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开玩笑,刚才差点把奈儿那小姑娘又吓哭。”
走出益和后如初便坐上了井皓然的车,身后的益和大楼逐渐变小,她头都没回一下。
“要不是我那样,她不就早辞职了!”如初又接着说,“我跟你说,别以为我跟你说的也是开玩笑,你要是真同意她以后辞职,我跟你没完!”
井皓然连忙挥手,“不会,不会!”
“我在益和没多少朋友,她算一个,你可要帮我照顾好她。”
“没问题!她说不定还真如你说的能升职,不过…”井皓然随后顿了顿,问道,“那我还算你的朋友吗?”
“为什么要用还呢?”
井皓然尴尬的搓了搓方向盘,如初虽然没有回答,但他已经知道答案了,嘴角终于上扬起一丝笑容。
不论发生了什么,或者根本没发生,纯粹胡乱猜想,尽管彼此的关系没有更进一步,但也没有退一步就是最好的结果。
井皓然直接将如初送回了家,一开门,她就看到夏琳在沙发上发疯似得乱蹦。
“喂,是精神病医院吗?”
如初作势打手机,夏琳见状立马冲了上去抓手机。
“你才神经病呢!”
“你不是神经病刚才乱蹦什么!难道是中邪了?这可比神经病要严重!”
“去你的!你才又中邪又是神经病呢!”
“那你刚才干嘛的?”
“高兴不行啊!”
夏琳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屏幕都没点亮才知道自己又上了她的当,把它扔到一边。
“你这么早回来有什么事啊!”
“你先别问我,你高兴的事是什么?说来听听?”如初正愁怎么跟她说辞职的事,现在碰巧遇上她这么开心,而且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开心,于是便想蒙混过去。
“我啊!”提到自己高兴的事,抑制不住的幸福感就涌到夏琳的脸上,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些许羞涩之意。
如初盯着她,不用她解释也猜出了些许端倪,于是故作高深地说:“我猜今天一定是丘比特星上行,某人撞到桃花了吧!”
夏琳的脸瞬间僵了一下,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如初,“大仙!你还懂这个!”
如初暗自心想,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于是开始笑着模仿起赤壁里诸葛亮的招牌动作,开口说道:“略懂!略懂!”
“那你再跟我说说你还看到什么了呗!”夏琳已经知道了如初完全是歪打正着胡乱猜到的,于是准备顺着她,看她还能说出什么东西。
“我看牵你红线的那人不会是三点水一个工,姓江的吧?”如初作势说道,没甭想迎接她的是一个靠枕,而且正中她的肚子!
她也不生气,她知道就是自己猜的肯定是对的,好奇心更重了,想知道江海洋是干了什么让夏琳发春到这种程度!
………
如初离开益和后,苏瑞也去了一次楼上,当他重新回到自己办公室时,抑制不住的笑容就快要撑破他的脸迸发出来了。
‘如初!不要怪我,只能说益和真的不适合你,算我留了一条路给你!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谢谢我!’
他等不及要报告他的好消息,便立即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可是等了很久都没人接听,而且重复拨了几次后,对方竟然关了机!苏瑞开始心慌起来,平时都是一拨就通,甚至有一次半夜都会接通,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明明手机在手上为什么不接关机呢?
‘晚上再打试试,不行明天就直接去三工找他!’
苏瑞暗自做好决定。
……
夏琳还是没能抵挡住如初的攻势老实交待了事情的原委。
“你就这么答应他了!”如初惊讶地问,“怎么就这么不矜持呢!”
夏琳白了她一眼,气说道:“你没听人说,矜持到最后的人都沦为好闺蜜了吗?”
“哈哈!有道理!”如初竖起大拇指,对这一观点简直是举双手赞成!
“可是某人之前还说,不对,好像就昨天吧,说和他没关系来着?”
“不是昨天嘛,那当然没关系。”
如初一听,似乎还真是这样,更加对夏琳的逻辑佩服的五体投地,接着好奇地问:“之后呢?”
“什么之后?”
“你就这么回来了?你们没…不是!你真的就这么回来了!”
夏琳完全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疑惑地看着如初,“我今天虽然心情很好,但你再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啊!”
“你们之后就没做什么?比如一起吃饭,逛街,哪有像你们这样的!”
“切!”夏琳原以为她会说什么龌蹉的事,正做好准备要打她的,转而不屑地看着她,“你当我们都是青春期少男少女呢?一个个都急吼吼的,像没吃过似得!”
“我服了你了!”
“切!不要告诉我你不是这么想的!”
“当然不是,我是那样的人吗!”如初举起手就要发誓被她拦了下来。
“好!好!是我自己想的龌蹉了,你不是那样的人,现在我都说了,该轮到你交待了吧。”
“我交待什么?”被夏琳的事一扯,她都快忘了自己今天发生的奇葩事件了。
“就是你今天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这个啊…”如初装作要思考一番的样子,脑子迅速运转了一下,“我辞职了!”
“什么!”
夏琳刚咬了一口面包差点没噎着,“你说什么!你又辞职了!”
“等等!你不会又被公司辞退了吧!”
“你去死!”
如果这是在拍动画片,夏琳已经被如初打飞了!
“总之,我签的是辞职信,所以,理论上我是自己辞职的!”
“还有这种说法吗?”
“当然,不信我给你看辞职信?”
“可是,你最近不一直在说你要升职了吗?还说你要在益和好好工作,升职加薪,以后买房子的吗?”
“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啊,只不过,我的确是辞职了!”如初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夏琳几乎要疯了,她的逻辑已经被如初粉碎的一干二净,无力的看着她,“你能清楚明白的跟我说一下事件的经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