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李缙到了落霞苑西院,一眼就看见院子里的篝火,秦王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该死的!”
李缙还不知死活的在一边挑唆着:“落霞苑自从归了你,也有四年了吧?这西大院还是第一次有人私自开火呢。”
秦王脸色更黑,浑身杀气大冒,哪里还有一点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
“走,去看看!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有这样的胆子,一刀挖了,给那些狐狸吃了!免得事到临头总想着把后背留给敌人!”
李缙见秦王脸上一点笑模样也无,知道是动了杀机,也收敛笑容,跟在秦王身后。
林楚楚此时正高兴的啃鱼。她的烧烤在上辈子被不少人称赞为可以登堂入室。手中的鱼,大街上摸来的无本佐料在鱼身上抹得均匀,烤的的金黄吃起来又香又嫩。
不但她吃的满足,就连等着看她倒霉的李缙都想给她求求情,给她一个发挥余热的机会。比如做个厨子就不错。
美美的吃完一顿烤鱼,林楚楚捂着圆溜溜的肚子,躺在地上消食。西院的地躺着并不舒服,但是对一个在冰水里躺过一天一夜的人来说,这点不舒服完全可以无视。她闭了闭眼,努力的让自己忽视那种被人监视的古怪感觉。
“怎么,这就色心动了?忘记了那一板凳差点打折你三条腿的事实?”
李缙俊脸涨的通红,恨恨的的说:“谁动心了?我看是你动心了吧?”
呸!什么打折三条腿?他那第三条腿安全着呢!
秦王想了一下,才说:“可惜,只能远观啊!”
李缙迟疑了一下,也叹着气表示赞成,确实,只能远观。这个女人可是用来给那老家伙消气用的,那老家伙不点头,谁敢收到羽翼下?
没见她那大权在握的父亲,跟那百足之虫的外族都不放个屁的看着?不过……
“王爷要是真看上了,也不是没有办法,给换个身份就是。”
秦王一挥手,嗤笑道:“麻烦。”
他喜欢女人,却不喜欢女人伴生而来的麻烦。
女人嘛,能暖个被窝就行了。不过这个女人……再看看?
如果,她能自己解决掉麻烦,那,收下来,似乎也不错?
菟丝花啃多了,腰软,换个口味嚼两口霸王花,调剂一下,或许不错?
林楚楚忍啊忍啊忍,可是,那两个看客不但不滚蛋,反而对她品头论足起来,这实在让她忍不可忍!捡起还没有熄灭的木条,看也不看,随手运足劲往侧一甩,儿臂粗的木棍打着旋咂向阴影处的秦王跟李缙。
两人迅速左右一分,木棍在中间飞旋而过,撞上院墙方停下来。秦王风采依旧,李缙衣衫上却被飞溅的火星烧了几个小洞。
“何方的朋友,现身一见如何?”
李缙看着多出几个洞的锦衣,恼火的说:“为何不是你过来见我们?”
秦王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估量林楚楚是不是有足够的本钱,让他原谅她今日在西院生活的死罪。
“原来是你?你的骨头倒硬朗,这么快就活蹦乱跳了?下回要记得打第三条腿才是。希望你那条腿也这么硬朗。”
秦王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真正的笑,不如他平常哈哈大笑的虚假。
“很幽默不是吗?”
李缙一点感受不到秦王嘴中的幽默,大概因为他是幽默里被取笑的对象?
依旧躲在阴影中发问:“你认得我?”
“我说过,我记住你了。我的记性一直很好。”林楚楚语气平淡:“记得住人,也记得住承诺。所以,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试一试,你三条腿是不是都是一样的硬。”
一个女人,动不动将男人胯下那腿挂在嘴边,连最开放的**都没有这么言辞粗鲁,秦王皱着眉训斥:“女孩子不要如此粗鲁。”
林楚楚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爹。”
切,刚才说幽默呢,转眼又说教上了!
这一声爹吓得李缙腿都软了,喊得秦王刚好转了一点的脸彻底黑了。一阵冷风刮过,被监视的感觉终于消失。
不远处有丝竹之声响起,随即鼓乐之声大作,紧接着,婀娜多姿的美人儿在中间的空地上偏偏起舞。酒一坛坛摆出来,肉一盘盘乘上,数十个美人围绕着两个贵族公子翩翩起舞。
公子也不客气,有转到身边的美人,就偷个香,顺便往美人嘴中塞一块肉。再转到身边,就灌一杯酒。不消片刻,美人儿身上的薄衫就被美人嘴角横溢的酒水侵透,越发凸显的身姿袅娜起来。
林楚楚向来眼尖,好几次看见同一个美人被两个公子先后关照,顿时惊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些美人虽然好看,可是,这也太乱了啊!
“啧啧啧。活脱脱的连襟啊!”
李缙头一次恨自己耳力为什么这么好,那句连襟听得他刚入口的美酒直接喷到身边美人胸脯上,浑圆的凶器立刻就显了型,看得林楚楚一阵眼热。
但是越眼热,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越浓。
看这阵仗,秦王因该是好渔色的。
怎么这么多美人都调情一个时辰了,还不见有实际上的动作?
难道,寡人有疾?
李缙笑的浑身发软,哧溜一声倒在一个美人怀中,隔得近的一个美人见了,立刻上前,从另一侧扶住李缙,李缙笑脸一僵一左一右揽着两美人,去了一边的小屋。
秦王脸都绿了!敢说他不行?!早晚有一天,让你亲自体会一下,爷到底行不行!
“嗯~嗯!啊……啊!!爷,好厉害!啊!”
林楚楚捂着耳朵烦躁的在地上翻了个身,恨的咬牙切齿,他奶奶的,这都两时辰了,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虽然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是艹你大Y的,也用不着每一刻都用来干那事吧!
这喊爽的声音都换了几个了?
这该死的混蛋,一定是故意的!存心让她睡不了!
黎明十分,那一声比一声销魂的声音,终于歇了下来。林楚楚喘了口气,朝着笑破屋子呸了几声。
一夜要登几次科?
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