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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是不能忘记的(4)

霍华德和玛莎的惊世婚姻也给了他们独一无二的人生的体验。他们举行了各种各样的婚礼,从60年代的传统婚礼到90年代的新式婚礼;从大教堂豪华的婚礼到市政厅里简朴的集体婚礼。不过,他们由此付出的代价可不小,频繁的离婚、结婚已经耗尽了这对有4个孩子的夫妇的全部财力。因为每次离婚,他们都必须闹到法庭上去解决,而诉讼费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如今,霍华德还欠了12800美元的诉讼费。

在经过了这一场场令人精疲力竭的婚姻大战争之后,两个人都开始重新反省自己。在他们的第13次婚礼过后,霍华德说:“其实我们都知道彼此深爱着对方,我们的问题是不知道如何共同地生活。这一次,我们请教了许多婚姻专家,知道了夫妻之间关键在于互相谅解,互相宽容。我们相信自己已经真正懂得了婚姻的秘密,我想这应该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结婚。”

点评:

爱是双面刃,既有光辉耀眼的一面,又有容易伤身的一面。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摆脱不掉的影子,正是爱到深处。

20、奇异的悟性

在暴风雨过后的一个早晨,海边沙滩的浅水洼里,留下许多被昨夜的暴风雨卷上岸来的小鱼。它们被困在浅水洼里,虽然近在咫尺,却回不了大海了。被困的小鱼有几百条,甚至几千条,用不了多久,浅水洼里的水就会被沙粒吸干,被太阳蒸干,这些小鱼都会干死。

海边有三个孩子。第一个孩子对那些小鱼视而不见。他在心里想,这水洼里有成百上千条的鱼,以我一人之力是根本救不过来的,我何必白费力气呢?

另一个孩子则在每一个水洼边弯下腰去───他拣起水洼里的小鱼,并且用力把它们扔回大海。第一个孩子讥笑第二个孩子:“这水洼里这么多鱼,你能救得了几条呢?还是省点力气吧。”

“不,我要尽我所能去做!”第二个孩子头也不抬地回答。

“你这样做是徒劳无功的,有谁会在乎呢?”

“这条小鱼在乎!”第二个孩子一边回答,一边拾起一条小鱼扔进大海。“这条在乎,这条也在乎!还有这一条,这一条,这一条……”

第三个孩子心里在嘲笑前面两个家伙没有脑子,天上掉馅饼,多好的发财机会呀,干吗不紧紧抓住呢?于是第三个孩子埋头拾起小鱼,把它们装进用自己的衣服做成的布袋里。

多年后,第一个孩子做了医生。他当班的时候,因为嫌家属带的钱太少而拒收一位生命垂危的伤者,致使伤者因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而在他的眼前死去。迫于舆论压力,医院开除了见死不救的他。他心里觉得委屈,他想起了多年前海滩上的那一幕,他始终不认为自己错了。“那么多的小鱼我救得过来吗?”他说。

第二个孩子也做了医生。他医术高明,医德高尚,对待患者,不论他有钱无钱都精心施治,他成了当地群众一提起就赞不绝口的名医。他的脑子里也经常浮现出多年前海滩上的那一幕,我救不了所有的人,但我还是可以救一些人的,我完全可以减轻他们的痛苦。他常常对自己说。

第三个孩子开始经商,他很快就发了横财,暴发后他又用金钱开道杀入官场,并且一路青云直上,最后因贪污受贿,事发后被判处死刑。刑场上,他的脑子里浮现出多年前海滩上的那一幕,一条条小鱼在他的衣服做的布袋里挣扎,一双双绝望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点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爱才能拯救一切。许多人不理解这一点,让自己迷失了心灵的方向,甚至跌进欲望的深渊。

21、守望今生

一位着名的教师遇到了一帮正在高谈阔论何为爱情的青年。小伙子们说,感情要靠浪漫来维系,而婚姻则是爱情的坟墓。这位教师表示自己尊重他们的意见,但是给他们讲述了如下的故事:

“我父母的婚姻生活长达55年。一天早晨,我母亲走下楼为我父亲准备早餐,但是,突发心肌梗塞,倒在地上。父亲扶起了她,把她送到医院,母亲就去世了。”

“在安葬母亲的过程中,我父亲目光呆滞,一言不发,他几乎没有哭。这天晚上,我们几个儿女陪伴着他,在痛苦和怀念中,我们回忆了父母美丽的爱情故事。父亲要求学神学的弟弟告诉他此时母亲在哪里,弟弟开始讲述母亲死后的生活,猜测母亲现在在哪里和正在干什么。父亲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突然要求我们带他去墓地,我们回答说:‘爸爸,现在已是晚上11点,我们不能去墓地。’父亲提高了嗓音生气地说:‘你们不要和我争了,不要和刚刚失去相濡以沫、共同生活了55年的妻子的人争执了。’沉默了一会后,我们不再争辩。

“我们来到了墓地,在征得了看门人的同意之后,我们打着手电筒走到了母亲的墓碑前。我们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父亲边抚摸着墓碑边说:‘55年了……如果不打算和一个女人共同生活,谁也不能谈论真正的爱情,’他擦擦脸,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我和她一起经历了最危难的时期,我变换了职业,我们一起收拾行李,变卖了家产,搬到了另一个城市。我们同甘共苦,看着我们的孩子们完成了学业。我们含泪送走了一个个亲人,我们在每个圣诞之夜相互拥抱,我们相互原谅对方……孩子们,现在她走了,我感到高兴,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她走在了我的前头,她不必经历埋葬我的极度痛苦,不必经历我走后的孤独生活。现在将由我承受这些,我不愿意让她承受……’”

教师说:“我的父亲说完之后,我们几个子女都已经泪流满面,我们拥抱了父亲,他安慰我们说,现在一切都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美好的一天已经开始。”

教师说:“这天晚上,我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它与浪漫相距甚远,它与色情和性无关,而它有关的是工作、日臻完美的个性和相互的关心,两个人所信奉的真正的爱情实际上就是风雨相伴,完成彼此的承诺。”

教师讲完之后,青年们陷入了沉思,这种爱情是他们以前所不了解的。

点评:

真爱并不是花前月下,更不是花言巧语。一生的爱,是心与心的相守,是心与心的相望。

22、错过

他们相爱的时候,比尔还很年轻。

很多个夜晚他们都在一起散步、谈天中消磨过去。后来由于两人之间的一点小事,他们便不在一起了。一时冲动之下,她和另外一个自以为爱的人结了婚。比尔被女人伤透了心,远走他乡。

昨天,穿过华盛顿广场时,久别多年的她和他不期而遇。她喊道:“比尔·沃克尔。”他站住了,开始他并没有认出她。对他来说,她显得太老了。

“玛丽!你怎么在这儿?”她下意识地仰起脸来,似乎是在期待一个吻。但是他却伸出了手。

她和他握了手。她说:“我现在住在纽约。”“哦,”他有礼貌地微笑着,很快又皱起眉来。“我一直很想知道你过得怎么样,比尔。”“我做律师。在一家不错的事务所,就在去市区的路上。”“结婚了?”“是的,还有2个孩子。”“哦。”许多穿过公园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那是一些他们并不认识的人。已经是傍晚了,夕阳西下,有点冷。他问:“你丈夫呢?”“我们有3个孩子。我在哥伦比亚大学财务室上班。”“你显得很……(他想说‘老’)很不错。”她明白他的意思。在这华盛顿广场的树下,她觉得自己深深地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中不能自拔。当年在俄亥俄州的时候,她就显得比他大。现在她已不再年轻,可比尔却青春依旧。“我们住在中心花园西街,”她说,“有空来做客。”“一定,”他答道,“你与你丈夫也一定来我家共进晚餐。哪天都行,你们能来露茜和我都会很高兴。”树叶慢慢地从枝头凋落在广场上,没有风,却依然飘落。这是秋日的黄昏。她感到有点不适。她回答说:“我们很乐意去。”“你该见见我的孩子们。”他说着咧开嘴笑了。

突然,整个第5大道的街灯亮了,抑郁的气氛中出现了一串串朦胧的光明。她说:“我坐的那班车到了。”

他伸出手说:“再见。”

“什么时候……”她想说些什么,但车就要开了。

街灯也变地模模糊糊,闪烁不定。上车时她不敢张口,担心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突然,她大声喊道:“再见!”但这时车门已经关上,车开了。车窗外正穿过大街的人群,一下子将他们隔开。

车走远了,她看不到比尔了。这时她忽然想起忘记给他自己的地址,或是问他的地址,或是告诉他——她的小儿子的名字也叫“比尔”。

点评:

自尊心真像潜藏海底的岸礁,相爱的船儿刹那间沉没,不让心跟爱的感觉一起走,只能独自流泪到天明。

23、爱的分享

一家人刚刚搬到北罗得岛。在五月的那个星期天,年轻的女主人感到一丝忧郁。那天毕竟是母亲节——而她和远在俄亥俄州的父母亲相隔了几百英里。

那天早晨,她已给母亲打过电话,祝她母亲节快乐。母亲说春天来了,院子里已是色彩缤纷,在她们通话的时候,年轻的女人几乎能嗅到紫丁香那撩人的香气。在她父母家的后门外,有一大片丁香树。

后来,当她和她丈夫提起她是多么想念那些紫丁香的时候,她的丈夫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知道在哪儿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他说,“叫孩子们一起来。”

于是他们出发了,沿着北罗得岛的乡间小路,行驶在只有五月中旬才可能有的天气里。阳光灿烂,蔚蓝的天空晴朗无云,四周万物生长,郁郁葱葱,新鲜而充满活力。他们穿过一个个小村庄,一座座正在兴建的房舍,穿过废弃的苹果园,来到一座被树木和草丛吞没的老房子前。

在他们停下的地方,路的两旁长满了茂密的雪松、落叶松以及矮小的白桦,眼前没有一丛丁香。“跟我来,”男人说道。“在那座小山上有一个古老的地窖,是属于多年前某个人的农场的,地窖周围长满了丁香,这片土地的主人说我随时都可以到这儿来。如果我们摘一些丁香花,我肯定他不会介意的。”他们还没有爬到半山腰,丁香的芬芳就飘散而至。孩子们开始奔跑。不久,他们的母亲也开始跑了起来,一直跑到山顶。

就在那儿,既没有摩托车手疾驶而过的情景,也没有现代文明的侵入;眼前是一片傲然挺立的丁香树,被巨大的、锥形的花簇压弯了的枝条,几乎拖到了地上。年轻的女人微笑着,奔到离她最近的树丛旁边,把脸埋进花中,吸吮着花的芳香,陶醉在它所引起的回忆里。当男人查看着地窖,想给孩子们讲讲这所房子原来必定是个什么样子的时候,女人则徜徉在丁香花的海洋里。她仔细地在这儿挑选一小枝丁香,又在那儿挑选一小枝丁香,然后用她丈夫随身携带的小折刀把它们剪下来。她不慌不忙地欣赏着每一朵花,就像欣赏罕见而又精美的珍宝一样。最后他们回到了车上,踏上了回家的路。孩子们说着话,男人开车,而女人坐在那儿,微笑着,身边全是她采来的花,眼睛凝视着远方。在他们离家还有几英里的时候,她突然向她丈夫喊道:“停车,就在这儿停车。”男人猛地刹住车,还没等他来得及问为什么停车,女人就钻出了汽车,匆匆走上附近一个长满草的山坡,胸前仍然抱着丁香花。山顶上有一个养老院,春日融融,老人们都走出了房门;有的跟亲属在一起散步,有的正坐在长廊上。

年轻女人走到长廊的尽头,在那儿,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独自坐在轮椅上,低着头,背对着大家。一束鲜花越过长廊的栏杆,落在了这位老太太的膝上。她抬起头,露出了笑容。两个女人聊了一会儿,彼此都兴奋得容光焕发。尔后,年轻女人转身跑回到自己家人身边。当汽车渐渐驶去,轮椅上的女人挥手告别,手里握着那束丁香花。

“妈妈,”孩子们问道,“那是谁呀?你为什么送花给她呢——她是某个大人物的妈妈吗?”

母亲说她不认识那个老太太,但今天是母亲节,她看上去很孤单。谁不愿接受一束鲜花带来的快乐呢?“并且,”她又说道,“我有你们,我还有我的母亲,即使她在很远的地方,那个女人比我更需要这些花。”

孩子们不再问了。但是,做丈夫的并没有因此而满足。第二天他买了半打丁香的幼苗,栽在院子周围,后来又添栽了好几次。那个男人就是我,那个年轻的女人那时是,现在还是,我的妻子。

后来,每年五月,我们自己的院子里就充满了丁香的芬芳,每一个母亲节我们的孩子都要采集一束束紫色的丁香。每年我都想起那位孤独的老太太脸上的笑容,以及给老太太脸上带来笑容的那份善良。

点评:

将自己所有和别人分享,别人将能够分享你的所有。为了大家,人人奉献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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