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611000000019

第19章

当那只粗糙的大手捂住豆苗的嘴时,除了嗅到男人的体臭之外,一个绝望的念头涌上了脑海。她想喊,想挣扎,想用牙咬断那几根手指,但她最终什么也没来得及做,脑袋就“嗡”地一下响,眼前冒出无数丛灿烂的金花,接着身子一软,仿佛掉进了一个深深的陷阱,一切都那么飘忽、渺远,而且总也到不了头。或许那陷阱本身就是无边无际的,像天,像海,更像豆苗记忆中的那片雨帘,一方面将她缠绕,一方面又给她翱翔的天地,从而使她又有了鱼在水中游动的感觉。

“……是只没有下蛋的嫩鸡婆哩。奶子好大,呀,好搞,滑溜溜咯!”

豆苗到底没有变成真正的鱼。她是被一阵低沉的耳语和一只手给弄醒的。她发觉自己的嘴已被一块散发着汗膻味的手帕塞住,手脚也被捆住了,就着昏朦的月色,她知道自己已被移到了角楼上。冰凉的石板硌得她背痛,贴地飞过的风夹杂着山涧腐土的气息,有几丝甜腻。一个男人跪着,一只手在豆苗身上放肆地动作着。另一个男人似乎已结束了某项工作,站起身蹑手蹑脚地下去了。见豆苗睁开了眼睛,男人倏忽间停止了动作。他俯下脸,细细地瞧着豆苗。蒙眬中只觉豆苗双眼晶亮,晓得是泪水,男人轻轻地替她揩去。尔后猛地将她搂住,燥热的双唇和粗硬的胡碴使豆苗娇嫩的皮肤觉得刺痛,同时又感到有股阴阴的火在心室里舔着,发出毕剥的声响。

“妹,我中意你呐!妹,要你!妹!”

男人揉搓着她,口里喃喃地说着痴话。不知不觉间豆苗口中的手帕被弄开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本以为自己会立马喊救命,谁知发出的却是轻轻的呻吟。这时男人已经有些痴迷了,唇和手也似长在她的身上,粘得很牢。豆苗的气息跟着粗重,浑身酥软得难以形容。后来,她感觉到风突然凉了,吹得腹股间有种异样的沁凉。等她意识到男人想干什么时,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理智,非但没有任何抵抗,反而配合得异常默契……

再后来的一切都像梦境,显得不够真切。依稀记得有些疼痛,有些麻酥,同时又非常舒展、顺畅,总之是种难以言喻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中,豆苗全身只有某部分神经还有知觉,其他似乎都已入定。她甚至不记得那两个男人是几时走的,也不清楚自己在角楼上到底躺了多久。迷糊中天空越来越低,抬眼一看月亮不见了,几颗寥落的星惊悸地闪烁着。林涛的轰鸣变作了呜咽,大地因此更加沉静。豆苗的耳轮旁却始终喧嚣着,一会儿是男人的粗喘,一会儿是某种连她自己想来也觉怪异的声音,不雅却极富生命力,豆苗甚至认为黑暗是被这种声音逼退的。

那些无数个黑夜,男人和女人原是这样度过的呀!

豆苗的手缓缓地摸着裸露在风中、已经变得很凉的腹部,并没有那种被强暴后痛不欲生的感觉。相反的,她觉得自己变得肥沃了,有种从内心深处往外膨胀的欲望。春生惨白的脸曾经几次闪现,但都太过模糊。她看不清春生,她想他若知道她今晚的遭遇会哭的。从本质上讲,他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各方面都是孩子。在春生身上,她从没有感到过男性的力量和那种令人心动的粗粝,更别说什么愉悦了。

对唔住,春生。都怨我不好。

当天慢慢变亮,理智一点一点恢复之后,豆苗才感到有几丝内疚和淡淡的羞耻潜进了心里。她晃晃麻木的脑袋,把裤子穿好,摇摇晃晃地往下走去。天已经有些蒙蒙亮,这时的人们睡得最熟。围子里安静极了。豆苗倚在墙上发了阵子呆,觉得刚才那些事像是梦里发生的。为了验证这一想法,她将手伸进短裤里头,触到湿漉漉的一片。更兼有染在衣衫上的某种体味在鼻前淡淡飘荡,叫豆苗不得不相信那一切都已发生过。

天,会有大肚么?

这一念头闪电似的劈进豆苗脑海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如果有大肚,口水都会淹死人呐!豆苗在这种来得突然、来得深刻的恐惧中淌下了几行滚烫的眼泪。这会儿她最恨的是春生,恨他早死,把她丢在这里不管;同时也恨自己的好奇,也许,还有老人讲的贱。如果自己不贱,为什么会感到舒服?

这么一来,豆苗便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庆幸的是,于巴婆没有醒。她熟睡的鼾声既让豆苗安心,又让她觉着几分没来由的酸涩。想到可能出现的后果,豆苗伤心地抽泣起来。不过她已经很累了,哭了一会儿就坠入了梦乡,而且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她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托上发了一会儿呆,一时间并没有记起昨晚上发生过什么,可后来她还是想起来了,心顿时悬得老高,梳洗的心情跟着不翼而飞,手脚也懒下来,腰一软,整个人木桩似的倒回了床上。

“……啊呀,戏子厉害着呢……飞檐,走壁……听讲……”

好像是阿七在尖着嗓门讲话,情绪似乎很激动。“戏子”这两个字宛如一碗冰水浇在了豆苗脸上,让她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清醒过来。戏子他们还干了别的什么事吗?豆苗暂时忘了烦恼,飞快穿戴好,鞋都来不及穿,只踏了双木屐便踢踢拖拖跑下了楼。

院坪上,女人们三五成群地议论着。豆苗想找于巴婆,在人群中睃了几遍也没见她的影子。五娘也没在。豆苗实在想上楼去看看她到底怎样了,但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出了什格事情?”

豆苗连着问了几个神情兴奋的妇娘人,谁知她们也跟她一样,只知出了事,却不晓得出了什么事。

“听讲戏子昨夜进来了,他们会飞呐!”

一个胸脯饱满的大嫂揉着奶子神秘地说,眼里有一抹没有目睹的遗憾。

如果戏子没来才怪呢!昨夜那两个人里头有戏子吗?好像没有。戏子比他们要老些。

豆苗有些走神。这时,于巴婆从菜园里走出来,手里抓着一只不大的癞蛤蟆。

“豆苗,过来!”

于巴婆向豆苗招了招手。豆苗小跑着过去,木屐踏起一阵浮尘,惹得几个妇娘人朝她翻白眼。当豆苗快跑到于巴婆身边时,木屐踩在一团滑腻的鸡粪上,豆苗脚下打滑,一时收不住,竟摔了个嘴啃泥。

“嘿!中头彩了!”

“豆苗,急什格?又没人来娶你。”

……

院坪上的妇娘人们幸灾乐祸地起着哄,气得豆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哎呀,豆苗,你怎么也像马六嫂一样掉了魂呢?看来你也得涂点子了。”

于巴婆将豆苗拉起,口里说着,这边便从头上抽下根玉簪来。玉簪的两头尖尖细细,于巴婆怕它不利,又特地在头皮上摩擦了几下。接着她举起簪子狠狠地朝癞蛤蟆身上扎去,挤出几滴血来。

“来来,莫躲,点一滴到额门上,避邪。本来最好是用鸡公血咯,可莲花和玉秀婆都不肯借她们的公鸡出来。其他人又全养的是鸡嬷,只好用这个替代了。”

于巴婆不管豆苗愿不愿意,在她额上点了一滴蛤蟆血。她自己也点了,说是驱邪。

“晓得不,昨夜……”

于巴婆拉着豆苗上楼去看马六嫂,边走边告诉豆苗说,早上起来时,人们发现马六嫂被捆在廊柱上,颈下吊着被抢的金耳饰、金手钳。身上还有张纸条,上写“欺我女者,如是下场”!不过,马六嫂倒没受什么苦,她只是被吓晕了。

“秋千嬷也不见了,想是她爸把她带去享福了。唉,这个戏子当真是个角色呐。这个马六嫂也是,平日咁老实,哪个晓得肚子里边做事,害了人都不晓得,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于巴婆感叹着。没多久到了马六嫂屋里,那儿已经挤满了人。但马六嫂还没有真正清醒过来。这可以从她木痴痴的眼珠里得到证明。

“马六嫂啊,你倒是归来哟!马六嫂啊,你倒是归来哟!”

于巴婆将蛤蟆血点到马六嫂的额头上,然后和另外三个年纪大的妇娘人便分头到四个屋角去替马六嫂喊魂。老妇人的嗓音颤悠悠地,把个日头喊乌了。

“……戏子还留了一封信,说是那对金耳饰和金手钳留给堂里公用,算是对大家的答谢。他倒蛮懂礼嘛。”

阿芸婆和铁板嫂不在,那个喜欢出风头的阿七便猴子充起大王来,连讲话的音调都提高了八度,而且还像模像样地用采茶戏道白的口吻念了一遍戏子留下的信,听起来抑扬顿挫的,蛮有味道。豆苗盯着床上斜躺着、神情恍惚的马六嫂看了一阵,心里忽然沉甸甸地好似压了一块铁板。

钱就那么好用么?亏她下得了手!

想起秋千嬷当时血肉模糊的耳朵和手背,豆苗觉得以往那张看去忠厚的脸变得刁猾而凶残。一阵凉意自脊背处泛起,直抵心脏,让她有种尿急的感觉。但这种感觉转瞬就过去了,她听见有人在怪里怪气地猜测五娘睡懒觉的理由。

“总是叫哪根卵给顶了,骚货。”

这本是一句本地妇娘人常讲的土话,并没有过多的意思,可此刻落在豆苗耳中却格外不中听,仿佛带了刺,又似在暗指什么,吓得她拉开房门就逃跑。

“该只妹仔也有毛病,脑子不太灵光吧?”

她听见有人在背后这样议论自己,口气顶刻薄。换了以往,她即使不和人吵口,生闷气却是免不了的。然而由于昨晚发生的事,她心虚得不堪一击,甚至不着边的议论都会使她惴惴不安。

听讲妹子人和男子人做了那种事后,人家可以从她的屁股上看出来。

不知怎么的,豆苗倏地想起妹子们私下流传的这条经验,心不由得痉挛起来。她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走一下摸一摸自己的屁股,要么就是扭过头去瞧,整个身姿显得既僵硬又怪诞。

“豆苗,你屁股上开了花呀?”

一个甜糯的声音飘过来,把豆苗吓了一跳。她猛地扭转身子,发现五娘穿着那件合身的旗袍,正抱臂倚在自家的房门上,俏丽的脸上容光焕发。

“嗯,不是。我刚才在地上跌了一跤,怕有脏东西。”

豆苗撒了个谎。五娘抬抬眉笑了,尔后伸出一个指头,点着楼下那些唧唧喳喳的妇娘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们在做什格?好像有金捡一样,难得的喜气呢!”

豆苗见她比自己还更加不管闲事,连这么大的事都不晓得,便立马以一种通晓事情全过程的表情,将马六嫂被捆、戏子留下信、秋千嬷失踪的事学舌了一遍,听得五娘啧啧之声不绝于口。

“门开了吗?他们是从大门走的吗?”

五娘显然很关心这个问题。“嗤,土匪头子还用得着开门么?他会飞檐走壁咯!”豆苗不怎么满意五娘的无知。在她看来,五娘是个十足的外地人。在外地人面前,她必须扞卫当地老俵,哪怕是土匪的尊严,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沿用了阿七她们对于戏子进出谢家老围的解释!

“你昨夜听到了动静吗?”

豆苗下意识地盯着五娘薄而柔婉的嘴唇,同时猜度着五娘的答案。

“动静么?你说听也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不过,我倒是看见了戏子。你呢?”

五娘的表情挺认真,豆苗嗫嚅着不知该如何作答。五娘用黑沉沉但却相当媚丽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豆苗,颊上忽然绽出两片掺杂着幸福的笑靥。

“你真的看见了戏子?”

豆苗的表情相当认真和惊讶。五娘笑容可掬地审视了她几秒钟,猛地低下头,用手半掩着嘴偷笑起来:

“唉,豆苗,浪你长得平展,怎么就这么蚩呢?我还有半句话没讲出来呢,是在梦里看见的戏子呐!”

五娘说得非常自然,可她忽然飘过的一个眼神却让豆苗起了疑心。依稀的,她似乎想起了自己在角楼那儿曾瞥见某扇窗户射出过一缕灯光,那缕灯光像根昏黄的丝带飘浮在昨夜凉凉的月色里。豆苗之所以会注意到那缕灯光,主要出于一种恐惧。那会儿她已被那个男人挟持到角楼上,并昏迷了一阵子。她躺在地面上,视线正好落在一个方正的洞眼上。那缕灯光带子一般横在洞眼之外的夜色中,是以印象格外深刻。

“我听人讲,戏子看中了你呐。”

豆苗并不是那种心机很深的女子,但这会儿她也耍开了心眼。她想用这个石子探探五娘的心事。谁知五娘老辣得很,她张口打了个哈欠,嘟哝道:

“没咯种福。他要看中我倒好了,我求之不得。可惜呀!哎,你去看了马六嫂吗?”

豆苗点点头,五娘便施施然去看马六嫂,腰肢似乎比平时扭动得更加厉害一些。

豆苗站在走廊上,先是盯着那株换上了新叶、显得葱茏的枫树出神。后来有只从山顶飞过的鸟吸引了她的视线。它那白色的腹部非常刺目,强烈的色彩对比中蕴含了几许邪气。“呱呱!呱呱!”鸟儿声嘶力竭地喊了四声,豆苗听到是偶数,心里稍落一些,但她仍然觉得晴空丽日下自己把一只乌鸦看得如此清楚很不吉利,所以连着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

死老鸦,还不赶快飞走!

当豆苗瞥见那只乌鸦停在枫树上时,不由性起,拾起地上的一块烂柴蔸狠命地扔过去,谁知力气不济,烂柴蔸离枫树尚差一大截便“咕咚”一声落到地上,差点砸着了一个正拿了衣服要去晒的妇娘人。妇娘人“嗷”叫一声,车转身来骂人,吓得豆苗三步并做两步蹿上了角楼。

昨夜的事情真的发生过吗?我当时躺在哪里呢?

豆苗看着并不干净的地面,眼前又浮出一片密密的雨丝来。雨丝飘进她眼里,同时也飘进了她心里,让她不胜烦恼。因为随着雨帘的显现,春生血污的脸大木瓢似的扣在了面前,无论如何也挥不去。

春生,你千万莫要怪我,真的莫要怪我哟!

豆苗赶忙念起了“阿弥陀佛”,细微的声音与其说念给菩萨听,倒不如说念给自己的耳朵听。这种机械的呢喃她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山下的一声呼喊响起,她才渐渐平静下来。这时她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站到了墙垛口。墙垛下是悬岩峭壁。一只练飞的雏鹰正在下面的山谷盘旋。几个月前,豆苗和婆婆从山谷的羊肠小道向上攀爬时,也有一只鸟在头顶不知疲惫地飞着。她甚至看见了鸟儿的眼睛,圆溜溜的好似一粒红豆。后来鸟儿扑翅时掉下一片羽毛。羽毛被风吹着,不偏不倚地覆在了她的眼皮上。现在这只老鹰会有羽毛往下落么?也不知道下头叫喊的人是哪个。大约是个单只佬,走在山路上好冷清,所以才扯着嗓子眼拼命喊吧?

阿芸婆原来并不想在县城多待的,可临了发生的两件事却让她不得不改变计划。那天她和铁板嫂从李县长家回到文秀住的老屋后头不久,朱岩家的二叔和小叔叔眼尿佬就过来请阿芸婆母子过去食饭,他们两手空空,不但对阿芸婆语气不恭,便连文秀也连带听了一些不中听的话。

“看样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呐。小心点儿。最好把铁板嫂也带去。”

文秀提醒阿芸婆。阿芸婆原本清冷的脸显得更加难看了。

“大家以前相处那么多年,食咯盐都比米多,还用得着咯样稽礼?”

阿芸婆想推掉这场宴请,一会儿说自己头疼,一会儿讲朱梁闹肚子,可朱岩家那两位叔叔耐心天下第一,阿芸婆的任何借口都显得苍白无力。阿芸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他们去了。想起文秀的警告,她把朱梁给留下了。至于铁板嫂,她觉得完全没必要,也不好带去。她算什么人?起码阿芸婆认为自己没有充分的理由让她同去。可是,当她和朱家二位叔叔步出文秀住的巷子口,看见他们彼此在交换眼色时,阿芸婆才恍然惊觉起来。

难道真是鸿门宴么?

于是,阿芸婆借故踅回文秀家,屋头屋角地找铁板嫂。可找了好一阵,连她的汗毛都没见着一根。

“姑,她跟个衰货去了仰天湖。仰天湖有人病了,来了轿子请郎中,杨衰货×痒,正好跑得去卖×!”

同类推荐
  • 糖

    《糖》始终围绕着“自由和选择”这一话题,故事关于一位出生于上海的问题女孩红,因受好友死亡的打击辍学,之后在酒吧认识了她的最爱——一个叫赛宁的吉他手。于是她爱他所爱,他们一起生活一起呼吸一起沉沦,她想永远与赛宁在爱之中,但是赛宁不断地“逃走”和“回来”。在整个90年代中国城市文化的巨变中,红和她的小伙伴们,他们既是见证者,也是参与者。他们不断探索爱与创造的真谛,“他们过于相信诗歌而燃烧了自己的生命”(——Marian Faithful)。
  • 燃眉追击(汤姆·克兰西军事系列)

    燃眉追击(汤姆·克兰西军事系列)

    一起海上凶杀案牵出了哥伦比亚对美国猖獗的贩毒和洗钱活动。联邦调查局局长、美国大使等人也被毒贩谋杀,美国为此打响了毒品反击战。总统国家安全事务顾问卡特策划了向南美丛林派遣秘密行动小组用武力重创贩毒集团的行动。但在一个主权国家里秘密开展军事行动是极其危险的,而行动中的伤及无辜又使局面变得更为复杂。中央情报局副局长杰克·瑞安虽不知情,却从重重危机中洞察真相。最终,瑞安亲自从哥伦比亚山区营救出了参与秘密行动的突击小组成员。
  • 我是藏獒

    我是藏獒

    正义勇敢的藏獒、勤劳善良的人类、阴险毒辣的狼、狡猾卑鄙的狐……一切物种仿佛一开始就被贴上了标签。在人与自然的对抗中,藏獒是该忠诚还是正义?《我是藏獒》打破了僵硬的道德脸谱,以藏獒纯净的心灵来观察这个世界,獒与人最终的改变,是獒性对人性的最好映射。在猎枪和鲜血换来金钱的日子里,人逐渐迷失自我,迷失在杀戮中。通过藏獒的不断矛盾和反省,刻画出人在金钱与道德旋涡中挣扎的景象。獒群对血统的痴迷,揭示了血统荣耀的苍白,并予之绝妙讽刺。藏獒爱上人类,一开始便染上了悲剧色彩。人獒一战后它能见到的究竟是谁?这不是一群英雄,也不是一个英雄,这是一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颠覆了以往藏獒定义的反叛者,一只真正的藏獒。
  • 悉达多(黑塞文集)

    悉达多(黑塞文集)

    “德国浪漫派最后一位骑士”、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黑塞新版10卷本文集,名家名译,收入长篇小说、中短篇作品、诗歌、散文、童话与画作,全面展示黑塞创作生涯。《悉达多》收入黑塞著名的中篇小说三则,即《悉达多》《盖特露德》和《克诺尔普》。《盖特露德》通过两个极具才华的音乐家和一位年轻美貌女子间的一场三角恋故事,暗示出小说主题:男主人公情场失意,却促使了他艺术的创造。《克努尔普》被黑塞称为"我最喜爱的小说",它展示了上世纪德国一小镇的风俗图景,茨威格赞这部充满感伤之情的作品说:"书里有一个德意志国家,是从来还没有人认识到的,就连我们自己也不例外。"主打篇《悉达多》叙述一个婆罗门贵族青年寻求人生真谛的一生,他从锦衣玉食到游方为僧,又从骄奢淫逸到摆渡济事,最终悟道成佛。小说被誉为黑塞思想和其文学作品的精华,是具有世界性影响的成功之作。
  • 鬼眼新娘

    鬼眼新娘

    天生鬼眼的女孩是否真的会招来鬼魂?真心疼惜她的人是否会出现?一切都是未知,一切皆有定数!小心你所看到的一切,也许他和你本不在同一世界……
热门推荐
  • 我的野王女友

    我的野王女友

    国服野王竟是女生?!辅助和野王的不解情缘!
  • 北境的雪

    北境的雪

    希求阳光的人追逐阳光,渴望自由的人追逐自由,没什么太多想表达的意思,因为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执念,所以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 伪恋合同

    伪恋合同

    假戏真做慕景深最擅长了,尤其是对自己千方百计追到手的她。他对她的追求放在明面上,不躲不藏。“慕先生和夜小姐结婚也快一年多了吧?那还......”“这叫夫妻情趣!”
  • 吴二的传奇之旅

    吴二的传奇之旅

    江湖流传着八仙的故事,公认的第一是一名仙人,已经飞升到了神界,第二名的争夺交给了时间之神任小宝和梦境之主吴铭凡,两人对战,时空发生了错乱,历史重启......在古代,朴实无华的吴二在种田时偶然捡到了一枚金黄色的种子,吴二的传奇人生,就此展开......
  • 帝姬请留步

    帝姬请留步

    她是洪荒最耀眼最慈悲的神女,她是招摇山上最平凡最欢乐的雀妖,时空变化,她们都是同一个她,她就是丹穴命途多舛却坚强勇敢的帝姬。父神说她降生于世间本就是为了赴劫,虽为神身,却也是劫身,消散于天地是她最后的归属,这便是天命。而命中的他怎肯放手,追逐着她的生生世世,逆天而为,想为她扫平一切。他虽是天地共主,却一而再再而三失手,竟护不得她前生一世安宁,而今她浴火重生,此生再难放。丹穴神族帝姬与各路大神不得不说的事情……
  • 执剑人间

    执剑人间

    我若手持诛仙剑,敢问天上神仙,何人敢来此人间?这是一个小镇少年,无意之间得到一把剑的故事。七国战起时,烽烟遍神州。有西海无名岛上,不知何人奏玉箫。有伽蓝禅寺酒肉和尚,一生只修一个禅。有龙虎山老道下山收徒,自诩身手高至三层楼。有北境雪山之巅,举剑问天,欲与天公试比高。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不负军心不负卿

    不负军心不负卿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纵然不是你,却还是像当初的样子……
  • 总裁大人,赏个吻呗

    总裁大人,赏个吻呗

    站在医院门口,她拿着诊单,却怎么也不相信上面的诊断――已经切除子宫的她居然怀孕了?!身后的男人轻轻拍着她的肩,莞尔一笑:“我想要的,怎么可以得到不到?”
  • 边缘人

    边缘人

    “当初在确定书名之前,颇费了些脑筋,某天在去新村玩,路过宜宾农校门口时,突然想到边缘一词,“边缘人”就立即出现在我脑中,当即我就兴奋不已,将它作为我这个专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