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今天有忧有喜,遇见了那个腆胸叠肚的老板,纠缠之际遇到了林宇笙,解了她的围,却不想解围的人变成了围困她的人,林宇笙的意思多明显,对她的情意显露无疑,可是,她要不起,他如果是高层人物的子孙,他的婚姻必然是要为家族的利益牺牲,她的家族绝不会令他们寄满家庭希望的继承人有婚姻的自由。
她的出身,怎能登上贵族的那条船。
人要是陷入爱情的漩涡,再想拔腿如登天,林宇笙的执着让她忧,不但给她带来困扰,他自己也会痛苦一生。
用什么办法开导他?这种事她真的没经验。苦思冥想的喜乐,现在一点儿都不乐,说实在的。到如今,她为何还没有恋爱?她最怵的就是那一半儿,
她的的智力是早慧,她的情窦却开得晚,她对婚姻的理想并不奢望,只想大学毕业后,考研、考博、自立之后,选一个和自己职业一样,有共同语言的平凡男士为伴,不想过早的走入婚姻家庭,享受够自由的天堂,在走入婚姻的殿堂,就是终身独身又怎样,现代人可不稀罕非得有另一半。
这样的心态,毕竟是因为她年轻,等她成了老姑娘,会不会大变,喜乐也多次质问过自己,没有答案。
喜乐放弃了追根求底的执念,想想到了家,要即刻进空间看看母亲的变化,不禁一阵兴奋。
紧跑了几步,一拐角,看到了自己家门,也看到了门前的三个人。
三婶儿、金香、徐景涛,赶巧都来找她吗?
“喜乐!乐儿!喜乐姐!……”三人同时呼出,金香还跑了两步,三双眼睛都带着笑意看着她。
“三婶儿、金香、景涛哥……找我有事吗?”喜乐也快跑几步,掏出钥匙开门:“等很长时间了?都进屋吧。”喜乐闪身让进她们,伸手虚掩了大门。
喜乐疑问的目光递给徐景涛,徐景涛与金香母女只是偶遇:“我来看看二婶儿。”
“三婶坐,找我有事?”喜乐一问,三婶看看徐景涛,徐景涛便会意了,看来事情是背着他的,他直接就转身:“我看二婶儿去。”
喜乐的话急出口:“等一等,把我妈的房间收拾一下。”示意徐景涛先别动,喜乐就去了母亲房间。
喜乐很快回来了。
徐景涛一走,三婶脸红起来:“乐儿,还是金香的事。”
“还有什么事,那天不是撵走了他们吗?”喜乐不明白,大妈一家这么滚刀肉,三番两次坑金香?还没死心吗?
“今天是你大妈给金香保媒,县城赵家是大户,一个大老板的儿子,和你大妈有拐弯的亲戚,说是上次的事对不住金香,你大妈替你大哥赎罪,给金香找个好主儿,帮帮你三叔,那家人很有钱,定亲礼准备出五万。”喜乐见三婶有动心的迹象,心里哀叹:真是实诚大劲儿了,狐狸的话也信。
“三婶儿,不知你是怎样看大妈的?你如果觉得她可信,又对这门亲事倾心,相相亲,打听打听,只要不是骗你就可以,总归是金香的终身事,要自己拿主意,做母亲的只能给个参考意见,别人更没权利干涉。”喜乐觉到了心里的不舒服,三婶儿到底是个傻人还是装糊涂?还是贪利迷了心窍,看金香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反对,难道是为钱动了心,二柱子怎么办,与白天鹅的婚事,上次还坚决反对,这次就顺理成章的要嫁了?人心难测,财帛动人心,千古至理。
孙巧英有那个好心才怪,金香不懂,三婶儿那么大个人也不懂?
三婶儿那人不是个聪明的,被人家卖了还帮人数钱。
自己对她的重利性格不喜,不想管她们的事了。
可是,金香是非上当不可,都是至亲骨肉,不插手心有不忍,如果金香被坑,一辈子就完了。
也不能让那个诡计层出的大妈得逞。
“喜乐,三婶儿还是想让你帮着打听一下。”三婶说出来最终的目的,喜乐倒是松了一口气,三婶儿不是拼命要卖女儿的,这就好办。
“三婶儿信我,我怎能不帮。”喜乐心里踏实了许多,她恨那种骗人的人,不干正经的浄想骗,怎么不得报应,她也恨那些被骗的人,如果不贪心,怎能被骗,骗人的人都打着利益的幌子,晃花了那些人的眼。
这个大妈,真是花招百出,总有一天她会栽在这上边,这样坏的人,她怎不坑自己的女儿。
“喜乐,三婶儿走了?”徐景涛从张爱英的房间出来,听着喜乐的屋子没了动静。
“走一会儿了。”
“景涛哥,给。”喜乐递上块西瓜,徐景涛心里一甜,喜乐还是对他好的。
徐景涛多次都想表达,把自己的心愿告诉喜乐,可是农村的小子,比不了城市青年哪股冲劲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不是古代那个意义了,可还是缺不了。
没有媒人介绍,自己搞的,也会被人说三道四,毕竟他们是大学生,自己处对象是正常的,从小在身边人的熏陶下,感染了一些封建意识,总觉得当面锣对面鼓磨不开面子,人家女生更不会先开口。
所以一拖再拖,大学都快毕业了,还没有一点儿进展,等参加了工作,天南地北的,见面都不容易,何谈发展。
所以他回家跟母亲表明,求母亲托人转达一下自己的意思,却遭到了母亲的反对。
徐景涛问母亲:“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明白,她妈病成那样,连个儿子就没有,她又是大的,她妹妹的学且上不完呢,再加上她妈治病,得多大挑费,带着一个病丈母娘在身边,多大的累赘呀,病人可是个无底洞,把你的工资都搭进去也落不到好,大学生架鞭子赶,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喜乐虽好,可比她好的也多的是,这么简单的道理,读了那么多年书,就没有读通?”
徐景涛无奈,只有硬着头皮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