,本是华家祖传,应该传给建龙师兄,我怎么能够在建龙师兄面前争强呢?师父一定在心里责骂我了,我该怎么办……”他越想心越乱。在他自语的时候,只听放门外,有人已经道:“世荣师兄,你在和谁在说话”华青青的神出鬼没的出现,可让穆世荣一时之间,竟连话也说不出来。
华青青见穆世荣脸色不好,道:“世荣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世荣师兄吞吞吐吐道:“没事,没事,可能是刚才练功的时候,提内力过紧张,才十脸色不好。”
华青青便道:“世荣师兄,你一个人房间不闷吗?咱们出去溜一溜。”
穆世荣师心情不好,那有心思和她出去转,道:“小师妹,我呆会要去库房盘查,这是师父交代的事情。”
华青青一听是爹吩咐的事情,那世荣师兄一定不会和自己去的,便也没有再纠缠下去,扭身道:“算了,你不去,那我一个人出去溜一溜”,说完,人已经出了房门。
穆世荣匆匆吃完晚饭,便一人去换班守在库房门前,静静的站在原地,脑海浮现出十年那寒冷的冬天,想到华天廷夫妇精心的照顾自己的情形,心中已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报答师父和师娘的救命之恩,若不报,枉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