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便就这样还算安稳的过,早上被信篱拉着一起训练,明白自己短处的他,自然更加努力。天天戴着负重出任务不说,还一个劲地缠着春耕大叔教他新忍术,诶,其实白树心里还是非常羡慕的,现在的他再跟着春耕大叔学,也学不了什么太多东西了,何况大叔是火属性忍者,没有什么忍术可以交给他啊。
或许是因为将近年关的原因,前线送回来的伤者不是很多,而趁着这份空闲,结衣也时常跟白树一起,只是躺在有暖炉的房间里不去做什么就觉得好舒服,只是安静听你说话就觉得好安慰,只是在你身边就好。
书房的灯总是亮着,这些天白树没事总是在翻着父亲上村乱水留下的书籍,作为一名普通中忍,上村乱水留下的书不多,除了寥寥几本关于幻术的,更别提水遁了,白树估计父亲会的水遁还不如自己会的多。“诶,看来没有一名好老师真的活不下去啊。”白树在心里哀叹。
这一天,白树刚从训练场出来,便迎头看见卡卡西四人。
“嘿,卡卡西,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在低头擦拭狼牙的卡卡西,听到声音抬头见是白树,不由微微一笑,向他点了点头,再看其他三人,对人总是温温和和的波风水门笑着看着他,恬静的琳微微欠身,白树赶紧还礼。至于宇智波带土,额,为什么一副猪头,模样,脸上鼻青脸肿的,再恍然想到之前卡卡西擦拭狼牙的情景,大概便是出自卡卡西之手了吧。
白树微笑着跟带土带着招呼,带土“哼”了一声没理我,对此白树也不以为意。碰上了自然要聚一聚,尤其是刚才前线回来的战友。
听水门说,云忍有意停止这场战争,但却没有具体给出什么,真正停止估计还要过段时间,而岩忍村那边,却是苦苦相逼,木叶一方也感到无奈,唯有快速结束与云忍最后的扯皮,才能将兵力倾注到岩忍那一方,好在,与岩忍那一边的前线有大蛇丸在坐镇,倒也没出什么大事。
与其他人一一告别之后,白树与卡卡西两人却又一起到了村子里的树林里,先开口说话的是卡卡西“老师估计过完年他可能要被调到岩忍那边去。”
“那你呢?”
“我们小队自然是要跟过去的。”
接着是一阵沉默,冬日的阳光照射在这片大地上,却依旧敌不过冬季的寒冷,连拂面的风都不买冬日的账,依旧刺骨。
“我已经向村子里递交了‘上忍申请书’,估计不久后,便会有特殊任务下来。”
诶,这么快!想想两人现在已经十岁了,过完年便是十一岁,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了啊,已经到这个时间了嘛?
“是不是着急了点?”有些担忧面前的人为了尽早完成约定而不怜惜自己的身体。
卡卡西摇了摇头“父亲大人的刀术我以掌握了几分,对付一般的上忍也没多大问题。”
“跟你老师商量过吗?”
“老师还不知道。”
“这样子嘛,既然云忍那边的战事已经差不多了,估计你的任务跟岩忍有关,记得白牙大人精通雷、土双系忍术,你有时间还是多翻翻白牙大人的藏书吧,说不得里面有关对战岩忍的技巧和岩忍的进攻方式。”
卡卡西点了点头“有时间我会去翻翻的,只是如今的我将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刀术上,估计很难有精力再研究对敌的忍术了。”
于此,白树也颇为无奈,刚十岁的少年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将所有的东西都装进去,毕竟人力有时穷呐!
“那么,让我看看现在的你有多少实力了。”
也不等白树拒绝,卡卡西抽出狼牙,一刀劈向白树,惹得白树一阵跳脚,大骂卡卡西偷袭,卡卡西理都不理,又是上前一个横斩,白树见此赶忙闭嘴,向一旁逃去。
不过一会儿,训练场内便传来了“砰”“砰”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惨叫。
冬日的夕阳,斜斜地光线照向大地,远远的看过去,有点泛红,像似要将最后的余温都输送出来。躺在地上的两人,静静的看着天边的余温,心中出奇的宁静,以为这样能够许久,然后,一阵冷风吹来,全身哆嗦的俩人连忙起身,随后白树摇了摇手向卡卡西告别。
等白树走远后,卡卡西才收回思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即也回房间了,经过书房的时候,想起白树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看看吧。
书房早就已经积满了尘埃,自从白牙死后,卡卡西就再也没有进过书房了。用手将拦在身前的蜘蛛网挥去,一脚踏上去,便是一个脚印,卡卡西却没有管这些,只是怔怔的盯着书桌上的木刀发呆。那是卡卡西三岁的时候,又一次看到父亲正在院子里舞刀,央求父亲教他刀术的时候,父亲亲手削给他的。
卡卡西还记得父亲握着他的手拿着木刀,横劈竖砍一点点的教他,那是父亲大人唯一一次夸赞卡卡西天才。想到这,卡卡西止不住泪。
那天晚上,卡卡西吃了一屋子的灰,彻底将书房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一整晚都呆在书房里,翻阅着父亲留下的书籍,看着父亲在书上留下的批注,以及对术自己的理解。
清晨,冬日的阳光投射进这个好久没有人烟的房间,映出双眼通红的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