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的那点小爱好,路以远还是十分清楚的,这栋别墅是他的,他自然能很利落的翻出几瓶有年份的酒。
两人抱着酒到了花园,坐到了藤椅上。
“看起来,你们生活的挺不错。”路以远朝她举杯,夜弦也不推辞,一杯酒很快就见了底。
“我算懂了朝歌的话,你压根不是要喝酒,你这是在喝水!”要不是修养作祟,路以远很想一瓶底敲到她脑门上去!
夜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不懂,这是为了防止自己犯第二次错误!”
别人不懂这句话的意思,路以远还是明白的,“秦暄,果然是朝歌的儿子?”
“你觉得秦涤非像是会帮别人养五年儿子的人嘛?”夜弦失笑,秦暄在众人眼皮子地下过了五年,朝歌回国还没有一个月,已经有几个人来过问秦暄的身世了!
真是可笑!
“难说,”路以远晃动着高脚杯,“坦白来说,除掉他招惹那些女人有些让人反感,对你,可以算是非常的好了,帮你养儿子这样的事情,也未必做不出来!”
夜弦又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秦暄的确不是朝歌的儿子,以远,我们认识多年,你也应该清楚,我不会撒这样的谎。”
秦暄,她不许任何人打他的主意!
“只是听到有人说,当年你嫁给秦涤非的时候,已经怀孕了,所以有些猜想罢了。”路以远自然知道宋夜弦的脾气,他从身后的拿出一叠报纸,扔到了夜弦的面前,“不过呢,我主要是来想确定下你的想法,毕竟朝歌我的表弟,我来关心下他不过分吧?”
夜弦随便翻了几页报纸,右手指甲狠狠的在纸上划过一道痕迹,她十分随意翻过一页报纸,将它盖住,“婚前性 行为,似乎并没有违背婚姻法,奉子成婚也是一种趋势,以远,我谢谢你的关心。至于朝歌,我会给他一个交待,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
秦涤非和她的事情,两人向来十分有默契,两人虽然私底下吵架,但遇到公共场合,却也还扮的很好,夜弦并不清楚路以远这句听人说是真的去调查了,亦或只是一种试探!
“夜弦,你多心了,如果秦暄真的是朝歌的儿子,我相信朝歌不会亏待他的!”路以远似乎并没有看到宋夜弦指甲在秦涤非的脸上划过的那一道长痕,“你们把话说开,这样再在一起,阻力不是小了很多吗?”
“以远,我谢谢的好意,如果我有什么行为让你误会了,那么我在此澄清,只要我还没离婚,我就是秦涤非的合法妻子,而秦暄,他姓秦,自然就是秦涤非的儿子。”
路以远凝神了一会儿,“这是你的心底话?”
夜弦点头,“是,即便朝歌在这里,我也会这样说。”
大家心底都清楚,即便过去的交情在,夜弦知道路以远今天来,不太可能只是为了关心他们母子,甚至于朝歌,似乎也夹杂着某种微妙的关系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