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色三角钢琴早在她们还在聊天的时候就被搬上舞台。若转身走到钢琴旁边,用手轻轻抚过琴身。坐好位置,微微仰着头朝观众嫣然一笑。
优雅的钢琴声从若的手指缓缓响起,帕海贝尔的《D大调卡农》。如同溪水流过的嗓音,轻缓带着淡淡的感伤,像是微风拂过一般,让整个会场陷入寂静的气氛中。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面对爱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
一个却深潜海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听不到我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你听不到我的倾诉我爱你
而是我永远都没有机会对你倾诉
亲爱的朋友,
当你坐在柔美的月光下临窗遥望繁星,黑咖啡的浓香便漫溢空灵世界,
潜伏在你心灵的最隐蔽处的记忆,是不是便镜子一般反射出你的背影?
一个雀跃的灵魂真实的来到了你的眼中,世界上最遥远的不是距离!
脸上感觉湿湿的,下雨了嘛?抬头看着天,天空泛着透明的蓝,白云悠闲得慢慢飘过。用手指抚摸脸颊,眼泪?为什么会流眼泪?心里莫名的伤感,却因为那像溪水一般的声音渐渐淡去。
站在舞台侧面的田上向后仰着头,许久才低下头。扶了扶眼镜,他果然没有看错,若最大的宝物就是她的声音和笑容,因为这两样东西,成为歌手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田上皱起眉头,他想不通为什么若那么坚持不唱歌,如果是因为若不会唱歌或者是音痴话他还可以了解。但是从千鹤那里他听说了一件事。
“田上桑,你知道植田正治桑吧。”某一天千鹤带着一本书来问他。田上没有想到千鹤会问他这种问题。他放下手上的工作,看着她。“植田正治桑曾经帮masha拍过写真,可以算得上是masha的恩师。这些你应该都知道才对。”
千鹤摊开书,指着其中一段。“他曾经在美国呆过一段时间,回来以后就着手拍摄masha的写真。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看这里。”
“没有什么特别的。”田上接过书翻看,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千鹤皱眉,“他在美国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那个人就是若。”
千鹤指着书中的照片,“之前我和若去了鸟取县,在哪里的植田正治写真美术馆里有展出和这张照片一样的同一组照片,名字叫《精灵》。”
“有着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让她身边的经过的动物都停在她的周围,可以让小鸟到落在树枝上的歌声,我以为这只是在中国寓言传说中才会出现的。”千鹤用手指敲点着书页,“他这样形容若就可以代表若的歌声应该是非常优美,这个你应该在她出道之前就了解才对。为什么不让她以歌手的身份出道。”
啪一声,田上合上书。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最开始给若准备的合约,被她拒绝了。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不肯退让。所以认输的那个只能是我。”
千鹤接过合约翻看,过了一会才放下。这样的条件如果是她,一定会马上为若签下。三年之内无条件包装,最优秀的音乐制作人,最优秀的作曲和作词人。这样的条件不是一般公司可以承诺起的。
“若的事情,慢慢来就可以了。”田上转过身背对着千鹤,也正是那一刻他更加确定了自己想让若参加公司周年祭的户外音乐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