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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失钱袋 矩州店

上回说到凡花谷的谷淏泉为护送《行春序》安然送达陆刀山庄并要完好地带回谷内,跟随‘单弦乐师’蔡弦甫踏出了凡花谷。

谷外,和谷内看似也是没有什么很大的差别,一样的飞鸟猿啼,溪流小径,可一切对于谷淏泉来说既是新鲜而又奇妙的,毕竟是在不同之处,以前身边可能是师兄师弟而如今前面领路的是一个以前都没听过的人,也免不了谷淏泉现在双脚踏着泥土似乎也能感受到这一定和谷内的泥土大不相同。

就这样二人赶了两三日的路,也刚离开石城郡几十里,再往东边赶路就快要出了大理的地界了,不过这夜幕将至,走一小会儿天色也就越比刚才漆黑,二人就停下来准备歇息。

“嘶——嘶——”

蔡弦甫用力拽紧缰绳,拉的他身下这匹马嘶鸣一声,马顺着绳子拉的方向转了头,停了下来。谷淏泉吁了一声,也让马立刻停了下来。

将马拴在一旁一颗树下,撩了撩马的鬃毛,摸摸马的脊部,淏泉回头对蔡弦甫说:

“这匹马是谷内我最喜欢的一匹,以前爹教我骑马时不管选了哪匹那些马都不听我使唤,一些性子更烈一点把我从马背上侧身给甩了下来,可唯独这匹马听我的。”

蔡弦甫也按好马,选了一个草丛里一个干净之处,放下手中的行囊,和随身的一个大木盒子,说道:

“你这马,一身通红,呵,到是有几分赤兔的模样,说不准也是一匹好马。”

淏泉背着行囊缓缓走来,与他一同坐下,稍作歇息,说道:

“它叫‘宁虹’。”

蔡弦甫微微点了点头,似乎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对马的兴趣也没有多少浓厚。

“蔡先生那木盒子里放的是什么?是琴吗?听说大家都称你为什么乐师的。”目光抛向了蔡弦甫身边那木盒子,谷淏泉问道。

蔡弦甫转了个身子,打开那木盒子,拿出一长约七八尺的平扁木头,只不过上面分明还系了一根细线。只听他轻轻闭上眼,开始拨动起细线来,发出‘噔噔——’强烈又及其刺耳的声响。谷淏泉皱了皱细眉,问道:

“蔡先生,这是什么怪声音?”

“呵,你懂什么?我这把瑟的弦音之美天下绝无仅有!半辈子呆在你那破山谷里,有机会听到它的弦音你应该庆幸才是!”

“瑟?我怎么记得别人的瑟都是五十根弦,而你这把玩意却只有一根弦,恕晚辈不懂音律,对这可谓一窍不通,仅有一根弦它就只有一个音调,不能与其他瑟一样利用不同弦的音调来奏出妙音,创出动人的旋律来。各弦,音调高低错落,相辅相成,才会让人听了心旷神怡起来。”谷淏泉好像还没说完,说到最后有点提高声调想再说点什么,突然被蔡弦甫用手重重地按在他的瑟上击起一记低音给打断。

“谁说一根弦就不能奏出好音来的?愚昧,鼓瑟之人平心而定音。心静,瑟音回环;心不静,瑟音溃散。鼓瑟在心,不在瑟本身。呵,说多了你也不懂。”

“不在瑟本身?蔡先生语出不凡,淏泉受教。”

“虽然我说我这把瑟的音天下没能有几个人与它较量一番,但是我师妹到算是一个,她弹的琴啊,呵,她弹琴真是——”蔡弦甫本是高傲地说了一句,可一提到师妹到时很含蓄的小声笑了笑,不过欲言又止,捉摸不透。

“那蔡先生,这瑟它一直都是一根弦的吗?”

“不,它以前也是普普通通的五十根弦。”

“噢?这单弦之瑟的另外四十九根弦又去了哪?”

“断了。”

“断了?那不可请工匠修整的吗?”

“呵,就说说多了你不懂吧,就算是修回了五十根弦那它有原来的声音吗?”

听到这,谷淏泉也不再回答什么,毕竟它对音律也是从来未曾接触过。

蔡弦甫继续静静地拨动着他的单弦,默不作声,谈得兴奋之时也是自顾自得闭上了眼睛,沉寂在音乐之中。淏泉看着蔡弦甫动情地弹奏单弦瑟,是一脸疑惑,但看着蔡弦甫用心在奏乐之上,又不愿过多打扰,坐在一旁也静静地听着乐声,感受新鲜的世界。

野外的夜空星光闪耀,夺目而灿烂,与凡花谷内的星空相比,倒也不缺什么,月亮在这日子也是挂地老高老高,但若是执意揣测,或许也有多几分不同。这个时辰按常理凡花谷弟子应是在前院接受杨桓凤的诗书经卷指点教诲,而此刻淏泉在谷外仰望着漫天星辰,心生一番落寞。淏泉想起平日里他与青柳师兄半夜偷偷去爹的药房捣乱,胡乱捡了一些药性刚烈的药与硫磺粉一同参入,最后把整个熬制药丸的大青鼎炸裂开来,弄的药房还失火了,还因此罚跪了五个时辰,想到这淏泉即是感慨转念之也便只是笑笑了过。

岁星也是依旧在东方,最亮眼,最闪光,也不免激起谷淏泉一丝牵挂,抬抬头仰望星海,上一次和娘一起杨桓凤也是指了好几次才在黑夜中让他认得了这颗是岁星,五行属木,自然也是克了谷淏泉属t土,慢慢躺下来,双手环抱在脑袋后面,背靠地面,一览天河光耀,听着一旁的宁虹低声嘶鸣,。

“怪了。‘宁虹’在谷内都是趴着睡的,难道是在这地方不熟悉它才站着睡觉提高警惕?”谷淏泉说着看了看宁虹,又看了看蔡弦甫,看他不怎么理会,又问道:

“那么蔡先生,明日何时动身?陆刀山庄我们要朝哪个方向走?”

“先去矩州,天亮就启程。”

“矩州?”

“应该是快要离开大理了,先去趟矩州,有人会接应我们的,急什么。”

说完,蔡弦甫就继续入神得弹奏他的单弦之瑟,淏泉也合上眼给累了好几天的身子休息一晚,也入了梦境。

天明后,二人就往矩州进发。大约赶了有一千多里的路,二人总归来到矩州,赶到时也是黄昏时分,即将入夜。

二人牵着马走进矩州城,蔡弦甫用衣袖挥了挥汗水,说道:

“这矩州与你凡花谷可是截然不同,它已过了大理与大宋的分水岭,地属大宋,可四周河流遍布,远离中原、偏僻,是连接大宋与大理的要塞之一。虽无百花香,但其房屋林总,即便没有闹市街头,却也有绝于世外的感觉。”

“比起凡花谷,确实有让人耳目一新。可蔡先生,矩州可是你的住所?”

“住所?呵,我还真没什么久留之地。街道,门前都可让我睡上三天三夜,想必我也是过惯了山野的生活才会如此。”

“其实再赶一会儿夜路我也是不打紧的,我到想着快把《行春序》送到,然后再马上护送回谷里去。”

“呵,不急不急,我明明记得陆刀山庄的人应该是会在哪个地方接应我们的才对,都不见个人影!反正你也已经跟了我,你出谷肯定带了不少银两吧?我们先找个小客栈住下,”

“嗯。”淏泉摸摸腰间的钱袋,应了一声。

谷淏泉和蔡弦甫找了一会儿,才看到一家小客栈,从外边看,里面人吃着喝着,到有几分热闹,生意似乎非常不错。二人牵着马向客栈门前走去,谷淏泉放了缰绳正准备踏进客栈大门,只见客栈里突然迅疾跑出一个人来,走得极快但两撇又粗又明显的胡子很是惹人注意,虽一身华美俊秀的男侠客装束,但步法轻盈,离近了看淏泉偶然发现此人皮肤白皙又透着点嫩红的。此人迎面而奔,径直地朝着淏泉冲撞过来,要不是这样,淏泉倒也闻不到这大男人腰间挂着的香囊散着一股藿香独特的辛味和淡淡的芳气。

淏泉看着要与那人迎头相撞,就身体靠过一边侧去给他让了个道,那人也似乎稍作调整些许,还是与谷淏泉相撞。那男子随即“啊——”应声跌了一跤,趴到在地,以手臂撑在地上。淏泉立刻将身子贴了过去,扶起那男子,并随意粗略得打量了一番这奇怪的男子:身也不过五尺,侠客衣装,两撇粗密的胡子下分明掩盖着一张俊俏的面庞!叫人好生怜悯。

“小兄弟你没事吧?在下行走不慎,并非有意将你撞倒,还请小兄弟谅解。”谷淏泉把手搭在他的背后扶起他来并解释道。

“没事儿!公子严重了。”一个异常粗犷、狂野的声音从这看起来弱小的身子里迸出。

男子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左手抚了抚配剑,右手捂了捂了腰处,似乎是触碰下撞伤之处。

“小兄弟你怎么样?在下实在是失礼了。”

“哎,并无大碍!”男子挥了挥手,微笑着,又摸了摸两撇胡子答到。

“在下医术略知一二,可否让在下为你看看伤处?”

“那可不行!我——我——”

男子说到这结舌了好一会儿,把谷淏泉推开才又说了一句:

“我先走了!”

“小兄弟!诶!”谷淏泉想着还是应该帮那小兄弟看看有无大碍。

可听不见呼喊似的,那男子便头也不回就惶恐地奔了出去。谷淏泉虽有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深感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有问题。

蔡弦甫此刻突然打断了谷淏泉一时的思索。

“呵,算了,走吧,先去客栈问问还有没有客房,不管那人。”

“好吧。”

谷淏泉转回身来走进客栈内,刚才客栈里面的人声鼎沸好像淡了许多,人人都开始顾着自己喝茶吃菜,气氛格外凝重,淏泉四周环视了一下便向店家走去。

“店家,还有空房吗?”

“这位公子,太巧了,本店刚好现在只剩下一间上房,?”

“那我就要了,我和我外面的那位朋友一起住这一间。

“公子住几日?”

“应该就住一日吧,还有,把我们外面的马匹给安顿好。”

淏泉伸手向腰间摸去准备掏出银两,摸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有钱袋。又拿下肩上的行囊打开翻查了一下,心里犯了小嘀咕。

“一间上房五两银子,还要喂马匹的饲料钱还有公子的饭菜钱二两,一共七两银子,公子。”

蔡弦甫在外头等了有一小会儿,看是等不住了,把两匹马先系在一旁,走了进来。

“不好,刚刚那男子,原来是个小贼!竟将我的腰包给偷了去!”谷淏泉顿时惊呼。

“这么一说,那人好像是有点可疑,这下如何是好?呵,算了,露宿野外我也是习惯了。”

“难怪我刚才一直觉得不对劲,他跌倒后以手撑地,那也应该是手部受了伤,而且相撞之时明明是迎着我而来怎会撞到腰部,那有怎会把手放于腰处探探伤口?这,分明是已偷了我的腰包,塞到自己身上!”

“呵。那现在反正已经来不及追了。”

“这,我不会轻功,那人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逃了去,应该也追不上了,怕是拿不回来了!”

看他们说了一会儿的店家半天没出声,但也只是看着,听到这里,店家也插上了话:

“‘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二位公子,天色已晚,还是先暂且住下小店吧,虽说二位的银两被人偷去,但小店本着提供每个客官一个歇脚之处,予人方便也是善事,今日我就不收二位那七两银子,来日有机会再来偿还便可。”

“这位店家竟如此慷慨,此话当真?”

“我们开客栈的怎会说假话。”

“呵,多谢店家!”

店家招呼店小二把两匹马拉到马厩里,然后带领谷淏泉和蔡弦甫上了楼,二人也进入了房间。

夜间的矩州街人流稀稀落落,灯火昏暗,只有高高的月亮照着正在窗前眺望远方的淏泉。盘坐在床边的蔡弦甫依旧顾着自己弹着单弦瑟,响起悠悠的弦音。

“咚咚———”一阵敲门声突然在房门外响起。

“客官,你们要的热水来了,还有你们刚才要的小菜。”

“把热水端进来,小菜就放在桌上好了。”谷淏泉开了门,对店小二说道。

“好的客官。”

店小二小心翼翼的把一桶热水提到屋内,然后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并略微用余光瞟了瞟淏泉的包袱还有淏泉身上悬挂的玉佩,把小菜放在了桌子上也低着身子扫了一下屋内的物品,也看了看蔡弦甫。

“客官慢用。”小二憨憨得说了一句,关了房门离开了。

小二也顺便去了旁边几间房间,然后与各房客商谈了些什么,才下了楼。

“阿强,把店门给关上。”看到下楼的小二,店家对小二轻声说道。

随着客栈大门缓缓掩上的声音,小二关了门后走近店家,嘴巴贴到店家耳朵边,轻声说道:

“大哥,都看清楚了,那个早上说钱被偷的家伙,包裹厚实,一定还有什么宝贝,看他样子就是富家的命,身边一定还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玉佩呢!”

“太好了。阿强,楼上其他兄弟怎么样?家伙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刚刚那饭菜里面也放了一些迷药,只等这夜色再黑些,那二人睡去,我们就干他一票!”

“好!”店家一拍桌子,压着嗓门喊道。

黑色的云层渐渐浓密,笼罩整个天空,客栈外透着一股噬人的寂静。客房中蔡弦甫早已因为吃了放了迷药的酒菜而一头倒进床铺上昏睡了过去,淏泉一心思愁,念着凡花谷的爹娘,师兄师弟,饭菜一点没碰。

“老大!可以行动了吗?上面的人应该都搞定了!”

“行动!”黑店老板从一旁抽出匕首,说完,店家一挥手就示意小二一起上楼。

“噔瞪———”

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客栈外停了下来,然后是一阵敲门声和一口急切的语气。

“店家!店家!我们要投宿!”

听到这,店小二晃了晃大刀示意店家把外面来坏事的人也一并做了,店家摆了摆头,大概是让小二不要胡乱行事。

“小店已经打烊了,客官请回吧!”

“我们姐妹二人从泸州而来,路途遇上劫匪侥幸保住性命,但我妹妹却身负重伤,而矩州地处偏僻内又无医馆,还望店家让我们姐妹二人住上几天,待伤势恢复必当报答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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