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微亮,黄色的光晕荡开,涟漪在这房间里。
卡卡西微微苦恼的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人,准确的说是面前的人手里的白粥。
原本想问“你怎么会过来?”但刚一开口,却是沙哑的吐不清一个字节。
“先喝点粥,再说其他。”来人自然是白树,原本是想趁卡卡西虚弱的时候将他击晕,让他休息一下,哪知道根本不用出手。无奈的煮了碗热粥,让其调理一下身体。
“卡卡西,你知道吗?我父亲曾经是你父亲的属下。”看着卡卡西把白粥喝完,白树才悠悠的道。
“嗯?”卡卡西疑惑的看着我。
“我对我父亲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在记事之后,父亲早就离开了我。我对他的印象更多的来自于我母亲的描述。母亲常常抱着我坐在台阶前,指着天上的云,说‘呐,你父亲就像那朵云一样,总是悠哉悠哉的,白牙大人总是笑着说他更像个老头子。’那时候母亲说了很多关于父亲的事,在这些事情中,‘白牙大人’常常出现。这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事了。”
那个晚上,白树说了很多关于自己父亲的事,而卡卡西也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他人父亲的事,第一次不是以崇拜的口吻描述自己的父亲,这让卡卡西更多的了解了自己的父亲。
之后的几个晚上,白树经常出入卡卡西的家里,或是拿着父亲的战地日志,或是被卡卡西拿着木刀劈出去。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白树和卡卡西达成了某种共识。
这天阳光正好,额,其实天还蒙蒙亮,本应该还躺在床上的白树,此刻却连连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走到了木叶的大门口。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早早的静默在大门口的卡卡西一改冰冷的脸庞,微笑着说道。“嘛,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没办法啊,谁让你今天就走了呢,嘛。嘛,快点走,我好回去补觉,今天可是有早田老师的课,不能睡觉的啊。”白树依旧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说着。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们组人还没到齐呢。”
嗯?这让白树有些意外,距离卡卡西跟自己说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啊。看着前方,嘛,确实只有两个。
额,白树有些不好意思的向那个方向欠了欠身,算是回应。没办法啊,谁让对面正微笑着看着自己,旁边还有个矮个子还想自己问好。诶,这种事最麻烦了。欸,人怎么还没来,不是迷路了吧。
正当白树在心中数落着,后方便有万马齐喑的声势传来。看着不远处尘烟滚滚,白树不由皱了皱眉头,对卡卡西说道:“在前线别太拼,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你自己也要注意啊,夜里就不要修炼的太晚,更不要把睡觉的时间用来提取查克拉。”
“呵,笑话,你去学校打听打听,哪个老师不知道睡虫白树的名号。”一边摆出天下谁人不识的姿势来,惹人发笑。
卡卡西却是没怎么笑出来,就那么看着白树。
“嘛,嘛,别这样看着我了,知道了啦,那我就先回去补觉了哈。”说着就摆了摆手走了。诶,任谁被人这么看着都受不了啊。
“喂,卡卡西,刚才是谁啊,好像跟你挺熟的啊,难得啊,你这个冰块脸还能交到朋友啊哈。”还没等卡卡西反应过来,肩头就被人搭在了上面。
“白痴。”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喂,你这个死面瘫,说谁白痴呢。”
四人在晨光中吵吵闹闹的走了,其中隐约还可以听见“卡卡西啊,有时间就带那孩子一起出来玩吧,我很想认识认识那个孩子呢。”
“嗯?”
“是啊,旗木君,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旗木君对人这么热情呢。”一旁的琳红着脸说道。
“好,有时间我会把他拉出来的。”
“呵,难得,咱们家的卡卡西还得把人‘拉‘出来,不容易哦。”
于此,卡卡西沉默,爽朗的笑声划破了林间的安静。
..
站在高处,目送着远去的四人,白树不由松了口气。累啊,编故事累人,写那些战地日记更累人,还要不停烦着自己父亲母亲真正的日记,可他?妈?的,日记里一直记载着谁谁谁死了,谁谁谁又达成连斩了,那些光辉的战绩对于白树或者卡卡西来说有个屁用啊。麻烦,到最后还不是得各种编,幸亏老子上辈子看的快餐文多,要不然怎么可能把大名鼎鼎的旗木卡卡西忽悠住,额,虽然他现在只有7岁,额,这些小事就不用去管他了哈。
白树在一连感慨了N多次之后,终于记起今天还有恐怖的早田老师的课,急急火火的赶回家,火急火燎的往嘴里塞着,拿起刃具包就往学校跑去。
“上村白树!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站到门外面去!”咆哮声,声声入耳。旭日的光辉也驱散不了白树此刻内心的阴霾。诶,就知道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