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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春节前奏

时间过的还真是快,转眼就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了,半年的时间就这么混过来了。不记得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儿时是短暂的,成年是难熬的,老年是害怕的。”我现在越发体会了说这句话人的心情了。一个人还是少年的时候时间过的是最快的,那时候没有任何烦恼的事,有的只是无忧无虑的玩耍。当人步入成年以后开始为了生活奔波,每天的日子都在计算着柴米油盐酱醋茶,为了生活每天打拼着,这样的日子也是最难过的时候。当老年的时候又在害怕日子过的快,说不定哪天就离开,每日里总是担惊受怕的过着每一天。

今天开始了期末考试,对我老说还真的不是什么问题。毕竟我经过俩次的学习在加上以前的基础不错,还是不怕考试的。可已经是我哥们的周旭东就不一样了,这家伙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如果叫他跑个一万米他绝对开心的笑,可如果你叫他做道数学题或者写篇作文什么的简直比杀他还恐怖。这家伙在昨天就找到我交我给他想办法递答案,本来这样的考试也就那么回事,我也答应了他。心里却想着等以后多帮帮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不能让他把学业浪费的太多。

俩天的考试很快过去,我感觉考的还不错,答案也给了周旭东一部分,毕竟都一样也没法交代不是。这家伙考完以后也开心的不行,并保证放假的时候还去我家混日子。

期末考试已经完事了,我们也开始了放寒假的日子,只等过几天听成绩了。我也回家开始参与节前的生意。在我的建议下我们批发了不少瓜子花生什么的来乡下的集市上卖,毕竟过年的时候谁家也都要买点,只要你的东西好绝对不愁卖不出去。同时还批发了不少水果类的东西卖,这时候农民才刚刚有点变化,吃的不是很多,但是也有很多发展快的兜里有钱的农民需要这些东西。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飞快过去,钱我们家倒是也赚了不少,但是相对后世的话简直就是九牛一毛。爸爸把水塘的事也跑下来了,从过完春节以后就开始计算日子,承包的日子是30年,承包费也不贵,一年才400元,我们俩家先给了大队10年的钱。爸爸还把给武营长盖房子的房基地给跑下来了,过完年我们就打算给我师父盖房子,我也不知道武营长什么时间吧奶奶和他媳妇接过来。但是我们的准备着,毕竟师父已经答应过来了。我这几天去部队的时候特意问了下师父,他说过几天就回去,争取年前就给接过来。

期末考试的成绩已经下来了,我以代数118分、语文106分、英语96分、政治92分、地理84分、历史91分总成绩587分考取班级第一,年级组第三。这年代牛人还真是多呀,虽然我不是全部都用在学习上,可我毕竟有2次学习的经验,还是没有拿到年纪组第一。我也下决心以后好好学习必须把年级组第一拿到手了。值得一说的是周旭东这家伙,按他的说法就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全部及格,他家里还表扬他学习努力了,为此来我家的时候总是沾沾自喜的,我不得不时刻打击着他。搞的他看见我就烦。成绩下来以后我们也正是开始放寒假了,明年开学的时候才对学习成绩好的有奖励。

就这样我天天早上去部队练拳,下午陪妈妈算账有的时候和老大去进货,日子到也过的逍遥自在。眨眼就到了一月底,我师父的请假也批下来了,他决定回家去接老太太和媳妇,我也不用去部队了。每天早晨练完拳就和爸爸他们赶集来增长自己的见识。

腊月对农民来说是一年的放假日子,基本上农村过了腊八就算进入过年了。家家户户大人孩子开始采买年货,年的味道也越来越浓了。今年我们家算是挣了钱的,所以年货置办的也很早。每天我在集上帮一阵子忙就开始在集上转悠,有生活碰到同学更是疯玩一个上午。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来赶集,感受着过年的喜庆,心里把所有的事都忘了,剩下的就是快乐了。

我们家也在准备着过年的年货,首先就是蒸豆包,大黄米(粘米)包的豆包一直是我的最爱,我记得前世我小的时候每次妈妈蒸豆包的时候我都偷偷的偷豆馅吃,小豆在锅了糊上机个小时放入糖精在那个时候对我来说就是美味,直到我长大以后还对豆包情有独钟。我在家帮着妈妈、嫂子和姐姐蒸豆包,爸爸他们还正常赶集。一家子充满了笑声。妈妈还给我讲了她小时候蒸豆包的情景,那时候家家都不敢白天蒸,都是晚上蒸。因为怕串门的吃呀,本来蒸的就不多,那时候人人都吃不饱饭,豆包更是好东西。谁要是能赶上吃,没有五七六个的不算完。不过现在好了,如果有串门的人来都极力的劝吃记个,好像只有人家吃了才觉得豆包蒸的好。我们家和我嫂子家一共忙乎了俩天才蒸完。我也彻底过了一次豆馅瘾。

随后就是杀年猪了,那时候基本家家都自己喂猪,基本上是在四五月份的时候抓个小猪仔一直喂到过年杀的时候。杀猪的这天我们家的人都没有出去做买卖,因为这看可是要体力的活,记个大小伙子把猪放出来以后抓住,然后被杀猪匠一刀子捅死,用盆接杀猪血。然后在猪的后腿上开个口子用打气筒给猪打气,知道把猪打的向个皮球一样才放入烧的滚烫的水里褪毛。把褪好毛的猪挂在高处,接下来就是开膛破肚了,在猪的肚子上由头至尾的破开,清理里面的心肝肠子什么的,破开的猪两边是白哗哗油汪汪的猪油。把这些都清理干净以后就开始把猪分为两半,一半都是杀猪匠用砍刀开始把猪头割下来,然后开始顺着猪的脊柱骨劈开,这样高出挂的就剩下了一半的猪肉,而桌子上有另一半猪,这时候就是看猪膘的时候了,猪膘的等级全是用手来划分,用手掌贴着猪皮下的白肉,手掌覆盖猪肉用了几个手指头就是几指膘,最好的就是一巴掌膘。接下来就是分猪了,左右邻居谁看好哪就让杀猪匠砍那块,在这之前杀猪匠先给本家砍下一块来,本家大锅炖肉,少放酸菜多放肉。香气一直弥漫在整个院子。杀完猪以后老爸和大哥开始招呼不错的邻居和杀猪匠进屋吃肉喝酒,那场面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转眼间腊月二十三也就是农民俗称的小年到了,在这一天是“灶王爷”上天汇报的日子,在早时候都要进行祭灶仪式的,随时时代的进步这样的仪式到是少见了,不过我妈到是给我讲了很多小年祭灶的事情。

据说:祭灶,是一项在我国民间影响很大、流传极广的习俗。旧时,差不多家家灶间都设有“灶王爷”神位。人们称这尊神为“司命菩萨”或“灶君司命”,传说他是玉皇大帝封的“九天东厨司命灶王府君”,负责管理各家的灶火,被作为一家的保护神而受到崇拜。灶王龛大都设在灶房的北面或东面,中间供上灶王爷的神像。没有灶王龛的人家,也有将神像直接贴在墙上的。有的神像只画灶王爷一人,有的则有男女两人,女神被称为“灶王奶奶”。那时候还要进行沾糖瓜,是为了灶王爷能够在玉皇大帝面前多美言几句。在这一天把所有的仪式进行完要把旧的“神像”放入西灶里烧掉,这就代表灶王爷上天了,在腊月三十的时候在请一张新的“神像”回来沾好就代表灶王爷回来了。虽然这是很封建迷信的说法和做法,可这又何尝不是农民向往好日子心愿的体现,在早时候家里吃不饱穿不暖的,只能通过这样的仪式来寄托对好日子的向往。

我们现在到不需要进行祭灶仪式了,不过做顿好吃的,大家聚在一起过小年还是必须的。今年我们家经济条件不错,所有这一顿是相当的丰盛呀。今年的小年饭时我家和老大家在一起吃的,在开饭钱我领着小旭和老大在外面放鞭炮。在每年这是不可能呢没因为家了穷,鞭炮买的不是很多,大多数都是在年三十和初一早上放,象今年我家这样也确实是开了先例了,不过也更体现了好日子来的不容易,我妈他们这是高兴的。

过完小年一般就是准备这一年的吃食了,我们这管这个叫“烙佐”也就是煮肉烧红肉,炸丸子等等。这里说下烧红肉和我们平时吃的红烧肉不一样。烧红肉是将煮好的猪肉(五花肉最好)抹上蜂蜜放入油锅走一边,肉的四周呈现黑红色,据说也有用红纸或者酱油什么做的,但是我老妈一直都是用蜂蜜做,红肉烧好一会放在外面冻上,什么时间吃什么时间拿出来用刀切成薄薄的片,放入大料、豆豉等作料放入锅里蒸,也有在锅里炖的。不过不管怎么做出来的都是很好吃的,这样的肉吃起来一点都不油腻,还特别爽口。还有就是炸丸子,我说的丸子是用豆腐和瘦肉、淀粉、鸡蛋、姜、蒜、五香粉等一起搅拌均匀用手挤出乒乓球大小放入油锅炸,出来的表面呈褐红色,刚出锅的丸子香脆爽口,咸淡适中,可以说是人家的美味。

做完这些,过年的事就剩下扫房、洗衣服和祭祖上坟了。扫房是指大扫除,把屋里所有能搬出去的东西全部搬到院子了,然后把屋内所有的角落都打扫干净,在把东西搬进屋内。打扫完以后一定要捞饭吃,也就是取谐音捞回来的意思。洗衣服就是在年前吧所有脏的东西都洗干净,不留脏东西过年。

祭祖上坟时眼前必不可少的,每家都要把准备的年货拿上一部分到祖宗的坟前祭拜,烧纸就是更不可少的了。把坟附近的杂草收拾干净,完事以后冲坟头恭敬的磕三个头。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叨念着,希望祖宗保佑一家平安。

在我们都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师父武营长和他的家里人风尘仆仆的来了。老妈和嫂子安排了老太太一家子住下,我爸却和武营长聊开了。说的全是当兵时候的事,后来爸爸把我要给他盖房子的事业简单的说了。

当武营长听说我打算为他们盖房子的时候眼泪留了下来,并喊他媳妇拿过来一本存折。他告诉爸爸以后打算在这安家了,一是他对家里有个照应,二是看我顺眼,想多教我点东西。三是和爸爸对脾气。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俩才见一面就对上眼了,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他们当兵的,我是理解不聊这些抗过枪的人。师父把存折交给爸爸并告诉爸爸说上面的钱时盖房子的钱,但是钱肯定不够,家里花的算他借的,以后再还。平时不受人家一点好的武营长,也不知道怎么就和爸爸对了脾气,盖房子这么大的事他竟然坦然接受了。搞的我稀里糊涂的。

安顿好师父一家子,家里的买卖也停止了,是我要求的,毕竟挣钱不是一时挣的,全家都准备过年。师父一家子什么也没有刚到我们这,一直也没叫他们起火做饭始终在我家吃住,搞得老太太很是不自然,随着对大家的了解和认知也就慢慢习惯了。值得一说的是师母,怀孕已经6个多月了,看起来很笨重,每天和妈妈、嫂子在一起,妈妈已经和她成了好姐们,看她每天忙前忙后的妈妈总是说她,并嘱咐她怀孕以后注意的东西。而我却显得成了外来的,每天被家里人要求干这个干那个的。师父还比以前更严厉的要求我。那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日子是谁也留不住的,96年的除夕就这样不声不想的来了从大年三十早上起来我们这一大家子就开始忙,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容。我师父在部队回不来,师母和奶奶现在也不外道了,把这彻底当成家了。奶奶和大爷在屋里和小旭玩,其他人都忙着干着干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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