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也一样能够陪你……”小九哥哥目露痛苦地望着我,“这颗珠子里的所有阴魂都已经被我吞噬了……日后我就是这噬魂珠,噬魂珠就是我……你只要将噬魂珠带在身边,就如同我在你身边一样……”
我摇头大叫:“不!我要的是你!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颗珠子!”
“可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小九哥哥苍白得令人心痛的俊美脸庞上,带着丝丝缕缕的惨然。他微微偏了头,面色凄凉地看着我道:“素女……你明明知道,我从来就没有把你仅仅当成我的妹妹……”
我不由得怔然望了他,忽然发现眼前的小九哥哥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以前的小九哥哥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只会依着我,宠着我,从不会反驳违逆我的意思,更不会对我说出这许多的极富思想的话来。
“是不是奇怪我和以前不一样了?”小九哥哥就似知道我的所思所想一样,惨白着脸朝着我笑,“是你把你的能量和神力给了我……却在同时把你的记忆和思想也给了我……我方才明白,无论我等你多久,等你多少年……你都不可能做我的女人……因为我们是兄妹……就算所有的兄妹都可以做夫妻,可你和我不会……所以你说,我回去,有意义吗?”
我颓然跌坐在地上,凄然地望着小九哥哥哭,纵是灵魂哭不出眼泪,仍旧是哭得伤心欲绝。“可我舍不得你……”我哭着说,“我舍不得……”
我的哭声便如一把锐利的尖刀一样,将小九哥哥惨白面容上的冰雪层层剥落,他突然间蹲下身来紧紧地搂了我,直似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觉魂里去一般,紧紧地搂着……
“我也舍不得你……”小九哥哥的声音在我耳边哽咽,“我的素女……你不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多想要和你在一起……不知道我尝试过多少种方法回去找你……去守着你……可是……我只要回去,我们就是兄妹,你就会躲着我……就会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我不想要别的女人……你可知道当我明白你的想法,我有多痛心?”
他的话叫我灵魂好一阵惨痛,忆起自己的确是生出过要躲着他,要给他找女人的念头,便又是后悔又是难过。我搂着他哭道:“对不起……小九哥哥……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想……我不知道那样想会让你这么难过……”
“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只要我的素女!”小九哥哥颤抖着用冰凉的唇来吻我,我战栗一般闪避了一下,便看见无尽的痛苦涌上了小九哥哥的眼。
我觉得难过得无法呼吸。对于小九哥哥,我总是心存愧疚,终是将心一横,说:“我做你的女人……小九哥哥……只要你肯回去,我就做你的女人……”
“你真的……肯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