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白!你给我开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各位看官,别以为自己的眼睛看错了,也别以为我在YY,更别以为现在已经属于“第二天”。当门口那个把门敲得很有R&B感觉的恶魔出现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今天绝对是漫长的...
那个恶魔就是——纳兰宁乐!
听着纳兰宁乐把周杰伦那一首很有R&B感觉的爱在西元前敲完后,她曲风一转敲起了NOBODY,这令我大脑当机了十秒钟,当大脑恢复正常工作后不禁感叹,如果纳兰宁乐那丫头生活在古代至少也是个宫廷乐手,连敲门都敲得这么好听……
那一首NOBODY一结束立刻响起了陶喆的一首MELODY,此时周围的邻居终于忍耐不下去大声抗议了起来,纳兰宁乐被迫将自己的“行为艺术”终止。隐约的可以听到一个老人的叹息,人家人把梅花三弄敲出这么多个风格,为什么不让她接着敲下去啊?大脑再一次当机……
我蹑手蹑脚的跑到门口,一支耳朵轻轻的靠在门上倾听着门外的声音,确定没有纳兰宁乐的声音后我显得非常庆幸,同时也在佩服自己,竟然能将一个美女“拒之门外”。
我喜欢安静,更喜欢有空闲的时间来享受这份安静,只因为习惯了把自己放在一个叫寂寞的瓶子里飘飘忽忽,放任自己被其掩盖,不希望被人打扰,所以我喜欢安静。
同时我也深深了解,如果我开门将纳兰宁乐请到屋里,先不说我会不会对她做点什么什么,(量我也不敢,洛洛那尊大神摆在那呢—囧—)就冲她那活泼劲我想只要五分钟就够我把中午的牛排赐予我仅剩的热量给消耗完毕掉。
都怪许阳那个家伙,本来晚上打算请他吃顿饭的,毕竟搬家是叫他帮忙的,怎么也要谢谢他的,可是他竟然说了句晚上还有事就把我直接从车上踹了下去。虽然每次我请客他都会本着“大哥”的身份去付款……
声音确定完毕,没有发现纳兰宁乐。我本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用防盗门上的猫眼向外偷偷的瞄了一下,结果...杯具了……
我用猫眼向外看的同时,纳兰宁乐那丫头竟然也用眼睛对着猫眼往里看……这另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
故事是这样的,有一个男人,在车站等车,看见一位女郎曼妙的背影,于是跟踪而去。渐入一小区居民楼,跟上去,只见房门紧闭,唯门上有一窥视孔,可望进去,什么也看不见,就看见眼前是一片红色。敲门,却无人应声,男人只好怅然而去。过几天,又在车站看见同一个曼妙背影,于是又跟踪而去,再从窥视孔中看,依然是一片红色,什么都看不见。如是者三次,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找来小区保安询问那紧闭的房门内住的女郎是谁。保安惊诧:那房是出租屋,以前住过一个“鸡”,后来吊死了,那房子便再无人敢住。男人不甘心,追问那“鸡”长得什么模样?保安摇头说,没有人见过,不过据说她有一只眼睛是红的……
此时我和纳兰宁乐就像那只女鬼和那个男人,如果性别调换一下就更符合了,当然了,位置调换一下也一样,突然不知道我脑子到底装了什么东西,竟然还有这份闲心想这么无聊的事情,为此我都想对自己好好膜拜一下了。
“死小白臭小白!我就知道你在里面,再不开门我就在整个小区里里外外都贴上你的电话号码和详细地址,然后在下面写上……哼!你自己想。”纳兰宁乐的声音透过防盗门幽幽的传了过来,并不是像我所意料的咬牙切齿,反而显得十分的委屈。
我不知道纳兰宁乐的语气为什么变成这样,如果换成今天我对她的理解,她应该会飞扬跋扈的将一手插在自己的小蛮腰上,另一支手指着大门愤怒的说道这才像她,难道纳兰宁乐那丫头白天很恶魔晚上很天使?
算了,先不想这个了,还是先想想纳兰宁乐那丫头省略号到底想省略什么吧。
如果按照网络上流传的经典语录外加经典笑话,那么省略号无非就是“办证”这两个字。可纳兰宁乐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用省略表示,再加上她不走寻常路线的思维,恐怕写上个“求同性恋人”这都还算好的,想到这狠狠的打了个冷战,毅然选择了开门……
如果我生长在抗日时期,像我这样不去当汉奸实在是太浪费人才了。这是我开门后的第一个感想,连我自己都有点不太相信,原以为自己就算承受不了满清十大酷刑也会直接一咬舌头来上个自我牺牲的,可没想到一个纳兰宁乐就把我给摆平了,而且连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这让我黯然伤魂了许久,可随即想到现在是21世纪和平年代并不是抗日战争时期,心里渐渐释怀。
“拿着。”纳兰宁乐一进门就往我手里塞了个黑色的塑料袋,随即穿过客厅直奔我的卧室,狠狠地躺在了我下午刚铺好的大水床上开始了无休止的摧残。
我走进卧室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床铺不由得有股欲哭无泪的感觉,当看到纳兰宁乐连鞋子都没脱就“上床”,我显得更加的欲哭无泪。
…………
与文无关
一个星期……郁闷死,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久。前段时间在忙一场考试,没啥时间码字,虽然中间也有点空闲但是我没有利用那些时间码字,偶尔10分钟,有时5分钟的,怎么写也写不出个啥出来,思路都完全没有跟上去时间就到了。在此希望各位看官没理解,虽然没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