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阴府嫡女到!”叫声的太监匆匆忙忙到西楼门口喊叫。刚刚进门就能看到无数商者跪在地上,迎接太子楚夜轩与阴府嫡女——阴璃。
“参见太子殿下!”众人齐声。为首的林幸抬起头:“不知太子大驾光临,未能远迎,望太子殿下不要怪罪。”
“咳咳。”阴璃仿佛被无视了一般,只得咳嗽表示自己的存在。最近怎么老是被忽视啊,难道是旁边这位大神太耀眼了?
“阴小姐?稀客稀客啊。这真是小楼蓬荜生辉啊,都能光宗耀祖了。”林幸狗腿地笑。
“二狗……额……林楼主不必拘束。”阴璃口误的喊了出来。
“……平身吧。”太子殿下发话。
“谢太子殿下!”众人齐声。
太子环顾了一下四周,拍了拍手:“西楼管理着我幻羽的经济发展与商业,作为西楼楼主,一定会十分辛苦吧?”
“草民倒觉得不辛苦,这可是草民的光荣。”林幸笑了笑。
“西楼楼主真的是太客气了。不知这西楼可有西域进贡的招引蝴蝶的香囊?”太子嗅了嗅空气中传来的香味,似乎是宫中的引蝶香。
“当然有,西域进贡皇宫的任何东西都会事先经过西楼。”林幸有些骄傲地说道,毕竟是自己经营的产业,怎能够不为自己今天的业绩赶到骄傲呢?
“那一定很要好好的严查。”太子缓缓说道。
太子的言下之意就是:你他丫的要是敢把不好的东西往宫里送,你就死定了!
“……是。”林幸心中虽然有不快,但还是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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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陪我去桀州。”阴璃不能做椅驾,所以太子只好步行陪着阴璃。
“为什么啊?”阴璃不解。
“皇祖母不是交代了吗?难道你想赖账?”太子一语见血。
“……好,我今天回去准备一下。”阴璃汗,暴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嗯,天色也不早了,回去吧。”太子看着越来越沉的天色,转身走上了明黄色的椅驾,不再说话,椅驾掉头走了,只剩下阴璃小小的,长长的影子,在月光下显得十分落寞。
“回不去了……”阴璃淡淡的念着,“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温热的液体缓缓滑下,好像在嘲笑阴璃: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哪里去了?原来败在了回家身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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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零蜂自散。缘尽人空悲。思怨唯今世。来生我复谁。
袅袅谁家女。冰肌掩素纱。伊心如彼岸。欲渡苦无槎。
蓦地眼波横。芳心成箭的。谢桥行复行。魂梦焉宁日。
香阁深如海。劳人寤寐思。丛花懒回顾。当折最高枝。
佳人斟一盏。冰眸闪电来。醉意元非酒。心花倩谁裁。
可愿长相依。情浓呵问切。卿如我之命。生离即死别。
身历茫茫海。乍得一骊珠。誓死莫违别。相携踏荆途。
萍水聚即散。人海遇旋离。红娘牵一线。还赖同心持。
形同蜂困网。瑶情抑梵音。欲渡众生苦。何抛一寸心。
佛法指明路。禅心入定参。忽忆回眸笑。悠悠半日耽。
遄行复枯坐。伊人镇心头。修佛得如此。即心更何求。
八万四千法。何法渡相思。倏尔伊人见。还如顿悟时。
兰棹悠悠去。马头默默观。休言郎薄幸。泪眼忍相看。
几度月圆缺。几度花开谢。明日即逢君。如何过今夜。
别君无多日。心曲乱如喧。钿钗唯默默。不解与我言。
情多忽转薄。咫尺若天涯。前生何孽债。果报一冤家。
娇躯应惯抱。芳心竟难掂。何似占星术。弥天犹可参。
落日杳芳尘。夹岸空垂柳。佛法若无边。能转伊心否。
当时朝暮伴。只道是寻常。如何忽云逝。中心痛欲狂。
此姝恐非人。夭桃花幻成。情更比桃花。一夜落无声。
看花隔红泪。瑶筝锁暗尘。为思君一世。遗此幻化身。
青苗变禾束。沧海易桑田。腰似竹弓曲。曾经美少年。
法相千般幻。娇容一霎浮。羣峯忽豁亮。月耿夜云舒。
伊人凌波去。苍茫不可寻。纵凭诗万卷。难赎少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