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说:“避免夜长梦多,咱们现在就走吧?”我说:“不行!”白无常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行?你怕了?没关系,那家伙现在神力刚觉醒,弱得很!三两下就解决了,都不用我们出手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我…我还没吃饭呢!等等,啥叫不用我们出手啊?难道还有人帮我们?”
白无常:“不是,我说的是,不用我们哥两出手,你一个人就能解决了!”我听了也不恼,指了指门外:“那走吧!”黑白无常酷酷的站起来,黑无常一动,脚上的裤脚带着白无常的鞋带,一个重心不稳,咣当一下栽倒在地,被他拉的白无常也咣当一下栽倒在他身上!我吐了口吐沫:“呸,活该!”
等两人整理好,说了句:“破兄神力不减当年啊!”我都快给这两气乐了,一人踢了一脚:“快走快走!”
我在楼下花了我所有的积蓄吃了碗牛肉面,然后坐车去了XX修理厂!有事则长无事则短,我们到了XX修理厂,就看见一哥们拿着大锤砸着一什么。
我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哥们,你认识……”我为什么没说完呢,因为这货一转身,我就看见大胡子,国字脸,肌肉男,年纪嘛,应该跟我一般大跟黑白无常描述的太像,黑白无常说好对付,但是我怎么觉得,这货拿着手上的大锤一锤就能让我提前释放呢?
大胡子冲我一笑:“破哥,我是小岩啊!”我也冲他笑笑,但我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应该叙叙旧,然后循循善诱,兵不血刃?
这时候我身边黑无常突然大叫一声:“叛徒,你竟然勾结妖孽,为祸人间。”李岩一瞪眼:“看来各位都知道了啊!那各位来是为何事呢?提前释放我?让我回天庭受过?”
我本来还想说点好听得安抚一下这位,结果白无常也大叫一声:“不错,妖孽,受死吧!”说完滋溜一声钻到我身后!
我大叫:“有话好好说啊!”李岩道:“有什么好说的,我为天庭拼死拼活,就为了点小事,就把我贬下凡尘!“说着一锤子就砸了下来。
我一跳三米多远,回头说:“你们上啊,我打不过他!”结果我鼻子都气歪了,黑白无常这两货,不知道啥时候就窜到房顶上,还拿了两个小马扎,白无常手上抓着一把瓜子,黑无常叼着一支烟,津津有味的看着我被李岩追的跟狗一样。
李岩追着我不停的抡锤,有几锤差点砸到我脚后跟,我发了狠的绕着一辆车狂奔,李岩在后面紧追不放,这时候从修理厂的厂房里走出来几个人,一看这架势,纷纷大叫:“快跑快跑,那小子又打架了!”
我跑着跑着,口袋里的隐身符掉出来了,我一看,灵机一动,绕着车又跑了一圈,跑到隐身符掉落的地方,一弯腰,把隐身符捡了起来,一下贴在胸口。
李岩忽然愣住了,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我慢慢走到李岩身后,一拳捣在李岩后脑勺上,结果李岩晃都没晃一下,回头就是一锤扫过来。
还好锤头没砸到我,不过也被锤柄扫飞出去好几米远,我爬起来,揉揉被砸的地方,四处看看,看见手边有把小管钳,抄起来,慢慢走到李岩身后,一管钳下去,李岩一回头,我吓了一跳,又蹦出去三米远,然后就看着李岩两眼一翻,咣当一声栽倒在地。
我撕下贴在胸口的隐身符,黑白无常也走过来了,黑无常说:“就地正法吧!”我抡起管钳就想给这两货一人来一下:“你们这是叫我草菅人命啊?”两货双手一档,白无常说:“破兄破兄,别冲动,要不先带回去也行啊。”
我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不知道那帮修理工会不会当我是绑架啊!黑无常说:“带回去是带回去,怎么弄呢?”白无常插口:“哎呦,我手抽筋了!”然后托着手到一边蹲着去了,黑无常一看,抱着腿蹲了下来:“哎呦,我脚抽筋了!”
我那个气啊!一人踢了一脚,让他们过来帮忙搬,我们仨搬着李岩到公交站台等车,周围人纷纷避让。
上车之后售票员一直盯着我们,后来盯得我受不了了,我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别误会,这哥们中暑了!”售票员明显也不想多管闲事。把目光投向别处,她目光刚转开,砰的一声…车爆胎了,我知道,我的身体又容纳不下我的神力了。
我们仨愣是搬着李岩走了两站路。到家之后都是晚上了,我们仨使劲把李岩丢在地上,李岩被摔在地上竟然没醒,我们三想把他弄醒,就泼了杯水在他脸上,没什么反应。
白无常一伸手:“哪那么麻烦。”噼里啪啦就是一组耳光!就看见那货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才给我们反应,他,翻了个身开始打呼噜!我又踢了几脚,李岩还是没醒过来的迹象,就看了看时间,看着黑白无常:“估计是弄不醒了!你两先回去吧,我也该睡觉了!”
黑无常看看地上的李岩:“破兄,破兄,地上这个怎么办?”我打了个哈欠:“放那吧,我晚上锁门!”黑无常还想说点什么,我安慰他们:“没事没事,我晚上给他捆上!”黑白无常听了一步三回头的出门了,还是拉着手,只不过这次没蹦蹦跳跳的。
我从行李箱里翻出大学时候锁笔记本的钢丝绳索给丫捆上,这家伙还挺沉,锁完我满头大汗,不过困得不行,脱了衣服就把自己丢床上了。
第二天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我起来看了看客厅,李岩还在呼呼大睡,我上去解开钢丝锁,忙完又是满头大汗,想了想,搬过来得有一个月没洗澡了。就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我吓了一跳,就看见李岩背对着我坐在地上,我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谁知道李岩先开口了:“破哥,我回不了头了!”
我一听,赶忙安慰:“没事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啥都没做嘛!没那么严重,仔细想想,人生还是挺美好的!”
李岩说话都带着哭腔了:“破哥,我刚一起来就觉得身上被什么东西勒过一样,生疼生疼的,脖子硬的不行,都不能动了,一动就疼,破哥你是不是对我使了什么法术,我是不是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