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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和人之间(1)

林兰住在烟台开发区海边,一个很诗情画意的小区——碧海云天,有很多韩国人在此居住。在烟台这个小地方,经常可以遇到呜哩哇拉说着韩国话或是日本话的亚洲同胞,你千万别把他们当成跨国公司CEO。一些韩国人只要带上十万或者二十万美元,就跑到烟台来当资本家。曾经与几个韩国人吃饭,交换名片,这位是AAA食品公司董事长,那位是BBB食品公司总经理,再细问,操,全是生产韩国泡菜的。烟台开发区海滩特别优美,沙子细如珠粉,海水青如蓝天,有十里金沙之称。一位笔名悬壶济世的同行在他的小说《上海女儿吧》开头说的,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大海和沙滩。这小娘们倒真他妈的会享受。

找到林兰家,按一下门铃,林兰开了门,她穿着一套半透明睡衣,倚在门口向我微微笑,身上重要部位若隐若现。我血液流动马上加速了,但我叮嘱自己,办正事要紧,强迫自己不去看她。

林兰看我的窘状,扑哧一声笑了,“进来坐吧。”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林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说:“有嘛事直说吧,是不是为了大舜号的事?

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终于硬着头皮说,“还是林小姐高明,这个忙你一定得帮兄弟。”

“这要是从我这儿传出去了,我可得受处分哪。”

“不会吧,老总敢处分谁还敢处分你吗!再说了,我会做加工的,绝对不连累你。”

“净胡说!”林兰走进另一个房间,一会手里捏着一张软盘出来了,“都在这儿了,我一共写了两万多字,没通过。”见我伸手想拿,林兰又把手缩了回来,“别急嘛,我帮你这么大忙,你怎么谢我?”

我说:“我请你吃饭吧。”

林兰又笑了,坐到我身边,抱住了我:“不吃饭,我就想吃你。”

我不由自主地膨胀。林兰一边抚摸一边温柔地说:“水我都烧好了,先洗澡吧,我已经洗过了。”

很短时间内,我想了又想,操,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为了新闻事业而献一次身么!今天咱也做一会革命烈士。

再说了,又不是献出宝贵的生命。

从林兰家出来,已经是深夜了。这女人,差一点折腾死我!不过话说回来,像她这么会玩的,也真没遇到几个。在读书时,老师曾问长大后理想的职业是什么。我那时就想,做鸭子多好,天天有女人玩,还可以赚钱。当然我回答时,没敢说当鸭子,而是非常庄重地说想当一名科学家,为2000年实现四个现代化添砖加瓦,为建设我们伟大祖国奉献青春。现在已快2000年了,我却在以当鸭的形式奉献!现在看来,做什么都不容易啊!为林兰这么漂亮的女人服务了一次,我都受不了,更何况那些大腹便便体重如山丑如八戒可以当奶奶的富婆呢!忽然感到胃难受,停下车照着路旁就是一顿直吐。吐完后用手绢擦擦嘴,就开始小便。我在学校上生理课唯一的收获是,**结束后最好迅速小便,这样可以冲刷掉细菌。

此时街上还有黄色人力车在游荡。烟台开发区原是一片沙滩,地势平坦,黄色的人力三轮就成了街上一景。价格也不贵,两块钱。蹬这种人力车的,多是东北人。在北方,很多地方对东北人没有好感,就像全国上下歧视河南人一样。我则不以为然,其实坏人是哪儿都有的,只不过东北人性格豪爽,遇事大咧咧,喜欢讲哥们义气,遇不平愿意拔刀相助罢了。当然改革开放以后,东北老工业基地企业倒的倒,垮的垮,工人无所事事,惹事的多。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有政府的责任。

初中时,我们班上就有一个东北姑娘,寄宿在姑妈家,叫孙爱玲,个子高,身材火爆,两个小虎牙特别讨人喜欢,性格也直。初三时,我曾经泡过她,趁下晚自习回家的时候,我们俩拉着手在街上走。有一天晚上亲了她一口,她哭了,说,不会怀孕吧?

刚从深圳回烟台时,有一次孟男男到开发区找同学玩,其时站里还没配车,我们坐21路到德胜商城,又打了一辆人力三轮。把孟男男送到后,那个骑车的女子对我说:“吴乃,你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啊,又整了一个大姑娘?”我看着这个晒得发黑,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头发散乱的女子,说:“你是谁啊?”她说:“我是你初中同学孙爱玲啊。”

她说毕业后没考上高中,在东北的父母也都下岗了,如果到企业去,工资也就五六百块,吃饭都不够,就咬咬牙蹬三轮,一个月能挣1000多块。她指着3-2小区说:“我家就在那儿,过去坐坐吧。” 我说:“不啦。”她说:“进去坐坐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你要做生意的,会耽误你挣钱。”孙爱玲笑了,她笑起来,让我看到初中那个女孩那两个可爱的虎牙。她说:“那你补贴我一下好了,50块吧,让你玩个够。”

回到办公室,稍加修改,把稿子发出去,然后往老总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正如我所料,尽管已过半夜,老总仍在办公室。老总对新闻宣传事业无比热爱,只要出了大的新闻,他都会通宵达旦地等消息,如同电影里指挥打仗的首长。我曾当面称赞他比大禹还将流芳百世,“大禹是为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老总是搞宣传以社为巢不回家。”老总说:“这个巢不好,我不成了鸟了么。”我心里说,你不正是一只大鸟么。

一等男人家外有家,在外风花雪月,谁还愿意回去伺候黄脸婆呢。

我将这两天工作简单但却闪亮地汇报了一下。老总看过稿子后给我打来电话,“行啊小子,整得不错,好好休息吧,这次一定好好奖励你!”顿时咽下一颗定心丸。好几天没睡觉了,我关掉手机,拔下电话,在沙发上躺下。至于事故善后的事,暂时让李成监视吧。一闭上眼睛,又想起在林兰家的一幕幕,怎么也睡不着,有一些像压缩气体的东西囤积在胸中,想找个地方把它放出来,就起身到楼下走走。

一个妖冶的女子冲我走来,说:“帅哥,去我那儿坐坐?不贵的,包你满意。”我说多少钱?她说:“打炮100,通宵200。”我说:“500块玩一次,但要包我满意。”她说:“行,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我努力把身下这个女人想像成林兰。从她身上下来,她已经虚脱了,说:“实在受不了,搞了前边搞后边,搞了上边搞下边,又抓又扭的,身上被你搞得没块好地方了。”我心里说:500块那么好挣么。想象着她在我身下求饶的情景,心里感觉轻松了好多。

后来有一次和张胖子、王莱吃饭时,张胖子说:“早知这样,你还不如把500块钱给我,来搞我得了。”我说:“你皮太厚,弄不动。”王莱问:“嫖有嫖规,赌有赌矩,你哪根神经受了刺激,把小姐往死里干,一点也不讲究职业道德。”我长叹了一口气说:“我被林兰那小娘们蹂躏得欲哭无泪啊!”他俩瞪大了眼睛,齐声问我:“怎么蹂躏你了?我们想让她蹂躏也没机会。”我说:“她强奸我呢,全是她在我身上。”张胖子说:“多好啊!我就喜欢这样,我在上面要累死的。”我说:“她让我像狗一样跪在也面前,用嘴给她做。”他们俩哈哈大笑起来。张胖子说:“服务员!给我们分餐!我再也不和他吃一个盘子里的菜了!”我说:“到最后,她戴上假……”我用手比划了一下,“从我后面进去,到现在我后面还火辣辣地疼。”他们再次哈哈大笑。王莱说:“求求你了,别说了,今天不用你买单了!”

忘记什么时间又回到站里睡下了。醒来时,也不知道是日上三竿还是日落西山了,我懒洋洋地打开手机,电话铃就急促地响起来:“姓吴的,你死哪儿去了!我这边还关着人呢!时间都过去一整天了!”

我这才想起张胖子那儿还关着一个人,我说:“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放了吧。”

张胖子在电话里哭爹喊娘:“放什么放?现在放他,他也不走了,非要讨个说法,唉呀我的妈,你说这可咋办呢!”

我口气还很硬:“他吃错药了?烟台是咱的地盘,还没变天呢?在烟台地里还反了他不成?”

尽管嘴上这么硬,但我心里还是敲开了鼓——程彪子这事闹大了。

张胖子的派出所,对了,是公安分局,位于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闹市区,因此胖子颇以此为豪,自我标榜生意兴隆财源茂盛。小小一个所长也有肥差与瘦差之分,我曾认识一位山区乡镇的派出所长,一共管理了七八个人,其中有五个是协管员,不仅招待上级来客要去饭店赊帐,而且每月还要上交公安局一定数目的创收款。据说这位所长调走时,欠了饭店好几屁股的债,几个饭店老板联合起来堵着门不让他走。如果把张胖子放到这样的山沟去当个所长,他应该是对他效果最好的减肥办法,他也只能把嘴用鞋带扎起来,把舌头从窗外伸出去喝西北风了。

大门两边写着醒目的标语,一边是:有险必救有警必出,另一边是:有求必应有难必帮。有一次我到张胖子这里来,一看到这标语就笑得喘不上气来。张胖子问:“你他妈的笑啥呢。”我说:“我他妈的笑你的标语,不如改成有宴就赴有酒就喝有钱就拿有X就操得了。”张胖子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可净想歪的,我们是人民警察,可是正儿八经的为人民服务呢。”我说:“呸,我还不知道你么?别的警察是为人民服务,你是为自己谋福利,抓住小姐,就让人家供出生意伙伴,不然就拿电棒作自慰器帮小姐自慰。”张胖子嘿嘿笑着不语。

刚走进大门,就听见程彪子在大喊大叫:“凭什么关我这么长时间!宪法第三十七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法律还规定,任何公民,未经人民检察院批准或者人民法院决定,并由公安机关执行,不受逮捕。禁止以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剥夺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体。叫你们领导出来!叫你们领导出来!!”

我诧异于程彪子有如此惊人的记忆力,而我,即使跟我上过床的人,我也往往记不住。记得有一次,一个网友约我去她家,在电话里她说,很怀念我给她带来的那种激情。按照她给我的地址,找到她,我却有点怀疑了,认识她吗?我怎么会和这么丑的一个人上床呢?

王莱曾说:“知道为什么记忆力差了吗?”

我问:“为什么?”

他说:“依据弗罗依德的精神分析学说,你小子做过很多亏心事,这些亏心事像恶梦一样缠绕着你,使你下意识地想忘记它。想想看,凡是我们要请你吃饭、泡妞之类的事,你什么时间记忆力差了?凡是要你请我们的,你都健忘!”

我说:“心亏不要紧,肾亏可不行,我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天天坚持喝三鞭,为泡妞打下坚实的物质基础!”

我马上躲到二层楼上的一个屋子里,在那里,可以清晰地看到程彪子的窘像。

一个粗嗓子吼到:“你只知道宪法,你知道治安处罚条例不?!条例第三十条规定,严厉禁止卖淫、嫖宿暗娼以及介绍或者容留卖淫、嫖宿暗娼,你违反了,我就可以拘留你,或者对你实行劳动教养,让你改造三年!最少也要罚你5000块!构成犯罪的,要追究刑事责任的!”听听这破锣一样的声音,就知道是张胖子。

程彪子不愧是走江湖出来的,“别横,我也不是没学过法律!治安处罚条例还规定,对违反治安管理的人,情况再复杂,讯问查证的时间也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你讯问我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了!别说我没违法,就是违法了,你也不能无限期地扣留我!这是侵犯人权!”

张胖子也火了:“狗屁人权!你违法了还拿人权来压我?你还想反党反社会主义?你以为我们人民警察就是吃干饭的?你以为我不认识法律?治安处罚条例还规定,嫖宿不满十四岁幼女的,依照刑法第一百三十九条的规定,以强奸罪论处。你知道今天来指证你的这个小姑娘多大?你知道她过没过14岁?!”

程彪子一下子哑口无言了。如果真把强奸的罪名安到他头上,那可就惨了。

张胖子显然深得伟大领袖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真传,大声指示部下:“把这位同志的事迹打印出来,盖上分局公章,马上传到他们单位去,看有没有这个人。如果有这个人,就让他们单位领导前来领他。”

程彪子终于投降了,连声说,“所长-”

张胖子一摆手:“我不是所长,我是局长。”

程彪子说:“局长,只要不通知单位,别关我,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好说。”

张胖子说:“看你态度还凑合,放你一马,罚你5000块钱吧。”

程彪子很麻利地点出50张百元大钞,递给张胖子,张胖子没有接,只是努了一下嘴,后面的小警察接了过去。程彪子小心翼翼地问:“能开发票吗?”

与程彪子的冲突最终以张胖子的胜利而告终,程彪子以5000元的昂贵代价玩了一回烟台小姐,心情沉痛无比,其脸色难看之程度,如丧考妣。他灰溜溜地走出张胖子的分局时,恶狠狠地说:“你们这么做,将来会有好瞧的!”说完还使劲吐了口唾沫,给我们烟台的土地留下了一个记号。

我哈哈大笑,但随即,眼皮又开始跳起来。

孟男男走后,我接连打了几次电话给她,总是关机。这几天忙于采访,空闲下来想一想,感觉有点对不起她。

我只知道她的父亲是一位教师,母亲是一名工人,其他什么都不知道,连她家里的电话都没有。

今天是11月28日,距离“大舜号”沉没已经4天了,我来到地方港,再写点善后的消息。

这时的地方港已被交通部勒令停止营业进行整顿,原本熙熙攘攘的港口显得空空荡荡。大厅里贴了块招牌,我上前看了一下,大意是根据上面的通知,烟大公司已被整顿,近期停开烟台到大连的业务,买了船票的允许退票。

已经有很多遇难者被打捞上来,大厅里不断增加遇难者的照片,一些死者家属围在一起辨认亲人的照片。我躲到一个屏风后面,在风衣中打开相机,大致对了一下焦,拿出相机咔嚓一声,照了一张,再照时,就有好几个人分别从不同方向朝我扑了过来:“你要干吗?不让拍照!”

我哆嗦了一下,以为是遇上劫匪了。我说我是记者。

“记者?记者也不行,把胶卷交出来!”

宣传部的一个科长过来了,打了个招呼,说:“上面已经下了通知要统一口径,你就别犟了。你要做的就是等我们的通稿出来,再统一进行宣传,不要问这问那的。你可以写写广大武警战士怎样和狂风骇浪进行搏斗嘛。《文汇报》的记者都回去了,他们都用通稿。”

我说你们这是干涉新闻自由,再说了,我只照了一张,不能没收整个胶卷。我不交胶卷,他们就不放我。正僵持着,一个人来到招贴栏前,贴上一张照片,我无意瞅了一眼,忽然感到地在下陷。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我说你要胶卷,给你。

我把相机塞入一个人手中,踉跄着向那张照片走去。

这是一张认领遇难者的启事。

一张可爱的、精致的脸,微闭的双目,小巧的鼻,嘴角微微翘起。只是那原本飘逸的秀发,被水打湿了,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尽管有些模糊,可我看起来,却是那么熟悉。

我用颤抖的手拨通孟男男的电话,仍然是那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有一把刀,慢慢在我的心上割开一个口子,把血缓缓放出来,直到流干。

救援指挥部的一个熟人领着个海军战士走过来,他曾在海军“122”救捞船上打捞过遇难者遗体。海军战士指着孟男男的照片问我,这是你媳妇吗?我点了点头。他说:“你媳妇是我捞上来的。”他告诉我,孟男男像要抱住什么似的,静静的竖立在水中,上身仰天露出水面,长发在水下飘荡,五官仍像活着时一样端庄,眉毛修得很整齐,表情如睡着般安祥。听着他沉静的述说,我沉重的心情被一阵阵揪紧。

我不知道怎样回到了家,屋是人非事事休。除了男男的笔记本电脑和她的随身衣服,再没有带走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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