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4551000000014

第14章 社会随笔(5)

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着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着,即一天一天的堕落着,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在事实上,亡国一次,即添加几个殉难的忠臣,后来每不想光复旧物,而只去赞美那几个忠臣;遭劫一次,即造成一群不辱的烈女,事过之后,也每每不思惩凶,自卫,却只顾歌咏那一群烈女。仿佛亡国遭劫的事,反而给中国人发挥“两间正气”的机会,增高价值,即在此一举,应该一任其至,不足忧悲似的。自然,此上也无可为,因为我们已经借死人获得最上的光荣了。沪汉烈士的追悼会(沪汉烈士的追悼会,一九二五年上海五卅惨案发生后,六月十一日汉口群众的反帝斗争也遭到英帝国主义及湖北督军萧耀南的镇压。六月二十五日,北京各界数十万人游行示威,并在天安门召开沪汉烈士追悼会。)中,活的人们在一块很可景仰的高大的木主下互相打骂,也就是和我们的先辈走着同一的路。

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这是互为因果的,正如麻油从芝麻榨出,但以浸芝麻,就使它更油。倘以油为上,就不必说;否则,当参入别的东西,或水或硷去。中国人向来因为不敢正视人生,只好瞒和骗,由此也生出瞒和骗的文艺来,由这文艺,更令中国人更深地陷入瞒和骗的大泽中,甚而至于已经自己不觉得。世界日日改变,我们的作家取下假面,真诚地,深入地,大胆地看取人生并且写出他的血和肉来的时候早到了;早就应该有一片崭新的文场,早就应该有几个凶猛的闯将!

现在,气象似乎一变,到处听不见歌吟花月的声音了,代之而起的是铁和血的赞颂。然而倘以欺瞒的心,用欺瞒的嘴,则无论说A和O,或Y和Z,一样是虚假的;只可以吓哑了先前鄙薄花月的所谓批评家的嘴,满足地以为中国就要中兴。可怜他在“爱国”的大帽子底下又闭上了眼睛了——或者本来就闭着。

没有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中国是不会有真的新文艺的。

一九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八月三日

《语丝》周刊第38期。

中山先生逝世后一周年

中山先生逝世后无论几周年,本用不着什么纪念的文章。只要这先前未曾有的中华民国存在,就是他的丰碑,就是他的纪念。

凡是自承为民国的国民,谁有不记得创造民国的战士,而且是第一人的?但我们大多数的国民实在特别沉静,真是喜怒哀乐不形于色,而况吐露他们的热力和热情。因此就更应该纪念了;因此也更可见那时革命有怎样的艰难,更足以加增这纪念的意义。

记得去年逝世后不很久,甚至于就有几个论客说些风凉话。是憎恶中华民国呢,是所谓“责备贤者”呢,是卖弄自己的聪明呢,我不得而知。但无论如何,中山先生的一生历史具在,站出世间来就是革命,失败了还是革命;中华民国成立之后,也没有满足过,没有安逸过,仍然继续着进向近于完全的革命的工作。直到临终之际,他说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那时新闻上有一条琐载,不下于他一生革命事业地感动过我,据说当西医已经束手的时候,有人主张服中国药了;但中山先生不赞成,以为中国的药品固然也有有效的,诊断的知识却缺如。不能诊断,如何用药?毋须服。人当濒危之际,大抵是什么也肯尝试的,而他对于自己的生命,也仍有这样分明的理智和坚定的意志。

他是一个全体,永远的革命者。无论所做的那一件,全都是革命。无论后人如何吹求他,冷落他,他终于全都是革命。为什么呢?托洛斯基曾经说明过什么是革命艺术。是:即使主题不谈革命,而有从革命所发生的新事物藏在里面的意识一贯着者是;否则,即使以革命为主题,也不是革命艺术。中山先生逝世已经一年了,“革命尚未成功”,仅在这样的环境中作一个纪念。然而这纪念所显示,也还是他终于永远带领着新的革命者前行,一同努力于进向近于完全的革命的工作。

三月十日晨。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三月十二日

北京《国民新报》的“孙中山先生逝世周年纪念特刊”。

略谈香港

本年一月间我曾去过一回香港,因为跌伤的脚还未全好,不能到街上去闲走,演说一了,匆匆便归,印象淡薄得很,也早已忘却了香港了。今天看见《语丝》一三七期上辰江先生的通信,忽又记得起来,想说几句话来凑热闹。

我去讲演的时候,主持其事的人大约很受了许多困难,但我都不大清楚。单知道先是颇遭干涉,中途又有反对者派人索取入场券,收藏起来,使别人不能去听;后来又不许将讲稿登报,经交涉的结果,是削去和改窜了许多。

然而我的讲演,真是“老生常谈”,而且还是七八年前的“常谈”。

从广州往香港时,在船上还亲自遇见一桩笑话。有一个船员,不知怎地,是知道我的名字的,他给我十分担心。他以为我的赴港,说不定会遭谋害;我遥遥地跑到广东来教书,而无端横死,他——广东人之一——也觉得抱歉。于是他忙了一路,替我计画,禁止上陆时如何脱身,到埠捕拿时如何避免。到埠后,既不禁止,也不捕拿,而他还不放心,临别时再三叮嘱,说倘有危险,可以避到什么地方去。

我虽然觉得可笑,但我从真心里十分感谢他的好心,记得他的认真的脸相。

三天之后,平安地出了香港了,不过因为攻击国粹,得罪了若干人。现在回想起来,像我们似的人,大危险是大概没有的。不过香港总是一个畏途。这用小事情便可以证明。即如今天的香港《循环日报》上,有这样两条琐事:

陈国被控窃去芜湖街一百五十七号地下布裤一条,昨由史司判笞十二藤云。

昨晚夜深,石塘嘴有两西装男子,……遇一英警上前执行搜身。该西装男子用英语对之。该英警不理会,且警以□□□。于是双方缠上警署。……第一条我们一目了然,知道中国人还在那里被抽藤条。“司”当是“藩司”“臬司”之“司”,是官名;史者,姓也,英国人的。港报上所谓“政府”,“警司”之类,往往是指英国的而言,不看惯的很容易误解,不如上海称为“捕房”之分明。

第二条是“搜身”的纠葛,在香港屡见不鲜。但三个方围不知道是甚么。何以要避忌?恐怕不是好的事情。这□□□似乎是因为西装和英语而得的;英警嫌恶这两件:这是主人的言语和服装。颜之推以为学鲜卑语,弹琵琶便可以生存的时代,早已过去了。

在香港时遇见一位某君,是受了高等教育的人。他自述曾因受屈,向英官申辩,英官无话可说了,但他还是输。那最末是得到严厉的训斥,道:“总之是你错的:因为我说你错!”

带着书籍的人也困难,因为一不小心,会被指为“危险文件”的。这“危险”的界说,我不知其详。总之一有嫌疑,便麻烦了。人先关起来,书去译成英文,译好之后,这才审判。而这“译成英文”的事先就可怕。我记得蒙古人“入主中夏”时,裁判就用翻译。一个和尚去告状追债,而债户商同通事,将他的状子改成自愿焚身了。官说道好;于是这和尚便被推入烈火中。我去讲演的时候也偶然提起元朝,听说颇为“X司”所不悦,他们是的确在研究中国的经史的。

但讲讲元朝,不但为“政府”的“X司”所不悦,且亦为有些“同胞”所不欢。我早知道不稳当,总要受些报应的。果然,我因为谨避“学者”,搬出中山大学之后,那边的《工商报》上登出来了,说是因为“清党”,已经逃走。后来,则在《循环日报》上,以讲文学为名,提起我的事,说我原是“《晨报副刊》特约撰述员”,现在则“到了汉口”。我知道这种宣传有点危险,意在说我先是研究系的好友,现是共产党的同道,虽不至于“枪终路寝”,益处大概总不会有的,晦气点还可以因此被关起来。便写了一封信去更正:

在六月十日十一日两天的《循环世界》里,看见徐丹甫先生的一篇《北京文艺界之分门别户》。各人各有他的眼光,心思,手段。他耍他的,我不想来多嘴。但其中有关于我的三点,我自己比较的清楚些,可以请为更正,即:

一,我从来没有做过《晨报副刊》的“特约撰述员”。

二,陈大悲被攻击后,我并未停止投稿。

三,我现仍在广州,并没有“到了汉口”。

从发信之日到今天,算来恰恰一个月,不见登出来。“总之你是这样的:因为我说你是这样”罢。幸而还有内地的《语丝》;否则,“十二藤”,“□□□”,那里去诉苦!

我现在还有时记起那一位船上的广东朋友,虽然神经过敏,但怕未必是无病呻吟。他经验多。

若夫“香江”(案:盖香港之雅称)之于国粹,则确是正在大振兴而特振兴。如六月二十五日《循环日报》“昨日下午督宪府茶会”条下,就说:

(上略)赖济熙太史即席演说,略谓大学堂汉文专科异常重要,中国旧道德与乎国粹所关,皆不容缓视,若不贯彻进行,深为可惜,(中略)周寿臣爵士亦演说汉文之宜见重于当世,及汉文科学之重要,关系国家与个人之荣辱等语,后督宪以华语演说,略谓华人若不通汉文为第一可惜,若以华人而中英文皆通达,此后中英感情必更融洽,故大学汉文一科,非常重要,未可以等闲视之云云。(下略)我又记得还在报上见过一篇“金制军”的关于国粹的演说,用的是广东话,看起来颇费力;又以为这“金制军”是前清遗老,遗老的议论是千篇一律的,便不去理会它了。现在看了辰江先生的通信,才知道这“金制军”原来就是“港督”金文泰,大英国人也。大惊失色,赶紧跳起来去翻旧报。运气,在六月二十八日这张《循环日报》上寻到了。因为这是中国国粹不可不振兴的铁证,也是将来“中国国学振兴史”的贵重史料,所以毫不删节,并请广东朋友校正误字(但末尾的四句集《文选》句,因为不能悬揣“金制军”究竟如何说法,所以不敢妄改),剪贴于下,加以略注,希《语丝》记者以国学前途为重,予以排印,至纫公谊:

六月二十四号督辕茶会金制军演说词

列位先生,提高中文学业,周爵绅,赖太史,今日已经发挥尽致,毋庸我详细再讲咯,我对于呢件事,觉得有三种不能不办嘅原因,而家想同列位谈谈,(第一)系中国人要顾全自己祖国学问呀,香港地方,华人居民,最占多数,香港大学学生,华人子弟,亦系至多,如果在呢间大学,徒然侧重外国科学文字,对于中国历代相传嘅大道宏经,反转当作等闲,视为无足轻重嘅学业,岂唔系一件大憾事吗,所以为香港中国居民打算,为大学中国学生打算,呢一科实在不能不办,(第二)系中国人应该整理国故呀,中国事物文章,原本有极可宝贵嘅价值,不过因为文字过于艰深,所以除哓书香家子弟,同埋天分极高嘅人以外,能够领略其中奥义嘅,实在很少,为呢个原故,近年中国学者,对于(整理国故)嘅声调已经越唱越高,香港地方,同中国大陆相离,仅仅隔一衣带水,如果今日所提倡嘅中国学科,能够设立完全,将来集合一班大学问嘅人,将向来所有困难,一一加以整理,为后生学者,开条轻便嘅路途,岂唔系极安慰嘅事咩,所以为中国发扬国光计,呢一科更不能不办,(第三)就系令中国道德学问,普及世界呀,中国通商以来,华人学习语言文字,成通材嘅,虽然项背相望,但系外国人精通汉学,同埋中国人精通外国科学,能够用中国言语文字翻译介绍各国高深学术嘅,仍然系好少,呢的岂系因外国人,同中国外洋留学生,唔愿学华国文章,不过因中国文字语言,未曾用科学方法整理完备,令到呢两班人,抱一类(可望而不可即)之叹啕,如果港大(华文学系)得到成立健全,就从前所有困难,都可以由呢处逐渐解免,个时中外求学之士,一定多列门墙,争自濯磨,中外感情,自然更加浓浃,唔哙有乜野隔膜咯,所以为中国学问及世界打算,呢一科亦不能不办,列位先生,我记得十几年前有一班中国外洋留学生,因为想研精中国学问,也曾出过一份(汉风杂志),个份杂志,书面题辞,有四句集文选句,十分动人嘅,我愿借嚟贡献过列位,而且望列位实行个四句题辞嘅意思,对于(香港大学文科,华文系)赞襄尽力,务底于成,个四句题辞话,(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光祖宗之玄灵,大汉之发天声,)注毕不免又要发感慨了。《汉风杂志》我没有拜读过;但我记得一点旧事。前清光绪末年,我在日本东京留学,亲自看见的。那时的留学生中,很有一部分抱着革命的思想,而所谓革命者,其实是种族革命,要将土地从异族的手里取得,归还旧主人。除实行的之外,有些人是办报,有些人是钞旧书。所钞的大抵是中国所没有的禁书,所讲的大概是明末清初的情形,可以使青年猛省的。久之印成了一本书,因为是《湖北学生界》的特刊,所以名曰《汉声》,那封面上就题着四句古语:摅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光祖宗之玄灵,振大汉之天声!

这是明明白白,叫我们想想汉族繁荣时代,和现状比较一下,看是如何,——必须“光复旧物”。说得露骨些,就是“排满”;推而广之,就是“排外”。不料二十年后,竟变成在香港大学保存国粹,而使“中外感情,自然更加浓浃”的标语了。我实在想不到这四句“集《文选》句”,竟也会被外国人所引用。

这样的感慨,在现今的中国,发起来是可以发不完的。还不如讲点有趣的事做收梢,算是“余兴”。从予先生在《一般》杂志(目录上说是独逸)上批评我的小说道:“作者的笔锋……并且颇多诙谐的意味,所以有许多小说,人家看了,只觉得发松可笑。换言之,即因为此故,至少是使读者减却了不少对人生的认识。”悲夫,这“只觉得”也!但我也确有这种的毛病,什么事都不能正正经经。便是感慨,也不肯一直发到底。只是我也自有我的苦衷。因为整年的发感慨,倘是假的,岂非无聊?倘真,则我早已感愤而死了,那里还有议论。我想,活着而想称“烈士”,究竟是不容易的。

我以为有趣,想要介绍的也不过是一个广告。港报上颇多特别的广告,而这一个最奇。我第一天看《循环日报》,便在第一版上看见的了,此后每天必见,我每见必要想一想,而直到今天终于想不通是怎么一回事:

香港城余蕙卖文

人和旅店余蕙屏联榜幅发售

香港对联香港七律

香港七绝青山七律

荻海对联荻海七绝

花地七绝花地七律

日本七绝圣经五绝

英皇七绝英太子诗

戏子七绝广昌对联

三金六十员

五金五十员

七金四十员

屏条加倍

人和旅店主人谨启

小店在香港上环海傍门牌一百一十八号

七月十一日,于广州东堤。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七年八月十三日

《语丝》周刊第144期。

中国文艺界上可怕的现象,是在尽先输入名词,而并不绍介这名词的函义。

于是各各以意为之。看见作品上多讲自己,便称之为表现主义;多讲别人,是写实主义;见女郎小腿肚作诗,是浪漫主义;见女郎小腿肚不准作诗,是古典主义;天上掉下一颗头,头上站着一头牛,爱呀,海中央的青霹雳呀……是未来主义……等等。

还要由此生出议论来。这个主义好,那个主义坏……等等。

同类推荐
  • 夕阳残照(最受学生喜爱的散文精粹)

    夕阳残照(最受学生喜爱的散文精粹)

    《最受学生喜爱的散文精粹》从喧嚣中缓缓走来,如一位许久不见的好友,收拾了一路趣闻,满载着一眼美景,静静地与你分享。靠近它,你会忘记白日里琐碎的工作,沉溺于片刻的宁谧。靠近它,你也会忘却烦恼,还心灵一片晴朗。一个人在其一生中,阅读一些立意深远、具有丰富哲学思考的散文,不仅可以开阔视野,重新认识历史、社会、人生和自然,获得思想上的盎然新意,而且还可以学习中外散文名家高超而成熟的创作技巧。
  • 塘堰印象

    塘堰印象

    我省水资源丰富,但塘堰淤塞、小农水“最后一公里”不畅的现象也尤为突出。去年年底,省委、省政府回应人民关切,在全省大规模开展以“挖塘堰、强基础、惠民生”为主题的“三万”活动。号令一出,省作协随即启动了“荆楚作家走乡村――塘堰行”采风采访活动,4个月时间内,近100位作家走出书斋,奔赴乡间湾组,深入田间地头,记录最感人的故事,描写最美丽的风景,采写了一篇篇饱含深情的纪实文学作品。
  • 一生必读的随笔美文大全集(超值金版)

    一生必读的随笔美文大全集(超值金版)

    优秀的哲理美文如漫天繁星,总会令人应接不暇,又唯恐落得沧海遗珠之憾。为了让读者感受中外哲理美文的风格和魅力,使读者获得美好的享受,汲取更多有益的精神食粮。本书提炼的哲理美文不仅是被公认的上乘之作,更分门别类,意蕴宽广。它们或讴歌自然,或解析社会;或赞颂真善美,或鞭挞假恶丑,其优美文辞的背后,总是蕴蓄着或阐释着深刻的哲理,给人以思想上的启迪和行为上的观照。
  • 生活在真实中

    生活在真实中

    崔卫平所著的《生活在真实中》是一本难得的饱含哲思和灵性的书。崔卫平是一位充满智慧和正义感的思想者,她的《生活在真实中》对我们广泛关注的十多位国内外诗人、作家、哲学家进行了生动的评论,她的文字间充满了反复的思辨和诘问,闪耀着智者的光芒,她的那些充满人文关怀的真知灼见,对于我们的精神生活和文学创作有很多指导意义。
  • 歌声在桥头(梁晓声最新散文随笔集)

    歌声在桥头(梁晓声最新散文随笔集)

    《歌者在桥头》收录了著名作家梁晓声近两三年创作的散文随笔60余篇。《歌者在桥头》包括:《那里》、《咪妮与巴特》、《五角场·阳春面》、《清名》、《歌者在桥头》、《老水车旁的风景》、《山的根》、《瘦老头》等六十九篇作品。
热门推荐
  • 留清客

    留清客

    “你可要阻我?”“是...”“那我杀了你吧!”
  • 情绪奥秘

    情绪奥秘

    曾仕强教授深谙中国传统文化,对中国人的心性颇有研究。曾教授认为,生气、抑郁、焦虑等情绪只是人对环境的一种反应,没有好坏之分,但却深深地影响着我们的生活。因此,我们要了解情绪、接受情绪,并适度地调节情绪,才能更好地生活并与他人和谐相处。曾教授通过生动的语言、鲜活的案例,从情绪入手,分析了影响情绪的诸多因素。在仔细分析情绪产生的因素及表现状况后,针对不同类型的情绪进行相应解读,对症下药,从意识、信念等方面告诉我们管理自己情绪的方法。本书旨在探索中国人情绪的奥秘,内容直指人心,有“醍醐灌顶”之效。
  • 刀与枪的哲学

    刀与枪的哲学

    这是一个少年,带着两双刀和双枪流浪世界的故事。本书主要讲述杨演替这只牲口从14岁84岁所经历的种种稀奇古怪的事情,14岁的某个下午,杨演替小朋友忽然获得了抽奖中彩票的能力。虽然每天都中彩票,不过却没中过一分钱,奖品稀奇古怪什么都有,对,就是你想象的那种。功法流啊~~武器流啊~~~
  • 这个圣骑是魔王

    这个圣骑是魔王

    魔王从天而降到小村庄,惊慌失措的村民们按照惯例将一个贫苦的孤儿小女孩献祭给魔王。魔王放过了村民们,每年的这一天,村民们都向魔王献祭一名女孩。直到有一天,一名勇士想要终结魔王的黑暗统治,潜进魔王堡准备刺杀魔王,却发现城堡里就像一个美丽的乐园,所有的女孩都没被吃掉,在城堡里快乐的生活。
  • 袂城车站

    袂城车站

    袂城车站只出售每日上午10点到傍晚6点的票,每趟绕城一周后回到原点。
  • 武尊战天传

    武尊战天传

    一身傲骨,两袖杀气;三尺凌厉,四方莫敌;五指挥间,六界沉寂;七弦祀伊,八荒当泣!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赛尔号轮回之恋重启征途

    赛尔号轮回之恋重启征途

    赛尔号之轮回之恋是以前的这本是重启版(没想很多人都去喜欢,是写给我自己的)雷琳赫尔卡星的第三个使者雷诺雷伊的妹妹,因为当年雷诺的死而感到自责(这里有独立故事哈)因此离开赫尔卡星逃避了这一切,意外找到了疑似雷诺的灵魂,这才开始去回归雷伊
  • 爱在上海之爱的救赎

    爱在上海之爱的救赎

    上海是一袭华贵旖旎的袍,浪漫而又唯美。生活则是里面的丝线,阡阡陌陌,织成了万万千千个故事,也织出了乔家两姐妹的爱恨情仇……
  • 从知否开始当文圣

    从知否开始当文圣

    这里是大宋?不!是大洪朝!……顾老二:“吾倾慕汝己久,愿聘汝为妇,托付中馈,衍嗣绵延,终老一生!”盛明兰:“妾……”“慢!”就在此时,有翩翩公子,手持大戟,却是横插了一脚!“吾姊乃大家闺秀,需配青年才俊;吾姊贤良淑德,亦合正人君子;吾姊更知书达理,岂可缺温文尔雅?”“敢问阁下,配得上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