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箫离在你心里的位置就那么重要对吗?可看这句话,温祁云不敢问。
他害怕裴颜会直接回答:是。
那他又算得了什么呢?不如就这样,装作不知道好了。
“她夺走了我一切,我有什么理由不恨她,萧炎宏既然想考验莫禾禾是否能成为付萧离身边的女人,那就由我来帮他好了。”裴颜划过一笑说。
她不会让萧炎宏失望的。
既然莫禾禾有了付箫离的孩子,那就让付箫离亲手毁了那孩子,她就不信,莫禾禾还会轻易原谅付萧离。
“今天是不是碰壁了?”裴颜看着温祁云问。
温祁云不语,裴颜便知道了,格里应该是安全从温家出来了。
“温洪会放过莫溪云,是因为莫溪云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格里。”裴颜说,温祁云却不可置信地看着裴颜。
若莫溪云是格里,那就有找到了温洪为何会放过格里的理由了。
看出温祁云的疑惑,裴颜接着说:“当初格里跟我父亲见面的时候,我也在,格里是个女人,而莫溪云就是格里。”
“原来如此。”温祁云回答。
“还有一件事,想击垮莫溪云跟付箫离,首先要抓住莫禾禾,因为莫禾禾是莫溪云的女儿!”裴颜肯定地说。
裴颜的话,让温祁云燃起了希望。
莫禾禾,又是这个名字,他早已听过了好多次却从未见过本人,看来他也要去见一见能将付箫离迷得团团转的女人了。
而且还是格里的女儿,他们既然不能找格里出气,那找莫禾禾的话应该可以吧。
温祁云温柔地抚摸着裴颜的脸:“颜颜,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脱口而出的话让温祁云自己都讶异了。
“唇寒齿亡,你若出事了,我也占不到便宜。”裴颜轻微一笑,那冰蓝的眸好似在嘲笑温祁云的不自量力。
“自然,我若出事了,你也讨不到便宜,所以最好祈祷,出事的是付箫离。”温祁云说完,整个人都压在了裴颜身上。
莫禾禾回到家,付箫离却早已在家里等着她了,包括苏源,都做成一排,双手叉腰等着她回来。
看到这阵势,莫禾禾不禁想笑。
“那个,你们这是在耍猴么?”莫禾禾弱弱地问。
“莫禾禾,坦白从宽抗议从严,快说你为什么到这点才回来!”苏源指着手表上的时间说,莫禾禾汗颜,现在她倒是成了重点的保护对象了。
更为奇怪的是,现在才六点半,她出去不过才半个小时,用得着这么严肃么?
可看了那张生气的脸,莫禾禾只能谄媚而笑:“那个,那个我只是散散心,散散心。”
“散心也要看时间啊,就算付箫离不担心你,我也会担心的啊,禾禾~你怎么就不知道我的心呢~”苏源对莫禾禾抛媚眼又跺脚地说,看的莫禾禾一身鸡皮疙瘩。
这货完全就是翻版的付箫离啊。
“苏源你闭嘴,再吵劳资把你扔出去!”付箫离顿时炸毛了,当着他的面追求他的女人,活的不耐烦了么?
“付箫离,你好像也就前几秒刚回来吧?”苏源丝毫不怕地说,付萧离看了看莫禾禾的脸色,莫禾禾却没半点吃醋的模样。
她所能做的就是体谅付箫离,而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付箫离心里的火却被灭了一样,以为莫禾禾对他毫不关心。
苏源见这诡异的气氛,自己从公寓内溜了出去,开玩笑,再不跑,他可要成为炮灰了。
“那个,没事的话,我先上去了。”看着付萧离的脸庞,莫禾禾酝酿好的话一句都没能说得出口。
特别是当她知道自己有孩子之后,她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不知要怎么跟付箫离开口。
“我今天跟格里一起了!”付箫离不打自招地说。
莫禾禾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我还去了她公寓了!”付箫离又说,希望莫禾禾能生气。
“莫禾禾,你为什么不生气?”付箫离靠近莫禾禾身边,低头,那张精致妖孽的脸瞬间放大,一脸受伤的模样。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莫禾禾反问。
“你就不怕我跟格里发生其他事儿?”付箫离瞪了一眼莫禾禾。
“根据我的推断,你两八字没一撇,发生不了啥事的!所以小离离,我很放心地告诉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莫禾禾的大度,付箫离心塞了,这货是对他放心还是对格里放心呢?
“我倒希望你能生气,看见我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也生气,其他女人看着我你也会生气,我希望你眼中只有我一个人,除了我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特别是顾北霖跟苏源这两货!”付箫离吃醋地说,怎么反过来是他吃醋起来了呢?
这一段告白,虽不是最动听的,却让莫禾禾心里一暖。
我希望你的眼中,只有我一人,除了我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付箫离,你该吃药了。”莫禾禾显然心情大好地说。
“禾禾,等解决了温家,我们结婚吧。”付箫离抱着莫禾禾,靠着莫禾禾耳边说。
“我们早就结婚了,看,戒指!”莫禾禾扬起手说。
手指上,套着的是那发黄干枯由草编织成的戒指,那是付箫离当初送给她的,却比任何钻戒都要更有意义。
她本就不喜欢那些钻石戒指,要的不过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付箫离感动地抱住莫禾禾,不用萧炎宏的考验,他现在就知道莫禾禾对他真正的感情了。
从一开始的一无所有到现在即使知道了他的身份,却从未放弃过,这不就是他所要的么?
“禾禾,要是有人想将我们拆散,你会怎么做?”付箫离好奇地问,他实在想不出莫禾禾会做出什么让他意外的事儿来。
“谁敢拆散我们,蒸闷煮烧焖伺候着!”莫禾禾霸气地说。
“如果想要拆散我们的那人是我爷爷呢?”付箫离小心翼翼地问,莫禾禾随即怂了:“这个,这个小离离啊,我们要尊老爱幼,不过我们的事儿****什么事?我看上的又不是他!”莫禾禾霸气地说,随即,她心里的困惑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