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别驾和一队兵士和魏凌风四人,一路奔赴锦阳镇,途中只在驿馆吃了顿晌午饭,到了午后申时,进城后魏凌风四人辞别刺史等人,说要去缉拿武家父子。幽州别驾等一百多人来到了县衙,幽州别驾下马之后从门外大步流星的就进了大堂,在堂上案前一坐,县令与县丞、县尉、主薄等人急忙来到大堂内,县令等人说:“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幽州别驾传话让把账册拿来,县令等人已在后堂发现记下他们贪污的账册找不到了,就准备了一份假的,县衙差役把假账拿来后,幽州别驾先假装阅览一番问:“这账册是真的吗?”县令等人连连点头称是,幽州别驾把袖口里的几本账册往案上一拍,怒喝说:“你这是真的,那我这账册是假的了!”县令等人吓得连忙跪在案下,幽州别驾一拍惊堂木,开始审起了县令等人。魏凌风一行人打听到了武家武馆和武宅的所在,正在路上走着,魏凌风说:“武家父子不能就地正法,不然死无对证,我们不好跟幽州别驾交待,至于其他人就放过吧。”刘沧海:“最好把武家父子带回州衙审讯一番后当着镇上百姓和幽州别驾的面杀,让幽州别驾看看我们没抓错人。”其他三人点头称是,一行人到了武家武馆,魏凌风上前对两名守门说:“在下仰慕武坤武馆主已久,今日特来拜访,劳烦禀报一声。”守门见他和气,也笑说:“嗨,你客气,这武馆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其他的都去武馆主的家里凑热闹了。”魏凌风问:“有什么热闹?”守门说:“我们武馆主的儿子,少馆主要成亲,娶的可是这县太爷的女儿。”魏凌风‘哟呵’一声后问:“是吗?这么大排场,怪不得都去了,我们也得赶去瞧瞧。”说完魏凌风一行人往武宅奔去,来到武宅的院墙外,先飞上院墙观望了一下,院里宾朋满座、推杯换盏的十分热闹,武飞龙坐在武坤的左面,坐在右面的是一个过知天命之年的老者,长相和穿着都很一般。谭琳‘哼’了一声说:“我看里面的人不是贪官奸商就是地痞流氓之类,反正没一个好东西。”董凤凰跟了一句说:“我看也是,那个络腮胡子的,一看就是个欺凌弱小的恶人,还那么能喝酒,喝死你们这帮坏蛋!”刘沧海听后先是重复了一句‘喝酒’,然后接着一句‘我想到了’,董凤凰问:“你想到什么了?”刘沧海笑说:“我们在他们的酒里下药。”魏凌风问:“我不是说了不要伤及无辜吗?”刘沧海说:“我又没说毒药,我们身上没有,去药铺也买不到那么多人的量啊,再说毒药用银制的东西就能试出来的。蒙汗药也不好找,这小镇上恐怕没人会配,去附近帮派或偷或抢就又节外生枝。”董凤凰气说:“赶快说,别卖关子了。”刘沧海笑说:“弄点泻药,一是让这些人喝了都去找茅厕,省得打起来碍手碍脚;二是就算武家父子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到时恐怕也拉得手软脚软,那样就好收拾多了。”刘沧海说完正为自己的计策而感到洋洋得意时,谭琳冷笑一声问:“怎么就你能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刘沧海脸色一黑,气说:“谭姑娘,你怎么老是针对我为大家着想的办法,我已经忍你一次了,不要得寸进尺。”魏凌风见势不对,拉起谭琳说了一句:“我们去买药,你们先在这盯着吧。”然后飞奔而去,到了另一条街药铺的门口,谭琳气问:“你怎么老是拉起我就跑?”魏凌风笑说:“我总不能看着你们吵,而耽误了正事吧。”说着走进药铺,买了几包药,给了药铺掌柜五十文钱接着离开了,正在路上走着,谭琳先是羞怯了一下,然后笑问:“你刚才话不是没说完吗?这次打算怎么劝我?”魏凌风见她这样有点疑惑不解,心想:她是真觉得刘沧海手段卑鄙,还是故意吵架然后单独和我在一块?魏凌风笑说:“刘沧海这招倒也不错,你想武家父子这种人对付他们用什么招数都不为过。”谭琳笑说:“你这么说也是,用下三滥的招对付下三滥的人。”魏凌风说:“我们快走吧,办正事要紧。”说完两人使出轻功一路飞奔到武宅的后院。
魏凌风四人将泻药下到酒里之后,就在相邻的一处宅院的房顶上等待时机,过了不到两刻,武宅院里的人都捂着肚子先是交头接耳了几句后向武家父子一拱手四散而去,武家父子和那名老者也有了反应,脸色突变朝后院的茅厕走去,魏凌风笑说:“看来这泻药真是管用啊,去后院等他们拉得没了力气,我们就弄条铁链绑他们去县衙。”其他三人‘好’‘中’地答了话,说完四人悄悄地跟在武家父子的后面,隔了有十几步远。武家父子与老者来到茅厕附近交头接耳了几句,武飞龙快步离开了。武坤与老者转过身来朝魏凌风四人藏身之处看去,老者大喝一句:“老夫已经知道你们所在了,不要藏头露尾的,现身一见吧。”刘沧海吃了一惊,心想:看来这老者也不是简单的人,是以内功见长的高手,听声辨位如此之犀利,难不成就是人称‘降龙’的武乾。然后回过神来说:“他们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不用怕,反正擒住了他们也得派衙差来抄家。”说完之后魏凌风四人陆续飞了下来,武坤笑说:“哥,你猜的没错,是有人来找麻烦,原来是几个小鬼头,我怕是九龙门或者万剑门的人。”刘沧海听武坤叫老者为哥,看来那老者必定就是武乾,这人也是个嗜武成狂之人而且心术不正,最近几年一直受雇于朝廷的奸臣贼子,替他们铲除异己以换取金钱和地位。武乾笑说:“他们那帮人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能耐,肯定不会下药的。”然后对魏凌风四人说:“你们在江湖中听说的名号只是其一,这其二只有吃过亏的人才知道,就是我们武家神拳的内功练到第五重就可以百毒不侵,什么‘药王’、‘毒神’、‘百草仙’见了我们都躲得远远的,就凭你们的泻药还想让我们没了力气失去外功招式,你们也太天真了。”魏凌风四人听后吃了一惊,谭琳斜了一眼刘沧海说:“看你出的这个馊主意。”刘沧海苦笑说:“我的江湖资历这么浅,哪知道他们还有这个能耐,这下降龙伏虎两兄弟到齐了,我们可是死定了。”董凤凰冷汗直流,忙问:“那现在怎么办?实在不行我们跑吧。”很显然她已经没有当时在铁匠铺时的自负,刘沧海冷笑说:“你能跑的了吗?当初是谁非要趟这浑水的。”说着两人吵了起来,谭琳在这个时候也懒得劝,转头看魏凌风气定神闲,手中长枪已经火焰四射,看来他已经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谭琳弱弱地问魏凌风:“你有把握吗?”魏凌风只是给了她一个充满自信且鼓舞振奋她的眼神,武乾武坤两人此时已经脱下了外面的锦袍,里面是灰底色金线紧身衣,两人的手腕上都套了一对指虎,魏凌风四人定睛一看武乾手上的指虎,明白了当时武飞龙在铁匠铺时不用寒铁打造的指虎,因为那对指虎是按照武乾手型和尺寸设计的。寒铁指虎是青色底蓝色纹,最前端是五个形状不一的钩刃,如同龙爪。中间是盘龙的浮雕,末端是两个翘起的尖刃,通体散发着紫色烟雾。武坤手上的那对赤红色金色纹,前端是左右两边是有如钳子一般的钩刃,钩刃的中间是一排长短相同呈三菱形的尖刺,如同虎颚,中间是卧虎浮雕,末端是一个带倒刺的箭头,里面是扳机弹射的机关。武坤说:“既然都是江湖中人,你们最起码得报上师门吧。”董凤凰低声说:“是不是他们怕我们是绝顶高手的门下,所以先探一下底细。”刘沧海说:“有这个可能吧。”董凤凰听后高声说:“我是金鹏盟盟主董金鹏的千金,你要敢动我,就让我爹移平了你们的武馆。”谭琳也跟腔说:“我爹是相州行龙镖局的总镖头谭渊行,怎么样,怕了吧!”武坤听后奸笑说:“你们两个给家里写封信,说让你们的爹送五千两来才肯放人,如果是真的,钱也送来了,那我们一根汗毛也不会少你的,如果是假的,或者十天之内钱没送来,就把你们卖到青楼里去。”谭琳听后骂了一声‘卑鄙无耻’,董凤凰听后哀怨的看了刘沧海一眼,刘沧海安慰说:“放心,有我在。”武坤说:“那两个小子,你们快说师承何处,好让我们定价呀。”魏凌风嘲讽地说:“我师父是‘一枪燎原’高承天,不过我们师徒两个都是穷人可没钱给你。”武家兄弟两人先是一惊,然后交头接耳了几句,两人一运气,自脚到头都有几股螺旋上升的真气,煞是慑人心魂。
魏凌风见他们做好了准备,大喝一句:“恶贼看招!”说完一跃身一招‘十二焰神风脚’朝武坤攻去,谭琳见魏凌风动了手,对刘董两人说:“还看呢,快上啊!”说完先一招‘三星拜月’后一招‘五星袭日’再一招‘七星画斗’三招连发,刘沧海使出双刀刀法的三招,董凤凰也使出‘电闪雷鸣’的四招,一齐攻向武乾。武坤使出一招‘伏虎拳’先是在魏凌风攻来的方向双手画圆,真气在身前凝聚成了一个圆盾,魏凌风的十二焰神风脚一直踢完都没有攻破气盾,还没接上第二招,武坤将真气集于右拳,出现了一个如磨石大小的拳影,魏凌风一招‘一焰狂龙掌’和武坤的拳影相抵,武乾先是朝冲在最前的刘沧海使了一招‘真气朝圆’,双手集气于腰间,真气凝聚为一个圆形体,用双掌奋力推出。刘沧海一跃身闪过,击中了跟在后的董凤凰,董凤凰被罩了一阵。谭琳的三招剑气也跟了过去,武乾用一招‘金龙震魄尾’,一跃身朝刘沧海踢了过去,双腿散发着金色光芒如龙尾一般,刘沧海见速度太快,使一招‘九狱龙魂斩’先闪了过去,武乾落地又一起身攻向谭琳,谭琳闪避不及被踢中一脚,飞出几步远倒在地上,武乾刚要转身就被一道龙影罩住,刘沧海落地后接上‘雷云啸月斩’,武乾也受了些内伤倒在地上。武坤见兄长被打,一闪过魏凌风的‘五焰乘风刺’来到董凤凰身后先是以一招‘银虎裂魂爪’,右脚一震地发出气波将董凤凰顶到空中,然后右手化为一个黑色虎爪,对着董凤凰的胸膛一阵猛击。刘沧海看到后怒火冲上头顶,起身使出了一招‘雷神降世’,一跃身双手握刀运气,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且形状如云的影像,青蓝色身体通身雷电,手中的雷冥化成了一道青色闪电,惊雷化成了一道银色闪电,双手对着武坤奋力一阵猛刺。一道道闪电呼啸而下,武坤被闪电轰的不能动弹而且也受了内伤。武乾一招‘擒龙手’发出的龙影将谭琳缠住,武乾双手一收,谭琳就到了他身前,武乾见魏凌风一招‘炎龙无双’的火龙袭来,双掌运气一推掌,两道金龙顶住了九股莲花枪化成的火龙的攻势,然后右脚化为红色龙爪,先是将谭琳向空中一挑,一跃身用脚底一个重击把谭琳踢下,魏凌风见火龙已经冲破了武乾发出的两道金龙,以‘十一焰分月脚’攻了过去,刘沧海用了‘风影龙升斩’攻向武坤,武坤以‘伏虎拳’先气盾防住,再集气用拳,拳影向刚才一样冲向刘沧海,刘沧海手中雷承雷冥的宝石发出光芒,散开刘沧海全身,将拳影又顶了回去,武坤反被自己的攻击打倒。武乾被魏凌风的‘十一焰分月脚’踢飞之后,董凤凰和谭琳两个都受了很重的内伤,倒地不起。武家兄弟这时又站到了一起,合了一招‘双.真气朝圆’,两人发出两个圆球一红一蓝,合成了紫色且真气流动十分猛烈的圆球,速度快到刘沧海使‘九狱龙魂斩’也没闪过去,魏凌风加了一个辅助身法‘逐日步’又使了个辅助防御‘心火之龙’,武家兄弟又合了一招‘绝.降龙伏虎’先是擒龙手的龙影袭来,魏凌风身上缠绕的一条火龙飞出与龙影缠斗,逐日步的速度让魏凌风闪过了气盾,来到武家兄弟的近前使了一招‘十六焰灭世刺’,先是半蹲着右手握枪然后旋身而起,一道道火焰旋风跟着魏凌风的身形飞上空中,武家兄弟被火焰旋风提到半空中并且受着火焰真气和枪尖猛刺的煎熬,魏凌风双手将枪按在腰间翻身而下接着一阵头对地脚向天的快速旋转,在火焰旋风中又穿插着星火光芒和红色闪电,一落地将九股莲花枪的枪尖刺进地上,魏凌风松开双手用右脚一震地,从地上冒出十六条火龙的影像将武家兄弟又带到了空中,来回穿插于武家兄弟的胸膛,最后武家兄弟两人倒在地上浑身赤红,七孔流血而亡,此时魏凌风身上的真气几乎耗尽,功力只剩下了一半,见武家兄弟已死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拔出九股莲花枪撑着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时武飞龙走了过来,抬头一看武家兄弟已死。武飞龙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怒说:“你们杀了我爹和我大爷,我得用你们的脑袋祭奠他们的亡魂!”说完将外面的新郎服一扯下,集气跟武家兄弟的一样,然后朝魏凌风的方向一个左右脚连踢,落地翻身旋风腿接着各种套路外招使了出来,武飞龙根本不用近身,每一个动作都化成了三个真气幻影朝魏凌风攻来,刘沧海见魏凌风脸色发白身体虚弱,是真气体力透支之表现,一个飞步来到魏凌风身前,使了一招‘雷云疾影斩’挥出的紫色刀影将真气幻影逐一击破后直击武飞龙,武飞龙集气于右拳直接发了伏虎拳的最后一击与刀影相互抵消,见到刘沧海此时差几步到近前,武飞龙使出一招‘银虎裂魂爪’右脚震地发出的气波被刘沧海手中雷冥刀的宝发出的光芒挡在外面,刘沧海正好双手一劈一挑,武飞龙飞上空中,刘沧海左手刀向上一扬,一跃身右手刀奋力一个落斩,武飞龙重重的跌倒在地,刘沧海刚落地见武飞龙挣扎起来,右手刀集满气立身向前一记猛刺,一个五道弧形刀光像一个圆轮将武飞龙顶到院墙上吐血而亡。刘沧海收起刀转过身来,走到魏凌风近前,魏凌风直起身笑说:“这次你救了我,咱们俩算扯平了。”刘沧海问:“那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了,你生辰八字多少?”魏凌风想了一阵低沉地说:“生辰八字,我也不知道,在尚武门时爹娘也没说过,师父就更不知道了,从年岁来算我的生肖是羊。”刘沧海先是解释说:“真是的,我忘了。”魏凌风笑说:“没事的。”刘沧海说:“那你比我要大,我是甲申年生人,盟主跟我说是当时和我一起逃难的家乡人告诉他的,我们在这义结金兰吧?”魏凌风应了一声‘好’,魏刘两人将手中兵器插在地上,当做三炷香,然后朝天跪下齐声说:“苍天在上,我魏凌风(刘沧海)今日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此誓天诛地灭!”说完两人起身‘大哥’‘兄弟’,互相称呼了一下将兵器收好之后,魏凌风回过神说:“你先在这守着,我去给幽州别驾报信。”刘沧海应了一声‘好’,然后走向董谭两人看她们的伤势。另一面的县衙大堂内,幽州别驾一拍惊堂木说:“李县令赵县丞你二人在任期间,赋税服役各项征收已超出标准的几倍之多,前两年的旱灾时,你们竟不顾百姓死活,明目张胆的中饱私囊!根据账册上所写你二人在任共贪污一项就有四千七百五十五两,如此鱼肉百姓,实在罪大恶极!”然后让县令和县丞两人签字画押之后,写好奏折命人送往京兆长安,就等皇上下旨了。幽州别驾将县令县丞两人先押入大牢后,又一拍惊堂木说:“县尉主薄判司等听判,你们几人虽未贪赃枉法但知情不报,还伙同主犯欺瞒本官,按律判你们二人杖六十罚俸禄一年,暂留其职以观后效。”说完将案上的令牌扔下,喝了一声‘打’,两名衙差架起其中一人,身后的两名衙差抡起刑杖开始行刑。行刑完毕后,幽州别驾等魏凌风四人将武家父子押来再审一案,正等着,魏凌风进了大门,幽州别驾问:“为何还没将武家父子二人带来,难不成他们果真是武功高强,恐怕要调来都督府的兵马了。”魏凌风说:“大人,那武家父子顽抗到底不肯伏法,将我们打伤,情急之下只好就地正法了。”幽州别驾说:“死了!那还审什么,张队正你带你的人马去抄武家父子的宅院,王捕头你带你的一班捕快去抄县令县丞二人的府邸,所有财物均要详细入库。”张队正和王捕快抱拳说了一句‘得令’‘是,大人’,两队人马直奔目的地。张队正和一队人马跟着魏凌风来到武家宅院,魏凌风跟张队正说:“队正大人,武家父子的尸体就在后院。”魏凌风走在前,张队正对身后手下逐一下令后带了几个人跟了上去,来到后院的空地上,魏凌风想起那对寒铁指虎应该还在,就到武乾的尸体跟前蹲下看,见寒铁指虎已经没有开战之前的紫气缠绕,颜色也变得发黑,而且被穿了几个洞,已经是废铁了。刘沧海来到跟前问:“你在看什么呢?”魏凌风答话说:“这寒铁指虎怎么会废了?”刘沧海先是跟了一句‘是吗?’然后仔细看看又看了武坤手上的指虎,说:“我看是你的那杆枪给废了,一直不知道你那枪是什么做的?”魏凌风想了一阵说:“我只记得是巨石掉到岩浆里,有一个长形石头飞出来,里面就是这杆枪了,至于这是什么钢什么铁,师父也没跟我说。”刘沧海说:“那我们去郑铁匠的铁匠铺取那把剑时让他看看,可能他知道。”魏凌风先是应了一声‘好’,然后转过身见张队正几人跟了过来,张队正问:“怎么是三具尸体?”刘沧海用手指了几下说:“有两个是武家父子,还有一个叫武乾是恶霸武坤的兄长,是朝廷奸臣的爪牙走狗。”张队正说:“原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呢,你们几个把尸体抬走。”然后说:“这两名女子受伤了,你们打算怎么处理?用的着我们就说。”魏凌风对刘沧海低声说:“她们两个的伤还没顾上呢,先把她们送回客栈休息。”刘沧海‘嗯’了一声,走到董凤凰身侧蹲下,一手担住脖子一手担住双腿,轻轻一起抱在了怀里,这时董凤凰醒了过来却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刘沧海笑着对魏凌风说:“那个就交给你了。”魏凌风像刚才那样抱起了谭琳,谭琳受的伤比董凤凰轻一些,还能说话,看到自己在魏凌风怀里,虽然害羞但因为受伤从脸色上看不出来了,谭琳问:“去哪?”魏凌风先是脸红了一下忙说:“送你到客栈休息。”然后朝张队正一抱拳说:“队正大人,草民将朋友送到后自会前往县衙,先行一步了。”张队正‘好’了一声,魏刘两人拿上包袱顺路朝外走去,魏凌风四人回到祺祥客栈里,魏凌风来到前天他跟刘沧海睡的那间房,把谭琳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找来了店掌柜的家眷帮谭琳止血包扎好,家眷离开后,谭琳有气无力地说:“在我的包袱里有一个青花白瓷的瓶子,里面是我娘研制的‘银草通脉丹’,专治内伤的。”魏凌风打开包袱找到了瓶子,倒出两颗白色药丸,喂谭琳服下了一颗后说:“这一颗我去送到刘沧海和董凤凰那去,他们就在隔壁,你有事叫他们。”谭琳问:“你要去哪?”魏凌风答话:“去县衙,等会儿就回来了。”说完转身走到隔壁房间将药丸交给刘沧海,后往县衙飞奔而去。
张队正回到了县衙,幽州别驾在县衙大堂内等候多时,见他们回来,急忙上前问:“这武家父子的尸体在何处?”张队正命人抬上来,幽州别驾看了一眼,对张队正说:“你刚才看沿途百姓见到他们的尸首是怎么反应的?”张队正笑说:“百姓们都拍手称好,看来这二人的确该死。”幽州别驾说:“那就好,把他们的尸首丢到乱葬岗去。”手下人将武家父子的尸首抬走之后,张队正说:“大人容禀。”幽州别驾说了一声‘讲’,张队正说:“在武家宅院里发现了除武家父子外的另一人尸首,经四位少侠的指认是武坤的哥哥武乾,也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幽州别驾说:“武乾这个人我倒听说过,是吏部尚书刘甫的贴身侍卫和心腹,专门为他秘密杀人。”这时魏凌风从门外进来,幽州别驾说:“只有你一个啊,其他的人怎么没来?”魏凌风说:“大人,他们受伤了。”幽州别驾说:“真是勇者自有人肝胆相照,你们四人检举贪官缉拿恶霸,协助本官办案有功,虽然之前有些过错,也不予追究了,每人赏银十两。”说完吩咐了一下近前的衙差,然后又说:“那县令县丞两人的供词证据以及那份状纸我已派人上交朝廷,之后朝廷会安排新任县令来。”魏凌风听后感慨了一句‘希望下一任县令是个清如水、明如镜的好官。’幽州别驾说:“本官经过这事定会加强清明廉政的监督,按月份亲自到各县去体察民情,询问当地服役、赋税、断案等方面的情况,你们就放心吧,要是他们敢欺压百姓,本官一定严惩不贷。”魏凌风说:“大人英明。”不刻衙差送来了银子,幽州别驾笑说:“领赏吧,魏凌风少侠。”魏凌风将银两收好后,齐声说:“谢大人赏。”这时从门外奔来一名守门衙差,衙差说:“大人,门外聚集了一群百姓。”幽州别驾说了一句‘带本官前去看看’,魏凌风跟着幽州别驾走了出来,来到大门口一看,外面围了千八百个人,见到他们出来,跪地齐呼‘多谢大老爷为民做主’说完叩首,抬起头再呼‘多谢大侠客为民除害’再叩首,幽州别驾急忙上前扶起一名老者说:“老人家快起来。”说完高呼‘大家都起来吧’。魏凌风见陈大夫、齐掌柜和其他一些都是被武家父子杀了至亲至爱之人的百姓,上前对幽州别驾说:“大人。”幽州别驾回过头问:“何事?”魏凌风跪下说:“草民有三个请求,一请大人用武家父子的家财安抚被武家父子杀害家属之人,二请大人用县令县丞的财产广济这镇上的穷苦百姓,三请大人将县令在任的冤案都重审一遍,还那些蒙冤受屈之人一个清白。”刚站起的百姓听后又跪下高呼‘请大老爷成全’幽州别驾听到有不少百姓的哭声,慷慨激昂地说:“本官答应你们,虽然这些事得让下任县令办,但是本官有监督核查之策,大家放心吧。”然后扶起魏凌风说:“好了,本官要回幽州城了,你们保重了。”然后传话下去,过了一会儿张队正和手下人马开了道,幽州别驾跨上马背后在百姓们的簇拥欢送下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