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期待,蒲夜也乐得讲解,“据我所知,张紫琳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你休要胡言!”
“大小姐冰清玉洁,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这般?”
“你胡说,小心你口舌生疮!”
这群人显然不愿意相信。
蒲夜不理会,继续说道:“今天候东在的时候我就跟他说了,张紫琳跟很多个人都做过那苟且之事!镇东的程家两个少爷,还有南关的李家两个少爷,嗯……我算算……还有……还有北街的胡氏三兄弟,这都七个了。再算的话还有,像吉祥酒店的老板甄有前,还有药材铺的少东家……”
“住口!”张厚山实在听不下去了,气的浑身肥肉乱颤,肥胖的手指指着蒲夜怒吼道:“你再胡言,就算在你父亲灵位之前我也要将你诛杀于此!”
“我看谁敢!”突然一个苍老而具威严的声音传来,一股强大的威压顿时席卷整个祭祖堂,顿时所有人都觉得呼吸一窒。
众人扭头看去,发现在祭台后面,走出一个老者。
蒲家之人,见到此老者,纷纷下跪迎接,“恭迎老祖宗!”
看到这人,蒲夜也是眼前一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爷爷!
虽然他自己有了对应这群人的对策,但是没有强大的实力做后盾,他们赖账自己也没办法。但是现在老爷子出现,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老爷子大马金刀地往大厅中央一坐,鹤发童颜,双颊粉嫩,胡须花白,健硕异常。
他就这么扫视了一眼众人,话语铮铮道:“我就在此,看谁敢动我孙儿!”
听到这话,蒲夜真想喊上一句:爷爷威武!
张厚山不服气,沉声道:“蒲老爷子,您这么做可不对吧!”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霸气凌然道:“什么对不对?不服叫你家张二胖出来跟我说!”
张厚山顿时没了音,张二胖是张厚山的老爹,也是张家唯一一个达到丹河之境的人。
不过,他却无法与老爷子丹湖之境相比。
九脉聚元之后,便是丹海逢春。
丹海逢春分为四重境界,分别是丹河之境、丹湖之境、丹江之境、丹海之境。
每一层的实力都如隔天堑,所以他们根本不敢与老爷子无礼。
蒲作仁在一旁轻声道:“老爷子,蒲夜他杀了人家的女儿,这……”
老爷子横了他一眼道:“什么事自然有公正的判决,待夜儿说清楚,我来定夺,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我坐那!”
蒲作仁没了脾气,应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
老爷子霸气的表现简直犹如天神下凡一般,让蒲夜崇拜的五体投地。
在老爷子的威势之下,所有人都缩着脖子不敢多言,老爷子这才对蒲夜说道:“夜儿,你继续说,没事!爷爷在这,谁敢动你,我灭了他!”
说这话的时候,老爷子双目冒着精光,盯着张厚山。
张厚山被老爷子盯得怕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见有老爷子给自己做后盾,蒲夜乐开了花,丝毫不再顾忌,“像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说我不想跟她解除婚约,就是她倒贴给我,我也不要!不信你们问问候东,他现在可愿意要张紫琳?”
候东见蒲夜老拿自己说话,有些恼怒,但又畏惧老爷子在这儿,自己父亲也没来,不敢发怒,便起身道:“此事我都不知,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着,候东便要离开。
“慢着!”蒲夜声音一冷,喊住候东,“先别走,还有事咱们先说清楚!”
蒲夜扫视众人,嘴角翘起的弧度宛若银钩,但给人的感觉却异常的冰冷,“在我父亲的灵位面前,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
蒲夜走到张厚山面前,盯着他道:“在宿家灭门的第二天,候东与张紫琳来到我家,在我父亲面前口吐秽语,更有辱与我。并且亲口说出,与候东早就已经行了苟且之事,这件事在场众人皆都听到,家父更是因此撒手西去!”
听着蒲夜的话语,张厚山感觉有些不妙,坐立不安,浑身肥肉乱颤。
虽然蒲夜嘴角上扬,看似在笑,但眼中却满是悲伤,“家父因她而死,我杀她,天经地义!其二,她与我有婚约在身,却与他人行苟且之事,水性杨花,送去侵猪笼都不为过,我杀她,她更是罪有应得!”
蒲夜几乎整张脸都贴在了张厚山那张肥肉乱颤的大脸上,吓得他身体后仰,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张厚山一身肥肉乱颤,慌忙从地上爬起,不敢看向蒲夜。
对于他自己这个女儿的品行,他当然知晓。本来是为了能够让蒲家出点血,自己得到一些好处,但是没想到却被蒲夜把自己女儿那些风流之事给连根拔起,惨不堪言!
站在门口的候东几乎欲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他的名声全都坏完了!自己不仅跟一个破鞋有染,竟然还拉着人家来跟别人退婚,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蒲夜得势不饶人,继续冷声道:“你竟然还敢找到我家,在我父亲灵堂之上,想要灭杀于我!你当我蒲家无人吗!”
这一句话,一下子将张厚山推上了家族立场之上。
嘭!
老爷子一掌将椅子拍碎,浑身衣衫飘动,头顶宛若一道江河流动,在场之人无不浑身冷汗直冒。
“张家的小崽子,你欺负人欺负到我蒲家,真当我蒲家无人吗?”老爷子暴喝一声,头顶江河宛若星河般飞流直下,砸向张厚山。
张厚山躲避不及,肥厚的身子整个倒飞了出去。
那江河飞流三千尺,在场江家之人,无不被这江河砸中,纷纷倒飞出去。
砰砰砰!
张家的长老和护卫全都被砸废了出去,一个个躺在地上口吐鲜血,哀呼不已。
老爷子长袖一挥,朗声道:“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让张老二拿钱赎人!”
我去!蒲夜彻底惊呆了,他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爷爷竟然这么威武!
刚才的那句:拿钱赎人,简直霸气冲天呀!
一众护卫二话没说,纷纷上前,将张家之人,一个个捆绑起来。
蒲作仁没想到会发展道这一步,急忙走到老爷子跟前,道:“老爷子!老爷子,咱们这样做,是否会惹怒了……”
“闭嘴!”老爷子怒声呵斥,“堂堂蒲家男儿,岂能怕事!他张老二来,就让他来,老子担着!”
说罢,老爷子长袖一挥,向祭台后走去。
待走到祭台入口处的时候,老爷子停下脚步,扭头对蒲夜道:“三日后,你来此找我!”
蒲夜现在对自家老爷子简直崇拜的五体投地,急忙拱手称是。当他抬头起来的时候,老爷子已经消失不见。
蒲夜看了看愣在一旁的蒲作仁,嘲弄一番,走到吓得浑身发抖的候东面前,语气冰冷道:“候东,家父之死,你脱不了干系!你说要与我在一个月后的会考之中解决,那就洗好脖子,待我取你人头!”
候东想到今日蒲夜疯狂挥剑猛砍自己的场景,顿时吓得浑身一颤,连忙道:“你……你这是在送死!我可是四脉修为,你连二脉会考都未通过,你要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这话虽然说得硬气,但是他的语气早就没了底气。
蒲夜冷笑一声,转身离去。候东气势已衰,现在唯一难对付的便是他那灵级武技。待到与魔神要得修行功法,对付他自然不在话下。
此场闹剧收场,而蒲夜却是最大的赢家,仰首而去。
看着蒲夜离去的背影,蒲作仁恨得牙根痒痒。一旁的郑伟达也是恨不得将蒲夜扒皮抽骨,在一旁出计道:“要不要我们找人把他给解决掉?”
蒲作仁冷笑道:“甚好!此时便交与你去做,最好找个丹江之境的高手!”
郑伟达老脸一红,低头不语。这丹江之境的高手,如传说般,行踪飘忽不定,如何寻得?就算寻得,人家岂会理会他们这等如同幼童般的存在?
蒲作仁骂道:“现在蒲夜被老爷子罩着,谁敢动他?你最好给我看清楚些,休要丢了这我辛辛苦苦给你拉上来的长老之位!”
蒲作仁气呼呼的离去,脸色阴沉如水。
郑伟达被自己的姑爷骂了一顿,自然心情不好,挥掌将身边的一个下人拍飞,也愤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