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废话,本太子要是还有别的办法,会像现在如此烦躁吗?”
“不对,本太子告诉你那么多干什么,真是的。”
祁然恨恨的看了看上绯陵,转身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不知太子能带我去见见襄王吗?”
“什么?你要去见襄王?”
正喝着茶的祁然一听上绯陵这样说,惊恐的被茶水呛着了。
“不可以?”
“不是不是,本太子只是好奇你干嘛要去看襄王,你和他难道有什么瓜葛?”
“不是,我只是纯粹的想去见见而已。”
祁然听后转头看着白雪卿。
“既然如此,还要劳烦太子了。”
白雪卿看了看上绯陵,便继续喝着茶。
“好吧,国师都这样说了,对了,过几天便是花朝节,襄王府会举办花朝节的活动,本太子到时候过来带你。”
“嗯。”
上绯陵简短的应了答。
“时辰不早了,太子还不回宫?”
祁然看了看屋外,便起身要走。
“北国一事,当真有劳国师了。”
祁然说完俯了俯身便踏步离开了。
阁楼中,霎时清冷了起来,外面的小雨,依然在飘洒着。
“收我为徒弟,只是你的一个挡箭牌而已,是吗?”
上绯陵端过桌上的茶浅抿着,双眸低垂,睫羽微翘。
“为何会这样想?”
“带我来东阁听你们之间的密谈之事,毫不忌讳的让我知道了襄王候这个人,我去见襄王候,你不是也不反对。”
放下手中的茶盏,上绯陵抬头看着白雪卿道。
“绯陵,人不可太聪明。”
站起身子,白雪卿走向上绯陵。
“叫我上绯陵,你那称呼我听着别扭。”
“为师不别扭便好,你说是吗?绯陵。”
白雪卿摸了摸上绯陵细软的发丝,迈步走出了东阁。
“我说,别摸我头发。”
上绯陵放下手中茶盏也跟随了出去。
“笨徒儿,叫为师。”
“为什么?”
“因为为师是你师父。”
“我有答应吗?”
“喝了连心茶,便是为师的人了。”
“胡说,太子刚才也喝了的。”
“太子的茶不是连心茶。”
“……”
“腹黑,你把面具摘下来,我就当你是我师父。”
“为师倘若摘下面具,绯陵你可是要嫁与为师的。”
白雪卿停顿下脚步,转身看着撞过来的上绯陵。
“不要,万一你很丑,嫁给你岂不是我吃亏。”
“倘若,为师说的是倘若……”
“……”
“倘若有一天,为师迎娶你,绯陵你可会答应?”
上绯陵没想到白雪卿竟会这样问她,霎时,周围一片安静。
“绯陵,等我们脱离组织后,我就来娶你,今生今世,我只爱你。”
以往的种种浮现在眼前,让上绯陵不知所措。
“我……”
“为师随口说的,徒儿还小,为师可不能给徒儿随便希望。”
“……”
“明日为师要进皇宫一趟,你随为师一起去。”
“说了不是你的徒弟,不要乱叫。”
“喝了连心茶,你我便是师徒了。”
“不是。”
一路争争吵吵,夕阳不知不觉已经落山。
吃过饭,上绯陵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来到北国已经有好几天了,可是血玉和石骨凰依旧没有下落,是没带过来呢,还是散落在别的地方了呢。
躺在床塌上,上绯陵直搜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