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蝶将汨罗的身份和自己的猜测一一告诉月昼晓,包括他们唯一的一条路,逃!
不过逃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先不说汨嗜不会轻易答应,就说现在所处的环境,一眼能看到头,完全没有躲藏的地方,若是这只魔兽的实力超过他们太多的话恐怕连逃跑都很困难。
听幻蝶分析完目前的局面,月昼晓看了眼对峙的汨嗜和巨型魔兽,大脑放空陷入深思。
“你父亲?你不是汨罗?”巨型魔兽怀疑的看着汨嗜,目光带着审视,没过多久,似是想通了,“没关系,是它儿子更好,先杀了你它自然会来这里找我,到时候再杀它也一样,不过这样的话还能让它体会到丧子之痛,真是再好不过。”
“我父亲的手下败将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真是找死!”汨嗜反击,轻嗤一声。
“你小子放屁,当年要不是汨罗耍诈偷袭我天涿怎么可能会败!”汨嗜的话戳到了天涿的痛处,当年与汨罗一战败北被囚是它永远的耻辱,现在被它眼中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麒麟提起,这无异于虎口拔牙,因而轻易挑起了它的怒火。
小山般庞大的身躯一抖一抖的,粗短的四肢撑起整个躯干,长长的尾巴拖在地上,突然发难,嗖的朝着汨嗜偷袭而去。
“卑鄙!”险险避开毛发竖起的拖地长尾,刚才天涿的尾巴挥过时汨嗜感觉到一股凉意,那些竖起的毛发根根坚硬,如同密密麻麻的钢针,危险至极。
月昼晓也有些心惊,她没想到如此强的魔兽竟然搞偷袭,太出人意料了,除此之外那根尾巴也很是让她退避三舍,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些毛发是可以离体进入被袭击者体内的,所以若是不小心被天涿的尾巴缠上,绝对能轻易将一个人废掉。
“卑鄙?那我就告诉你,这是我跟你父亲学的,只是没想到用来竟然这么顺手,也难怪你父亲那般钟爱。”天涿看着因为自己的突袭而变得气急败坏的汨嗜,得意的嘲讽出声。
“不准你侮辱我父亲!”汨嗜低下头来一字一顿的说道,眼中的清澈渐渐消失,变得混沌灰暗。
“谁都不许侮辱我父亲!”再次重复之前的话,汨嗜抬起头来,残肆阴戾的盯着满脸报复快感的天涿。
“我就侮……”天涿的后半句话被卡在喉咙里。
汨嗜高高跃起,运用到极致的速度掩盖了它的行踪,等到天涿发现时汨嗜的前蹄已经到了离它的脸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倾尽汨嗜全力的一脚使天涿的下颚脱臼,颚骨生疼,似要碎裂般。
趁着天涿的注意力全在汨嗜身上的空档,月昼晓摸到上官景源身边将他扶起,当月昼晓看清他的面容时眉头紧紧纠起。
不是上官景源,这是怎么回事?
月昼晓确信自己不会认错上官景源的契约兽,但是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有上官景源的契约兽?上官景源现在在哪里?到底有没有偷偷来秘境?
一系列的问题在月昼晓脑海炸开了锅,没办法,只能等这个人醒过来再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