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到了蝶恋的房间,听着里面有女声在徒自悲伤,在借《蝶恋花》词消愁: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邪待她念完,轻轻破门而入,“小新,是你么,你来了。”那个声音很婉转,又带点落幕的悲凉。
邪重新把门合上,笑道:“蝶恋,是我,仰慕你很久了。”
“出去,这里不见生人,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那个声音很孤傲。
“叫啊,大声一点。”邪冷笑道。
就在她刚刚叫出一点点声音,邪已经掠过去,她背对着邪,坐在桌子旁,身姿婀娜,黛衣翠鬓,楚楚动人。
她刚刚想叫喊,邪的右手已经捂住了她嘴巴,整个人凑到她身旁,柔声道:“蝶恋,自从见你一面后,夜夜饭不思茶不想,总想见你一面。”
果然是纨绔子弟,可这个纨绔却长得好,长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请你快走,知道我是谁么?知道你来这里的后果吗?我可不想害你,你快走吧,今天的事我权当作没看见。”蝶恋的声音低了好几个分贝,她的脸有点红了,邪的口子呼到了她脸上。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我知道你是逍遥舵主的红粉知己,可他再怎么英明神武,再怎么有权有势,也有一把年纪,很多东西他都不能给你。譬如年轻男人带给你的好处。”邪的唇硬上了蝶恋的沉鱼落雁般的脸颊,轻轻的啃了下去。
蝶恋推搡着邪,怒道:“公子,请自重,否则我喊人了。”
原本蝶恋还想甩掉邪,可后来却更加疯狂一般紧紧抱着邪的身体,拼命的跟邪接吻,身躯扭来扭曲,不大不小的胸部紧紧的靠在邪身上摩挲,嘴里道:“我要,我要。”
原来蝶恋虽然名为逍遥舵主的洪峰知己,平常都无须接客,只要逍遥舵主来时陪陪就好,虽然逍遥舵主是地域的霸主,那方面跟权势没什么关系,他只能脱光蝶恋的衣服,好好的欣赏一番。抚摸一通,又或者用嘴巴允吸,啃咬一番,其他都力不从心。
蝶恋现在正值二十芳龄,也正是渴望****的年龄,逍遥舵主满足不了她,其他的人又不敢接近她,她心里憋屈,身体里孤独,很多很多的悄悄话,欲望无法得到满足,才会无聊寂寞时发发感慨,发发牢骚。
这下邪一进来就对她这样,这个男人的容貌,气度上正是她喜欢的类型,经过起先的拒绝后,拒绝不了索性也给自己放一个假,好好享受这一次的****。
这下把邪弄混了,他可不是过来的,他觉得逍遥舵主的红粉知己应该有利用价值,就过来上演那一幕,这一来反而邪有点蒙了,推开蝶恋,整了整衣裳,干咳两声笑道:“我渴了,想喝点酒。”
本来好端端的****的呗邪这么一推,又停了下来。
蝶恋看着这个男子从盘里拿出两个酒杯,分别斟上,接着就在那自斟自酌,还转过头来对她笑。
他的牙齿好白好整齐,他的头发金黄,面容清秀又不乏男人气概,蝶恋也拿了一杯酒,喝了起来,她眼睛一瓢,发现这个男人的睫毛好长好长,比大多数的女人的睫毛都长,她心里一颤,也许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她依偎过去,靠在邪的肩头。漂亮的清高的有点资本的女人如果跟一个男人一点关系都没有,那这个男人对她而言就跟黑夜里的猫一样的令人可恶,可一旦发生了某种关系,那男的想跟她发生点什么那就是挥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自从方才被邪那么一折腾,蝶恋对邪的感觉就是后者了,她变的十分殷勤和主动。
邪把脸往蝶恋那一偏,轻轻摩挲蝶恋的脸颊,发现蝶恋的脸颊火烫火烫,关切的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脸怎么这么烫,要不我改日登门到访。”
“公子,你从事哪一个职业呀?”蝶恋好奇的问道。
邪愣了愣,应道:“我仅仅是个教书匠,让姑娘见笑了。”
她拉过邪的手,忽然惊讶一声的,嚷道:“公子,你的手怎么这么粗糙。一点都不像教书的,好像还很有力,一点都不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接着她看到别在邪腰间金光闪闪的宝剑,呀了一声,娇嗔道:“公子骗人,明明是侠客,却当成书生,你好坏。”
接着蝶恋环手抱住邪的身躯,紧紧挤压在邪等等胸膛上,美蟔顾盼喜盈盈看着邪。
邪心想,又是女人可真麻烦,不过这个女人的身体挺柔软的,挨着可真舒服。
蝶恋的唇硬上邪的额头,她嗔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呢?”
“在下徐清,外号万面书生。”邪侃侃而谈。
“不对,你又骗人,地狱城富商徐进才号称千面书生,你怎么却叫这个呢。”说着蝶恋的双腿收了上来,全部缩在邪的怀里。
邪跟她干了好几杯美酒。弄的蝶恋一脸生魅,酡红,红晕着实诱人。
邪把她抱了起来,啪的一声扔到床上,蝶恋哎呀一声像弄疼了她。
邪扑了上去,把她压在身下,邪皮笑肉不笑道:“蝶恋,今儿个来是有事请教的。”
蝶恋心底不屑道:男人呀,爱做那种事,却往往恩呢该找出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还好这个男人
满足她的要求,就随了他的愿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冬宵也不弱呀。
蝶恋亵衣轻轻一扯,露出修长,圆润,笔直的小腿,它们正轻轻的颤抖,似是寒冷,又或是在挑逗,非常的白皙,非常的光滑,邪也看的一愣一愣的,邪虽说****发育不良,可冰清玉洁姑娘教过她欣赏所有美好的东西,女人更是重中之重。
邪轻轻抚摸,柔声问道:“怎么才能取悦风骚的女人呢?”
蝶恋一听,扑哧笑了,果然是登徒浪子,想占便宜还会拐弯抹角,好玩,又趣。
“你靠近我,我教你。”蝶恋退下自己的衣裳,一并把亵衣亵裤全部褪掉。
邪的到来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这一辈子只能浑浑噩噩的这么过下去,知道逍遥叹的死,一般练功夫的人可以延年益寿,那他死时,她不就成为一个黄脸婆似的老处女,那时谁还会要她。
所以她今天的表现不止止是一点风骚,原本的她也是知书达理的,文质彬彬,很有淑女风范,可今天的表现却像饿了许久的母猩猩迫切的需要交配。
邪扑了上去,斜压在蝶恋的身上,蝶恋的双腿开始扭曲,摩挲,她的左手却牵着邪的右手,从脖颈游离到上,娇滴滴的:“徐清,揉捏这。”
邪分别以不同的力道揉捏着,刚想开口问道是这样吗?蝶恋的唇点住了邪开口的唇,舌尖肆意交缠亲吻,蝶恋的右手也开始寻找邪的左手再次游离全身。邪的左手来来回回摩挲,同时暗暗下了一些真气,这更让蝶恋的身体颤抖不止。
邪的唇刚拿开去,蝶恋开始不住的颤抖,浑身开始呈现酡红。有一股非常异味的液体流了出来,。邪的左手接触到了,皱着眉,这丫的不会是撒尿了吧,真背。
邪站了起来,往后一瓢,蝶恋慢慢缓了气来,:“公子,奴家愿意把身体给你,也一定会让公子欲生欲死的,不过公子要轻轻的,别弄疼奴家。”
说完别过脸去,用被子盖着头,想看又不敢看,许久邪都没有动静,只是在静静的喝酒。
蝶恋掀开被子,看着一脸冷漠静静喝酒的邪,抽泣道:“我明白了,公子觉得奴家生性放荡,喜欢勾三搭四,行为举止非常,觉得奴家脏是吗?”
邪没说什么话,突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种行为传给蝶恋的感觉就是邪就是这么想的。
邪转过头去,看见妩媚娇滴正在抽泣的蝶恋,对她浅浅一笑道:蝶恋,我想问你一个事,你要如实说。”
蝶恋心里突然有了盼头,方才类似的一句话让她舒服了很久,现在又是这句话,心里一边笑这个男人没有创意,一边托着下巴笑盈盈道:“公子,请说,奴家知无不言。”
“对了,你知道逍遥舵主平常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吗?”
“好像没有!”
“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运功最无计吗?”
“不知道。”
“蝶恋,我再问你,他的女儿逍遥香最喜欢什么,嗜好什么,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通常在哪里?”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别问那个母老虎,我不知道。”
她恨死逍遥香了,现在难得一个好情郎也看上了她,她能不生气么。
邪站了起来,拍了拍一宿,冷漠到:“既然这样,那在下告辞了,本来想跟蝶恋翻云覆雨一番,尽享人间美食的,看来无缘了,”
邪真的跨出一步,蝶恋以为邪之所做做样子,她就不信男人能抵挡住她尤物般的面容。她走不出几步就扑了过来,待看到邪欲推门而出,他心里有点害怕了。
本来她自甘禁欲好久了,可这时呗邪挑了起来,如果不能释放,别提多难受了,她咬咬牙喊住了邪:“徐清公子,如果我说,那你该怎么感谢我。”
“你要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今天我算是伺候你了,我的蝶恋姑娘。”邪脸上又有了笑意。
“好,你过来,我说。”这种时候遇到这么一个没人性的男人蝶恋只能妥协,蝶恋紧紧的拽住邪的手,重重的挤压在她的胸口处。
“逍遥香喜欢男人,。各式各样容貌英俊,武艺高强的优秀男人,嗜好赌钱,经常带着一批金衫在赌场里,在酒馆里跟土财主一样,还喜欢在温泉下洗浴,就这些了。“没了?”
“没了,公子我要,不要离开我。”蝶恋道。
邪迅速的点了蝶恋的穴道,蝶恋动弹不得,邪站起来道:“蝶恋姑娘,谢谢你的盛情款待,在下感激不尽,逍遥舵主的女人我可不敢碰。”
接着邪拿过蝶恋的衣裳,非常温柔的替她穿上,还有意无意的用指尖拂过那欺霜胜雪的肌肤,弄的蝶恋一阵阵痉挛,她恨,她真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