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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午夜凶手

一想到这里,简绿竹暗呼不妙。开玩笑归开玩笑,蒋全辉为人做事十分认真,否则宁夏初不会派他来做外围保护。他既然说了半小时来一趟就不会无故过点不来。简绿竹一个箭步窜到了门口,“啪”一声关闭了电灯开关。骤然的黑暗把钱香语吓了一跳,她低叫了一声。简绿竹“嘘”了一声,钱香语机警地闭上了嘴。

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投进屋里,在大厅里留下了一片纯净的银色。美则美矣,但却会泄露一些秘密。

简绿竹走到钱香语身边,对她低语:“你上楼去,脱掉鞋,不要发出任何响声,进卧室后锁上门,除非听到我的声音,否则不要开门。”她目光睃视四周,从藤桌上把刚才削苹果的水果刀递给了钱香语,“如果有人要硬闯门,除非是我、小蒋或是宁队,否则你见了就拿刀子刺他,不要心存善念。除了我们三个人外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所以除此外来这里的只有可能是杀手。”她用力推了一把钱香语,低声道:“快上去!”

钱香语惊慌地握着水果刀上了楼,简绿竹掏出了佩枪,走到了窗前。外面黑乎乎的,为了保密,度假村内除了大门口和11、12号屋里有灯光,别处全都熄了灯。

月光下,树影摇曳,奇形怪状中不知隐藏了多少凶险。12号屋里仍然亮着灯,然而在简绿竹眼中看来却是无比诡异。她紧握了握枪,手中洇出了潮汗。心跳如鼓,思乱如麻,人在面临危险与恐惧时本能占了先筹。

简绿竹深吸了一口气,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沉甸甸的枪给了她力量,尽管格斗术不是简绿竹的强项,但对于自己的枪法,她还是有些自信。所以再次深呼吸,然后轻轻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外面看起来仍然是那么诡异,却又没有任何危险来临的症兆。简绿竹悄悄走了出去,轻轻反锁上了门。

11号屋与12号屋之间有一条彩色卵石小道,两侧则是翠绿丰茂的芭蕉。

风过,叶摇,人惊。

灯火阑珊的12号屋几乎近在眼前,但简绿竹却接二连三的草木皆兵,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再远的路也有尽头,12号屋静静地等候着简绿竹的光临。屋门敞开了一条缝,似乎在等待着简绿竹大驾光临。

简绿竹侧身倚在门边,用枪管轻轻顶开了门,然后闪电般冲了进去,打开了保险的枪对准了房间。

12号屋与11号层结构一样,客厅里布置也基本相同,只是没有那么多补给品,只有简绿竹送给蒋全辉的那袋水果放在藤桌上,袋子旁还有一个香蕉皮。

客厅里没有人,也没有血迹,没有任何显示出蒋全辉下落的踪迹。简绿竹平持着枪,小心翼翼上了二楼。一一攻进了两间卧室,卧室里也没有人。

蒋全辉并不在屋子里,他到底去了哪里?他怎么会无故擅离职守?简绿竹心中一沉,难道继罗世青后,蒋全辉会是第二名失踪的警务人员吗?

走出12号屋,简绿竹掏出了手机,拨打蒋全辉的手机。保护钱香语固然重要,但也绝不能在同事遇到危险时置他于不顾。只是简绿竹没有想到,手机铃声竟然就在附近响起。

她拨开了一片芭蕉叶,发现蒋全辉身体蜷曲着躺在芭蕉丛中。衣服上有拖拽过的泥土痕迹。他是被人重击头部,然后拖到了这里来。

幸好蒋全辉的伤势并不严重,很快醒了过来。他见到简绿竹,目中流露出惘然的神情:“出什么事了?”他只说了这一句话,神色剧变,挣扎着想站起来:“小简,有人潜入这里了。刚才我打算去你们屋,刚出我的屋子就听到身后风声,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打晕。小心调虎离山!”

当简绿竹扶着蒋全辉回到11号屋时,门同样是敞开了一条缝。简绿竹心头一紧,她记得在离开时反锁了门。她松开搀扶蒋全辉的手,拔枪跑上了二楼。

二楼的卧室房门大开,一把水果刀掉在走廊上,钱香语失踪了。

简绿竹慌了,如果钱香语因此而遇害,那她是完全的罪魁祸首。怎么办?怎么办?

她跑下楼,急促地叫道:“小蒋,她不见了,不见了!怎么办?我马上打电话寻求支援吧。”

蒋全辉毕竟从警几年,经验远比简绿竹丰富,用坚定有力的语气安抚她:“别慌,你离开这里没几分钟,凶手带着钱香语走不了多远,我们分头先在四处找找。我这就给宁队打电话寻求支援,你先赶去门口,看看他们会不会从正门离开。”

度假村东面是海,南北两侧有高大围墙所拦,如果要逃离这里,正门的确是不二选择。简绿竹经验不足,被蒋全辉这一提醒,立刻发觉到自己的紧张于事无补,所以定了定神,立刻向大门的方向跑去。

11和12号屋在度假村的最深处,要跑到大门起码要10分钟的路途。简绿竹在黑暗中慌不择路,走到了一条死胡同里,却惊讶地发现前面的度假屋里亮着灯。

度假屋的侧面上标着醒目的白色数字“8”,是8号度假屋。在来之前简绿竹就问清楚过,度假村内今晚绝对没有别人入住,而且这里平时没有人住,也不存在管理员和保安等常驻人员,那么8号屋里的灯是谁开的?

简绿竹犹豫了一下,8号屋会不会是凶手的老巢?又会不会是凶手故布疑云,如果现在进了8号屋,凶手有可能会带着钱香语从正门逃离。

只是一刹那间,无数个念头在简绿竹脑中交相闪过。8号屋就在这里逃不掉,简绿竹一咬牙,决定先去度假村正门看看再说,同时她掏出了手机,想打给蒋全辉让他到8号屋察看一下。

“唔……”诡异的8号屋里传来低低的呜咽声,在寂静的夜里幽怨如女鬼低泣。芭蕉在夜风吹拂下叶影疏斜,令得此情此景说不出的骇人。

简绿竹头皮发炸,不禁打了个寒颤,手腕灵活一转,手机换成了手枪,同时矮下身子,猫腰向8号屋逼进。

8号屋的屋门同样敞开了一条缝,简绿竹侧身门畔屏息倾听,那呜咽声当她靠近时突然消失了。简绿竹尚未决定下一步行动,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蒋全辉的声音:“小简,我到大门口了,你跑哪去了?”简绿竹小声回答:“我在8号屋,有情况。”说完挂上了电话。

呜咽声突然又响了起来,声音大了许多,而且还伴随着一些说不清来源的杂音。简绿竹毛骨悚然,用手枪顶了一下屋门,呜咽声更大了。简绿竹硬着头发猛地一把推开门,手枪对准了里面,然而当她看清屋里的情况时却怔住了。

钱香语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腿也被绑住,坐在大厅中央,她披头散发,衣不遮体,嘴巴被一角碎布塞着,身上裸露的肌肤上伤痕累累,全部都是划伤,浅且长,鲜血沿着身体在椅子下已经汇集了一小滩。

简绿竹怎么也没想到那鬼泣般的声音竟然是钱香语所发,怪不得断断续续的。她倒吸了一口气,看来袭击蒋全辉伤害钱香语的果然是那个杀害慕容翠珊和刘小眉的凶手,作案手法一模一样。只是那个凶手应该会守在受害者附近等待最后杀死她,而钱香语的伤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所以简绿竹没有先急于去解救钱香语,而是握枪警惕地观察四周,又上楼检查了一番。附近没有人,或许凶手被刚才的手机铃声吓跑。

当简绿竹下楼时,蒋全辉也跑了过来。见到这个场面,他也不禁低呼了一声,急忙过来解开捆绑钱香语的绳索。

于是时间刚跳过19日午夜进入20日凌晨,警车和救护车再次呼啸出动。

占地两万多平米的度假村要动用大量警力进行搜索,但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的全面搜索证明了凶手早已逃走。

在救护车上,钱香语神智仍然很清醒,于是断断续续地向随车陪伴她的简绿竹说明了她离开后发生的事情:简绿竹下楼出门后,钱香语紧握着水果刀,站在卧室门后瑟瑟发抖。不知过了多久,钱香语听到有人上楼的细碎脚步声,她提高了警惕,但握着水果刀的手却颤抖得更厉害。

脚步声突然中断,然后钱香语听到了一声低呼,然后是“卟通卟通”的怪声音。听起来极像是简绿竹快步上楼,却被绊倒,滚下了楼梯。

钱香语虽然了解简绿竹不深,但却能感觉到简绿竹是会做出此等拙事之人,所以一时心急,顾不得危险,打开门就冲了出去,想看看简绿竹是否受伤。

门一开,钱香语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她立刻察觉到上了当,但为时已晚,有人用一块带麻醉剂的布捂住了她的脸。

钱香语是被身上的剧痛惊醒的。她醒来时坐在度假屋的大厅里,被绑得结结实实,身上的睡衣被撕得破破烂烂,她向来引以为傲的白皙嫩滑的肌肤上布满了丑陋而且恐怖的伤痕。屋子里没有人,无论这是谁做的,在他对钱香语施虐时,钱香语是幸运的没有知觉的,但此时麻醉剂药效一退,她立刻感觉到了周身的剧痛。然而她的嘴被从睡衣上撕下的碎布塞住,所以钱香语痛得额上冷汗潸潸,也只能勉强发出极微弱的呻吟声。

钱香语在痛得死去活来之时,还抱有一线希望。度假屋内部装饰基本相似,她并不知道自己在昏迷后已经被带到了8号屋,以为自己还在11号屋,所以发出声音,希望简绿竹能听到。但疼痛太过,她脑中昏昏沉沉,不禁有种想由此睡去的yu望。然而屋外却突然传来了手机铃声。钱香语听出那是简绿竹的手机铃声,所以精神一振,再次发出声音,同时扭动身体,希望吸引简绿竹的注意,直到简绿竹出现在她的面前,钱香语才松了一口气,有种终于脱离苦海的欣喜。

经过检查,钱香语没有生命危险,除了一身伤口,凶手没有对她做别的手脚,但即使如此,医生也花了一个多小时时间给她清理伤口。钱香语痛得差点咬伤自己的舌头,医生不得不给她打了止痛针。她筋疲力尽,半途就昏昏睡去。

钱香语从急诊室被送到病房后,简绿竹却站在病房外不敢面对钱香语。钱香语变成这样,简绿竹认为自己要负很大责任。那么漂亮娇怯的可人儿,痊愈后全身会留下无法消失的可怕疤痕,而且也必然会出现创伤后压力症候群。简绿竹不知道当钱香语醒来时,自己究竟要怎么面对这个全身心信赖她的女孩。

当神色严肃的宁夏初出现在简绿竹面前时,简绿竹更加羞愧。在接这个任务时,她可是在宁夏初面前打了保票,可现在呢?伤了钱香语,还劳动大量警力来收拾这个烂摊子。所以简绿竹低着头,不敢正视宁夏初。

“小简,这次的责任并不在你,不要自责了。”宁夏初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倦,但却仍然那么温和,“根据现场调查,凶手必定是体格健壮之辈,所以在袭击蒋全辉后毫不吃力地将他拖行十数米扔到黑暗之处。而且将钱香语抱到了离11号屋有百米远的8号屋。就算小蒋被袭击时你没有出去,凶手要闯进来,只会多伤害到你一个,结果还是一样的。”

简绿竹不服气地说:“我手中还有枪,怎么能跟丝毫没有警惕性的钱香语相提并论。”

宁夏初宽容地笑了笑,没有反驳简绿竹。他没有说简绿竹手中有枪其实更危险。在三个月的工作中,简绿竹并没有真正开过枪。在那种危险情况下面对凶手,没有经验的简绿竹如果失手伤到自己,或者更有可能被凶手夺去枪,那就更加危险。而且宁夏初有个私心,他并不希望简绿竹开枪,警员在受伤或是开枪伤过人后,心理都会产生一些无法意料的负面作用。宁夏初不想看到简绿竹苦苦接受心理治疗的场面。

简绿竹仍然关心案子:“宁队,你刚从现场回来,怎么样,发现了什么线索没有?”

宁夏初叹了一口气:“现场太干净了,没有毛发、皮屑、纤维、指纹、脚印,绑钱香语的是撕碎的床单,打得是普通的死结,划伤她的利器是现场可以找到的水果刀,干净得跟初出厂一样,跟上两个现场一样干脆利落。唯一不同的是钱香语幸免于难,但也没有与凶手正面接触。这个凶手简直不像是人。”

简绿竹有些纳闷:“宁队,钱香语今晚住在度假屋,此事只有你、我和小蒋三人知道,凶手怎么可能如此轻车熟路就摸到那里,并且轻易引开我们袭击钱香语呢?”

宁夏初知道简绿竹的意思,但警队中有内鬼这样的事并不是轻易可以做出猜测的。宁夏初知道这样的猜测一旦公开,对警队的团结和向心力会产生极为巨大的破坏力。

突然仿佛一道闪电击过似的,简绿竹从灵魂到肉体都停滞了片刻。她反射地一弯腰,疼痛感又消失了。一夜没睡,外加紧张恐惧,她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点,倦意突然涌了上来,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

宁夏初瞅了瞅她,又叹了一口气:“天快亮了,你回去休息吧,今天白天有你忙的。我在这里等钱香语醒来,再问她几个问题。”

简绿竹闷闷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医院。

钱香语缓缓睁开了眼睛,又闻到了消毒水的气味。她顿了一下,才记起她目前的状况,她不禁苦笑,在她短暂的记忆里,进出医院似乎成为家常便饭了。

房间里有点暗,钱香语侧目看向窗外,才发现房间里居然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宁夏初背着手站在窗前,凝视着东方。在他印象中,这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欣赏着日出的景色。

冲破黑暗的第一缕阳光缓缓爬到了宁夏初的身上,为那一身严肃深沉的制服增添了一分橙红色的温暖。因为沉思而显得肃穆的脸庞也笼罩在了阳光中,在火焰般跳跃的流光中如太阳神阿波罗般秀美且坚毅。

钱香语怔怔地凝视着宁夏初的侧影,第一次发现这名年轻有为的警官竟然有着神祗般令人无法仰望的风采。一刹那间,她的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无论她是否承认,这种感觉都可以用“爱慕”来形容。

宁夏初敏锐地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他回过身来,见钱香语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于是礼貌地笑了笑:“钱小姐醒了,真是太好了。”

钱香语不知宁夏初是否注意到自己的心态,不免有些羞赧,低嗯了一声,身子欠了一下,想撑着床板坐起来说话。

宁夏初知道她身上伤痕累累,这一动怕是要牵连伤口引起疼痛,急忙趋前想阻止钱香语乱动。但钱香语却慌中出乱,手掌压到了衣角上,身子向上一抬,本就宽大的病号服顿时从肩膀上滑落了大半,香肩半露,酥胸隐约。

这本可以是一段香艳之情的开端,只可惜双方本无此意,反徒增尴尬。

宁夏初急忙别过头,但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早都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尽收眼底了。只是宁夏初在行绅士之举时,心中却是疑问大作。钱香语她……

他猛地扭过头望向钱香语,钱香语刚红着脸整理好了病号服,被宁夏初的举动吓了一跳。宁夏初居然不避嫌地向她弯下了腰。

钱香语见那张英气勃勃的脸庞越来越向自己靠近过来,心脏骤然停跳了半拍,眼前变得朦胧起来,宁夏初要做什么?

宁夏初由于惊骇过度,根本没有发觉自己的姿势有多暧mei。他近距离上上下下打量了钱香语一会,突然出手轻轻抬起了钱香语的右手臂。尽管惊讶异常,但宁夏初的动作仍然十分温柔,仿佛打算轻吻淑女玉手的绅士。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轻轻掀开了病号服的袖子,露出了一段欺霜赛雪滑如凝脂的手臂。

钱香语错愕,目光也随着宁夏初的视线投到了自己的手臂上。几秒钟后,钱香语爆发出惊讶的叫声。

她的手臂很正常,跟任何一个充满了青春活力对自己肌肤保养得体的女孩一样,但就是因为这份正常,在此时却变得不正常起来。

昨晚的钱香语被午夜凶手冷血地在身上划了几十刀,肩、胸、臂、腿,身上除了脸几乎体无完肤。但刚才病号服从肩上脱落时,宁夏初就敏锐地注意到她的肩、胸上皮肤光滑完好,所以又掀开衣袖观察她的手臂,事实证明,钱香语身上的伤痕在一夜之间,不,从她被发现到此时,只有不到七个小时内就全部消失了。

宁夏初和钱香语两两相望,可惜,无关风月,唯有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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