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荒废破旧的客栈休息了一晚之后,唐朝再次踏上了征途,现在的他最主要的,就是快点离开冀州城,早点回到江东,他也想见识一下那里的群雄势力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一老天好像就喜欢和他开玩笑一样,周围一伙人包围住了他,和之前的势力不一样,这群人都是各大帮派组成的,服饰非常混杂,看得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
这些人中间冒出一些带头的,其中中间那个身着白衣,手持青锋剑的男子,格外引人注目,眼上的那个刀疤,更是说明了这一点,男子很嚣张地看着唐朝,眼中全是火光。
站在他身旁的六个人,则是三个枪客还有三个刀客,分布地很均匀,就是真正的实力怎么样,那就不从所知了。
前面那个剑客看着唐朝有些许不满道:“小子,在我肖龙剑的地盘上,居然敢带这样漂亮的妞,是不是不想活了,除非把这个妞留下来,否则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唐朝言辞讥讽道:“原来是剑哥啊,以前就听说过您的大名,今天一见,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真是好贱啊。”
对方听了,当然不会满意,于是,新的战斗就这样展开,这一次,唐朝却是抢先出手。唐朝的目标不是对方的剑客,而是对方身后的一个枪客,直接出手就干掉了那个枪客。
因为在唐朝眼中,这几个人很有可能是在布置一个阵法,事先干掉了其中一个,这种大阵势必没有办法进行下去,所以唐朝解决的,一定会是对方的枪客或者是刀客。
解决掉这个倒霉的枪客之后,唐朝再次投入到战斗当中。在几个刀手的带领下,身后冲出来许多的喽啰,唐朝可受不了这些人的鸟叫,当下打开连环马拍死眼前的几个碍事鬼。
碍事鬼死后,整场战斗继续加剧,只是这一次,唐朝再也不会让对方再如愿了,上去拉住一个刀客。这个刀客见到唐朝时的那个眼神,好像是看见魔鬼一样,想要躲避,可惜的是,他还是步了先前几个人的后尘。
死掉一个枪客和一个刀客之后,对方的阵势算是发动不了了,全员开始向唐朝突击,在他们看来,唐朝刚刚大战,伤势应该没有完全恢复,这个时侯,正是干掉唐朝的最佳时机。
他们错了,真的错了,唐朝上一战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反倒是让窦建德的虎威军死伤大半,虽说这一次的对手穿着不一,难保不是窦建德请来的帮手。
剩下的四人带着弟兄向着自己这边突过,唐朝稍微一个转身,便躲开了这样的攻势,随后给了对方猛烈的一击,击溃了对方的先头部队之后,开始又一轮狂攻。
对方并不打算就这样撤离,还是义无返顾的朝着唐朝过去。唐朝见到这些人的到来,并没有多少的慌乱,反倒是给了对方几下子,一举干掉了另外四人。
这死去的四人并没有让独眼剑客撤离,却增加了对方的怒气,青锋剑向着唐朝就是一剑,只是这种招式对于唐朝来说,就像是在躲避一个小孩一样就闪开了。
短短几个交手,唐朝忽然发现对方其实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剑客,要是稍加培养的话,一定会成为一个不错的剑客,只不过是他跟错了大哥,害地他的命运也会和他死去的兄弟一样。
面对起这样的对手,他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除了这个再也没有什么适合他的了,唐朝上去抓住了独眼剑客,拿出短刀对着他,想要干掉他的那个时刻,周围的黑色铁骑,蓝色花边的部队包围了唐朝。
独眼剑客见了得意道:“唐朝,你死定了,窦建德大人的队伍已经包围了这里,等待你的只有死亡,劝你还是乖乖投降,免得自讨苦吃。”
唐朝小声说道:“不如你归顺我,等到我收拾了这帮人,你就是我唐门的功臣,到时候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怎么样?”
独眼剑客一点都没有考虑道:“废话少说,你现在已经被窦建德大人的队伍给包围起来了,你现在就是插翅也难逃了,应该投降的人是你才对。”
唐朝理都没有理会就把独眼剑客给干掉了,独眼剑客死后,唐朝便冲了出去,也在同一时间,无数的飞箭朝着唐朝这边射了过来,可是,还没有到达唐朝的身边就化为了灰烬。
这些士兵吃惊归吃惊,要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这些士兵的状态比之前那些要好得多,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微胖的剑客,只是那人站在万人之中,一副威严强势压了下去。
唐朝知道,想要胜过这样的对手,绝对不是那样简单的,光是周围那些人数近万的队伍,就不是唐朝可以拿下的,这个时候,唐朝想要取胜那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拿下对方的头领。
想到这里,唐朝立刻朝着对方将领所在的发起了冲刺,不得不说,这人的手段还真是厉害,短短几下子,已经设置了好几个方阵冲了上去,虽不能遏制唐朝,可也阻绝了唐朝前进的方向。
对方见到唐朝冲了过来,露出一丝狐笑道:“唐朝,你小子也有今天。我等了今天这个日子已经等了很久了,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我要报上次的一箭之仇。”
唐朝连环马早就待发道:“好啊,我今天倒是要好好见识一下,当时的手下败将,今天要用什么办法来阻绝我。”
话音刚落,周围的士卒便一窝蜂地冲了上来,来的人还真不少,足足有一万之多,光是站在那,吓也把人给吓死了,还用打吗?不过他们遇到错了对手,遇到唐朝这样的硬茬,那么他们的命运,注定因此而毁灭。
前面几个长枪兵妄图凭借自己武器上的优势来重击唐朝,只是他们真的错了,唐朝又怎么能够如他们所愿呢,几招之后,便解决了几个长枪兵,接着冲了过去。
长枪兵倒下之后,紧接着,后面冲出好几个长枪兵,长枪兵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干掉唐朝,然而他们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唐朝的战甲是无法被突破的,于是,这些人通通倒了下去。
窦建德也是异常愤怒,现在整个冀州全部都是他的人,之前整个街道全部都是自己最出色的队伍之一虎威军,可那么多人还是折损在唐朝的手上,现在自己这上万人的队伍,难道还要就这样覆灭吗?
这些人也是自己精心训练出来的,虽说比不了虎威军那样战意十足,但是就光说阵法之类的话,可以说是淋漓尽致,丝毫不亚于之前的虎威军。
如果是以前,没有连环套装的唐朝来说,这样的攻击绝对是致命的,可是在有了连环套装之后,这样的攻击看起来就像是在挠痒痒一样,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窦建德这个时候是绝对不敢下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唐朝实在是太变态了,他可不敢上去触这个霉头,即便唐朝的功力已经不如从前了,但是那样的招式对于他来说,那也是绝对致命的。
每一次,总是有那么几个家伙想要往唐朝这边赶,都被唐朝给击退了,接下来,窦建德的大营之中,也冲出了几位猛将,他们的块头都很大,就连唐朝见了,都不禁后退了几步。
不过唐朝知道这些都是虚有其表,算不得什么,真正厉害的,要属后面冲过来的这一位。只见他面容冷峻,头发蓬乱,像是刚刚从什么地方逃难过来一样,手中的那把大刀也稍微有些磨损。
在这位疯子战将的带动下,其他几位虎将全部拿出武器,向着唐朝所在的方向就这样划了过来,但是真正能够给唐朝造成威胁的,估计就只有那一位疯子战将了。
短短几个回合的较量,唐朝就感应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也许自己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中原确实多出了不少好手,像是这样的好手,实力也是颇为强盛。
至于那些人全部在第一回合就见了他们的先祖,只有疯子战将还好好地站在那里。疯子战将的招式很奇特,只见他来回地耍着手中的那把大刀,全然不顾唐朝是否能够伤害到自己。
这便是当之无愧的疯子,疯子战将正在用他的努力证明着他的不俗和亢奋,乃至唐朝都要时刻躲避起疯子的大刀。
虽说唐朝有连环御天这样的超级武器,可在对方面前,还是依然有崩盘的威胁,更是不知道怎么去应对才好。此刻,给唐朝所留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万一等到自己的体能耗尽,那时候就算自己有通天的本事,也会死在这个满是戾气的地方,唐朝不想,也不愿意待在这个鬼地方,所以等待对方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接下来,唐朝的每一招都是刚劲十足,对方也觉察到了唐朝的异端,本来就疯疯癫癫的疯子战将变得更加疯狂,似乎这就是他展示自己能力的象征。
对此,唐朝是绝对不会纵容,同时也绝对禁止的。接下来的几招唐朝都是在非常艰难的状态下度过的,因为他开始发现,自己的连环套装开始出现裂痕,这证明自己的能量还是不强,连这样一套装备都控制不住。
也许是下一刻,也许是下下一刻,总之,连环套装剩下来的能量已经不能让唐朝再度支撑了,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干掉对方的那个不住摇头的疯子。
疯子此刻也怀揣着同样的想法在那里奋战着,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唐朝的手在后面停下了一会后,便拔出了一个东西,正当疯子想要看清的时候,他的眼前顿时一黑。
没错,也就是在同一时刻,唐朝运用了自己好久没有用过的绝技,同时也是之前魔尊施展过的瞬间移动。在对方还在等着自己出招的那一刻,帅先动手干掉了对方。
疯子在最后倒下去的那一刻,都是睁着眼睛的,也许他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是同时,他也得到了解脱,唐朝也在此希望他能够投个好胎,至少下辈子不要再这样疯疯癫癫就好。
疯子战将的倒下,终于使得窦建德开始方寸大乱,也许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最得力的部下,居然会这样结束了他的生命,但是自己的生命也是很宝贵的,于是,他开始集结人马朝着中间靠拢。
眼下的唐朝眼神之中全都是火光,已经不再去考虑到底是为什么了。总之,只要是人,就不能让他站起来,只要对方不死,那么死的就一定会是自己。
窦建德可是见识过唐朝的厉害,之前带着几百个弟兄就闹得冀州城是鸡犬不宁,更不要说现在了,无论如何,今天也不能让唐朝活着出去,一万人不够,再调集一万,实在不行,把老本全部搭进去,也要阻止住唐朝。
血色早就把城内染成了一片红色,只是杀意正浓的这些人没有这个心思去察觉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就像是没有人察觉,唐朝为什么会凭空消失一样。
等到那些士兵再次寻找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老大,窦建德正被唐朝给拿刀架住,并且刀身在窦建德的脖子上挂出了一道血印,而且随时都会出血。
窦建德也是个怕死的人,见到唐朝这样,立刻说道:“你要干什么,你要钱,要地盘,我通通给你,求你放了我。”
唐朝恶气道:“叫你的手下赶快给我滚,否则就算我死,我也一定会拉一个垫背的,相信窦老大不会做太愚蠢的事情。”
窦建德挥手道:“你们还看什么,还不赶快把城门打开放唐老大出去,是想看着我死吗?”
唐朝一把拉住马娜娜,一边恶狠狠道:“我警告你们,谁要是敢过来,你们老大就是第一个殒命的。”
果然,这些人纷纷退开,唐朝带着自己的娇妻马娜娜,漫步在上万人的队伍中,当然很不协调的就是前面一个人被绳子捆起来,好像一只狗在前面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