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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八)

“光芒的尽头会是什么?”

“没人知道,人们习惯把光明和正义联系在一起,很多美丽的故事也都是在光芒中完结的,可是魔族的存在用血腥的事实向整个世界证明,并不是所有的罪恶都只存在于黑暗中,在那个时代生活过的人都清楚地知道,在足以凌驾洪荒的罪恶面前,光明总是那样的微不足道。”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忧郁,一张再平凡不过的脸微微扬起,对着北天之上绚烂无比的极光,那光如万朵莲华在深蓝的湖面不断绽放,又似七色火焰在深沉的苍穹里熊熊燃烧,斜阳和晚霞,早已被此刻的壮丽吞噬,显得单调而脆弱。微红的光焰和朦胧的真气一起在他的脸颊周围跳跃,那张脸虽然没有一点称得上俊秀的特征,却也没有丝毫上古以来万千岁月留下的沧桑痕迹,他真的是上古人魔之战时的幸存者?

“你住在这里多久了?”我抬头望望斑斓变幻的极光,又转过头看看他的脸,那表情确如饱经沧桑的老人般和蔼,可容颜却又充满了年轻人的生气。

“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从上古堕入时空的缝隙,经无限轮回来到眼前的这片土地,其间种种,早已超越了时间的束缚,无法用时刻来度量了。”他依旧仰着极光,七色的光华在幽深的背景中不停运动变幻,如一张巨大的绮丽的幕布,掩住天地星河运转的定律,于绚丽夺目的华彩中蕴含着包藏宇宙玄机的无限可能。他慢慢的转过脸,一双小却深邃的眼从容地审视着我:“你当真要去雪国?”

“雪域与我渊源颇深,我亦早想前往,何况家师有命,又怎能违抗?”我的回答从容而泰然。他慢慢闭上双眼,微微抬起双手,和煦的晚风轻轻撩起垂落的衣角,轻盈和谐地飞舞,整个人于瞬间变得如此安静,仿佛已经与世界溶为一体,随斜阳一起降落,和极光一样幻化,和流逝的时间一起,在此刻轻灵的风中袅袅婷婷地舞动。我打开锦囊的封印,看着里面安静的昆仑罪,此刻它只是一个银白色的小球,说它是珠都有点奢侈,因为暗淡的表面上没有丝毫的光亮,就连此刻绚烂得近乎达到极致的极光在它的表面也没有投下丝毫的光影。它真的被他驯服了,或者说根本就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昆仑罪的光芒是人间罕见的可以媲美极光的光华之一,此刻的它却心甘情愿地随着他的意愿,完全收敛自己骄傲的光芒,任凭极光肆意的挑衅。我开始明白为何江湖上人们绞尽脑汁想要得到的至宝在他身边千万年,他的生活却依旧可以平静如水,从未泛起丝毫的波澜。

“你为何愿意将昆仑罪送给我?”

“世间万物,不论平凡还是宝贵,都有它自己的归属,因而也拥有从属于那份归属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那份权利。我不是昆仑罪的主人,正如你也不是,但我们都是它的有缘人,有缘人要做的,就是把它安全的交给下一个有缘人。”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拿到了,也便开始承担那份责,现在我把责任交给你,没人知道前路是什么,坦途还是绝境,但是你只能义无反顾的守护这份暂时属于你的责任……”

……

是啊,光芒的尽头并不总是正义,就像此刻眼前无数肆虐咆哮的眼神中流露着贪婪的白熊;前面的路并不一定总是坦途,就如身负重伤的我,要面对这群凶残的妖兽,并且要保护同样身负重伤而且已经昏厥的女巫。此刻的我即使唤出天邪斩了这群白熊,也无力从崩颓的时空中脱身,如果没有奇迹发生,我所能选择的,只是被这群熊妖啃得尸骨无存还是被反旋风撕成泯灭的尘埃而已。犹疑之际,耀眼的红光划过,映红了惨淡背景下漫无目的地飘飞着的白雪,然后光亮慢慢变小,但却并未减弱,最后变成那个被女巫称为朔月的女将凶残冰冷的目光——她是第一个天邪出鞘却并未斩死的人,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说服自己相信,这个世界真的会有这种人。同样冰冷的眼神,同样狰狞的面罩,眼前的女人和在之前的空间中就是手中的武器变成了一张被恶灵和尸魂之气缠绕的弓,但奇怪的是经过刚刚的战斗,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愤怒,甚至除了冰冷之外,一丝感情都没有。

我无奈地看着她拉满弓,然后妖邪之气在弓和弦之间不断汇聚,化成一支黑色的箭,恶灵狰狞的嘴脸不时从箭尾游移到箭首,发出贪婪的咆哮。箭镞处的空间开始变成浓重的黑色,然后变成一个漩涡,引导和幽暗之光不停涌入。也许这次我真的没机会了,剑客拿起手中长剑的一天,便该知道总有一天要放下,但是我没有闭上眼睛,直到我看见胸前的一小块儿空间开始暗淡,然后变成同样的漩涡,幽暗之光迫不及待的涌出。然后,弓弦响了……

那是一声穿云裂石的弦音,蕴含着天地间万物的无限能量,仿佛大地上的所有山岳都在此刻崩催一般,伴着剧烈的震动,朔月应弦而倒,眼中依旧是从前的茫然和无助,一根圣洁的光箭迅捷地贯穿她胸前的甲胄,黑色的血液从胸前和嘴角一起流下,手中被恶灵缠绕着的弓开始扩张,扭曲,然后变成一团狰狞的黑气,随着轻风慢慢散去,当她冰冷的眼睛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我看到无数圣洁的羽毛利剑般从我身边划过,将咆哮而来的一只只钉在雪地上,吼叫声和熊的血在空中交织错杂,然后雪白的羽毛围绕着朔月和熊的尸体化成结界,闪出夺目的光华,剧烈的震动和惊天的响声之后,眼前又变成了圣洁空灵的世界,银白的雪毡一望无垠,映衬着远处天与地的交线处升起的朦胧的尘烟,数不尽的洁白雪花在微风中翩跹舞动,落在晶莹的桂树上,落在灵动的湖水中,落到无垠的雪地上。

“冰辰,你没事吧?”这声音清脆而温婉,仿佛春日里刚刚解冻的溪流,缓缓流出时空的缝隙。话音未落,空间泛起涟漪,庄严凝重的旋律开始回荡,数百名身着素甲轻纱遮面的羽人战士在面前排成一队,洁白的羽翼映着太阳的光耀,显得更加圣洁。领队的女子从我的怀中接过女巫,一手扶着她靠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在我胸前轻轻划过,随着一道圣洁的光霰,胸前伤口慢慢消失。我用天邪勉强支持身体站立,惊异地看着她锐利却又流露出温柔的眸子,她没穿甲胄,雪白的长裙和秀发一起在风中轻轻拂起。金光闪过,面罩褪去,漏出一张熟悉的笑脸:“怎么,冰辰,不认识我了?”

“碧瑶,怎么是你?”我又惊又喜,“刚才要不是你出手,我怕已经灰飞烟灭了,这次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她的笑容总是那样真诚,让人无法拒绝,“来,给你介绍我的姐妹!”说着,拉着我飞到另外两个领队羽人面前:“这是我的两个妹妹追玉,荧霜,法术高超又深谙医道,都是我们云之国的一级战士!”我躬身施礼:“幸会,在下冰辰!”

“这就是我经常跟你们提起的凌霄的师弟冰辰,比你们年长,你们当叫哥哥才是!”

两人纷纷取下面纱,微笑着施礼:“冰辰哥哥好!”

“我见你和这位巫师伤的都不轻,我们的营地就在附近,你们不如和我们回去,先让追玉和荧霜帮你们疗伤!”碧瑶看着我和女巫,关切地说。

“好吧,如此便有劳二位了。”我再次施礼。

碧瑶是大师兄凌霄的恋人,云之国羽人卫队的领队,比我长一岁。她经常来昆仑看师兄,我们兄弟六个平时又常在一起,因此都和她比较熟识,她性情成素稳重,很像师兄,却也不乏活泼开朗的一面,因此和我们玩的也很好。只是如今并非节庆也并无会盟,她不在云之国守卫,为何带着一队羽人来到雪国呢?

我被两个羽人驾着,和她们一起在云端飞翔:“对了碧瑶,你的羽人小队为什么会来到雪国呢?”

“你竟不知道?”碧瑶惊异地望着,“昆仑之中查出鲛人族地奸细,此贼半年之前窃取昆仑至宝昆仑劫逃至河阳,你师父明凌霄带领其他四个师弟下山追查,前几日得到消息,此贼已经得到昆仑罪并潜入雪国,妄图于穷光闪耀之时经次元之门逃回沧浪海角,此事事关重大,而且凌霄的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于是我向长老请命,带一队士兵前来协助昆仑追回宝物。”

“昆仑劫乃昆仑圣物,可恶的鲛人!”我怒气翻涌,“那可知道此贼在昆仑时的道名?”

“知道又能怎样,鲛人精通妖术,善于变形伪装,就算是你堂中弟子,此刻站在你面前你也未必认得出来!”云气不时掩住碧瑶的脸,那张清秀的脸上分明带着愠色。

……

“你们到底是何人?刚刚遁走的黑衣人是谁?”我用剑驾着最后一个活着的武士,厉声问道。

“要杀就快点动手,你什么都别想从我这儿得到!”武士捂着伤口,不屑地说,目光中显出坚毅和鄙夷。

“我不会杀你……”话音未落,三把飞刀同时射向前额,胸口和后心,我瞬移至三尺之外,飞刀错落划过,低头看时,刚刚的武士已经没了头颅。夜很暗,也很静,愈渐强烈的杀意正包围着整个古屋。天邪开始躁动不安,我尽力以真气将它封住。缓慢而从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镂空的墙壁上透出的微光拖拽着一个长长的影子一步一步,缓慢的靠近,仿佛瞬间就会凝结的空气中充斥着越来越浓的深水鱼特有的腥味。然后我终于在三丈外看到那个闪着青光的身影,两道犀利的冷冷的盯着我。未及摆开剑势,忽然感到四面杀意同时升起,略微环视,四个黑影以同样的姿势和同样令人震慑的速度冲向我,且欲瞬移之时四人却又同时消失,片刻之间,周围空间杀意全无。惊疑之际,头顶寒光闪过,用手刀迎时,眼看碰到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却在瞬间连同拿匕首的人一起化作残影,然后肋下一阵剧痛,四柄匕首同时刺入身体。未及惊异,四人同时抽刀,我的幻象与黑暗中渐渐隐没。

我摆开剑势,紧张地望着眼前这个冰冷的武士,刚刚若是真身迎战,此刻怕已成为月下飞灰了。这人攻击之快,我简直连残像都看不清。片刻对视之后,他将两侧肋骨抽出,化作利刃同时掷向异空间。我能看见刀锋在空间中以超乎想象的速度边分化边向我飞来,我分明已念动瞬移心法,却在意志刚刚进入异空间的瞬间被十六把尖刀死死的钉在门板上。武士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眼神中没有闪过一丝的得意或是鄙夷,只是一如从前般的冰冷,他又抽出两根肋骨,在胸前交叉,从容地向我走来。我长啸一声,放出剑气,将插在身上的刀,身后的门板,连同整间古屋一起震成碎片,烟尘还未散去,两把寒刀从头顶插下,微一迟疑,额前便是一条血色的伤口。我再次瞬移到三丈之外紧张地望着这个摆弄着肋骨的冰冷的杀手。

……

“冰辰,怎么了?”碧瑶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不,没什么,你们来到雪国,可有什么线索?”

“没有,我们来雪国七日,放出所有眼线,几乎遍布整个雪国,那贼仿佛人间蒸发了,竟然没有一点线索!”

“可是有一件事很奇怪,我半月前才于终南子手中得到昆仑罪,并一直带在身上,昨日一战才不小心掉落在异空间,此贼如何说他已得到昆仑罪?”

“我猜这是那贼人的阴谋,也许这就是你和这个女巫大打出手的原因。”说着,她望了一眼依旧昏迷的女巫,两个羽人架着她柔弱的身体,天蓝的长发在升腾的云雾间舞动,一张苍白的脸终于没有了从前的冷漠,此刻娴静的表情似乎真的和红玉姐姐有几分神似了,伤口已经止血,但是还有些许灵气会随着风散逸出来。

“看来她的确伤的不轻啊!”

“你可否觉得她很像一个人?”碧瑶调皮地看着我,“你以德报怨究竟是因为昆仑和雪域的联盟,还是因为她这张脸?”

“别胡说,她不过是一个冷血的疯丫头,长得再像也无法及红玉姐姐分毫!”我觉得脸颊有些发烫,故意转过脸去。

“那你为什么被三支玄箭穿身而过,难道因为这个人几度想置你于死地?”她依旧调皮地看着我,“性情不像没关系,爱情的力量是奇妙的,它可以让一个人毫无条件的改变!”说着,她的脸上溢满了虔诚和陶醉,可语气还是带着几分戏谑。

“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我说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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