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打着豆豆准备睡觉的时候,狒狒回来了而且一脸的疲惫与彷徨。康仔跟在他身后,却是一脸的****。狒狒在我的注目下径直的走向了他的床,看起来好像被人勾去了魂只剩下一副躯壳一样。
我对着康仔挤眉弄眼的,他却把我当成神经病一样忽略了。我只好小声的叫了他一下,并且给他打“过来”的手势。虽然他一脸不愿的表情可最后还是老实的走到我床边。
我问康仔“他什么回事?”并同时头往下点手也往下指。康仔知道了我的意思然后说了句“没什么,只是小两口闹了点别扭。”
我“哦~”了一声!接着又大声说:“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分的快。”说完我又低下头看了看狒狒,他依旧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像是在想着什么。我又说了句从网上看到的真理:“男人在外面受气,卑微,那叫自己无能。如果只在家里受女人的气,在爱的人面前卑微,那叫痴情。”说完这句话我就在他们“精辟”的评论中睡去了。
狒狒却继续沉默着,只是眼睛闪烁的频率明显快了几分。过了不久他也睡去了,恐怕也是带着重重心事入睡的吧。
宿舍里都安静了,除了呼吸和康仔打呼的声音,一切都显的格外安详。那午后明媚的阳光透过狭窄的门缝挤了进来,阳台上那一双双快要变成黑色的鞋子和袜子彰显了高三党的忙碌,但也有的是因为自己太懒。这样的宁静午休对于我们来说每一分钟都是十分的珍贵,可有些东西你越是珍贵它失去的就越快。
很不幸,一阵急促的哨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而我们本能的拖动自己的身体做各项事物,大脑却还在继续那未做完的梦。当我的脸接触到那刺骨的水时,浑身打了个机灵,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
可那本应该已经到教室的狒狒却还像滩烂泥似的糊在床上。我用毛巾擦干了脸和手然后用那几乎处在冻态的手伸像了他的被窝。接下来没有尖叫只是他很平淡的坐了起来盯着我的眼睛问我:“你想干什么?”我的眼睛眨了眨内心强烈不安的说:“快点起床,否则就要迟到了。”
他“哦”了一声然后就神一样的速度走到了门口,脸也没洗牙也没刷的向着班里走去。我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扫了一眼和我一样表情的康仔接着对他说:“我伤心的时候或者烦闷的时候是不是和他一样?”康仔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不是。”在我刚要庆幸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他没有你的一半疯狂。”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不过很快我就从别人口中再次验证了康仔说的话。
等我弄完一切后便匆匆的奔向了教室,连路上碰见熟人都来不及打招呼。等我到了班里,阿杜已经站在了门外,他看着我,脸上开始有点不快的感觉。可我就没把他当回事,从他眼前高傲的踮起脚尖一路俯视的回到了位子。在上课之后,我发现狒狒一直在走神,当我要提醒他时,历史老师大宝同志已经喊到狒狒的名字让他起来背书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说了句“不会”。
于是,他很幸福的被罚抄写历史必修二一遍。在历史老师用目光扫向下一位同学时,我不由的低下了头生怕与大宝的目光重合,导致我被罚。
最终,没有逮到我。而且,这节历史课也在小说的陪伴下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