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啷哩个啷,杂家妹纸初成长,就要下嫁帝王家…东家叫我出来凑嫁妆,东边一个头啊,南边一个头;西边一个头啊,中央一个头…真是好大的嫁妆,好大的伤。”
北来向南往,身高一米八,绿眼幽光咂四方,银灰发丝凌散落,身着狼毫衣,腿穿鹰羽裤,脚链覆云鞋,行走间犹如孤狼独步,纵横肆掠。
怪异的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是北方侯众生相的儿子众生浮屠,三岁就在北地筑京观,一棺连一观,北地死多人,观山筑多尸。
自古北地多寒苦,百里织十户,千里无人烟,少有人居住。却迁入亿万户,都是战败户,都由北方侯统领。
北方侯座下三千户,少一户就屠万户全一户,凶残至极,却多得下属爱护,镇守北地不知里。
其子浮屠,更得其身传,光听名字就可知何等凶煞了。
至今三十二,筑有京观万千座,座座如山高。
其父有意传位与他,他屡屡拒绝,欲凭己自力,摘得青云路,可见何其傲。
“亡国里的王啊,山涌里的水,风中不羁的灵魂,爱俏鬼。”
一架八条杆的粉红骷髅轿,抬轿的是八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呢囔着年轻貌美,只为把你吸杆。
轿上隔着一层珠纱,微风轻轻拂过,卷起一角,惊鸿一瞥,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盘坐在一有着柔弱的男子身上挥毫泼墨,吟诗诵对,还想细看珠纱早已下滑,却留点滴涟漪,令人浮想联翩。
公子惊蛰,姓席。
其父本南国里的王,坐拥一方山水,一方地,可惜甘于趋于大陈下,为大陈鞍前马后,征战大陆,获封大陆以南,所有地的名义上的共尊其主。
南方大诸侯,席梦楼是也!
其为人风流不羁,坐拥后宫佳丽万千,其子性格优柔,却也为父所染,喜好收藏美女,著有一百零八幅美人图,流传于大陆,上至诸侯贵族,下至黎明百姓,无人不晓,南方有公子,公子爱风流。
“我以为太阳升起,我就会看见你,我以为我离太阳那么近,我就不会错过你,可惜我错了,但也爱过了。”
这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悲伤到整座大陆都有所耳闻,东方大诸侯的子嗣第一无敌,爱上了一个小诸侯家的女子,那时时光很好,太阳刚刚升起,第一无敌沐浴光中,她从光中走来,独自向黑暗前行。
她虽出生小家族,却有绝世的天赋,拜在了东方大曰神宗,无敌恰好与她同宗,可惜他把所有的资源给她,留给无敌的始终是一个唯美的背影。
她不爱无敌,哪怕太阳普照,她的眼里连无敌的影子都没有。
无敌哭了,是啊!窝囊的哭了……
无敌的父亲,第一无妄,亲手掐死了她,当着无敌的面,就让无敌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父亲手里挣扎,直至死去。
父亲冷酷的说:“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终究不是天才。”
然后转身要走时,对着大曰神宗的宗主说:“这是王的国,本侯是王的侯,你不介意我清理个垃圾吧!”
这句话第一无妄用了肯定句,而宗主则沉重的点头,没有人会为一个死人出头,只是…
“她的师傅,是我门底蕴的一老祖。”
“叫他来找我。”
第一无妄毫不在意的说
至于后来有没有去找就不知道了,唯一知道就是那一次,无敌抱着她的尸体,直至她腐烂发臭,尤尸化骨,他斩掉了自己的“兄弟”,穿上了大红袍子,改了名字叫“东方不败”,消失人间,历经三十载,归来,灭了神宗,杀了父亲,成了大诸侯,从此世界再无第一姓,只有东方家。
这次东方家派出了一个子嗣,叫东方旭日……
拈花惹佛笑,一剑又西来。
西方大诸侯也来了一个子嗣,很胖很胖,五百多斤的胖子,叫做西门有雪,喜剑术,爱佛笑。
佛说与他有缘,他说与剑有缘。
我辈修士喜好剑,十年居天国,斩得大佛身,纵声驶入魔,逍遥天地间。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胖子,会有一把很大很大的剑,一座肉山,一把巨剑,卧剑而飞,驶向王城去。
中央,在王城的中央,居住着这样一群怪异的人,他们都会右手握拳,抚摸心脏,向至高者敬礼。
一群喊着忠诚,一群喊着国家,忠诚的忠于中央大诸侯,国家的忠于王,他们总会相互军演,无时无刻,无限无制,任何地点,任何借口,相互斗争,背后倒地的就输,输的人相当于死亡,退出中央,所以永远不要把你的背后露给别人,哪怕是你可以生死依托的兄弟。
这里没有律法,中央大诸侯凌云志就是律法,就是规矩,而他的儿子凌冲霄,就是这律法的实行者,任何人徘徊在中央的人,要么接受他的调查,要么滚出他的视野。
我的地盘,我做主!
他就是个顽固,不务正业的顽固,坚持正义的顽固。
为了心中的爱与正义,我代表王国消灭你。
呵呵…
他是王国党的,和他父亲忠诚党的,真是一对奇葩的父子,就这样相互打了好久好久,直到王的邀请,父亲把他赶走,忠诚党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连王国党都在他离去的那一刻喜极而泣,差点全程放炮了。
没办法,有时候太受人欢迎,也是一种寂寞,哎!
大家放心,我还会回来的,王国党万岁,王国党加油,我现在就是面见领袖,让王罢黜父亲,让我们的爱与正义遍布人间。
就这样怀春的二鄙中年,就带着伟大的理想向王城前行。
如果从天空往庚古大陆看,会看见数不清的蝼蚁,向同一个地方前行,那个地方,有个名字,就叫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