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涵笑得一脸春风得意,拍了拍脑袋,“你看我,这一高兴都给忘记了。我只知道她今天会来,至于是哪个我也没见过。”
她今天忙儿子的婚事都快忙昏了,哪有那么多美国时间去关注那个小子的事。
“那海陵跑哪去了,怎么宴会一结束就没影。”战母左顾右盼,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儿子,语气也有些急切。
她这次过来,也是听了许涵的话,顺便看看儿子心仪的女孩子长什么样,把从小自视甚高的儿子迷倒。
“估计是跑哪鬼混去了吧。”许涵边笑着送客,边跟她说着。
方家后院。
“颜颜,你考虑得怎么样?”
井颜挣脱开他的钳制,揉了揉被他抓疼的手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有病啊,还是我跟你有仇还是怎么的?力气那么大。想谋杀也得慢慢来啊。”
宴会一结束,就把她拉过来,劈头盖脸就问她考虑得怎么样。
见鬼了,他什么时候让她考虑什么了。
战海陵看着浮起一圈红晕的手腕,有些愧疚和心疼。
“对不起,是我不对。你还没说,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什么?”
一股怒气从下到上汹涌着,就差一个极点就爆发。
“那天晚上,我送你回家,不是跟你说了,让你考虑一下,我们两个在一起吗?”
井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她从没看过他这个样子。
双目猩红,好像随时能冒出火,手上青筋暴起。
原来他战战兢兢等了好几天的答案,她居然给忘了。
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猪脑,一个人的记性这么可能差到这种地步。
“我、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嘛,答应了陪你演一个月的。我没忘啊。”头垂得很低,不敢去看他愤怒的眼神,双手使劲的扭捏着。
战海陵闭上眼睛,无力的靠在墙上。
说到底,她对他还是没感觉的,不然怎么可能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现在都这样了,要是跟她说带她一起去意大利,那她还不跟他跳脚。
他该拿她怎么办?放她一个人在这里,他做不到。强迫带她过去,肯定会引起她的反感。
井颜慢慢的移动脚步,微微的拉扯着他的衣袖“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战海陵抬头看了她一眼,不舒服?想杀她的心都有了,要不是因为她的没脑筋,他至于在这自怜自哀么?
以为他是真的不舒服,不禁又往他身边靠近了些。
她今天喷了点香水,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茉莉香,战海陵深吸一口气,喉结上下缓动。
伸手,把她抱在怀里,紧紧扣住她的后腰,低头,吻住那向往已久的红唇。
终于,在她清醒的情况下,他可以做着自己想做的事了。
井颜愣了一会,知道嘴唇上春来微微的疼痛才惊醒,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钳制住。只能使劲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许涵跟韩母送完宾客,就跑出来找他们,还没靠近后院,就听见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与其说是争吵,战海陵的怒吼才是真的。
吓得战母拉着许涵急忙跑向声音发源处,到了之后才发现:天哪,她的儿子居然沦落到去强吻一个女人?太不敢相信了。
许涵笑着打趣她,“这小子,别的没学会,尽把你老公的招数都给遗传了。”
想当初,战镰也是用这一招把她给拿下的,如今儿子又用这一招来对付其他女孩子,这遗传,可真真是妙极了。
丢战母捂脸,真丢人。
日本。
卫理看着从Z市传过来的视频,生平第一次动怒,把电脑狠狠的砸在地上。
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青筋暴起。
怎么可以,两个人居然结婚了,趁着他会日本处理爆炸事件的时候结婚了。
方以恒,如果这是你挑衅的第一步,那么、我接下了。
其实,他真心想太多了,方以恒哪里是想挑衅他,人家那叫没时间,有时间还能在他在这得瑟嘛?
洞房花烛,这等喜事,他哪里还能顾得了那么多,吃完了有什么事再说。
明亮的浴室里,萧九九手里捏着细细的肩带,把薄如蝉翼的睡裙放在身上站在水晶镜子前比了比,满脸愁容。
这样的睡裙,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差别嘛!
指不定还会被收拾得更惨。
刚才方妈妈神神秘秘的,叫她去房间的时候,她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还真是会替她儿子着想,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本身就是一匹狼吗?
平时没这情趣内衣,他都差点把她吃掉了。更何况现在,她等下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呜呜,方妈妈的话果然不可信,不是说会把她当亲闺女养着咩?
在她想得天花乱坠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老婆,好了没?我要洗澡了。”方以恒站在浴室门口,看了看手表。她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了。呵,这只小乌龟,以为这样就能躲得掉吗?
萧九九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略带着粗喘,“差、差不多了。”
方以恒想,她要是再不出声,他估计也差不多要闯进去了。
要不是怕等下在浴室憋不住的话……
萧九九在浴室里又磨蹭了许久,最终还是把那件见不得人的睡裙套上,又随手在挂钩上拿了条浴巾,估计是方以恒的,披上刚好到她的膝盖。
在镜子前照了照,还好,该遮住的都遮住了。
咽了咽口水,双手死死的抓住胸前浴巾打成的结,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来。
深吸一口气,敛足胆量,扭开门把。
方以恒好笑的看着她,明明很紧张却一定要装成很淡定的样子。
“那个、你不是要洗澡吗?快去啊。”
这样都好尴尬,他堵在门口,她根本就出不去。
被方以恒听来,却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手抚上她微红的脸颊,“老婆,如果你真的这么迫不及待的话,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