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是这样一个野猪人美女看中的黄石,她打破了年龄的界限!充分说明了年龄不是问题。
那么她为什么会看中黄石?喜爱上黄石的呢?
按道理说黄石一直都是处于离群索居的状态中,除了晚上回家,其他时间极少和其他野猪人接触,那些幼年的,少年的野猪人对黄石简直敬若神明,光是远远地看到他,心里就已经满足得不行了。
一个叫华行的女性野猪人,晚上她觉得有点奇怪,觉得心里不对劲,对于今天所做的事似乎少了什么,她仔细回想,知道了,往常来说,傍晚的时候她总能见到黄石回家的身影,但是今天出了点状况,她回家的时间比往常早了一些,因此没有见到黄石。
第二天,她起得比往常都要早,见到黄石出门,傍晚也见到了黄石回家。
一来二去,她开始觉得光是这样看着黄石不足够了,心里饱受煎熬,她想和黄石说说话,所以,她栏住了黄石。
这是一个清晨,对于华行来说,此举真是蓄谋已久,在昨晚及前晚她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得出一个结论,早上是绝佳时机。
“卡奥!”华行果断地叫住了黄石:“我想你是不认识我的,我叫卡利华行,是勇士卡利分凡的女儿。”
黄石说:“你好。”心里摸不准她是为了什么事而叫住了自己。
“每次都见到你一个人独自外出,为什么你就不能像我们一样,总是在一起玩耍吗?”华行说:“你看,今天是一个好天气,我想,我们可以一起结伴外出。
黄石第一次见到野猪人另一面的笑容,严格来说,是一个好看的笑容,但黄石从一个人类的角度看去,当时就感到震惊,假如他喜欢上一个女人,发出邀请的话,势必是同样一副嘴脸。
黄石此时的心里凉飕飕的,就像是在最冷的天气中遇到了冰块的袭击,那样的残酷,就是还有一些冰块掉进了裤裆里,冰块锋利的边角提醒着自己,要是你只是觉得冷的话,它还可以做得漂亮点,这种潜意识的威胁让黄石感到,自己的蛋蛋也疼起来了。
黄石赶紧说:“我只是随便找个地方睡觉,到了下午回家,不会做别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我就是喜欢独自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关于这点,你一定要明白才好。”
“难道我在一旁待着,不说话也不行吗?”华行幽幽地说。
“从前你不是一直与他们玩得很好,很高兴吗?”黄石说:“一个习惯处在玩闹环境中的人突然到静默中,很可能受不了,就是因为如此,我可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渡过一天,要知道一个人在受不了的时候会寻找原因,因为你的不高兴,你很容易想到了我,正是因为和我在一起,所以今天你过得并不高兴,从而对我产生不好的印象。”
“你这样说,真是大错特错。”华行说:“对于野猪人来说,只有高兴,我还从未试过有哪一天过得不如意,不高兴!要是真如你所说,我倒很有兴趣一试,过过不高兴的一天。”
黄石瞪大了双眼,“请原谅我说话像是一棵掉了枝干的树桩,很直,但我们说话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黄石看着华行,对于下面要说的话,他有一点迟疑,但终于还是说出口了。“你喜欢我?”
华行顿时咽下了一大口口水,发出一声很大的咕噜声,连忙转过头,她完全被猜中了,为什么有那么多喜欢自己的人,而自己偏偏喜欢上了卡奥呢?要知道他才七个月大啊!他要是一个正常的孩子的话,才刚学会走路呢!像是中了魔一样!她认为自己是中了魔了,难道他不会明白自己产生这样的感情,这样的行为需要付出多大的勇气?
一阵委屈袭来,差点击倒了她,但她忍住了没让自己流泪,在这一会儿,一点点的时间里,华行觉得像是过了一天那样长,以至于自己都觉得有点累了。
“嗬!瞧你说的什么话。”华行大声说:“我当然会喜欢你,任谁都会喜欢你的,野猪人都爱野猪人。既然你对我说过,你喜欢一个人待着,我自然也不勉强你带上我,成了什么样子,本该是我带你出去玩耍的。”
“那倒不用。”黄石说:“我一个人就可以玩得很好,所有人都不必担心我,我能很好的保护自己,这片草原没什么能伤害到我。”
“好吧,想必你对于要独自一人外出早已迫不及待了,我也有自己的事,再见。”华行转过身,叹了口气,又回过头看了黄石一眼。
卡利卡多草原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旱,用卡利卡多的话来说:“这何止是数百年没有
遇过的事!用数千年来说也一点不过分,从祖先那,野猪人世代口述几大事件中,也从未有过旱灾这样的情况。”
从春季(黄石出生那会)一直到冬季,天上连一滴小雨也没有落下来过,卡利河都快干涸了,野猪人的生计倒没有问题,他们可以吃差一点,原本自己不爱吃的青草与果子照样下口,没办法!非常时期,也只有用非常时期的胃口来对付了。
但对于其他生命来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居住在绵延数千里的卡利卡多山上的鹰身人狂躁了,他们遇上了吃的问题,几百里外的半人马也狂躁了,时常抡起好战的巨斧,想要尝尝鲜血的味道。
就连世代生存在卡利卡多山对面的豺狼人也开始外出,四处寻找食物,躁动的空气中不时能听到他们那流着唾水的声音。
“又有新鲜的骨头可以啃了。”他们一贯见到目标,就一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