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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好像跟下诅咒一样

无意中逛到了学校的门口,很是好奇呀,忍不住进去瞧瞧。来来往往的人高矮胖瘦一个不少,原来十五岁的校园,真的很美。我很喜欢这儿的“落花树”,那是一种奇特的品种,它会不停的开出美丽的花,不停的飘落,我们也叫它“许愿树”。

“梦蓉!吃饭了!”一个长发飘逸,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的女孩向我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那是文思,一个很优雅的女孩,自然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喽。

“来了!”

我们真是不愿意涉足这破烂食堂,不仅是人声鼎沸震耳欲聋,就连那每天的饭菜也都难以下咽。可人是要吃饭的……这个时候我倒是希望我是一个专喝汽油的机器人,^%@#&……多过瘾!

回寝室的路上,文思突然转身问我:“落花节快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外面透透气啊?”

是啊,落花节快到了,那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日子,那一天,落花树会一刻不停的下起花雨,各种各样的颜色交织在一起,每个人被笼罩其中。然而最重要的是可以见到大批量的帅哥美女,大饱眼福,与此同时,还可以满足一下嘴巴的要求,补偿一下食堂的残酷“虐待”。

“好啊,我们去跟大家商量一下吧。”

回到寝室的时候大家都在。璐雅在听音乐,婉琪在收拾东西。

说起璐雅,是个很活泼的女生,有的时候甚至活泼的过分,她能在窗台大声唱歌,以至于对面男生宿舍楼的同学捂上耳朵抱怨连天。她能在操场上叫醒任何一个校园里的人起床,只要她愿意。

一次校园广播出了点问题,班级里的同学一致推选璐雅当喇叭,竟然给这个大大咧咧的“假小子”弄哭了。

“梦蓉,我……”她抽泣了一下,我用习惯地动作递给她一张面巾纸,她接了过去,擦了擦眼泪,顺手撇在路上,“我,我就那么讨厌么?怎么,怎么那么多人讨厌我?”

“不是啊,他们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样吧!”我一脸尴尬,象征性的安慰一下。拜托,是兄弟的少哭一会儿,我这面巾纸可是数量有限,“赠”完为止!

“你说我是不是特野?”

“还好了,不过有的时候嗓门是大了点!”

“哼!你也说,不理你了!”她一下子甩开我,跑掉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真是要命!“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怪上我了?”

还别说,从那次以后,璐雅好了很多,不过还没过一个礼拜,“喇叭”又整装待发,踏上新旅程了!

婉琪倒是个及其古怪的人,黑色长袍贯穿一年四季。听说她爸妈好像还是“换化”的什么教徒,一天神秘兮兮的,她跟我并排走的时候,经常会对一些人指指点点。

“梦蓉,看见了么?那边那个,就那个穿棕色衣服的那个男生,他十八岁的时候会有一场灾难。”

“还有还有,那边那个戴帽子的女生,那个,看见没有?在椅子上坐着那个,她会成为一个名人,四十岁左右的时候会身败名裂,唉!”

对于她的这些活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开始我还特无聊的让她给我算命,她说我什么从小生活在书香门第,十八岁的时候会见到一副特殊的画面,十八岁的暂且不说,那个什么书香门第,怎么也有点离谱,我哪是什么“门第”?我是个除了哥……我的头痛了一下,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想了,我晃了晃脑袋,笑了笑跟婉琪说:“呵,是是是,真准,真准!”

落花节之前,我们寝室开了一个全体大会,虽然只有四个可怜小丫头。

“文思,你说我们应该请谁去庆祝落花节?”璐雅往嘴里塞了一块饼干,吃了起来,说实话,那吃像还真是不怎么好看。

文思捋了捋头发,抿了一下嘴唇,看了看我。“不知道啊,梦蓉定主意吧!”

“我啊?嗯……既然是庆祝嘛,多请几个人算了,反正最近功课那么多,闷都闷死了!”

“哼,可不是,那个换化史老师还真烦唉,上课打瞌睡都不许,她那么罗嗦,大概得有五十多岁了吧!”璐雅,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嘴角的饼干渣竟然被她吹了下来,让我们三个旁观者大惊失色。璐雅她还丝毫没有察觉。

“喂,你们三个怎么了?本小姐今天变漂亮啦?”

我倒!

璐雅的蓬乱的发型暂且不说,就说她那张嘴,一口能放进一个包子,真实稀奇动物。

“那老太婆肯定有病,她在三十岁的时候百分之一万死过丈夫,现在有时还神志不清,唠叨一点,我们做晚辈的就体谅一下吧!”婉琪做出了一个极其怪异的表情,又把她那套传家本领拿出来了。

“梦蓉说的对啊,那我们就再找四个男生吧!”文思表示赞同我的观点,点了点头。嘿!本小姐的目的达到……这招叫做“借嘴说话”。本来我是有意多找几个漂亮GG去的,可自己说起来多没劲呀!先给她们营造一个超级完美意境……再让她们替我下了这个“订单”。

“得了吧大小姐,知道你是庆祝去了,不知道以为你拍拖去了呢,配对啊?”璐雅不屑的看了文思一眼,又忙着往嘴里添东西,看来我们宿舍的口粮又该紧张了。

拜托……明摆着拆我的台嘛!

文思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毕竟她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女孩,听别人这么一说自然有点尴尬。璐雅一见大事不妙,立刻改变神色,顺手拿了一个苹果,递给文思。

“嘿嘿,姐姐,不生气了,啊,我嘴快,开个玩笑罢了,别放在心上啊,给你个苹果吃!”

文思对于她手中的苹果,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接,弄的璐雅还挺下不来台。又拿了回去,自己啃了起来。

“我看这样吧,”借嘴说话不成功,还得自己发表见解,“我们自己去找人,到时候大家一起去,行吗?”

“成!”

“同意!”

“那就这么定了啊。”

这会算是开完了,我躺在床上想着我该去请谁。

孟翔?林潇?萧锦?

先跟你们说说这仨个人吧。

孟翔可是我班的换化史科代表,虽然不是男生中最棒的,不过也不错哎,学习不差,而且还特有风度,最重要的是,他搞笑至极,这次庆祝会总不能没这家伙吧!

萧锦是我的好朋友,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只是我对她的评价),可璐雅却说她叼蛮的很,每次她俩碰面,就以为着第N次战争开始了。她们两个的战术可是一个比一个高超,不过这次既然是大家庆祝的聚会,就把她叫上吧。

至于林潇请不请就有点悬,不是怕那帮女生不同意,是他敢不敢露面的问题,他这个班长当的可够绝,气质非凡,风度翩翩,,在赛场上飞奔起来简直就是当代大侠,此人嗜好身着白装,脚踏疾风靴。要说疾风靴可是一个好东西,长长靴子别有用处。外表简单普通,可要是真的玩好了它,那就是“腾云驾雾”了!

终于把邀请名单草稿打好,开始个个登门拜访,别说,他们最终还是都同意了。

可本人还是有点儿失算……萧锦跟璐雅摩擦在了一块,怎么说也得有一场大战吧……本年度落花节算是因此大败了……

一天,文思竟然很变态的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要告诉我什么,我真是奇怪她什么时候也充当起婉琪似的角色了。

“梦蓉,知不知道有人盯上你了?”

“盯上我了?什么意思?”

“就是说,很快有人来追你了……”文思的样子倒是兴奋,我却一副厌倦表情。

“谁呀,这么无聊?”

“酷迪……”

“尹哭啼(酷迪的绰号,我讨厌那家伙,才给他起的)?你想吓死我……文思,你玩我呢吧?”我一副悲哀的痛苦表情,要上刑场了一样。这不能怪我啊,谁听了这个消息绝对都回和我一样的反映。那家伙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一天天满学校的横行霸道,个子不高,人长的也很对不起观众,手下一群听从指挥的小兵,我平日最看不起的就是他了。

没有办法,只好躲了,尽量离那家伙远一点,一定远一点……

最近还好,那家伙没找上门来,日子还算惬意,可寝室生活就很“诡异”,周五的晚上(尽管天是亮着的),我们四个人总会关上灯,拉上窗帘,躲在被窝里听婉琪讲鬼啊神啊的故事,弄得大家即兴奋又害怕。

无聊的时候静下来想一想,三年前的那种心碎大概可以埋藏(别误会,是埋藏,不是忘却,我说过不会忘记,就是不会),我已懂得那雪的美丽只是一瞬间,不会成为永恒,至于那句“谎言”或许只是一个摸不到的希望,犹如山谷里的一缕阳光,是一种无边际的渺茫。干嘛要把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当那是个回忆吧,永远埋藏在心底的回忆。十八岁的我喜欢跟大家说说笑笑,喜欢尽情的享受着生命赋予我的美好与欢乐。我们宿舍的四姐妹可是名副其实的形影不离,只不过婉琪和璐雅总爱发生点小矛盾,我和文思最多当个旁观者。那天我还和往常一样跟文思在操场上散步,忽然发现林潇和孟翔迎面走来,他们两个边走边笑,像是讲着什么。

“喂,文思、梦蓉过来,我们孟大帅哥儿给你们讲故事!”林潇摆手叫我们过去,我和文思一路小跑,跑了过去。

“什么什么?又有什么新鲜事儿啊?”我迫不及待的追问,没发现自己眼睛睁得那么大。

“搞什么,梦蓉小姐你会吓着我的,这一吓,要说什么全忘了!”孟翔噘着嘴,看着天,吊儿郎当的说。

“哼!哪凉快哪带着去,扫兴,”文思瞪了他一眼,拉着我的手要走,“梦蓉我们走,他呀说不出什么来的。”

嘿,我知道文思在开玩笑,我们都很喜欢听孟翔讲故事,不过机会却不是总有的。

一阵大风袭来,天稍稍昏暗了一点点,我突然觉得有点冷,而且感觉很奇怪,那种“冷”是由内而外的。

我望了望灰暗的天空,打了一个寒噤,心揪了一下,这副景象好像在那儿见过,可是仔细追溯起来,确真的记不清楚了,好像在梦里见过一样。

眼前的世界在变黑,一点一点的变黑,直到伸手不见五指,我几乎愣在那里了,一动也不动,紧紧地攥着拳头,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仿佛从天堂掉入了地狱。

“喂,梦蓉,你在哪儿啊?”

天啊,这是文思的声音,难道她也……

“我在这儿!”我喊的很大声,甚至能听到回音,我想让文思知道,我是在这儿的。

“梦蓉,我好怕,你能不能抓到我?”

我伸手向四周胡乱的摸了摸,没有摸到,其实我也很害怕的,但是我还是很大声的说:“文思不要怕,我们在一起的。”

然后我又伸手去摸了摸,啊,好像摸到了,“文思是你吗?”

“是啊是啊,梦蓉你在啊,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是啊,我们这是在哪儿啊,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突然眼前微微亮了一点点,不过还是很灰暗,我不知道这光是从哪里来的,不过最起码我还是可以看到文思的,文思的脸煞白,嘴唇发紫,还在发抖,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告诉她不要怕,她咬了一下嘴唇,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文思,我们向四处走走看吧,说不定能知道我们在哪儿!”

“嗯!”文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喂!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吧,竟然可以把我们丢下!”

啊,这是谁的声音?我猛然回头,模糊地看见了两个人影,向这边走来,走近了,我也笑了,虽然我不知道孟翔和林潇是怎么来的,不过起码多了两个人。

“你们怎么来的?”这大概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了吧。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忽忽悠悠就来了,不过怎么说我们也应该走出去吧!”林潇还是老样子,哼,都到了这种鬼地方还能笑的出来,真有你的!

“哈,我知道了!”孟翔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给我们三个吓了一跳!

“知道什么了?”我赶忙问他。

“我突然知道换化史老师究竟为什么说她家的马有六条腿了!”

晕,亏他还能想出这种问题,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问题苦了我好一阵子,那个换化史老师竟然无意中说到这样的一句话。

“那你说为什么?”

“嘿,这就不知道了吧,肯应因为老师她数腿的时候自己坐在上面了!”

我倒,有没有搞错,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废话!”林潇也瞪了他一眼,我的那点儿积极性全被他给弄垮了,谁爱六条腿就六条腿去吧,反正我们总得从这个地方出去。

我们四个漫无目的的在这“半黑暗”之中茫然的前行着,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

“哎?那里有光!”文思突然指着前方,兴奋的跳了起来,奇怪,我怎么没看到?

“文思,你弄错了吧,哪有什么光啊?”我歪着头,很诧异地问她。

“有的有的,你没看到啊?就在前面啊!”文思一向保持平静,像这么激动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我瞪大了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看到一点亮光,周围还是一片昏暗,孟翔和林潇的脸上也充满了怀疑的神色,从他们脸上的表情我终于可以肯定,文思是花眼了。这孩子……

“没有啦,乱想!”我还是不禁四处望望,可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现。

“你们相信我,我真的可以看到很强烈的光,你们跟我走好不好?”

唉,这孩子是中邪了,算了,反正现在我们也走不出去,就尚且信她吧。

“好,反正我们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梦蓉、林潇,我们就跟文思走吧!”孟翔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光。

“嗯,文思你走,我们三个跟着你!”我冲着文思点了一下头,她也会意的回应了一下,仿佛在完成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我拉着文思的手,孟翔和林潇紧紧地跟着我们,文思一会向右转,一会停下来,皱一下眉头,然后继续前进。我们三个都很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这样的死寂大概持续了一段时间。

“大家等等,亮光就在前面,你们一定要紧紧地跟住我,一个都不要丢。”文思表情很严肃,尽管我们没有看见那所谓的亮光,但是我们还是相信文思的,她也没有理由更没有必要骗我们不是吗?

我把拉着文思的手攥的更紧了,我拉住林潇的袖子(嘿,男女有别嘛),林潇拉着孟翔,我们几个都不再笑了,甚至包括一向喜欢嬉皮笑脸孟翔。文思很小心的向前走着,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我们几个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这时文思的身体在渐渐地消失,我们仿佛被一道看不见的门隔绝了,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她的手,我吓了一跳,我知道孟翔和林潇也吓了一跳,不过我还是镇定了一下,继续向前走,突然仿佛有一股暖流渐渐通过全身,然后便一下子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我看见了文思,她在笑,那是一种胜利的笑,同样的,林潇和孟翔也过来了,我们沉寂在喜悦之中,竟未发现眼前的一番景象。

碧绿的草地,成排的落花树在风中下这花雨,四周很亮,眼前是一个大概好几百年前的古堡,砖瓦很破旧,但是古堡很高,环状的楼梯盘旋着。

“文思,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惊讶的问她。

“我?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到有亮光而已,你们还都不信我……”

“不是吧,难道是……”孟翔皱了一下眉头,思索了一下。

林潇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是什么?”

“换化史上曾经有过记载,在换化空间里原来有一个叫付奇的人,他精通各种各样的虚幻之术,他是换化空间的创始人之一,那个‘化’字就是虚幻的意思,他能制造各种各样的‘假象’,说它们是‘假象’倒不如说是一种看不见的指路牌。听说他只有一个学生,他把他毕生的学识都教给了他,从此便从换化空间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去旅行了,可是谁都没有见过他,文思,你,你不会是跟他有什么联系吧?”

文思思索了一下,说:“你说的那唯一的题是穆泽么?”

“是,你认识他?”

“他……他是我爸爸。”

“啊?”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大叫出声。

“你爸爸?”孟翔很诧异

“是啊,不过他死了,在我五岁的时候,”她的神色黯淡了许多,“不过我从来都没有跟他学习过什么啊,他总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各种各样的东西,那些东西我不懂,好像很复杂,不过听别人说,我爸爸是一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东西全部乱套了,好像谁改过他‘虚幻之像’的译码,结果自己不小心进入其中,在迷茫中乱走,掉入山崖的……”

“对不起,不应该提这些的,都怪我。”孟翔低下头,歪着嘴。

“呵,没事,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古堡里面看看吧!”

“我们走!”

古堡内部光线不是很好,略显昏暗的屋子内的唯一光线来源就是从那破旧不堪的墙壁缝隙射进来的光。不过利用这些光线还能看的清里面的摆设,这个古堡很旧,天花板和墙壁的拐角上挂着蜘蛛网。可以看得出这里原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宅子。里面的东西虽然很破旧,不过做工很细致,烛台,餐具,都俱全,可是为什么会衰落成这个样子呢?这件古堡写满了沧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雨。

我们四个踏上楼梯,往上走,古堡很大,每一层都有很多房间,一楼的大厅是圆形的。我们一直走到了堡顶,古堡一共有五层,我们从一楼走到五楼,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不时的还有几块天花板上的木板掉下来,差点砸到我们。

“你们又没有发现有点不对劲?”林潇警惕地望了望四周。

“没有啊!”孟翔摇了摇头。

“跟我走,去四楼!”说完林潇立刻转身向楼下奔去,我们三个紧跟着他。

四楼很黑,真不知道林潇这是在发什么神经,竟然能来这种地方。我们沿着走廊走,两边的房间一个挨着一个,401,402,404,405,等等!为什么没有403?我的心颤了一下。

“林潇,为什么?”我赶紧问他。

“不知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古堡一定有403。”

“你怎么知道?”文思问他。

“我也说不清,只是感觉好像来过,又不记得了,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可能是梦里见到过类似的景象吧!”

我们一直走到尽头也没有发现403,于是大家摇了摇头,往回走,408,407……404,403,402……

“你们回来,”林潇站在那里不动了,刚才明明有403的门牌号从眼前划过,看来,不是错觉。

我们终于来到了这扇门面前。

另我们惊讶的是,唯独有这件门不显得那么破旧,仿佛新装上的一样。我们轻轻地推开门……

屋子很黑,我们悄悄地走进去。我四处张望,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孟翔顺手把门关上了。那一刹那,屋子渐渐明亮起来,越来越亮,脚下的地板变成草地,天花板变成天空,四周景象渐渐地清晰,我们每个人都张大了嘴巴,好像被吓到了。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在野外的一座山上,四周的景色很美,潺潺的小溪,翠绿的树木,连绵的群山。我们四个一下子懵住了,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哪,想我秦大小姐被你们“拐”到这地方来了……可怎么办……怎么回去?!没办法!走吧,我们互相搀扶着在山路上攀爬……这要是掉下去……还不摔死了!

突然,我脚一滑,摔了一跤,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自己飞一样的感觉,好像从高处滑落,还有在山间回荡的喊声,是他们在叫我?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心空了一样,飞速下滑,难道我真的要命丧于此嘛?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的景象从模糊变为清晰,只是觉的头好痛,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尽量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觉得浑身没劲儿,还有点疼。我突然发现旁边的树下倚着一个男的,背对着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穿着黑色的外套,我轻声问他:“我……我这是在哪啊?你,你是谁?”

他听到我叫他,转过身来。

一个十八九岁的男生,眼睛很有神,帅气的脸上印着惊讶的神情。半天没说话。

“我,我,我在哪?”

他还是没说话,很惊讶的看着我。

我终于没耐心了,大喊到:“喂,我问你话呢,你聋啦?”

他用很怪异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又转过身去,说:“你才聋了!”

呵,原来不是个哑巴,这就好办了,不然非把我闷死。

“我怎么了啊?”

“我哪知道你怎么了啊,我还想问你呢,差点没砸死我,你不想活也别找个垫被的啊!”

搞什么?不想活?找个垫被的?

“喂,你有病啊,哪有人不想活的,你刚才说我差点没砸死你是怎么回事?”

“你有脑子自己想啊,不是摔坏了吧!”

晕,这个人还真怪唉,这么没礼貌,背对着我说话,哼!

我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只觉得脑袋空空的,疼疼的,什么感觉也没有。“我记不清了,你就告诉我呗!”我态度转好了一点,真的希望他能告诉我我是怎么了。

“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看到你从山顶掉下来,差点落在我头上,幸好我躲得快!”

晕,这是什么人啊,还幸好躲得快,没良心!

“哦,我……”我试着起来,但是身子不听使唤。

“算了吧,别试了,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不得摔个残废啊?没死就不错了!”

啊?不是吧,我真的要变成残废了?我看着他背影,恨的咬牙切齿,你要是当时救救我不就没事了,该死!(尽管这想法的确有点没道理,人家过路的干嘛救你?但是我还是觉得愤愤不平。)

他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后背上的灰,刚想走。

“喂,你去哪?”

“我?走啊,”他看了我一眼,“难道要在这儿陪你到死啊!”

“哎,你真的要把我扔这儿啊?”我语气缓和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么横了。

“你能活下来就很不错了哎,等你朋友来找你吧!”他假装地做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两手一摊,头也不回的走了。

哼,虚伪,算什么东西嘛,走就走,没你我照样活!

过了一会天竟然渐渐地暗了下来,不对啊,天怎么会变黑呢?天应该一直亮着才对!我很吃力的爬起来,抱着腿蜷缩在树下,山里不断地传出猛兽的嚎叫,我有点害怕,万一被一只“参天”古熊叼走,我就有得受了。一阵冷风刮来,穿透衣服,浑身在发颤。心里还在不停的骂着那个家伙。坏蛋坏蛋!出门被车撞死,下楼被花盆砸死,塞饭被饭粒呛死,说话被口水噎死!哼,伪君子,以为自己长的酷了不起啊,心肠一点都不好,把我自己丢在这儿,可恨,别让我再撞见你!该死。

渐渐地我只觉得眼皮变得很沉,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睡梦中我模糊地听到旁边有人,很费力地才睁开眼睛,向四周望了望,发现一件外套披在身上,黑色的,天啊,不会是那家伙的吧,嘿,梦蓉(这名字不只怎么,还是记得)你指望他救你?还不如指望蚂蚁把老虎吃了呢。

但是四周确实没有什么人啊,管他呢,睡吧,只有睡眠才能拯救你自己啊,梦蓉!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这个变化另我大为吃惊,在我模糊的记忆里,好像天不会黑啊。

“喂,你醒了?”

好熟悉的声音,我竟然发现那个家伙在我旁边坐着,天啊,难以想象。

“你不是走了吗?回来做什么?”我没有好脸色对他了,谁叫他昨天……唉,不提了。

“我……”他也瞪了我一眼,好像我得罪了他似的。

我站了起来,哎?真的好多了,除了腿酸酸的感觉之外,没什么疼痛感了,我好高兴,绕着那棵陪了我一晚上的大树跑了好几圈。

“喂,你有病吧!”他用很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我停下来,说:“你才有病呢!干嘛无缘无故说我!”

“你知道驴是怎么拉磨的吗?”

“怎么拉?”

“跟你刚才一样!”

过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好啊你,笑我,看本小姐今天怎么收拾你!”我他那边跑去,准备“赏”给他一阵乱拳。不过他身手还挺敏捷,一下子站起来,就向树林里跑,我就在后面追,突然被一块该死的石头绊了一下,摔在地上。他听见后边没有脚步声了便停了下来回头望,看见我在地上坐着。

“喂,你怎么那么笨啊?”他皱着眉头,冲着我喊,边喊边往这边走。

我揉着脚腕,瞪了他一眼。“你才笨呢,现在好了,你可以幸灾乐祸了!”

他走到我旁边,蹲下来,还是那幅表情,好像我真的很笨的样子。

“喂,干嘛那么看着我,就不知道做人要厚道啊?还笑我,没同情心!”我根本就没抬头看他一眼。这种家伙,唉!

“喂,你没事吧。严不严重?”他低下头看着我,语气突然变得很缓和,吓了我一跳,我抬头看着他,还以为他发烧了。不过他的眼睛很有神,跟昨天见到他一个样子。

“还好啦。”我或者是被他这变化吓到了,或者是觉得再大吼大叫不礼貌了,说话变得很平和。

“哦,那我扶你起来。”说完他便站起来,转身向右走。

奇怪,不是说要扶我么,竟然走了。他从树上折下一根树枝,递给我,“拉着起来吧!”

哼,跟我装纯情!我把树枝撇到一边,自己很吃力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快步走进林子,连头也没回一下,听声音我知道他跟上来了。

我停在那里,后面的脚步声也没有了。

“喂,生气了?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倒,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厚颜无耻的家伙,大白天的不嫌丢人。

“搞什么,你认为我会么?”

“嘿,开个玩笑,不过我刚才怕你拉了我的手会吓到!”

我转过身,他站在那边,面部表情冷淡如初……拜托,大哥,你脸上能不能换换表情。

“吓到?你是怪物?”我憋不住地笑,他脸上愤愤地表情,好像要把我痛打一顿。

“你才是怪物呢!”

他一路小跑过来:“喂,你还能走么?”

“还好啦,走吧。”我指了一个方向,我们就走了,他步子很大,走的好快。我被远远地丢在后面。

“喂,说你笨你还不信,不可以快点啊!”

“人家腿坏了嘛,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要走你自己走好了,把我扔这儿自生自灭吧!”

他走过来,叹了一口气。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碰上你这个家伙,过来!”他蹲了下去。

“干嘛?”

“你这速度天黑也下不了山,背你走啊。”

“哦……”我慢慢趴在他背上,然后他站起来。

我问他:“为什么你刚刚说你的手会吓到我?”

“不告诉你可以吧!”他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

“切,不说就不说,我也不感兴趣,”我说,“喂,我可跟你说,你现在只是背着我,可不准对我有非分之想!”

“切,”他笑了一声,讥讽我似的,“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是非分之想?”

“啊?就是……嗯……”我想了一会,说,“就是不准赖上本小姐给你当个女朋友什么的。”

他笑了,笑的很开心的样子。我甚至有点恼。

“喂,你这家伙笑什么,随便说说而已的。”

他一下子定在那里不动了,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怎么了,很惊讶的看着他,我们两个人都没说话,持续了一小会儿。他突然一松手,我“吧叽”一下子掉在地上。搞什么!你这个人是不是变态啊!我恶狠狠的看着他。

“什么把戏嘛,还不如不背呢,”我揉揉腰,摔的好痛,“摔死我了,喂,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他转过身来,竟然很有理的跟我说:“唉,本少爷背不起你,怕赖上你呦!”

我真想踹他,就是使不上力气,虽然我知道他在说笑。我半天不说话。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拉?生气了?哎,女人真是小气。”

好啊,还敢说我小气,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没啊,你过来,我有事要说。”我突然心生一记。

他蹲下来,看着我说:“什么事啊?说吧!”

“哦,我说……”我趁他不注意,左手攥紧拳头冲着他右肩膀就是一拳,他眉头皱了一下,好像很痛的样子,左手抓着右臂,坐在地上。我正洋洋得意,看着他这表情,总算解气了。

但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我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吧,能把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男生打成这样?不至于吧。

我脸上洋洋得意的表情渐渐地没有了,倒是紧张起来,我轻轻地问他:“喂,你没事儿吧?”

他还是那个动作,那个表情,咬着嘴唇,我竟发现从他的袖筒里往外流血,一直滴到地上。

我很歉意地看着他,总觉得自己没用那么大的力气啊。“喂,不是吧,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儿吧?别吓唬我。”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淡淡地说:“没事儿,不过这会儿是走不了了,歇会吧。”

“真的不要紧么?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说没事儿了么!”他声音很小,脸色不是很好看。我才意识到他手臂有伤的,心想自己真是个笨蛋。

“要不要包一下?我看你有点悬。可别挂在荒郊野外,死了没人埋!”

他嘴角微微地动了一下,我知道他想笑。

“谁说没人埋,我今天要是死这儿了你起码得给我埋起来吧!”

“我才不埋的。”

“你怎么那么没良心!好!不埋是吧!那我就烂掉,变成孤魂夜鬼天天半夜找你。”

我怎么听着这么吓人?

“好了好了,别吓唬我了,我埋就是了。”

“那现在就给我埋了吧,反正我也快挂了。”

“胡说八道!”我声音很大,在树林里竟然有了回音,他吓了一跳。

我从我衣服上撕下一块布,他问我:“喂,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止血了。”

“你那么笨,别给我弄死。”

“什么话?再说不管你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

我帮他把外套脱下来放在地上。发现他里面的白衬衫袖子已经被血染红了。

“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说你笨你还真笨,你以为是你打的?”

“那是……”

“没事儿,”他撇了一下嘴,我知道他很痛的,“帮我把右袖子撕下来。”

“哦。”

尽管我很小心,但是好像还是弄疼他了,这家伙一定是被他得罪的人给砍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很小心的帮他把伤口包起来,血大概不会再流了,不过刚才也淌了不少,要不然他脸怎么就那么惨白呢?

“喂,你真的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多流点血省得减肥了。”

呵,这家伙到现在还嘴硬,不过他还真能忍,刚才连叫都没叫一声。

“我们还要不要走?”我问他。

“走吧!”

“你这样儿还能走么?”

“废话!不走你背我呀!”

“怎么弄的?被老熊啃了?”

“我说我自己咬得你信不信?!”

“……有什么不信的……这么变态的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你……”他欲言又止。

我扶他站起来,我们就继续赶路了,现在速度倒是自然慢了许多,路上我们谁也没跟谁说话,他表情很平淡,只是脸还是有点白。

“喂,我给你道过歉了啊,干嘛不理我?”我噘着嘴,很横的问他。

“呵,”他冷笑了一下,“要我怎么理你?”

“总得跟我说说话解解闷吧!”

他看了我一眼,一声也没吭,竟然加快了步子。简直气死我了,我狠狠一跺脚,啊哟,震的脚好疼,我也加快了步子,好跟上他。

“喂,丫头,准备跟我到什么时候啊?

“什么丫头,我有名字的。”

“我上哪知道你叫什么啊!你又没说。笨蛋!”

“该死,你才是笨蛋,我叫秦梦蓉,你呢?”

“呵,好蠢的名字,”他瞟了我一眼,这回我可没生气,因为我看见他在偷偷地笑,这说明他刚才说的话是假的。

“那你呢?”我反过来问他。

“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你这个人也真是的,我都告诉你了嘛。”

“那我不告诉你不行啊!”

“你要是不说我就叫你笨蛋。”

“随便喽!反正我知道你在寻找心理安慰。”

呀!气死我啦!竟然这么侮辱我!此仇不报非君子!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看见他胳膊上的伤,这念头就没了,这小子怎么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咬得……

“哼,我看你有伤在身就先让你一回,吃以堑长一智,你可得注意点。”我冲着他坐了一个鬼脸。

“那个什么聋的,你还真烦!”

“什么什么聋?是秦梦蓉,你有没有搞错?”

“反正都一样!”

“不一样啊!”

“行了!好男不跟恶女斗,对了你什么时候走?”拜托,孟兄!不跟女斗也就算了……什么叫做不跟恶女斗?!

“走?去……去哪儿啊?”

他猛地站住了,很痛苦的样子。“你不会这么一直跟着我吧?”

“那你要去哪儿啊?”听了这话,尽管心里很不舒服,还是很平静地问他。

“我哪儿知道啊,瞎走呗!”

“啊?这荒郊野岭的往哪走啊?”

“不走拉倒!”

切,不走就不走,我往地上一坐,还真就不走了。过了一会,他回头看我。

“喂,丫头,你真要留在这儿?”

“是!”

“真的?”他嘴角露出一丝笑,给我气坏了。

“是!怎么样?要走你自己走,我还不走了呢!”我故意摆摆架子,看他能怎么说。

“切!不走拉倒!”说完他转过身去就走。

55555~原来这招在他身上不好使……算了算了,干嘛总缠着人家!我索性跟他赌一回气,站起来,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哎呀!”我大叫了一声,天那,这是什么鬼地方?

原来,我刚刚一不小心好像掉在陷阱里了,这下惨了,我拼命的往上爬,可就是不管用,这是什么破洞,也太深了!我终于泄气了,摊坐在地上,看这唯一能看得见一点光亮的洞口发呆。

“喂,丫头,怎么样?滋味好受嘛?”这是他的声音?

我清了一下嗓子。

“哎呀呀呀,真舒服啊,要不要下来?”

“哈,舒服就在下面呆着啊!我走啦。”听脚步声,他好像真走了。

让你走你走就走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好像又回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喂,是不是你啊?笨蛋,拉我上去啊?”

“你不是喜欢在下面呆着嘛?”

“我……”

“我拉你上来费那么大力气,你怎么报答我啊?”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那可就这么定了,不准反悔的。”

“哎,你怎么这么唠叨啊,快点不行啊!”

过一会他找来了绳子,把我拽上去了。

“我,你说我怎么报答你?”我问他。

“嘿,我再考虑考虑,暂时没想起来。”

“好啊你,耍我?你到时候要我跳崖我也去啊?”

“到时候再说喽!”说完他便走了。

我在他后面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好像跟下诅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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