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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海底两万里(41)

在这物产丰富的海底,“鹦鹉螺号”并没有留恋不舍,而是迅速地驶过。到了晚上,它已离马露因群岛不远了,第二天我就可以看见那群岛上的陡峭山峰。

在风平浪静的时候,“鹦鹉螺号”的渔网经常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在这一带海中,我们的渔网捕获了很美丽的昆布和各色品种的海带,比如一种特殊的黑角菜,它的根部非常美味。船员们在平台上也抓到了十来只停下歇脚的海鹅和海鸭,它们自然是被交给了厨房来料理。在鱼类方面,我看到虾虎鱼属的骨鱼,尤其是多滚鱼,长约两分米,身上有很多灰白和黄色的斑点。

这里的水中游弋着无数的水母,那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品种,即马露因海中特有的茧形水母。它们有时是半球形的,像一把光滑美丽的雨伞,装饰着红褐色的条纹,下面垂着十二朵有规则的花须。有时它们又是一个翻过来的花篮,从篮中伸出红色的叶片和细枝。它们游行时,优雅地摇动着四只叶状肢,丰富的触须在水中飘摇四散。我很想捕捞并保留这种精美的植虫动物,但它们就像是马露因海中的精灵,一离开大海母亲的怀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马露因群岛离我们渐渐远去,最后隐没在水平线下。“鹦鹉螺号”下潜到二十米至二十五米深的水层,继续沿着南美洲的东海岸行驶,其间尼摩船长一直没有露面。

4月3日的一整天,我们都在阿根廷巴塔戈尼亚海岸的海域,船有时沉入海底,有时在洋面上迎风破浪。4月4日,我们驶过拉普拉塔河口,又经过了乌拉圭,在距离大陆以东五十海里的海面上,我们的方向总是向北偏东,严格地顺着南美洲绵长的东海岸行驶。我们自从在日本海出发以来,到现在已经走了一万六千里了。

早晨十一点左右,我们沿着西经37°向北穿过南回归线,并越过了佛利奥岬海面。很显然,尼摩船长不喜欢让他的船离有人居住的海岸太近,我们是以惊人的速度在行驶,这让尼德·兰大为恼火。

在这样的速度下,我们在4月9日晚上远远地望见了南美洲最东端的圣罗喀角。“鹦鹉螺号”在到达这里之前,便潜入最深的海底,去寻找这里和非洲西海岸塞拉·勒窝内之间的海底山谷。这个海底山谷是在与安的列斯群岛相同的纬度上,也是北大西洋和南大西洋的分界点。从这里一直到小安的列斯群岛,延伸着一道长约六公里的悬崖,非常陡峭。在跟青角群岛相同的纬度上,另外还有一道差不多长的石墙,把整个沉入水下的亚特兰蒂斯也就是大西洋州围绕起来。在这座广大山谷的底层,广布着崎岖不平的山脉,使这海底的景象美丽如画。我之所以能把这海底的情形描绘出个大致的模样,还要仰赖“鹦鹉螺号”图书室里所藏的手稿地图,这地图显然是尼摩船长亲手绘制的,所绘的地形、地貌都是来自他个人的实际观察。

这一带的海水荒凉无物,“鹦鹉螺号”利用纵斜机板下潜,这种具有很长纵对角线的斜航装置是尼摩船长的天才发明,可以让船行驶到非常深的水层。4月11日,我们从海底潜行的状态中忽然上升,在平台上,我看到了亚马孙河的入海口,在这个宽大的河口里,水量丰富,好几里内的海水都变得没有咸味了。

我们从南向北越过赤道后,在西面二十海里的地方就是圭亚那,那是法国的海外领地。我们本可以实施逃跑计划,并很容易找到藏身的地方。但是天公不作美,海风很大,汹涌的波浪很容易打翻任何一只敢于冒险的小艇。尼德·兰对这一点是很清楚的,所以他也没跟我说什么。而我也不主动提起他的逃走计划,我不愿意鼓励他做那些冒很大风险并注定要流产的试验。

在这样无助的、容易滋生灰心丧气的环境中,我宁可让有兴致的研究来打发时间。在4月11日至12日的两天里,“鹦鹉螺号”都没有离开海面,船上的渔网捕获了大量的植虫类、鱼类和爬虫类动物,品种非常丰富,足以让任何一个老渔民满意地咧开大嘴。

渔网的链索拖拽上来很多植虫类动物,大部分是属于海葵科的须形海藻,外形很漂亮。还有一种海藻,是大西洋这一带海中的特产,圆筒形的躯干尺寸很小,带有优美的直线纹和红色斑点,头上绽开出新奇的触须形花朵。

这一带海水中的鱼类,我之前还没有机会加以细细研究,这里特举出几种作为其中的代表。在软骨鱼中,有花斑鱼,它们长十五英寸,头部是淡青色的,长着紫红色的鳍、蓝灰色的背脊,腹部是鲜明的银白色或红褐色的斑点,眼睛周围是金黄色的圆圈,看上去非常美丽。它们本是一种淡水鱼类,亚马逊河水把它们从热带丛林一直裹带到大西洋中,它们在海水中也能自由地生长。多瘤虾鱼的嘴脸很尖,尾巴很长、很细,身体中只有一根齿形的尖刺。还有一种身材娇小的鲛鱼,身长只有一米左右,表皮是灰黑带淡白的颜色,牙齿尖利,排成数行,这里的渔民统称它们为拖鞋鱼。蝙蝠鞍鱼是一种外形恰似等腰三角形的红色鱼,胸鳍长在突出的身体上,真有些蝙蝠的样子,鼻孔边长有角质的触角,因此有人称它们为一角鱼。带甲鱼的身体两侧长有很多刺,长相吓人,颜色是鲜明的金黄色。酸刺鱼身上的紫色显出柔和的光泽,就像信鸽柔软的咽喉部分的颜色。

最后,我用一组多骨鱼类来结束这次有些枯燥的,但很精确的北大西洋鱼类纲要介绍。巴桑鱼是无翼鳍属,嘴脸呈钝角形,头部是雪白的颜色,身上却是黑色,有一条很长很细的肉质尾巴;齿状鱼长着很多利刺;沙丁鱼有三分米长,身上发出闪光的银白色;卵形鳍鱼长有两支肛门鳍;黑色牙刺鱼通体黑色,渔民们通常点燃干草来吸引它们。它们有两米长,肉很坚实。新钓上来的鱼马上下锅烹饪,吃上去跟鳗鱼差不多,晒干后则变成很好的熏鱼肉;拉布鱼的身体一半是红色的,它只在脊鳍和肛门下面的地方才长有鳞;金银鳞鱼的身上闪耀着金色和银色的光辉,并掺杂以红玉和黄玉的色泽;金尾鲷鱼的肉非常嫩,在黄昏渐黑的时候,它们身上的磷光在海水中间闪闪发亮;普比酬鱼的头非常细小,身体是橙黄色。另外还有石龙子鱼、黑色硬鳍鱼以及苏里南群岛的突眼鱼,等等。

这里我必须隆重介绍一种鱼,康塞尔至今对它记忆犹新、念念不忘。

“鹦鹉螺号”的一张渔网打到了一种很板平的扁鱼,如果把这鱼的尾巴截去,它就完全变成了一个圆盘。它身体重约二十千克,鱼腹是白色的,上身淡红,带有深蓝色的圆点,圆点的周围有黑色的圆圈,这是一种很危险的鱼。它从渔网中掉落在平台上,极力地挣扎,看那样子,它是想翻过身子来。终于,它用尽力气蹿起来,眼看就要蹦回到海里去。康塞尔没有坐视不理,他立即扑上去,想把这条鱼抓回来,我正要提醒他注意,他的两手已经把鱼抓住了。

可是康塞尔瞬间被打倒了,他摔得很狼狈,两腿蹬在空中,半身麻痹,口中不停地喊着:

“我的主人,快来救救我,我身上没有知觉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惊慌地呼喊我,加拿大人和我急忙跑过去,把他扶起来。我们两人给他按摩上身,帮助他恢复知觉,当他的思维正常后,这个沉醉于物种分类的人用含混不清的声音低低地说:

“软骨纲,软鳍目,鳃固定的,鲛亚目,稣鱼科,电鱼属!”

章鱼

这几天,“鹦鹉螺号”的方向很明确,尼摩船长不想到墨西哥湾去,或者大安的列斯群岛的海水中。其实那一带的海水并不浅,平均深度是一万八千米,绝对能容纳“鹦鹉螺号”的船身。可能是由于那一带有许多岛屿,海面上有许多汽船往来,对于尼摩船长来说是个麻烦。

4月16日,我们浮上海面,在大约三十海里远的地方,我们看见了马丁尼克岛和加德路披岛,以及两个岛上群山的高峰。

加拿大人本想在墨西哥湾实行他的计划,在这个三面都被北美大陆包围的海湾里,成功地逃到陆地上的机会很大,或者逃到东面的古巴岛上。所以,当他发现“鹦鹉螺号”躲开这海湾,很是失望。在墨西哥湾内,趁尼摩船长不备,抢夺小艇后逃脱是很可能成功的。但要是继续留在大西洋上,那就想都不要想了。

加拿大人、康塞尔和我为此曾密谈了一次,我们落到“鹦鹉螺号”船上做俘虏,到现在已经过去六个月了。我们跟随尼摩船长航行了一万七千里,像尼德·兰说的,这种旅程是没有尽头的。所以他向我建议,不过这建议的内容实在出乎我的意料,那就是向尼摩船长直接发问:船长先生,您是想把我们三人无限期地留在船上吗?

这样的会谈使我十分为难,甚至有些厌烦。就我的观点,这样的会谈不会有结果,我们的种种猜测和希望都会被“鹦鹉螺号”的临时转向或者潜入深海毫不留情地击得粉碎。所以,我们不能有任何奢望,一切都要依靠我们自己。而且,最让我担心的是,尼摩船长近期变得更沉闷,从不露面,也很少像以前那样主动找我讨论问题。我有种感觉,他好像在有意躲着我。以前,他很喜欢给我讲解海底的神奇以及他亲身的经历,现在他无视我一个人在客厅看书和做研究,自己却躲在船舱的一个秘密的角落。

他在计划什么?他这样神秘是出于何种原因呢?我自觉并没有什么对不起他,或者有什么可以责备自己的地方。难道我们在船上做的一些事让他感到为难吗?不管怎样,我不会奢望他有一天会主动提出恢复我们的自由。

如果按照尼德·兰的建议,我需要和尼摩船长面谈一次。我必须就此事深思一下,如果面谈的效果不理想,非但实现不了我们的初衷,还会打草惊蛇,平白增加他的猜疑,使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我无法以身体健康为理由请求离开“鹦鹉螺号”,事实上,除了在南极的冰山下我们受了些痛苦之外,尼德·兰、康塞尔和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在“鹦鹉螺号”上,洁净的饮食、健康的空气、规律的生活以及温度的稳定,绝不会让人生病。对于一个不留恋陆地上任何事物的人来说,比如尼摩船长,待在“鹦鹉螺号”上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就像是在自己的家里,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可以坚定不移地朝他的目的地前进,在我们这些普通人眼里,他选择的是一条神秘的道路,但他自己不这样认为。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我愿意去理解,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我们跟人类并没有深仇大恨,不想和坚实的大陆断绝联系。我本人也不想把我的奇异、新鲜的研究和我一齐长眠于海底墓场,我有权利写这本书给读者描绘什么是真正的海洋,也有权利让它有一天可以公布于众,让读者爱不释手。

在眼前这片小安的列斯群岛的水域中,水下十米深的地方,我从敞开的嵌板向外观看,发现了很多有趣的海洋生物,我都记在了日记本上。在许多植虫动物中,有一种叫海扁筒的船形腔肠类动物,它有着粗大的长方形的身躯,发出铀质的闪光。如果它们把膜迎风张开,蓝触须浮在水中,看起来就像是美丽迷人的水母,但是会分泌出腐蚀性很强的液汁。在鱼类中,有蛇稣鱼,它们是巨大的软骨鱼,身长十英尺,重达六百磅。长着三角形的胸鳍,脊背中间有些凸起,眼睛长在头部最前端。它们就像船只的残骸,在水中漂来漂去,像一块不透亮的窗板,经常遮盖住我们的玻璃窗;有美洲箭鱼,大自然给它们的身上只涂有黑白两种颜色;有匣形虾虎鱼,身体很长,很敦实,长着黄色的鳍;有婧鱼,这鱼的长度大概十五六分米,牙齿很短、很尖,浑身布满细鳞;有海鲤龟,它们成群结队地在水中,经常会遮住水面上射下来的阳光。它们的身上从头到尾都长着一条一条的金黄色纹带,在水中游动的时候,它们的鳍非常漂亮;有金黄的苹果鳍鱼,它们身上长着碧绿的条带,像穿着丝绒的外衣,神气十足,如同维郎尼斯画中的王公贵族,在我们眼前傲慢地游过;有带刺鲷鱼,它们的胸鳍拨动得飞快,经常会从你眼前一闪而过;有磷光鲸鱼,名字和身体相差很大,身长仅十五英寸,周身被闪光的鳞片包裹着;有鳅鱼,它们粗大多肉的尾巴不停地搅打着海水;有红色鲍鱼,它们挥动着尖利的胸鳍,好像在切割着海水;有银白的月光鱼,它们不像磷光鲸鱼,名如其鱼,它们在水中浮起来时,就像一轮发出淡淡光辉的月亮。

4月20日,我们保持在平均一千五百米深的水层,这时距离“鹦鹉螺号”最近的陆地是留加夷群岛。这个群岛的各个小岛很分散,如同铺在海面上的一堆石板。这一带有很多的海底悬崖,就像一道一道矗立的高墙;墙中间露出许多黑洞,洞很深,我们船上的探照灯都照不到底。

海底的岩石上面铺着一层层宽阔的海产草叶,那是些宽大的昆布类植物,比如巨大的黑角菜,层层叠叠,在这样的海底行驶,宛如进入了海底的巨人世界。

从眼前的这些巨大的海底植物,康塞尔、尼德·兰和我,自然而然地谈到了这一带海中的体形庞大的动物。它们组成了一条食物链,有些动物是其他一些动物的美餐,从“鹦鹉螺号”的玻璃窗中向外看,我找到这些美丽但恐怖的家伙,在很长的草叶条上,有腕足门的节肢类动物,比如长爪的海蜘蛛、紫色的大海蟹以及加勒比海中特有的翼步螺。

上午十一点钟时,尼德·兰指着窗外那巨大的草叶间发生的剧烈骚动,让我注意观看。

“这不奇怪,”我说,“那是大章鱼的洞窟,它们是些可怕的怪物,也是这一带的代表性动物。”

“教授,”康塞尔说,“你说的是那种头足纲的枪乌贼吗?”

“不是,”我说,“是一种身躯巨大的章鱼,尼德,你一定是搞错了,你指的那个地方,我什么也看不见。”

“可惜,”康塞尔回答,“我很想近距离地观察一下这种大章鱼,关于这种东西我听到过很多传闻,它强大的腕足可以把整只船拖到海底呢,有人把这类东西称做克拉……”

“是克拉克。”加拿大人用讽刺的语气说。

“对,是克拉克。”康塞尔说完他的话,没有理会加拿大人的嘲笑。

“我才不相信有这种事!”尼德·兰说,“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这样的动物?”

“为什么不可能?”康塞尔回答,“教授说的海麒麟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哦,康塞尔,那次是我错了。”

“当然了!除了我和教授,肯定还有别人相信大章鱼的存在。”

“有可能,康塞尔,但是对于我尼德·兰来说,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叉鱼手,我一定要亲自宰了这个怪物,我才会完全相信它的存在。”

“如果是这样,”康塞尔问我,“先生也不会坚持有大章鱼了。”

“是啊,没人会相信这种神话里才有的故事!”加拿大人喊道。

“尼德,有许多人相信的。”我不紧不慢地说。

“肯定不是打鱼人,恐怕是那些喜欢研究工作的学者们吧!”

“尼德,打鱼人和学者们都相信。”我说。

“尼德,别太固执了,现在跟您说话的人中,比如我,”康塞尔语气十分严肃,“我清楚地记得,我亲眼看过一只大船被一条头足类动物的胳膊拉到了海面下。”

“你看见过?”加拿大人惊奇地问。

“没错,尼德。”

“在什么地方?”

“在圣马罗港。”康塞尔沉着、坚定地回答。

“在港口中吗?”尼德·兰用讥笑的语气说。

“不,在港口的一所教堂里。”康塞尔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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