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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红点说:“他们三个大人,又有刀子,我们哪能杀得了他们?”

六爪女说:“豁出来同归于尽,同归于尽你懂吗?”

红点点点头:“懂,就是一起死。”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话,精神分散了,也不再想那个被杀了之后烧烤的小孩。那几个人却已经开始大嚼起来,咀嚼的声音和猪哼哼一样的吞咽食物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同一起飘散过来的是令人恶心的那股烤肉的焦臭味儿。

哑哥肯定也是被烤肉的味道惊醒的,他爬了起来,站起来朝那几个吃烤肉的家伙踅了过去,六爪女怕他吃亏,连忙也站了起来,红点看到哑哥和六爪女都站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连忙也站了起来:“是不是现在就要同归于尽?”

说话间,哑哥已经走近了那三个正在狼吞虎咽的家伙跟前,连比画带说,胡子说:“哑巴想吃肉啊?给你。”说着,扔给了哑哥一块黑乎乎的肉。

哑哥接过肉,六爪女急切地喊:“哑哥,吃不成,人肉!”

可惜,哑哥听不见,接过人肉忙不迭地朝饥肠辘辘的肚腹里填塞。六爪女恶心欲呕,抢身过去要从哑哥手里把人肉抢过来,黑子拦住了她:“你不饿?饿了啥都得吃,你看我……”说着,从手里黑乎乎的肉上狠狠撕咬下一块咀嚼着,篝火的映照下,六爪女看到了撕咬下来的那块肉上白花花的油脂和红森森的血丝,忍不住呕吐起来,边吐还边骂:“一帮畜生,哑哥你也成了畜生,今后少跟着我……”

哑哥回头看到六爪女的模样儿惊愕不已,将手里的肉递给六爪女让她吃,六爪女一巴掌打翻了他手里的肉,哑哥心疼坏了,边叽叽咕咕边弯腰拾起肉,吹了吹沾上的灰土就接着啃。

条子走过来,手里捧了一块肉递给六爪女:“女娃子,吃吧,人肉也顶饿,我就不信你宁可饿死也不吃人肉。”

六爪女扭身躲开:“我就饿死了也不吃人肉,你们都是畜生。”

胡子在一旁训条子:“别闹腾了,女娃子不经吓,饿了就吃一块。哪有吃人肉的?獐子,我刚刚猎的。”

六爪女半信半疑,胡子过来揪着她的手,硬把一块热乎乎油腻腻的肉塞给了她:“吃,吃饱了睡,睡醒了走路。”

六爪女迟疑不决,胡子说:“吃不吃?不吃证明你不饿,算了。”

烤肉的诱惑加上饥饿的逼迫,六爪女接过了那块烤肉,却实在下不了咬一口的决心。

胡子说:“你不相信我?不信算了。”说着,伸手要抢回六爪女手里的肉,六爪女连忙咬了一口。胡子嘿嘿笑着说:“还是没有受过苦,真正受过苦的人,饿极了,没有不吃的东西。”

六爪女并不知道人肉是什么滋味,不过咬了一口手里的肉之后,她还是放心了,这肉肯定不是人肉,因为她咬了一嘴毛,那种烤焦煳了的毛,人身上没有这种毛。而且,肉质粗粗的,吃进去有一股土腥气,肯定是山里的野物。过去,六爪女她爹农闲时分经常会到山里打野物,竹鸡、野鸭、香獐,有的时候还会打到野猪,这些野物只要不是带翅膀的,吃起来肉都会粗粗的,有一股土腥气。六爪女撕咬着烤肉,就像肚子里有只手,不等她咀嚼,肉就被从嗓子眼里拽进了肠胃。

黑子过来嘿嘿笑着说:“这是人肉,你吃了人肉,死了阎王爷要给你洗肠子。”

六爪女没搭理他,红点此刻也爬了起来,磨蹭过来向六爪女要肉吃:“我也饿,让我咬一口。”

六爪女把肉递给他,红点狼吞虎咽,喉头发出了野兽进食似的呼噜声。条子扔过来一根黑乎乎的棒子,六爪女眼疾手快,立刻接住了。一接住这根棒子,六爪女彻底放心了,这半根牲畜的腿,分瓣的蹄子让她认了出来,这是一只香獐,胡子没有骗他,六爪女立刻对胡子有了好印象。

一只香獐有一只羊大小,几个人没有吃完,剩下的肉都让黑子包进了烂包袱,走了不久,包袱上就渗出了油腻。几天下来,六爪女发现,他们走的全都是人迹罕至的山道,而且他们都非常小心,都是由那个条子走在前面,六爪女知道他是探路的。六爪女也知道他们三个人并不吃人肉,说要把他们三个杀了烤着吃、煮来吃,其实就是吓唬他们玩的。没了被他们杀了吃的恐惧和忧虑,跟着这三个人走了几天,也就习惯了,想一想,不跟着他们走,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于是六爪女和红点、哑哥也就不再想着逃跑,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们一路走。那三个人也好像习惯了他们三个,似乎他们六个人是一伙的。路途中饿了,有了什么吃食,六个人就分着吃;渴了,就找到路边的溪水,六个人一齐溜地趴在水边喝水。

这天,他们走得很快,似乎在按照一个预定的时间,要抵达一个预定的地点。六爪女自小腿脚灵活,虽然人小,跟上他们的步子倒还不难。哑哥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半大小伙子,跟着走倒也不觉得苦。最苦的还是红点,愁眉苦脸,一拐一瘸,嘟嘟囔囔地喊累、喊饿、喊渴。红点叫苦叫累有个特点,声音不大不小,音调不高不低,永远保持一个频率,就像一把锯子在人耳边无休止地拉来扯去。过去,六爪女最受不了的就是红点的嘟囔。可能是把胡子嘟囔得受不了了,胡子一把揪住了他,六爪女和哑哥以为胡子要揍他,甚至要杀了他,连忙扑过去拦阻。胡子并没有揍红点,更没有杀他,却从红点身上把背的包袱解了下来,背到了自己的身上。于是,六爪女对胡子的印象更好了。

傍晚时分,几个人翻过一座青山,眼前豁然开朗,平展展的坝子上青翠如茵,一条河蜿蜒流淌,河水清澈鉴人,河面上倒映着他们刚刚翻越的那座青山,还有坐在青山顶上的夕阳。夕阳的霞光把河面染成了金光闪闪的一铺碎金,河上架着一座彩虹一样的廊桥,廊桥这一端搭在平坦的河岸上,另一端却像插入了峭壁一样,跟对岸的巉岩峭壁连接起来。美丽如画的景致让六爪女惊呆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美得醉人、美得惊心的风景。

那五个男人却已经疯了一样连奔带跑地抢到河边,弯下腰牛饮起来。六爪女痴痴地来到河边,却没有急着用清洌的河水湿润自己冒火的肺腑,她仰着头,敬畏地看着廊桥头的飞檐雕楼

。那彩绘的飞檐和重叠的雕楼活像凌空欲飞的龙首,而修长的横跨河面的廊桥正像龙的身躯,整座桥恰如一条巨龙躺卧在河面上歇息,随时准备腾空而起。

“云龙桥!”六爪女认得桥头牌匾上的三个字,此刻念出这三个字,更觉得这座廊桥像一条云山雾海中的长龙。

“女娃,过来喝口水,马上要连夜赶路呢。”胡子在河边叫六爪女。

六爪女回身来到河边,蹲在红点身旁,捧起河水啜吸了两口,又瞥了一眼胡子。胡子正在把脑袋浸在河水里搓洗,鼻嘴里喷出来一股股水,活像刚刚被抓到的螃蟹。多日来在一路奔波,六爪女他们三个孩子对胡子三个汉子已经不像初始那么惧怕、拘谨。尤其是知道他们并不会吃人肉之后,三个娃娃没了被杀被吃的忧虑,跟着这三个人走反而有了归宿感,如果没有这三个人,烧了赖老爷家的柚园之后,他们三个虽然逃脱了赖家的追捕,却真不知道该到哪儿去。跟着胡子三个人,虽然刚开始是被迫的,却也总算有了个去处,尽管这去处就像云遮雾障的远山,缥缈恍惚,若有若无,前途难测。

“胡子,这是啥地方?”六爪女问了胡子一声。

胡子脱下外衣,用脏兮兮的衣裳擦拭脑袋:“啥地方?连城县境内了,看见没有,远处那山,冠豸山。”胡子指着东南方向。

六爪女顺着胡子的指向望过去,墨蓝的天际下,葱茏的丘陵尽头,暮霭升腾的远方,一抹墨黑的山峦突兀耸立,远远望去就像一个怒发冲冠的人。山峦中又有一峰突起,活像一个人高高举起的拳头。六爪女痴痴地呆住了,她生于大山之中,长于大山之中,今天才是第一次站在平川远眺大山,那座叫作冠豸山的大山令她震撼,也令她迷醉。

五个男人喝足了水,起身朝云龙桥走了过去,胡子回头招呼了她一声:“女娃子,走不走?”

六爪女看到他们钻进了大桥黑洞洞的桥口,很是惊讶。其一,一路裹挟他们的那三个灰衣人没有管她;其二,从六爪女这儿看过去,桥头的另一面根本就没有路,难道他们能够直接从对岸的石壁中穿过去?怀揣着疑惑,六爪女跟着他们走上了廊桥。

廊桥是一种桥上有盖、两边有围檐的桥梁,实际上不仅仅是一座桥,还是一座能够遮风避雨的走廊,所以叫作廊桥。廊桥两边的围檐用瓦片搭成斜坡,离近了看就像一片片龙甲鱼鳞,越发令这座廊桥成为名副其实的“云龙桥”。因为桥上面有盖、周边有围檐,黄昏时分,疲累的夕阳无力将光线送进来,廊桥的内里昏暗得活像一个黑洞洞的隧道。六爪女跟在男人们的后面,小心翼翼地踩着木板铺成的桥面,生怕哪一块翘起的木板把自己绊个大跟斗。让她放心的是,朝前面张望,桥头能够看到光亮,显然,这座桥并不是从外面看到的那样,另一头直接和悬崖峭壁连接,如果那样,他们就会直接从这座廊桥进入山洞。不知道为什么,六爪女突然特别担心,担心来自有可能进入的山洞,在她的想象中,钻进山洞就跟钻进坟墓差不多,尤其是跟着胡子、黑子、条子这样三个身份不明、行为怪异的家伙,就更加让人忐忑不安。

走在前面的人出了廊桥之后,倏忽不见,就像一出廊桥就融进了残留的天光之中。六爪女走到了廊桥的尽头才发现,廊桥这一头跟前面峭壁之间仅有两人宽的空隙,桥头的小路扭了一个直角角的弯,朝左下方延伸,难怪从后面看前面的人一出桥头就消失不见了。六爪女顺着小路看过去,胡子三人和红点、哑哥仍然踪影全无。那一会儿,六爪女大脑恍惚,如梦如幻,她实在难以相信,活生生的五个男人会在天光之下倏忽之间就杳无踪迹了。

她沿着小路走了下去,小路却在岩壁前断掉了,岩壁活像一堵沉重结实的石墙,将小路拦腰砸断,这条石壁竟然就是小路的尽头。六爪女惊慌了,那五个人突然消失,就意味着她一个人被扔到了这寂静无人的荒郊野外。

“红点、红点……”六爪女喊了起来。

大山的腹中传出了应答声:“在这里呢!昭女快点儿。”听到从眼前这座大山石壁里面传出了红点含混不清的声音,六爪女呆住了。

5

过后许久,六爪女仍然难以忘怀那座巨龙腾飞一样的廊桥,难以忘怀那插入石壁的羊肠小道。如果不是胡子返回头来接应她,她一定会因为这奇幻恐怖的经历而抓狂。六爪女明明听到红点在山崖的肚子里回应她,却怎么也找不到山崖的入口,急得从地上捡起一块青石,拼命在山崖石壁上敲打,疯了一样地狂呼乱喊:“红点、红点……”

当胡子隐身人现身般地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六爪女呆住了,她实在难以想象胡子怎么能从那铁墙一样的悬崖石壁中冒出来。呆愣中,她手里的大青石跌落下来,如果不是胡子眼疾手快抢上前一把接住石头,六爪女的脚丫子肯定得被石头砸个肉烂骨折。

“跟上走,傻愣愣地干啥呢?”胡子斥责了她一声,扭身就走。

六爪女不敢再耽搁,连忙紧紧跟上,她这才看清楚,原来小路尽头的石壁是可以活动的,胡子捡块石头在石壁上敲打三下,然后弯腰两手扒住石壁底缘,哼声用力,石壁就被抬了起来。正在使力,胡子面红耳赤,连话都不敢说,摆头示意,六爪女连忙从石壁下面钻了进去。钻进去以后才看到,黑子和条子也在石壁里面抬着,等到胡子也钻了进来,才将石壁放下。

“到前面探路去。”胡子吩咐条子。

条子说:“马上就到了,在我们的地盘上,还能出啥事情?”

胡子瞪了眼睛:“你去不去?不去我去。”

条子连忙答应着跑到前面探路去了。黑子带着红点、哑哥紧紧跟上,胡子让六爪女走到他的前面,自己压尾。

这是一道天然的石缝,狭窄处只能容一个人侧身而过,宽阔处能够容两个人错身。石缝里并没有预想中的黑暗,光线虽然暗淡,却能够清晰地看到两旁粗糙的巉岩和脚下仅容一足的青石阶小路。六爪女惊魂初定,四处张望察看,这才发现,头顶石壁有一道窄窄的缝隙,或许石壁太高,或许那道缝隙本身就很狭窄,仰望上去,那道缝隙就像一条弯弯曲曲的白丝线,将微弱的天光弯弯曲曲地投射到石壁底部。

“别老朝头顶上看,看着脚底下。”后面,胡子叮嘱一句,然后又告诉六爪女,“这叫一线天,出了一线天,就到了。”

六爪女脚底下绊了一下,险些扑了个狗吃屎,多亏她从小在山里野外疯,腿脚极为麻利,才仅仅趔趄一下而没有摔倒。

沿着山石缝隙里的小路曲曲弯弯、忽上忽下地走了许久,前面探路的条子忽然朝后面扔过来一个碎石块,黑子按住哑哥和红点,停住脚步静静地待着。

片刻,前面传来了对话的声音,对话的内容非常奇特:“客、客、客从何、何、何来?”这是生疏的声音,说话结结巴巴,可能距离远,也可能山壁中回音大,听上去含糊不清,口音也是客家话,跟六爪女他们说的客家话有些不同,但是六爪女却仍然听得懂。

条子回答:“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对方又问:“来、来、来处是何、何、何处,去、去、去处是何、何、何处?”

条子回答:“海边是何处,洞中有洞天。******。”显然,条子已经非常不耐烦。

对方又问:“海、海、海是哪、哪、哪个海,洞、洞、洞是哪、哪、哪个洞?”

条子回答:“海是咸水海,洞是水溶洞。”条子回答完,实在忍耐不住骂了起来:“衰佬豆子,你有完没有?老子是你大姑爹。”

对方非常执拗:“行、行、行的哪、哪、哪条、条、条路,过啊、过啊、过的什么山,拜、拜、拜啊山有几拜?”

胡子在六爪女后面“扑哧”笑了起来,前面条子破口大骂:“干你老母,豆子,你再不开路,我割了你的卵窖。”

“干你老母”不是客家人骂人的话,是闽南客的口头语,使用频率类似于北佬挂在嘴边的“******”。“卵窖”也是闽南客的常用语,特指男人的生殖器官,也类似于北佬骂人时常说的“****”。这都是很粗的话,有闽南客到六爪女的家乡收购柚子的时候,讨价还价的时候就会经常听到。六爪女从来不会那么骂人,但是却听得懂。

闽南客是六爪女家乡人对闽南一带人的称呼,北佬也是对北方人的称呼,六爪女家乡人都是客家人,长辈们常以汉人正统自居,认为只有客家人、客家话才是汉人的正统,闽南客、北佬说的那种舌头伸不直的话,都是让北方蛮夷人给混过血的窜种。

胡子在六爪女身后劝条子:“条子,你别跟豆子急眼,那个货你又不是不知道,脑子里就一根筋,你把那衰佬骂急了,衰佬不让路,我们今晚就得在这活棺材里闷一晚上,好赖把门骗开了,再收拾衰佬也不晚。”

条子苦笑:“师父咋把这孬货派来接应我们?”然后耐着性子回答:“行的通天路,过的冠豸山,拜山有八拜。”

对方却又问:“天、天、天啊干地、地、地啊支、支、支报,生啊肖、肖、肖十、十、十二你属、属、属啊几?”

条子先骂他:“干你老,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整十干,生肖老子属小龙。我干你老母豆子。”

黑子和走在六爪女后面的胡子都哈哈大笑起来,条子又对外面大声骂:“衰佬豆子,等老子出去非要杀了你,把你烤着吃了不可。”

骂声未落,听到前面轰隆隆一阵响,随着响声,清新如水的空气扑面而来,六爪女这才感到憋气,本能地扩张了胸腹大口地呼吸着。前面,条子已经扑出石壁,传来了激烈的詈骂和打斗声。

六爪女跟着其他人疾步行走,很快就来到了狭缝的尽头。外面已经星光满天,黑暗中,只见条子追打着一个黑黢黢的汉子,汉子边躲闪边辩解:“别、别、别啊打,我、我、我、我、我啊,是按、按、按寨子里、里、里啊的规、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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