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奴连忙阻止,赔笑道:“这位大哥,那你们的意思是?”
敢打扰她的生意,让她少赚了钱,不可原谅。
猥琐男人连忙摆手道:“只要你陪了我们的银子,我们就不去报官了。”还一副很大度的样子,殊不知配上那猥琐的长相显得滑稽可笑。
雪奴咬牙切齿道:“你们想要多少银子?”
猥琐男子想了片刻道:“我四弟的病情这么重,怎么说也得一百两银子吧。”
一百两,你还不如去抢呢?
雪奴深呼吸,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凌歌!”
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还在一楼算账的老板就站在了老板娘的身后。
“来了,娘子,什么事?”
雪奴一指眼前的四个男人怒气冲冲道:“他们敢吃霸王餐,还想讹我的银子。”
敢欺负他娘子,还想要她家娘子最宝贝的银子,简直就是找死。
凌歌一笑,帮雪奴顺了一下气,将雪奴往后拉了一下,按到了一个椅子上。
“娘子,不要动气,这里交给我。”凌歌顺手拿起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来,娘子喝口水,消消气,相公帮你收拾他们。”
安抚了雪奴,凌歌才转向了这四个欺负他娘子的人。
虬髯大汉仿佛感觉到了来自凌歌身上的压力猛然后退了一步,随即想到次来的目的,一把拿起桌上的大刀:“喂,你们到底赔不赔钱,这周围的人可都看见了,是你们的饭菜有毒,我兄弟中毒了。”
凌歌一笑,看向了那个还在装肚子疼的男人道:“在下不才,略懂医术,可否让在下看一下,这位小兄弟中了什么毒,严不严重。”
猥琐男人一下子挡在了他四弟面,嚷道:“你做什么,你又不是大夫。““我虽不是大夫,可是……“猥琐男人只觉得眼前影子一闪,就听见四弟的叫声,转头一看,刚才那个男人已经握住了四弟的手腕。
凌歌沉声道:“这位小兄弟,你中毒已深,不过幸好,你遇见了我。”说着凌歌从怀中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这是五虫夺命丸,虽然是很厉害的毒药,但是恰好能解你身上的毒,小兄弟你就吃了吧。”说着将药丸放到了男人的嘴边。
白瘦男人急忙扭开头:“我不吃,你这是毒药,想毒死我啊!”
凌歌眸光一暗道:“小兄弟不敢吃,莫不是你根本就没有中毒吧。”
周围的人一听,也明白过来了,纷纷叫嚷着要那个男人将药吃下去,白瘦男人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看向虬髯大汉。
“来吃了吧,保准你吃了就没事了。”凌歌又将药丸往前送了一下。
“你想毒死我兄弟,兄弟上!”虬髯大喊一声,就拿刀冲了上去。
一阵噼里啪啦,碰碰撞撞,三个男人就被凌歌踩在了脚下,酒楼里的人嗤笑了起来,着四个胆大包天的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家酒楼的老板,那可是武功高强,无人能敌。他帮着叶城的衙役不知抓了多少坏人了,叶城谁人不知。
白瘦男人吓得跪在了地上:“这位大侠饶了我吧,我没有中毒,是我大哥逼我这么做的!”
“相公,怎么这么慢,还做不做生意了。”身后传来雪奴的声音。
凌歌连忙道:“马上就好。”
“吃饭的银子,十两四钱,打坏的东西十两银子,总共二十两四钱。”
四个男人面面相觑后,掏出所有的银子,凑了是十八两五钱,凌歌皱了一下眉头收了银子,将四个人一一提了起来,从二楼的窗户中直接扔在了大街上。大街上巡逻的衙役,很快过去将那四个人押走了,动作很是熟练,还不让冲楼上说声“谢谢”。
雪奴走过来担心道:“相公,你每次从窗户里仍人,要小心点,不要砸到路上的人了,要不然我们可就要赔钱了。“凌歌笑笑,将收到的银子递给雪奴:“没事的,我知道分寸,他们不会砸到人的。你就放心好了。”
“好了,好了,大家继续吃饭吧。“雪奴叫人去收拾砸坏的东西,然后和凌歌回到了一楼。
算帐的凌歌,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目光,抬头见雪奴一直盯着自己看,奇怪的问:“雪奴,怎么了。”
雪奴目光一闪道:“凌歌,在这里,你真的快乐吗?”
凌歌自从醒过来,内力大增,柳明堂曾说过,如今武林中怕是无人能打得过凌歌。凌歌本是大侠,如今却让他屈蹲在一个小小的酒楼里,做着打手的活计,真是太委屈他了。
凌歌看懂了雪奴的心思,放下手中的东西来,轻轻揽住了雪奴:“我快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快乐。”
“可是……”
凌歌点住了雪奴的唇:“我的武功再高,可是我只想保护你一个人。”
天色近黄昏,余晖将走在回家的路上的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凌歌和雪奴携手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有个约定,不管品香楼的生意有多忙,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回家里吃晚饭的。
其实品香楼也是有掌柜的,是柳明堂介绍给他们的,能力有目共睹,但是他们也不是闲得住的人,雪奴又很喜欢当老板娘的感觉,所以他们才会在白天在品香楼帮忙,到了晚饭时间他们就回来了,之后就不去了。
快要到家的时候,碰见了柳明堂。
柳明堂同他们打了招呼,就将凌歌拉到一边,也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就走了。
自从陆谦回来后,凌歌醒过来不久之后,柳明堂一家人就搬了出去,不和他们一起住了,不过两家离的很近,时常走动。
回到家里,黄莺告诉他们晚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们二人便回房间换衣服。
“雪奴,你肚子饿不饿?”
“也不是很饿,中午在品香楼吃的很饱的。”
凌歌转身去换衣服,没注意到“啪“的一声,一个东西从他身上掉了下来,雪奴低头就看见地上掉着一个香囊,捡了起来。
只见一个有点陈旧的粉红色心形香囊,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的图案。
雪奴肯定这是女孩子的东西,但是绝不是自己的东西。它是从凌歌身上掉下来的,难道凌歌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勾搭了别的女人?不对,凌歌不是这样的人,可是这个香囊分明是女人绣的,又在凌歌的身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凌歌转身,看见雪奴拿着一个香囊站在那里怔怔发呆,脸色一顿。
雪奴抬头和凌歌四目相视,凌歌伸手拿过了香囊,看了看,上面鸳鸯的绣线已经磨的起毛了,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拿出来看的。
雪奴首先打破沉默道:“这是哪来的?”
凌歌看着雪奴笑了起来:“当然是姑娘送的,娘子还看不出来吗?”
“那个姑娘送的?”雪奴咬牙切齿,她一定要将那个小蹄子找出来,赶勾引她男人,找死。
凌歌将脸凑到了雪奴的面前:“娘子,莫不是吃醋了。““凌歌!“雪奴狠狠的瞪着凌歌。
“好了,好了,我不开玩笑了,娘子莫要生气了。“凌歌笑着,将雪奴拉到床边坐下,拿起香囊道:“这个是刚才师兄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