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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48)

念着念着,他一个人站了起来,猛地抓起了那张报纸。他双手不停地抖动报纸,好像要说许多话,可一时之间却无从说起一样,就这样傻愣愣待在那儿。一旁的海伦夫人、玛丽小姐、小罗伯特、格里那凡爵士眼睁睁看着他,感到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他到底发什么呆!

之后,巴加内尔又像发疯了一样狂舞;但没多久,他平静下来了,流露出得意的神色,他又安稳地坐下,平静地说着:

“爵士,请往下继续念吧!我听候着呢!”

格里那凡爵士于是又继续亲口讲述:“汤姆·奥斯丁,请尽快起航,把‘邓肯号’开到在南纬37°线上,横截澳洲东海岸之处……”

“啊!是澳洲吗?”巴加内尔说道,“哦,对的,应该是澳洲!”

当巴加内尔把这口述的信全部写完的时候,就交给格里那凡爵士。格里那凡爵士需要在信中签上一个名字,可惜因为他手受了伤,只能歪歪扭扭勉强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当信都弄好的时候,巴加内尔非常兴奋,手激动得直打哆嗦,在信封上写上了收信人的姓名,还有地址:

墨尔本“邓肯号”

汤姆·奥斯丁大副亲启

之后,巴加内尔就走了,远离了牛车;但他像发疯了一样,一边走,一边还手舞足蹈地喃喃自语:“aland!aland!Zealand(新西兰)!”

焦虑万分

当写完这封信之后,这一天也安然无恙地过去了。穆拉迪已做好了出发的准备了。

巴加内尔也恢复了正常。然而,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猜测到他心里藏着秘密,但是不愿意说出来。少校也注意到,他仿佛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总是不停地嘟嘟囔囔:

“算了,还是不说了!说什么大家也不相信!而且,现在说也晚了,毫无用处了!”

巴加内尔既然一心决定不说了,就立即向穆拉迪介绍去墨尔本的路上,需要了解的知识。他先摊放地图,用手指明穆拉迪应该行走的路线。大家看到,在草地上,有许多到达卢卡诺公路的小路,然后这卢卡诺公路向南边延伸,在到达海岸之后,又转个弯,直通向墨尔本。

这条路清晰而又简单明了,穆拉迪行走是不可能迷路的。

提到危险,肯定是本·乔伊斯一伙人,隐藏在爵士一行人宿营地的几英里之内;如果冲出这些歹徒的埋伏范围,就不会遭到什么危险了。

在六点钟的时候,旅行者们都吃完了晚餐。这时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哗啦啦的,就连帐篷都抵挡不了,大家只能挤到牛车上去。现在,牛车虽然黏在了泥土里,纹丝不动,但却变成了一个坚固安全的堡垒。旅行者们还带有七支马枪和七支手枪,有着十分充足的粮食弹药;如果歹徒们前来袭击,完全有能力可以抵御很久,一直消磨到“邓肯号”上的水手们前来援助的时候。

在八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正是动身起程的时候。同伴们把穆拉迪骑的马牵来了;为了以防不测,还是给马蹄裹上了布,这样它跑起来的时候才不会发出声响。

少校特意提醒穆拉迪,如果冲出了埋伏圈,那就更应该爱惜马匹,千万不要欲速则不达;宁愿晚上半天时间,千万不能让马儿跑得筋疲力尽;一旦累垮了,情况更加糟糕。

约翰·孟格尔递给了穆拉迪一把手枪,并且在枪内还装上了六发子弹;这样即使遇到匪徒,几秒钟就能射出去,不用畏惧他们。

穆拉迪立即跃上马鞍。

“把这封信携带上,亲自交给大副汤姆·奥斯丁,”格里那凡爵士嘱咐道,“告诉他,尽快驶来,不要有所耽误!当船到达杜福湾的时候,如果还遇不到我们,那就是表明我们还没能渡过斯诺威河;就招呼他们尽快来援助我们。现在,您去吧,我的优秀水手,愿上帝保佑您!”

接着,格里那凡爵士、海伦夫人、玛丽小姐一一和穆拉迪握手,做了告别。

“爵士,再见!”穆拉迪说了最后的告别话之后,驾着马儿一会儿就消失在树林边的小路上了。

此时的夜空,风吹得更猛了;在大风中,树枝被刮得哗哗地响;斯诺威河被狂风卷得不断翻滚。空中大团的乌云几乎贴着地面,如同一片片的烟雾,向东边翻滚而去,这真是一个恐怖的夜晚呀!

当穆拉迪走了之后,大家都聚集在牛车里。海伦夫人、格兰特小姐、格里那凡爵士和巴加内尔先生在牛车的前半截车厢坐着;奥比内、威尔逊和小罗伯特都在后半截车厢坐着;麦克那布斯少校和孟格尔船长轮流担任放哨的警卫工作。他们都知道,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正是歹徒猖獗活动的时候,所以更需要格外提高警惕。

少校和孟格尔这两位放哨的正在屏声敛气,细心听着周围有什么不正常的动静。然后,狂风怒吼,人们很难从一片的嘈杂声中,听出有什么异样的声音。只有狂风稍微停歇的一瞬间,才能听到斯诺威河和胶树林发出的呻吟声;忽然间,在狂风停歇的一瞬间,两人听到了一声尖叫。

约翰·孟格尔向少校靠近,询问道:

“刚才,您听到什么吗?”

“嗯,听到了。但分不清是人的叫声还是野兽的吼叫?”少校拿不准地说。

“应该是人的叫声!”

之后,少校和孟格尔又竖起耳朵,静心聆听周围的一切。忽然间,空中又传来了那一声莫名其妙的尖叫;一会儿,又响起了枪声,但猛烈的狂风令这一切声音都不清晰。狂风的影响,使得两人都听不清楚对方说什么,于是只好跑到了背风口那里商量。

在这一时刻,格里那凡爵士掀开了车上的皮穴,走下了牛车。他在车上,也听到了枪声和尖叫声。

“这声音,应该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呢?”他询问道。

“应该在那边。”约翰·孟格尔一边说,一边指了夜幕中的那条小路,这条路正是穆拉迪前去的方向。

“估计有多远?”

“一般来说,风很大,传声力就会很强;我估计应该有三英里远。”孟格尔说道。

“现在,我们走过去瞧瞧吧!”格里那凡爵士一边说,一边背起了马枪。

“还是不能去!”少校急忙拦住,“我觉得这是歹徒设计的圈套,想骗我们离开牛车!”

“但如果是穆拉迪被那帮匪徒袭击呢?”格里那凡爵士说着,神情紧张地握住了少校的手。

“当天亮的时候,这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少校冷静地回答,坚决不让爵士先去。

“爵士,您是不能走的;去的人,只能是我!”约翰说道。

“你们谁都不允许去!”少校一脸坚决,果断命令道,“难道你们希望这些浑蛋把你们一个个打死呀!如果真的是穆拉迪惨遭不幸,这实在是很悲伤的事情,但不能在这悲伤和不幸之中,继续添加不幸了!穆拉迪是被抽中才去承担这任务的;如果是我选中,我也和他一样,为这个责任义无反顾。”

无论怎么说,少校阻止格里那凡爵士和约翰·孟格尔的做法是非常正确的。因为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如果是匪徒设下埋伏,不顾一切前去,简直是疯狂不理智的行为。

但是,格里那凡爵士死活听不进去。他紧紧握住手里的马枪,在牛车四周左右徘徊。他想到自己的水手可能遭遇不测,知道这凶多吉少的形势,但是却束手无策、坐以待毙,可真是焦虑万分!少校一时也没什么好注意,他最怕的就是爵士一时被气糊涂了,不顾一切到前方送死!因此,他只能寸步不离、紧跟着爵士,不停地劝解着:

“爱德华,现在您需要的就是冷静一些!一定要多听听别人的意见呀!现在,您需要为海伦夫人、格兰特小姐还有我们这个队伍着想。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事发的具体地点,所以上哪儿找,怎么找,在这一片漆黑的深夜里?……”

少校这么苦口婆心安慰着,忽然一声呼救声传来了,仿佛是为少校那具体地点的问题,做出的回答。

“听!快听!”格里那凡爵士大声说道。

正是从枪声那一边传来了呼救声,而且距离还不到半英里之处。格里那凡爵士于是一把推开少校,朝那条小路的方向奔去;这时又有“救命呀!救命!”的呼救声传来。

大家听清楚了,这声音距离牛车大约有三百步,声音非常凄厉。孟格尔和少校连忙循声奔去。

一会儿工夫,他们看到在树林边缘,有一个人影正在跌跌撞撞地奔过来,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大家看仔细了,这个人影正是穆拉迪。此时的他身受重伤;当朋友们搀扶着他时,发觉他手上满是鲜血。

现在,雨猛烈地下,风猛烈地刮,格里那凡、麦克那布斯和孟格尔三人急忙把穆拉迪一起扶了回来。

这时候,牛车上的旅伴全部被惊醒了。巴加内尔、小罗伯特、威尔逊和奥比内都下了牛车;海伦夫人吩咐让穆拉迪躺在自己的车厢位置;少校则急忙把穆拉迪的上衣解下来,看见了他身上雨水和血水都混杂在一起,往下滴淌。经过一番检查,少校在他右肋之处,发现了一处刀伤,鲜血正从这刀伤处往外流。看着穆拉迪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的模样,就知道了他伤势严重。于是,少校马上为穆拉迪清洗伤口,并且在伤口处敷上了一层厚厚的火绒,再裹上几层纱布包裹住。当伤口包扎好了之后,终于止住了血。穆拉迪侧躺着右半身,头和胸肋被垫得高高的。海伦夫人亲自喂了他几口水。

在一个小时之后,像死一样静止不动的穆拉迪终于动弹了一下;之后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轻轻嚅动着,像是在想说什么,但声音极其微弱;少校于是把耳朵凑近,听到他在自言自语地重复几个字:

“爵士……信件……本·乔伊斯……”

当少校把自己听到的转述给同伴时,大家都弄不懂是什么意思。大家搞不明白,那匪徒本·乔伊斯抢劫穆拉迪究竟有什么用意?还有那封信不知如何了……

这时,格里那凡爵士顺便摸一下穆拉迪衣服的口袋,真的发觉那一封写给汤姆·奥斯丁的信件已经不见了!

这一晚上,每一个人都是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中度过的。看着穆拉迪高烧不退,大家都为他的性命安危担心。海伦夫人和玛丽·格兰特小姐始终在他身边守候着,细心照顾着他。

当天亮的时候,雨也不下了;晴朗的高空,依然有一大团乱云在飞快翻腾。地面上堆满了被折断的树枝。在被大雨浸泡之后,牛车在黏土中陷得更深了,人们爬上爬下都变得困难。然而,牛车似乎已经陷到底了,不会继续陷入下去了。

在天一亮的时候,孟格尔、巴加内尔和格里那凡爵士就到四周仔细搜寻。他们看到昨晚上留下了一条沾着血迹的小路,就一路走着,找到了昨晚出事的地点。看到那里躺着两具尸体,应该是被穆拉迪打死的。其中有一具尸体就是在黑点站上见过面的铁匠。

格里那凡爵士不敢向前继续走,不敢继续搜寻,因为害怕不安全,就又走回来了。他一边走一边反复思考,表情非常严肃。

“现在真的没办法叫人去墨尔本了。”爵士说道。

“爵士呀!可是不叫人去真的不行,”约翰·孟格尔说道,“穆拉迪没办法做到的事情,现在不妨让我去做。”

“约翰,这可真的不行。没有马,怎么走这两百英里的路!”

的确是这样,穆拉迪的马,也就是队伍中唯一的马儿,现在也没出现;到底是被打死了?还是跑走了?还是被那一帮匪徒劫走了?

“无论怎么说,为了避免牺牲,我们还是不要分开!”格里那凡爵士说道,“我们在这里等!即使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星期,那都还是要去等!一直到斯诺威河的水回落的时候,我们就马上赶去杜福湾,之后就想办法和‘邓肯号’联系,叫船上的人来接我们。”

“现在的局面,只能采取这个办法了!”巴加内尔说着。

“因此,我的朋友们!现在必须都聚集在一起,不能再分离了。要知道,这里匪徒猖獗,出没无常,危险重重!所以大家应该一致行动,千万不能单独活动。愿上帝保佑穆拉迪躲过这一关,愿上帝保佑我们平安无事。”

格里那凡爵士这一番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实际上,这些旅行者离南威尔士省的第一个边境城市——德勒吉特市,并不算太远,还没有三十五英里的距离;当走到那里时,很容易获得去杜福湾的交通工具。同时,当旅行者到杜福湾的时候,可以发一封电报到墨尔本,招呼“邓肯号”前来那里。

这一做法是非常理智的。当初如果早这么去考虑的话,不采取派使穆拉迪沿着卢卡诺公路到墨尔本的方法,可能穆拉迪就不会有这一次灾祸了。

当格里那凡爵士走回到牛车的时候,小罗伯特立即飞快跑过来,迎头说道:

“好些了!他终于好些了!”

“是穆拉迪好一些了吗……”

“爱德华,是这样的,”海伦夫人说道,“现在伤势好了,少校对我们说,他没什么生命危险了。”

“那麦克那布斯呢?”格里那凡爵士连忙问道。

“现在正在他身边。他现在使劲要和少校说话,所以还是别打扰他们了。”

穆拉迪苏醒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高烧也慢慢退去了。当他神志稍微清醒的时候,就立即要见格里那凡爵士或麦克那布斯少校。一旁的少校见他身体太虚弱,吩咐他还是好好休息,少说话。可是他死都要说话,少校没办法,只能由着他。

没多久,牛车的帘子挑起来,少校就从车子上面下来了,一直走到支撑帐篷的大胶树下面。虽然少校一脸平静的模样,但旁人还是看出他心事重重。在格里那凡爵士反复的催促下,他就把从穆拉迪那里听到的事情经过说出来了:

“当穆拉迪骑马走上那小路之后,一个劲向前奔去;大概走出了两英里,忽然之间,在黑暗的地方有五个人影蹿出来,直冲到马的跟前,把马吓得都直立起来。穆拉迪于是立即举枪射击,听到好像有两个黑影倒地的声音。凭借深夜中子弹发出的微弱亮光,他认出了原来本·乔伊斯也在这五个人里面。他还来不及反应,身体的右肋已经被捅了一刀,就立即从马上掉了下来。但当时他没有完全昏迷,但那一些匪徒却认为他死了。他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还嚷着‘找到信了!’之后,他听到本·乔伊斯说道:‘把那信件给我,有了它,我们就能拥有‘邓肯号’了!’紧接着,本·乔伊斯又说道:‘把马儿给我找回来,只需要两天的时候,我就能登上‘邓肯号’,只花六天的时间,就可以驾驶‘邓肯号’到杜福湾了。哈哈!现在就让爵士那一帮人乖乖泡在泥塘里吧!你们先赶紧从根布比尔桥上去,从那里过河,然后在海岸边乖乖等我,我自会想出办法把你们弄上船。然后你们就把那‘邓肯号’的人统统撵到海里喂鱼!一旦拥有‘邓肯号’,我们永远能在印度洋海面上称王称霸了!这些匪徒听了之后,一起欢呼庆贺。可惜的是,我们遇到穆拉迪的时候,本·乔伊斯已经飞奔上马,并且往卢克诺公路去了;其他的伙伴,则向东南边跑去了。穆拉迪虽然受了重伤,但还是能迈得动脚步。他一个人支撑着走回来,直到我们遇到他,把他抬回来救了他。这就是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我也弄懂了,为什么穆拉迪总是想说话了!”

当少校一说完时,每个人都惶恐不安。

“啊!我知道了,是海盗!原来他们是一帮凶恶的海盗!这下我们的水手就难逃此劫了!这回,‘邓肯号’落入了这些可恶的海盗之中了!”格里那凡爵士高呼道。

“对呀!这一回‘邓肯号’可能真的要陷入本·乔伊斯的魔爪之中了!”少校说道。

“当务之急,我们应该赶在匪徒之前,率先到杜福湾去!”巴加内尔说道。

“但我们无法越过斯诺威河呀!”威尔逊无奈地说。

“我们可以仿效他们,从根布比尔桥上过河呀!”格里那凡爵士说着。

“但是,穆拉迪呢,不能丢下他不管呀!”海伦夫人说着。

“那我们就抬着他!轮流抬着走!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水手就这样丢了性命!”

从根布比尔桥上过河,可以是可以,但是风险很大。因为这些匪徒可能盘踞在那座桥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硬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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