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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塌糊涂(1)

自由撰稿人陆雨和我是一对交往颇为密切的酒友。但近段时间我俩为了一件事闹僵了,都青黑着脸,仿佛彼此的老婆被对方强奸了似的。可是实际上人俩都没有老婆,我们是为了争一个风骚的女人而仇视上对方。这个女人准确点说还是个女孩,从事着世上最古老的职业——卖淫。我俩都努力地想把这个女人变成自己一个人私有的老婆。

一对交情不错的好朋友,为争一个下贱的娘们做老婆,不惜反目,你说,这狗日的穷日子是不是显得一塌糊涂了些!

刚来这个城市不久,我就拿起我那只价值128元的英雄笔开始投稿,把别人的一些精美的句子抗拆散、清理、重新组装后就成了诗。这个城市福荫了改革开放的天时地利人和,报社刊物象雨后春笋般冒,我的臭作于是频频变成铅字,相应地,我这个下里巴人摇身一变,成了这个城市小有名气的打工诗人。同一段时间,与我同是外来工身份的陆雨时不时搞三几个短篇出来,内容不外乎某老板光着身子在一堆涂脂抹粉的发廊妹酒吧女面前勃起生殖器胡言乱语,或者某青春艳丽的女孩儿没系紧裤带于某一不小心的时刻在老板经理面前、裤子掉下了膝盖让别人瞅见了一方草质丰盛的沃土,就这些,居然被本市文化界认为是最有实力的小说家,我忍不住有些纳闷,小说家、诗人之类的角色是不是太容易当了?

小说与诗歌,虽同属文学,但其创作方式风马牛不相及。还未相互认识的陆雨和我都这么去想。不过两人心底都有种极为强烈的嫉妒嫉妒,那就是——为名。我时常擂胸跌足悲叹:“既生陆雨,何生王月!”

市文联举行一次活动,陆雨和我成为外来工特邀代表,顺理成章地被文联一位前辈把我俩拉到一块相互介绍。

久仰久仰!

我俯视着身材娇小的陆雨。

幸会幸会!

陆雨仰望着块儿粗壮的我。

两个伪君子把心中那份天然的嫉妒收藏起来,惺惺相怜起彼此身上那股永没可能褪尽的高梁花子味。

文联聚会很热闹,有许多不邀自来之人,每个头儿发言完毕后台下总有几分钟牲口市场似的场面,各种议论纷争仿佛就是讨价还价。廉价的掌声震天响,把所有的虚伪掩盖住了。

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雍容华贵的女士不愿和我俩同桌,所谓龙归龙虎和虎、偷儿扒手是一窝吧!我和陆雨共同伤感着这种泾渭分明,心情就有些恶劣起来,便不加节制地喝酒。

半途,略朦胧的醉眼依稀见有个女孩前来与我俩同桌,大致模样还挺不错。我和陆雨衣着寒酸,一开始就受人冷落,所以当那个女孩刚落座时,我还打了个酒嗝表示欢迎,心里说了句承蒙小姐看得起,谢谢你了。那个时节,我生命里仅有一个女人流星般划过,便对眼前这女孩产生一丝醉意的好感。

可是不一会儿,这个娘们就让我憎厌起来,抹去了开始对她的那些好感。她时而望了望主席台上,又乜斜着眼瞟一下我和陆雨。望台上时的目光春色荡漾,仿佛台上讲话的人就是夜把她的情欲推上快乐高潮的人;而那斜视我和陆雨的目光就与一个二道贩子的目光无异,自视高人五等,仿佛我们就是昨天骑单车从她身边窜过时顺手摸了一下她乳房的那个下流胚子。我甚至还想,她是不是把我俩当作来些吃白食的混混儿了?我把眼睛转了过去狠狠剜着她。因酒精过度,我眼球充血,面孔通红显得狰狞,这一剜,把那女孩吓得掉了头不再看我们。我快意地轻声冷笑起来。

大概陆雨这时才闻出什么味道,从杯中抬起头顺着我的目光就瞧见了那个女孩。他醉态可掬地眯着眼把那女孩审视了半天又把我端详一番,恍悟似的“哦”了一声,没有理由地叹息了一下:“哥们,白活了这大把年纪,还没有个女人消受过,悲哀!”他语调深沉,让人听着忍不住心里发酸。

我依葫芦画瓢叹息了一下:“这可是一个谁先走出处男行列,谁就是英雄的时代呵!”我语调更深沉,感动得自己就差点儿掉泪。

“应该找个女朋友了,不能再这么单身堕落下去了。”陆雨一脸命不由人的悲壮。

我差点儿笑出声,陆雨这小子,别看个子小却真他妈会演戏。我一脸下流兮兮:“找女朋友?想持久论战?找个老母鸡吧,仰卧坐站都可尽情玩儿,多方便!”

女孩把脸探到我眼睛的前端,很纯正庄严的表情,一字一顿地说:“这可是一次文明的聚会,你个下流胚子!”

我嘻嘻而笑。公平地说,这并不是辛酸的打工生活把我的自尊意识蚀殆尽了,而是我的涵养功夫已快到家,根本不会在乎一个女人的辱骂。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看清了女孩的脸,极为妩媚和娇艳,应用“美丽无比”来形容,于是心里反而产生了一种愉悦的感觉,两眼泛滥出春光,醉态地把自己的脸向前伸,想与女孩来个嘴对嘴。

陆雨趁机在女孩肩上摩娑着,讨好地说:“小姐,请原谅,请原谅,我这哥们神经有点问题!”他一脸似笑非笑,得意地向我挤眉弄眼。

我恨得在心里直把陆雨的老娘淫了五十八次。他妈的小子为了讨好女人竟然骂我神,狗日的太那个了!我气咻咻地斥他:“你个杂毛别不安好心,怎么只敢摸别人肩头而不敢摸胸部呢?衰崽!”

在陆雨的讨好女孩的脸上本已趋向心平气和,经我一说,扭头瞧陆雨,才感觉陆雨搭在她肩上的手所表达的意思成份复杂,没有思想上的净化,羞怒得一耸肩把陆雨的手摆开。我望着尴尬难堪的陆雨“嘎嘎”而笑。女孩秀目一瞪:“笑笑笑,笑你妈个!”

听到女孩骂出如此脏话,我傻眼了,象一截木桩愣愣地站在那里。恰好文联主持人在话筒里说:“欢迎打工诗人王月给我们作创作经历介绍,”于是我踉跄脚步仓惶而逃,我这人最怕女人骂脏话,特别是最漂亮的女人骂最脏的话,我听了会忍不住发疯的。

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孩怔怔的,脸上布满迷惘。扭回头的同时,心里感觉陆雨眼中闪过一抹嫉妒,一直盯在我背上。我知道,文联这次活动没有请小说家陆雨上台作任何形式和内容的发言这个“节目”。我有些得意。

这是个挥汗如雨的日子。我极力克制着热气歹毒欺凌肆意蹂躏我的凡胎肉体,心情烦躁地翻寻一些名家诗集。市晚报副刊责编很哥们义气,自打我用一个月所赚稿费八百元请他在酒楼“嘬”了一餐,再塞给他两条大中华后,他时常会提前通知我哪周来稿不多,叫我送一首诗作去换面包钱(当然稿费是开这个市里最高的)。今天一早他就CALL我,说这周来稿少,可以关照我发一首一百来行的长诗,吩咐我尽快写好明天中午之前一定送去。这可难坏了我。平时,组装几首二十行左右的小诗易如反掌,一百来行的诗,还真他妈难以搞掂哪。我本想以外一首外几首或组诗形式给他,可他怕别人发现其中默契,未同意。

不过,再难搞掂我今天都必须得去进行这项工作,再过五天就要交房租了,那个电表转得他妈的贼快,一不小心就转掉了我两三首诗。南方,可是个连屙泡尿都要钱数的地方哟!

正在我心烦意乱之际,有人“咚咚咚”敲门。我没理会。我心里暗骂:谁他妈的太不识时机太不乃俊杰矣,没见我正忙吗?谁料来人似乎寻仇一样,不见门应声而开就用脚使劲踹,那架式简直就差点儿把我租借的这门朽屋踹翻,久积的尘垢惊得簌簌飘落,角天女散花,美妙地摇曳身姿把我袭击得灰头灰脸。我大怒,猛地把门拉开,一声最常用的广骂“丢你老姆”炸雷似的向敲门人咂了过去。在我的感觉里,“丢你老姆”这句话骂人最带劲。

“哥们,为何大动肝火?”

我定睛一看,是陆雨,使翻腾着气笑不得的心态。怔了一会,心思打了个转儿,急忙侧身礼请,作点头哈腰状:“是陆兄弟!稀客,真个稀客,快请进。”

他把我审视了一番,觉得我的热情真诚无伪,便一边迈步一边说:“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当他前脚刚跨进门槛我便一把扭住他的肩头,凶巴巴地问:“兄弟,谁告诉你我在这里住?你小子是不是想图谋不轨盯梢过我?”

陆雨脸上明显表现出一种很懊悔的神色,最后悔刚才没能从我那虚伪的脸上看出惊险。他女人般苗条娇小的身子被我扭住动弹不得,呲牙咧嘴:“歌们,轻点,轻点(于是我就放松了一点)。那天与你相识之前,说实话,我很是嫉妒同是打工身份臭写诗即比我名气更盛的你,可一接触后我竟对你产生了一种如兄弟般的感情。你应有所体味,象你我这种外来工身份搞文学的人是孤独的,难以找到同类的知音,所以……”

他最后一句话让我心一颤。看他眼巴巴地就要淌泪了,我大受感动,手就完全松开了,他猛然用劲把我拐了一肘,疾声大嚷:“所以,所以,所以我真他娘想跟你亲近亲近些啊!”

我歉意地看着他:“谢谢你的友谊。快坐,我这就去买酒来醉一场!”

“可要顺便带一些女孩爱吃的零食回来哦!”

我极不信任地盯着他:“女孩?女孩在哪里?”我掉头向门外四周扫视了几眼,鬼影儿也没有一个,于是指着他的鼻梁上那粒最大的黑褐斑尖刻地笑:“凭你尖嘴猴肋三寸丁皮也有女人跟?”

他对我的嘲笑表示愤慨,猛然起身推了我一下:“去去去,你的形象也不见得对得起观众,五大三粗,山大无柴,四肢发达,头脑你不知道去想想,我尖嘴猴腮可一个中篇三两千让我袋儿鼓呀!你写诗的名气是够大,但钱挣得没我一半多。歌们,这可是个金钱横行世界的时代呵!”说着他又推了我一下:“去去去,东西买回来后你自会见到我的LOVE儿!”这小子居然玩了个外国单词。

看他眉飞色舞的得意劲儿。竟活生生地与我颠倒了身份,仿佛他才是这主人我是客我。我心里有种再次捏他个贼痛的冲动。

我租住的房屋是南方水乡常见的那种砖木结构的老屋,断垣残壁,处处显现一种历史古朴岁月沧桑的气味。这种房子在南方很多,一般在老城区,大多是主人发迹了住进楼房别墅又不耐烦拆掉,但若遗弃了又怪他妈心疼的,在这样一种半推半就的婆娘心态下便租给外来工,变废为钱。类似这种房屋大抵比狗窝好一点点。我的室内陈设简单,一张老态龙钟的写字台横卧室下,台上杂乱地堆放着一些稿笺、笔墨、牙膏、牙刷等玩意儿。一个煤气罐一架液化灶两口黑不溜秋的锅蹲在角落里,象群哲人静坐在那里任我长笑当哭长哭当歌。一架木板床倚墙摆放,一笼蚊帐一张草席一床棉被,其余全是书,连作枕头的都是书。这间屋里唯一让人会留心一点的便是贴在坟帐内侧那幅画。画面是苍茫一片大草原上站立着一只后腿上插有一支长箭的狼,昏暗的夕阳拖着凄凉的余光,受伤的狼眼里闪现着孤独和仇恨。

当我提着一大袋啤酒、花气、话梅等食品回到出租屋,果然屋内有个女声在与陆雨侃笑,那莺啼般动听的声音苑若明月静夜里一曲来自天籁的乐音。我不由有些感慨,感慨我这间朽屋今天终于突破了没有女人光顾的“零”字大关(当然那位年轻漂亮而风骚的房东太太每月来收租金除外)。但同时我又感到沮丧,上帝恩泽让这间小屋有女人芳香弥漫,并不因了我这个臭写诗的有什么魅力可言,而是陆雨,这个与我在这个南方城市里平分秋色的文化打工仔带来的。这一刻,我认为陆雨比我高一筹。至于到底哪方面比我高一筹,暂我也说不出个眉目,大概就是,至少有女人陪着他兜风吧。

我犯傻了片刻,装腔咳了两声嗽,待屋内的笑声停下来了我就一脚跨进门去。

床上坐着一位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约摸二十岁,身上散发出一股逼人的青春气息,静默不语的姿态犹如一尊玉石雕像,溢漾着一种高雅的风韵,一双非常美丽的丹凤眼里蓄积着无限的愁怨,恍若戴望舒先生那位丁香姑娘。我的眼神刚与这愁怨的目光一接触,心里就一阵巨烈的颤悸,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眸,民间住了呼吸,那眼神,天哪,多么酷似我生命里流星般划过的那位女友啊!

我那位女友是我南下打工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狗鸡巴那么大工厂老板的养女,在认识我之前被养父于酒后强奸,又于认识我之后,不小心被她养父灌了迷药后送到一个客户的床上,昏迷中被那个五十多岁神经近乎变态的客户奸尸般反复折腾得下体大出血,之后,她自杀了。自杀之前,她足足休养了一个月,浑身充满一种只有少妇才有的成熟风韵(那时她可才十八岁花般妙龄啊),放荡如娼妓似的主动勾引她养父,于她养父精神极度亢奋之际寻机把其那罪孽滔天的玩意儿连根砍掉了。她养父死了,厂子垮了,我失业了,心也碎成片了。我把我二十岁童男的初吻在那两片冰冷的柔唇上贴了半小时,发誓不再进任何一家工厂。于是,我的日子开始一塌糊涂起来。为了生存,我开始制造诗歌,造诗的日子越发糊涂了。

生活的沧桑迭变岁月的无情流逝让我刻意忘却了许多柔肠情节,只有那丁香式的愁怨目光总不灭地镂刻着我的记忆。今天,今天竟然又碰上了这种目光,我预感了一种无处可逃的温情围捕和撕杀。

故意正襟危坐于写字台前狗般耷拉着眼皮的陆雨见我死盯着他带来的女孩,脸色很不悦地“哼”了一声。我醒过神,把思绪从对往事的回忆中拉了回来。“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谦谦君子般风度地向女孩伸出手。

女孩也把手伸出来。女孩的手细腻白润柔若无骨,甫一触握的刹那,我的心又是一阵颤栗。“我也很高兴!不过我们早就算相识了。”女孩的声音磁性得让人莫名亢奋。

我满脸愕然,怎么早就算相识?

“哥们,她芳名于芳。就是那天文联聚会与我们同桌的女孩。与我还是老乡呢!”陆雨这小子把“老乡”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语气里透出一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意味。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对他俩是老乡这个概念有些嫉妒和愤恨。

于芳忸怩一笑,赔礼道:“王月,原谅我那天出口伤人。”

她的羞态象一个旋力极大的漩涡,我感觉自己的心一下被吸进去了,连忙摆手:“哪里哪里,你不怪我出语下流就莫大荣幸了。”我心里罪恶美好地幻想,要是哪天能与你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女孩下流到床上去才真正是最大荣幸呢!我整个身心瞬间色情泛滥。也就是从此刻开始,我心里莫名而固执地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喝了一阵啤酒,陆雨有了醉意也有了尿意,踉跄出去找厕所。于芳脸颊酡红,迷人的眼神眨巴眨巴望着我,我心也就跟着她的眨巴眨巴一漾一漾地跳,感觉通身流溢着一种既让人难受又亢奋的燥热。

“你们自由撰稿人真自由,真让人向往。”

于芳的浮着神往,但我却隐约觉得她这种表情不太真实,其中值得怀疑的成份较多。自由撰稿人的苦,谁个能知道!我打了嗝,发泄般嚷:“自由算个鸟!你看,我住的象狗窝。”

“是比陆雨的住所差,可你这狗窝里弥漫着无穷的诗意。”

“诗意?诗意顶屁用,当不了饭吃,换不到爱情。”

“面包总会有的,爱情也会有的。”

我定定地凝视着她的眸子,她眸海里荡漾着一层智慧的光泽。她玲珑巧妙的出语,感受一种莫名的鼓舞。

“干嘛这样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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