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的水声在这时戛然而止,下一刻乔伊岑从里面出来,额头都是汗,显然是急的,她出来对我埋怨说,“太难弄了,半天通不上电,通上了我没弄好还电了我一下,我又给关了,别闹出人命来,带电浴缸也太不靠谱了。”
她说完后对恢复了一脸良善和无辜的莹莹说,“进去洗吧,洗完咱俩去阳台聊聊,我给你开解一下。”
我的美好夜生活算是被莹莹的到来还不知趣的不走给彻底毁了,虽然我不打算纵欲过度,晚上原本也没打算做,但抱着乔伊岑睡觉和我自己孤枕难眠到底前者更美好,更让男人心驰荡漾,乔伊岑胖瘦正好,身体温温软软的,洗了澡之后带着沐浴乳和洗发水的清新香味,躺在舒服的床上看着窗外月光是多么美好浪漫的一件事。
都因为那只骚狐狸白莲花彻底泡汤。
我迷糊了俩小时醒过来发现乔伊岑还没回屋,旁边空荡荡的,有点凉,我去卫生间小解完之后,推开卧室们往客厅看了一眼,茶几上倒着几个啤酒罐,阳台传来两个女人的笑声,我看过去,乔伊岑搂着莹莹,莹莹抱着乔伊岑,亲密暧昧得跟拉拉一样,我翻了个白眼,知道这时候就算叫她回来乔伊岑也不肯,反而还给我栽面子,我打了个哈欠转身倒在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我凌晨四点多就起床了,睡不着,冷得我浑身都嗖嗖的,其实天气没那么冷,关键是我分明有女朋友可以抱着,我凭啥自己独守空窗翻来覆去的,我心里不痛快。
我爬下床,简单的洗漱,走出卧房被扑面而来的浓重酒味熏得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我睁大眼睛看了看眼前景象,我勒个去,乔伊岑和莹莹两个人昨天晚上除了喝酒谈心还大跳脱衣舞吗?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呢!
我捂着头觉得撕裂一样疼,太恐怖了,都说男人喝多了容易酒醉误事,女人喝多了也实在够疯狂,怪不得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有时候女孩子在酒吧夜总会失身其实也是活该,那种地方你去就该做好出事的准备,都是男男女女找刺激找乐子,谁管你是什么东西,进去了就不是好东西,特别规矩正经的人,大晚上不在家里睡觉去那种地方逛个屁啊。
我走过去先把乔伊岑给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把我挂在玄关处衣架上的外套拿下来,披在她身上,又亲自像伺候太后那样把她的鞋穿好,捡起地上散落的头绳,把头发抓住给绑起来,虽然不太美观,但她都成了醉鬼了,她知道什么啊,她这么丑我都见到了,也不在乎再刷新下限了。
乔伊岑迷迷糊糊的把手在半空中挥舞,嘴上哼哼唧唧的说着,“再干一杯啊!让男人都死去吧!”
我:“……”
我无视她不小心拍在我脸上的一巴掌,也无视她此刻龇牙咧嘴的丑态,但我不得不气愤她嘴里让男人都死去吧这句话,都这个字很不好,证明也把我和他爸爸算在内了,等她醒了我非得好好教训一下她这个不孝女不可,像我,我每次骂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我从来都要再前面加一个前缀,“除了我妈之外,女人都是****!”
虽然我无意去辱骂大部分好女人,但人在气头上,谁没有三言两语过激的话呢,知道把自己老妈摘出去,这意味着我很孝顺。
我把乔伊岑搞好了之后,又赶紧走过去蹲下,把趴在地上的莹莹扶起来,乔伊岑好歹还是正儿八经的,她这穿的是啥?
我去,这蕾丝的睡衣,怎么看怎么过分,敢情坤明那么成熟稳重的男人,看着人模狗样的,虽然出轨了,但并不影响他本身是个有风度很睿智的男人,我还以为也算个生活和事业中的正人君子呢,原来啊,他私下好这口。
为什么这么分析呢,因为昨天晚上莹莹是和坤明约会的,按照正常出轨男和小三的思维,大晚上的和老婆说加班,在外面私会情人,看了电影吃了晚餐,理所应当到宾馆或者公寓滚一炮吧?那么莹莹不可能没想到是这个程序,谁也没考虑到半路杀出了人家老婆,那么如果没出意外,就是到床上了,所以莹莹肯定投其所好,如果不是坤明喜欢,她绝不会这么穿让他倒胃口,显然,这是坤明爱的。
我嘬了嘬牙花子,觉得人生当真处处都是雷点。
我心无旁骛把莹莹翻过来,让她先躺在床上,我曲着身体蹲好,承载她重量,尽量让自己平稳不晃,我正要去勾地上散落的衣服,完全交缠在一起了,我勾不着,特别费劲的探身去拿,正在这时,也不知道乔伊岑又抽什么风,忽然手脚特别不老实的在沙发上蹬了几下,接着就是噗通一声栽了下来,动作之快如闪电般,别说我了,就是刘翔来都来不及过去接住她。
我吓一跳,打算把莹莹重新放下过去扶她,她倒是自己被痛得清醒过来,揉着脑袋睡眼惺忪,睁开后四下看了半天,终于领悟过来是在家里,她哼了两声,表达自己不舒服,结果在看到我抱着的莹莹时,脸色刷地一白,她指着我,“方砚你干什么呢!你要疯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呆住了,我咋样了?我在我自己家里伺候俩疯子无怨无悔的,我都没想到我还能干这种慈善事业,关键我坐怀不乱的没受到表扬还被误解成别有用心了?
莹莹在这时也清醒过来,嘴里唔了一声,我见她醒了索性非常野蛮的松开她,她本来在我怀里腰部垫着我的腿,因为我突然的放松,她直接从我腿上躺在地上,发出很闷重的一声响,她蹙眉捂着疼痛的地方哼唧了一声,声音那叫千娇百媚,我心里冷笑,敢情骨子里就不是好东西。
乔伊岑连滚带爬跑过去,扶住莹莹,她身上的外套脱落,她低头看了一眼,又以为自己看错了在身体裸露位置摸了摸,“我衣服呢,怎么都没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说完又抬起头看我,眼神有点不可置信,“你…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