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想以后的学还怎么上?老师都那么凶,先是班主任,又来了个数学老师,后面还不得跟着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老师呀?
魏冉不敢上数学课了,从小到大她都是老师的宠儿,老师在她的印象中就如同父母。而今她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却被数学老师用肢体语言侮辱,简直比窦娥还冤,她从来没有见过这阵仗,可魏冉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专生,实在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下次老师又这样该怎么办?魏冉越想越发愁。
晚上魏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爸爸妈妈都睡着了,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他们,因为说也没用,只有无法预计的结果。这件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去托熟人解决吧,又不是学生干的,肇事者是老师本身,魏冉还没有幼稚到指望老师之间会互相买帐?找校领导解决吧,家里无权无势,这件自己感情上难以接受的大事,在校领导看来只不过是芝麻绿豆大点的小事,他们理都不会理你,想起第二天又要上数学课,她就觉得后怕。
魏冉左想右想想到了厂报,她觉得要解决问题只能靠自己,厂报是她靠自己的努力建立的人脉。作为一个新闻单位,厂报和职大一定有业务联系,只要厂报帮自己说话,有什么事情不能OK,毕竟自己没得罪过老师,和老师又没有什么过节,只要厂报那些领导干部们开口,职大就要给他们面子,情况就会变好,可自己怎么向编辑们说呢?魏冉想着理由,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晚魏冉梦见了宋编辑。
第二天,可能是时间的缘故,消磨了魏冉的惧怕,她照样开开心心去上学,努力使自己忘记昨天的遭遇。人是要学会忘记的,忘记可以使自己放下包袱,轻装上阵。
又要上数学课了,令魏冉大吃一惊的是换了一张新面孔,走进教室的居然是主管招生分配的薄老师,薄老师笑眯眯地说:“今后由我来教你们班数学课,我姓薄,大家叫我薄老师就可以了。”然后就开始上课了。魏冉高兴极了,觉得自己运气怎么这么好?就连班主任张老师也换了,换成慈眉善目的何老师,而且还有一个十分诱人的名字:光明。魏冉想:上帝保佑我,菩萨显灵了,还一个都不落下!我的美好时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