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鸡
有一个很会训练斗鸡的人,国王请他来训鸡。十天后,国王问他:
“鸡训练好了吗?”
“还没有,”训鸡人说,“这只鸡只知道虚张声势地吓唬别的鸡。”
又过了十天,国王又问:
“那只鸡可以斗了吗?”
训鸡人说:“还不行,它太爱激动,一听到别的鸡叫唤,就想冲过去跟人家斗。”
又过了十天,国王问起那只鸡。训鸡人说:
“不行,见了别的鸡它还是怒目而视。”
又过了十天,国王问他:
“那只鸡还不能斗吗?”
“这回行了。”训鸡人说,“现在它听到别的鸡叫,神色一点变化都没有,看上去就像一只木鸡一样。它对获胜已经非常自信,别的鸡一见它转身就逃,根本不敢和它斗。”
按曰:一、斗鸡→国王→请→训练→鸡→圈养→训练,这一切是罪恶的衍生之物,阶级本就是错,训练只要圈养本就是错,训练只要逼迫本就是错,斗鸡圈地剥夺其自由本就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