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此女名叫宣怡,她听到这个消息自己也下了一跳,而且已经不能淡定了。要知道宣老爷就宣艺一个女儿,难道因为悲伤过度就找了个女儿假扮吗,这太不可思议了,仔细看那眉眼,透着一股妖媚,哪里像宣家的女儿呀,宣家老爹呀,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但你好歹也是名誉上的爹,你这是疯了吧,把这个女子带回家,是女儿还是要小妾呀。很难想象她是刚才还只是在旁边零存在感的人。
她真的相信,只要这个所谓的宣艺小姐如果真的喜欢什么男人,真的分分钟手到擒来吧。
两个娇羞的女子将凌启风围在中间,旁若无人的嬉笑怒骂,宣艺看着这样的情景,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很尴尬。
宣艺并不想在和她们继续什么话题了,而且刚才看着那个假山,总觉得那个男人有点奇怪。凌雪宜已经在她的魂厅里转醒,此时的她俩很像一个好奇的猫,明明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要不得,却还是想要一探究竟,而且,那份很想让人八卦的情书一直在她眼前挥也挥不掉。
“我想去那边走走,三哥去和她们玩吧。”宣艺适时开口,明显这样的话,得到了蓝八小姐的认可。
“好,你不要乱走,你们几个跟着小姐。”凌启风安排了两名丫鬟陪着宣艺。
“风哥哥,宋家的车队好像来了,我好像看见彩云了呢。”蓝佳蕊拉起凌启风的手臂,整个人都快挂在他身上了。凌启风见天边果然出现了彩云,那是宋曦友养的瑞兽,一只色彩斑斓的大鸟,它的尾巴会摩擦空气,再加上它排泄的液体混合,便形成一朵小小的彩云。
两个美女簇拥着凌启风去找他们的好友宋曦友了,尽管凌启风有些不放心,但是想想有丫鬟婆子照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宣艺只是不能旧站,并不是残废,那身手还是很不错的,自己就被她捉弄过很多次。这么一想也就没有顾虑的任由蓝佳蕊拽着走了。
宣艺看着他们远去,正要转身,就看到宣怡回头望了她一眼,那一眼高深莫测,有很多不明的情愫,有探究,有疑惑,还有一种深沉的警告。
宣艺忽然觉得这个女子很眼熟,她甩了甩头,刚要往假山那边蹭,便见下人气喘吁吁的跑来,宋家车队真的来了,三哥派人来催她过去。她见所有人包括下人都忽然便的很兴奋,一时吃不准是个什么情况,便也微笑着装作很期待的样子,丫鬟推了轮椅,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要不是自己恢复了些许体力,那起脚的惯性可能会把她从车上甩出去。
“香巧,你个死丫头,你是要摔死我不成!要不要激动车这样?”宣艺抓着扶手,半是责怪半是询问的套话。
“小姐呀,你就忍着点吧,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儿了。抢个好位置才是真的。”香巧推着车子一路狂奔,像个狂野的女汉子,可是很快她就不嘲笑她了,因为所有人居然都是这个状态向东门跑去的。
烟波湖的东边靠近竹林的位置,有个名为凤鸣水榭的木屋,越到近时,越能闻到一股混合的花香,这周围都是竹林,哪里来的花香呢。
宣艺好奇的看着四周,刚才凌启风已经带着他路过此处,那是这不过是一间建在湖边看似给游人歇息黑瓦黑柱的连名字都没有的小亭子而已,可现在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亭子竟然变大到原先的三倍,已然成为一个三面环水,金顶金柱的水榭!
小亭子自己长大,变成水榭了吗?这不是小鸭子长大变成白天鹅的建筑版励志故事,她想明白事情真相,谁能给她解释解释,而且刚才她看见凌启风和凌曼彤甚至是严泉统统催动灵力,将很多人向外,扔。
香巧将我快速的拖进亭子最中心,嘈杂的环境里,我竟然清楚的听到“咔哒”的一声响。似乎是轮椅被什么东西咬住了。而芯茗不知道从哪里找的一个手臂粗细的盘结,将宣艺牢牢的锁在轮椅上,而宣艺整个人都懵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发生在瞬息之间的事情,她喃喃道:“你们,都怎么了?”
直到所有人都退出了水榭,偌大的水榭里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轮椅上,那些没有挤进来的人们居然还纷纷摇头叹息又无比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她,她觉得这个事情很诡异,如果凌凤钰也来了的话,一定可以确认她不是凌雪宜了。只是没有人回答她,所有的丫鬟婆子似乎都有非常紧紧有条的做着手里的事情。站在自己左手边的嬷嬷把一颗黑乎乎的丹药塞进了她的嘴巴,身前的周嬷嬷立刻用一根羽毛贴在了她的唇上,继而一道封印落下,她便口不能言,连音调都发布出来了。站在自己右手边的丫鬟蒙上了她的双眼,她这是被绑架了吗?不对,怎么丫鬟嬷嬷会当着这么多人绑架她呢,姑姑、三哥眼中那么期盼而支持的神情又是怎么回事?
她在内心狂吼:
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下呀?
为什么房子能长大呀?
为什么我感觉离大家越来越远了呢?
为什么我见到水榭竟然又快速的长出了墙壁和窗子?
为什么地面上出现了一个裂缝?
为什么我感觉我是坐在了船上呢!
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呀。
宣艺觉得含嫣一定是疯了,因为她竟然还听到她非常欣慰的祷告说,谢天谢地,这次终于抢到了.
她这是抢到什么了,还有,好像水榭又长成船了。
你们不要告诉我,我要被这个船带走了,是去哪里呀。
她能听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不会吧,这速度,这感受,难道是飞起来了?
宣艺在原来,是非常害怕做飞机的,因为小时候耳朵生过病,耳膜比较薄,做飞机的时候,耳朵湖因为压强而变得特别难受,甚至会短暂的失去听觉。
她心中悲催的想,你们是要把我给卖了吗?
她甚至有些自嘲的想,芯茗这打包的水平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