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谢月婵顿时警惕的看着他。
“不干什么,带你出去玩,怎么样,爷对你好吧,不但不对你下流,还带你出去玩,有没有考虑下做爷的压寨夫人啊?”
“呸,好个屁。”谢月婵冷哼,便见他将一个黑色斗篷戴在她头上。
“干嘛戴这个玩意,我不戴。”谢月婵说着想将斗篷取下来。
面具男子一下点中她双手穴道。
“别动,我们这次去的可是凤凰城,不想被抓回去的话,就安分点。”
面具男子说着,拉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放开我,不许碰我。”谢月婵双手不能动只能任由他拉着。
“不拉着你,难道要抱着你啊,不过很快了。”面具男子说着牵来一匹马将她抱上马去,随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谢月婵感觉到身后男子温暖宽阔的胸膛,顿时大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要和你骑一匹马?”
男子冷哼一声:“小丫头,那可由不得你了,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我可得随时保护着你了。”
男子说完紧紧将她抱在怀中,策马向凤凰城疾驰而去。
身后男子的气息就在耳边萦绕,谢月婵只恨自己不能够动弹不然非把这登徒子登下马去摔死不可。
正想着便听到男子伏在她耳边说着:“是不是想把我踢下马去啊,可惜你不能得逞了,如果你乖一点了,我就会温柔一点,不然的话爷可不能保证你会吃什么苦头哦。”
温热的呼吸在耳边痒痒的,谢月婵气得躲开他故意僵直着身体不想靠近他,他却狠狠的将她按回怀抱,调皮的脑袋架在她肩头摩挲着。
这暧昧的姿势立时让谢月婵脸红起来,生平第一次这么靠近一个男人,她却觉得又羞又气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堂堂战场上的女将军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很快,凤凰城的城墙便出现在眼前,谢月婵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面具男子抱着她下了马来,却故意不放她下来。
“爷真是对你爱不释手了,要不要就这样抱着你进去。”
谢月婵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你不嫌累的话,我也是不会介意的。”
面具男子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
将她放了下来,他却拉着她的手向城里走去,进了城,谢月婵望着热闹如常的城池,一阵感伤,看来对于百姓来说,易主并不是最重要的,城里面不仅有中原的商人,还有北辽的商人。
正走着,谢月婵忽然看到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眼睛一亮,是表哥,她没有看错吧,真的是表哥,她想高声大喊表哥,却被面具男子点中了哑穴,顿时气得直瞪男子,身体不能动,又说不出话来,她只能干瞪眼看着表哥和那北辽公主从眼前走过。
“怎么想叫你表哥救你啊,可惜你表哥现在是美人在旁,哪里顾得上你,你不是说你表哥会来救你吗?但是了,他却陪着美人在逛街,可惜阿,可惜!”面具男子幸灾乐祸的说着。
谢月婵想说表哥才不是这样的了,却说不出口,她心中也有疑惑,表哥不是离开凤凰城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还和那公主一起逛街?
…。。
花夕颜穿行在杂耍艺人中央,边跑边催促墨子砚:“子砚哥哥,快点,快看这里的表演太有意思了。”
花夕颜看着一群中原艺人表演着刀枪不入的绝技,一个彪形大汉喉部顶着一根长枪用力压弯,喉部居然毫发无损太神奇了,她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个刀枪不入太神奇了,我真想拜他为师,不如将他请回去教我怎么样?”花夕颜期盼的看着墨子砚寻求意见。
“这个叫做气功,是硬气功,你一个女孩子学来做什么?”墨子砚淡然说道,向前走去。
“哎,等等我,子砚哥哥,我肚子饿了,要不然我们去吃好吃的。”
花夕颜说着便拉着墨子砚寻找客栈,当看到一家北辽人开的客栈时,花夕颜兴奋的拉着墨子砚向里面走去。
穿着北辽服饰的小二一看墨子砚穿着中原服饰,顿时翻着白眼把路一拦,斜着眼睛对着旁边一个木板一指。
“中原人,没看到阿,狗与汉人不得入内,我们这里不欢迎汉人,快出去快出去。”
北辽小二说着,便挥舞起手上搭的帕子赶人。
墨子砚一听到他说狗与汉人不得入内,顿时脸色一变。
花夕颜立刻注意到他的变化,一脚踢向那店小二,顿时将那店小二踢得飞出老远,惊诧的看着她。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堂堂大辽皇上都不曾如此民族歧视,你们一个区区客栈居然敢搞民族歧视,看我不把你们的客栈拆了。”
花夕颜说着,抽出鞭子一鞭子甩在牌匾上,立时将牌匾砸成两半。
听到声响的老板跑了出来,看到居然有人敢砸场子,立时怒气冲冲的上前来:“哪个狗贼居然敢在我的头上动土,敢砸我的招牌。”
当他一眼看到墨子砚时,顿时怒气冲冲的上前揪住他的脖子:“你个中原崽子,吃了豹子胆了,敢在我的地方动土,真是不知死活,来人啊,把他…。”
话没说完,那店老板便被花夕颜擒住了手腕,疼得弯下腰哇哇直叫。
“什么狗崽子,我看你才像个狗崽子,什么鬼招牌,竟然这样的侮辱人,你是占了谁的势?”
那店老板被她擒住,痛得哇哇叫,还不服气的说:“我是大王子的老丈人,你居然敢这样对我,看我不跟大王子说,让你满门操斩,有种报上名来,哎哟喂…。”
“老丈人?”花夕颜冷笑:“据我所知我大哥只有几个侍妾,连王妃都没有立,你是哪门子老丈人啊?”
店老板一听,顿时吓得跪倒在地:“原来是公主殿下,奴才眼拙居然没认出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啊,我的女儿正是大王子的侍妾啊,今儿个有什么得罪公主的,还请原谅啊!”
花夕颜冷哼一声:“你今儿得罪我了,还得罪我的子砚哥哥,你那板子写的什么鬼,还不取下,如果再让我看到定不饶你。”
店老板慌慌张张对着墨子砚又叩又拜,屁滚尿流的去取下了板子。
墨子砚脸色如死灰,没想到在汉人的地方,汉人竟被如此羞辱,他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