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开玩笑的,别回头气死了,你那父皇一准不会放过我,到时候做一对死鸳鸯,那才是惨了,我会治好你的,放心就是,但是我有条件。”
苍月墨一脸我就知道的样子看着她:“你别想要离开我……如果我死了,你一定会陪我的。”他粗喘着气,禁锢住她的手臂,脸上满是阴鸷。
“苍月墨,别没事发神经!”于薄笙用上劲道,想要挣扎开来他的怀抱,无奈,背后的人却似一块钢铁一般,纹丝不动。
“把自己弄伤没好处!”她话中带上冷意。
“于薄笙,你是不是没有心,看不出来我喜欢你。”苍月墨埋头在她的脖颈间,闷闷的说着。
“我还真是看不出来,才认识不到十天,说你喜欢我,原来你喜欢一个人,是那么轻易的。”她是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但是在稚嫩年华的时候,也是看过那些青春文摘,上面说的朦朦胧胧,她看的不明不白,至今还是没闹懂,喜欢是怎么一回事。
“为我夺下天下,我封你做皇后,好吗?”
“那我为什么不去做女皇,那样来的更加实际。”
他语噎,他虽然城府可以,但是口才还是比不过于薄笙的,他缓缓站起来,脸色越来越黑,走到床榻上,再缓慢的躺下去,盖上被褥。
不再和于薄笙说一句话。
于薄笙只是稍微停顿了会,便不去想这个问题,在她而言,这个男人只不过是觉得自尊心受挫,所以不愿意搭理她,她还正好没那份闲心。
于薄笙开始思考着,在这个牧风国内,做什么才会容易风生水起,做的大,做的好!还能屹立不倒,更重要的一点,是怎么样才能够不费力而拉拢到更多的势力。
左思右想,她觉得青楼真是个不错的地方,但是那玩意如果一开始没势力,容易被人欺负,第二个选择,则是……当土匪!
没什么想的,这纯粹就是揽钱,无数的钱,不过钱真的是极其重要的,她想着……不如就干这个吧!占山为王,等以后势力大了,再弄个小国家,当当君主什么的。
就这样,她以后的庞然势力,在这个破破烂烂的牢房里,被描绘出一个大概来。
不一会,陈阳把于薄笙要的东西就拿来了,她接过来,笑笑:“麻烦了。”
“这是小的应该做的,应该做的。”他低头哈腰的离开,待陈阳离开后,她把这里唯一的烛台给拿到跟前来,打开包裹。
瞬间,脸色大变,越来越难看……手不住的攥紧,实在是让人气愤!
“陈大人!我的包裹可是有人动了?”
“这个……一路上,小的没碰过,到了于府的时候,是您的妹妹帮小的弄好,回来的时候,您知道的,毕竟您现在是在天牢,碰到了八王爷,他照例检查了下,小的看的真真的,没拿什么东西。”
于薄笙现在的心情,完全可以用怒火中烧来形容,她是第一次被一个人逼到这份上,包袱里原本就没什么,无非是那本牛皮纸,还有那方砚台,再不济,就是为了别太扎眼放的小时候的玩具,当做纪念用的,可是!此时砚台被砸的碎碎的,牛皮纸估计是撕不开,却被剪刀给剪的没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