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面容姣好,皮肤雪白,衣衫不整的只穿了一件浴袍,里面是真空的,笔直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面,上面一丝赘肉都没有,乍一看真是一个极品美女。
“这女人从哪儿来的?你……该不会去劫色了吧?赶紧把人送回去。”杜立皱皱眉。
楚天阔不满的说道:“我要搞女人还需要特地去劫色?你不认识她?”
“不认识,从来没见过。”杜立说道。
“这个女的住在鬼眼的地方,身手不弱,好像还喜欢使点毒。你小心点把人看住,或者你先审问一下也行。反正,今天太晚了,我得回家了。”楚天阔阴沉的说道。
“啊?”杜立愣住了,啥意思?就这样撤退了?他看着手表,郁闷的说道,“才10点多,你就要回家?”
这口气就跟被包养的小三想要挽留情人一样幽怨无奈啊。
楚天阔翻了个白眼,解释道:“我到家不得11点了么?最近快期末考试了,太晚回去家里人得起疑。”
不知怎地,杜立心里有点复杂。
说到底是初中生嘛,还以为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他也有顾忌的事情。
如楚天阔所料,哪怕杜立一路开快车,回到蜀道香也要将近11点。经过昨天一闹,今天生意挺冷清的,店铺扩张的计划也因此搁置没人再提了。
临到分别的时候,楚天阔对杜立说道:“把人看好了,这次千万别弄丢了。”
杜立有点不爽,这种事情还需要楚天阔叮嘱么,但他什么都没说,心知肚明的点点头,然后车窗里似乎塞进了一袋东西。
“送你了。”楚天阔在窗外吱了一句。
杜立拨弄了一下,呆呆的发现是一袋土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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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白牡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安置她的人很谨慎,屋子里只有吊灯,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根本没有可以利用之物。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霉味,不知地下室就是很久没用的地方。浴袍还在身上,冰冷的空气让她的皮肤起了细密的小疙瘩。被折断的右手跟完好的左手绑在一起,置于背后,她的双腿也被绑住了,她就像一只龙虾一样,弯曲着身子侧躺着,浴袍大开,傲人双峰一览无遗,上面还有几道抓痕,看到它们的时候,白牡丹眼中的杀机又浓郁了几分。
但是在这之前,她必须确认一件事情。手腕被绑的时间太久了有点麻木了,她勾动着左手的手指,果然小指传来了一阵阵刺痛的感觉。这让她稍微感到了点点欣喜。
白牡丹的指甲很长,而且涂成了红色,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实际上她的左手小指甲里面充血的十分严重,一根细巧的钢针扎在指甲跟肉的缝隙里,钢针的一端是个很细巧,约莫两个米粒那么大的小饰品,这是一个被伪装成迷你耳钉的卫星定位装置。白牡丹一般戴在耳朵上,但是她相信如果明晃晃的戴着,一定会被取走,所以在昏迷前,她将耳钉扎在了小指的指甲里。
很好,这根救命稻草没有被发现。
房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也没有人。不过她知道外面肯定有人看守着这里。
她心中千回百转,想起打晕她的那个少年,忍不住颤了一下。
他是谁?跟今晚鬼眼的行动有没有关系?然而从他唯一的问话可以判断,这少年和李丽是有关系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等待的救援到底还会不会来呢?
白牡丹心里纠结着,到底是等待还是自救。
也许是十分钟或者是二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
“肥头,你说那女的到底是什么人?老大那么紧张的看管住她。啧啧,我头一次看到那么水灵的女人,皮肤白的跟羊脂一样。”
“谁知道呢,好像是今天跟着老大一起回来的。我听说光哥他们今天晚上好像去……”
“嘿,要不趁着他们不在,咱们先玩会儿?”
“你要死啦!老大的女人都敢动!”
“呸!什么老大的女人,我前面偷偷看了一眼,木耳都黑的,早不是个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老大稀罕雏儿,这种看不上。”
“要弄你自己弄,我不掺合。”
“这可是你说的哈,帮我在外面把风,半个钟头,哦,二十分钟就好。”
“那你快点啊。”
声音消失后没多久,门被打开有个人进来了。
白牡丹紧闭着眼睛,很快她就感到有一个热烘烘的气息喷到身上。她装着没醒来的样子,背脊酸痛无比,但必须忍耐。她双腿紧紧的并拢,两只脚的脚踝被绑在一起了,所以进来的那个人将手伸向了她的奶丘。肆意揉捏了几下后,发现白牡丹没动静,似乎还晕着,于是那人胆子大起来,解开了她脚上绑着的绳子,然后扯开浴袍,将头伸进了双腿之间。
他兴奋的伸出舌头,热气喷的越来越急。突然!白牡丹双腿紧紧的夹住了那个人的脖子,他鼓着眼睛,想要掰开那双笔直的美腿,但是白牡丹绝境反扑的力量远远战胜了普通男人的力量,她的双腿犹如蛇蟒夹住了男人的脖子后,狠狠一扭。
男人断绝了气息。
白牡丹轻轻的喘息着,下面还残留着被舔过的湿漉漉的感觉,这份屈辱受得值,为她夺得了一丝逃生的机会。她艰难的爬到男人的身边。他的脖子被绞断了,一副不甘心的死相。在此人的身上摸索了一会儿后,白牡丹只找到了一串钥匙。其中一把的棱角颇为锋利,于是她开始艰难的用钥匙摩擦起手上的绳子。
十几分钟后,门外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
“好没啊?刚光哥又打电话过来吩咐说得好好看着这女人,千万不能出事了。你快点出……”
“噗!”
话还没说完,一声枪响彻底堵上了那人的嘴。声音不大,应该是装了消音器。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一身黑衣黑裤的男人出现了。他站在门口审视着屋子里的女人,然后将目光挪向边上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