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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黑道征程(14)

虽然是一个奇怪而突然的请求,向明宇还是简单、客观、扼要地介绍了苏树东相关的情况,最后,他没有忘记加上一点,苏树东现在跟威胜公司没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这是一种含蓄的表示,无论马享跟苏树东发生什么关系,都不用考虑威胜公司。向明宇这样做是因为马享没有明确表示自己的意图,他自然不用追问。

现在,马享开始意识到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小混混,而是一个实力强劲的挑战者。他感到恼怒,想到热那娅,这个冰雪一样的女孩,她怎么会是那种长期在血腥和算计中打滚的阴谋家的对手?他冲出办公室,直接开车去了西川大厦。他不能再让这个危险人物跟她接触,多待一分钟都可能出现意外。

他走进办事处的时候,正看见热那娅在微笑,即使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也很少看见她这样舒畅愉悦的表情,他的心里立刻充满妒忌,因为妒忌而恼怒,他失去了平时的稳重,他大步走过去拉起热那娅,准备离开。苏树东拦住了他。

“马处长,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我知道你看我不起,你是省城人,父亲是高官,自己也手握大权,我只是一个来自农村的穷孩子,现在是一个小混混,但是,我必须向你表白,在喜欢热那娅这一点上,我不比你少,我们是公平的。”苏树东冷静地说。

马享气得不行,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说话?这样理直气壮?他怎么可以叫她的名字,这样亲密自然?他不是向他表白,而是在向她表白,而且是当着他的面!他气极而笑,淡淡地回击:“的确是公平的。我指的是我们都是男人,而不是你刻意强调的那些差距,你这样说,只是因为你心中一直刻着自卑和阴暗。至于你喜欢她,这很正常,她这么漂亮可爱,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

他保持了风度,没有输给这个来势汹汹的黑道凶徒,这一局,两个男人平分秋色。

第二天开始,马享让热那娅休假。热那娅在那儿,纯粹是一种消遣,是当年聂山鹰的安排,就算她一年不上班,也无所谓。同时,作为必要的防范,马享更换了她的电话号码,热那娅可怜兮兮地委屈接受,但也并不难受,当马享拿出给她精心挑选的最新的电子游戏时,她就立刻忘记了这些不快。她本来就心无城府。

但是苏树东从来不是一个轻易罢手的人,从当年挑战垮肚子开始就是这样,他从阿娃娃那里入手,轻而易举地突破了马享的防守。他约阿娃娃喝茶逛街,阿娃娃立刻给热那娅打电话,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一旦开始,便成习惯,每天下午,马享上班后,他们三人组汇集,或者找一家有品位的店坐坐,或者去巡视各大商场。跟两个漂亮得惊人的女孩在一起,苏树东得到极大的愉悦,他认为这就是幸福。他傲然回击那些又羡又嫉的目光,做好随时打架的准备。幸好省城不比江城,男人们都普遍文明,也可以说懦弱,历史上这座城市总是不战而降,现在这座城市的男人们也以嘴上的较量闻名。苏树东享受了一段极乐时光。

一天下午,他们从百货大楼出来,被一家装修别致的店面吸引住了,他们推门而入,这是一家音响体验店。“欢迎光临。”音响店老板殷勤地迎了上来,招呼他们三人坐下,喝水,然后调整了一下灯光,选择了一张唱片。他从两个女孩子身上嗅到某种独特的味道,他觉得她们应该会喜欢这张唱片,从而产生购买欲望。

铺天盖地的音乐如同海浪,瞬间将他们淹没覆盖,几分钟内,他们都成了音乐的俘虏,包括苏树东。

间奏的时候,音响店老板莫测高深地说:“这是雪山。”他的声音浑厚低沉,像一个传道的教士,充满诱惑。

“有草原吗?”阿娃娃问。

音响店老板坚定地点点头,目光炯炯。接下来,果然是旷远辽阔的音乐,磅礴而苍凉。一曲结束,音响店老板关小了音量,期待地看着他们。阿娃娃意犹未尽地说:“真好。原来音乐可以这样美。”

“多少钱?”热那娅问。

“您是指唱片?还是包括整套音响?”音响店老板彬彬有礼地反问。

“一起。”

“像这样的音响差不多算是这座城市顶级的音响了。八十万左右吧。唱片不贵,一两百块就可以买到品质很好的唱片。”音响店老板小心地说。

热那娅没有犹豫,她立刻出门给马享打电话。听了价格后,马享迟疑起来,八十万不是一个小数,他虽然付得起,但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有钱人,他的实力来自于他手中的权力,现在不是将手中权力变现的时候,他拥有的是权力期货。更重要的是,他完全清楚热那娅的性情,她对于什么东西都保持着一种纯洁的喜欢,但是,她不一定会长久,除了电子游戏。“晚上我们再商量好吗?”他敷衍说。

热那娅挂了电话,怏怏不乐,她听出了马享的不情愿。但是拥有这套音响,或者说拥有刚才那种纯净、美妙的音乐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热那娅心里迅速发芽、膨胀,孕育成了热切的欲望和渴求,她感到痛苦,情绪低落,立在门外,不知所措。然后,她听见一个人问她:“我送你一个礼物好吗?就是那套音响。”

是苏树东。

“好啊,谢谢你了。”仅仅怔了一秒钟,热那娅就开心地笑了起来,“等我有钱了,我还你。”

“也行。”苏树东点头。仅仅为了这个笑容,他就觉得花这笔钱值,虽然,他也不是可以随手扔掉八十万的富豪。

当天晚上,马享回到家里,目瞪口呆地发现热那娅完全沉浸在音乐的天堂里,那样痴迷,那样满足而幸福,他满腔的怒火化为乌有,只剩下深深的懊悔,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不过是八十万的一套音响,如果她真的喜欢,他为什么不可以为她买下它呢?如果她以后不再对它感兴趣,可以折价卖给别人,也损失不了多少,甚至可以把这笔钱打入设备款,让某个下属的电力设备公司来买单。但是刚才,他竟然没有立即答应她,满足她这一个愿望。这个时候,他回想起,她似乎从来没有向他提过什么物质的要求,这一次,应该算是第一次开口。

半个小时后,他振作起来,不再考虑热那娅,而是考虑如何对付苏树东,这才是一切麻烦的根源。他绝不能让苏树东再接触到她,走近她身边一米。

但是,他有什么办法?他也许能够斩断阿娃娃这条线,苏树东肯定会通过其他的办法继续纠缠,他甚至可以一路追问到他们的住处,每天在外面守候,这个人完全做得出来。马享看得出苏树东隐藏在眸子深处疯狂燃烧的火焰,知道除非从肉体上消灭这个疯子,否则很难阻挡他。

他需要跟这个疯子决斗吗?

马享摇摇头。他不是黑社会,现在也不是中世纪,如果传出去,他肯定会成为所有人的笑话,他的事会上报纸头条。他的父母,天知道会怎么样,他们本来就不接受她,现在如果因为她而让他们的宝贝儿子……他无法想象下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走到阳台,拨打了苏树东的电话:

“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够让你死心,我的确拿你没有办法。如果你一定要跟我耍那一套混混的无赖,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承认。但是,有人是专家,他能够对付一切流氓。

“如果一个男人,不得不向别人求助,哪怕这个人是他的朋友,对于一个骄傲的男人来说,也是一种耻辱,但是,为了他的爱人,他应该这样做,而且肯定会这样做。

“好了,前面那些话,并不仅仅是告诉你,我不会被你吓倒,也不会屈服,我真正想告诉你的是:他快回来了。”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表达完他的意思,挂断电话。他不用听苏树东的回答。

他快回来了!

苏树东彻底被这一句话击倒。一秒钟,他就明白马享这一句话指的是什么,聂山鹰,除了他别无他人。

他轻视了这个矮胖的对手,马享的聪明并不逊于他,一出手反击就击中了他最恐惧的地方,聂山鹰就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

聂山鹰快要回来了。

这是马享对他的警告。但是马享肯定想不到这个消息本身对他的影响有多么大。马享挂了电话,苏树东发了很久的呆。他也知道苏雪莲和向明宇一直在努力,从聂山鹰被捕开始就在想办法让他尽快逃脱法律的惩罚,但是监狱有一种硬性规定,无论如何,减刑不能超过刑期的一半。刚才那两个多小时,他一直沉浸在一种异常的愉快之中,他从来没有这样痛快地花过钱,而且是为她。但是突然之间,他听到了命运对他的宣判,马享绝不会编织一个谎言来吓唬他,现在,他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他在房间里踱了几个来回,然后打电话叫坦克来接他,现在,他得开始行动,他的时间不多了,聂山鹰快回来了。

第二天下午,东明公司所有的股东以及公司骨干被召集到苏树东的办公室,苏树东宣布了他的决定:跟驴子开战。

所有人都感到意外而震惊。

他们团伙曾经一度过分猖狂,经过跟蓝许那一次较量,这一年来他们已经收敛了很多,但是现在,苏树东突然莫名其妙地要发动这场战争,无法不让他们疑惑不解。

苏树东的理由是半个月前的一件事。市中区医药公司有一个药品仓库,唐松有一个绰号麻杆的朋友在里面,他们喝酒的时候,麻杆埋怨自己每个月拿点死工资还不够两顿酒钱,守着一个大仓库现在闲置着,不如把外面的墙打开出租。唐松的小聪明立刻被激发,他认为可以装修一个小型的商场,分租给那些小本生意的商人经营服装、皮具、小家电等,每个隔间收取几百,每个月能够收到好几万租金。这个时候,他应该直接去跟医药公司的领导谈租赁事务,而且必须隐瞒自己的经营思路,但是他犯了一个错误,他让麻杆先去探探领导的口风。麻杆去了,因为急于表现自己,他沾沾自喜地向领导和盘托出唐松的商业秘密,结果很正常,领导表示可以考虑,但需要研究。第二天,绰号驴子的陆金明跟医药公司签订了仓库租赁合同,唐松接到麻杆的电话,生了半天的闷气,但驴子是张宪手下最得力的兄弟,道上成名多年的角色,他惹不起,只好默默承认现实,吃这一个哑巴亏。现在苏树东重新挑起这件事,更像是一个借口,这不是跟驴子开战,而是对张宪挑战,张宪不是谢淳恩,他不会漠然坐视手下兄弟的战争。那么,苏树东是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进攻张宪这位江城横行多年的黑道大哥?这就是所有人的疑问。

“路上有谁撞我一下,我绕开他走。惹不起躲得起。但是,谁出来挡财路绝对不可以。我们兄弟就靠着这个活着,砸我饭碗等于断我活路,驴子这事不地道,我们弄他是应该的。

“以前,我们可以忍,但是现在,我们有人有枪,我们为什么还要忍受一个老混混的欺负!”

但是这一次,没有人立刻表示支持,连一向好战的阴四爷也狐疑地盯着苏树东。

“怕了?你不操他娘,他是不会叫你爹的。出来混,就不要只想坐着捡钱。

“驴子是个角,但是我认为他在四方块这块黄金宝地捡钱捡够了,过惯了舒服日子,他以为没有人敢动他,咱们突然给他来个猛的,他只有乖乖跪下求饶的份。

“这些老屁娃,你不动他,他就真以为自己端了一个铁饭碗,一辈子占到吃香喝辣,咱们没有必要把他当菩萨供着。我不懂尊老,他也肯定没有想过爱幼,他不是把手伸到咱们碗中来了吗?他既然为老不尊,咱们就干脆给他送终算了。”

苏树东一反常态地慷慨陈词。但是他的听众们无动于衷,每个人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四爷,你认为呢?”苏树东只好点将。

“狮子再强壮,它也不会去主动攻击鬣狗,因为鬣狗也有利齿,它有自卫的能力,如果为了解决一顿午饭而冒受伤的危险,成本就太高了。这是狮子的考虑。但是,如果鬣狗对它产生了重大威胁,或者说鬣狗已经狂妄地主动发起挑战,狮子就不会这么客气了,哪怕肯定会被抓伤咬伤,它也要把敌人撕成碎片。”阴四爷慢条斯理地说。所有的人都明白他说的是谁,驴子不是狮子,张宪才是。

“但是他是不是养尊处优好久了?他手下的兄弟也好像很久没有跟人打过硬架了。玩车,玩女人,喝酒,赌博,这就是他们日常生活的全部,如果他是狮子,那也只能说他曾经是,现在他老了,他的行动变得迟钝,爪子也不再像从前那样锋利,我不敢说我们必胜,但我们至少有一些机会。四爷,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弄不弄?”既然揭破了这一层,苏树东也不再掩饰,他直接亮出他的战斗目标,目光炯炯地盯着阴四爷,这个最可能支持他的人,也是整个团伙中他最看重的人。

阴四爷笑了,他表情古怪地嘟哝了一句,谁也没有听清,然后才轻轻叹了口气,悠悠说:“你急什么嘛。每临大事有静气。快当大哥的人,啥事都要拿得住。”

这句话让所有人脸上都露出奇特的表情。阴四爷表明了他的态度,他支持苏树东,同时,他也看穿了苏树东的意图,挑战张宪,成为大哥,只有挑战一位大哥,才有可能成为真正的大哥。大哥,这个词刺激了其他的人,他们开始心动。几分钟后,除了事情的始作俑者唐松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所有的人都明确表示先动驴子,至于张宪,看看他的反应再决定。

唐松和阴四爷开始行动,他们召来麻杆,宣称要替他主持公道,当然,这需要他首先去向单位领导发难。麻杆为难起来,但最后不得不苦着脸答应,阴四爷的请求一般来说是很难拒绝的。跟这些唯利是图的黑道凶徒为仇固然是一件不明智的事,即使做朋友,也未必是幸事。

麻杆回家提了一把菜刀闯到领导办公室,摆出一副要跟领导拼命的样子,威胁领导给他一个说法。领导心中有鬼,他的确摆了麻杆一道,但他也不会轻易接受麻杆的讹诈,他认为这不需要报警,报警显得他软弱,一个无权无势的员工敢于在他面前表演黑社会,他必须以彼之道,还施其身,彻底打掉对方的气焰,树立自己的威风。他给驴子打电话,驴子立刻派了几个兄弟前来处理,他没有亲自来,这是他的幸运,这几个兄弟中了阴四爷的埋伏,每个人都吃了点小苦头,阴四爷的惯例,头上开花。

现在,驴子知道麻杆背后是谁在煽风点火,但是,他没有意识到苏树东团伙的野心,他跟阴四爷打电话,约时间喝茶,但是阴四爷展现了他的一贯风格,根本不理会驴子的威胁,还没有等驴子把准备好的套话说完,直接挂掉电话。这下驴子气坏了,他也知道苏树东团伙崛起很快,行事嚣张,但是没有想到他们敢于这样对他,他决定放弃对这群蠢货的挽救,他找人给阴四爷带话,让阴四爷安排时间地点,他要会会阴四爷。

一般来说,事情到了这一步,接下来就是各自拉队伍准备战斗,基本上是先打,打完根据胜负、道理和实力再谈,再谈不拢,就再约场子,黑道战争,向来都是这样一步步升级的。但是这一次,驴子这个老江湖遇上了不按牌理出牌的对手。苏树东准备省略一些程序,直接在某个环节打上一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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