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山客自然也是跟着悄悄的往后退。
不过来时容易,去时难,就在他刚一有所动作之时,闵妃与齐嚣张立刻有所察觉。
只见齐嚣张一个闪烁,就到了眼前,将他活捉。
坐山客心中是暗暗叫苦,他没有防备,想跑都跑不了了。
见到这种情形,金刚子是微微一愣,随后大惊,急忙喝道:“了寂,你怎么会在这?”
齐嚣张现在的心情很好,这个阴了自己一次的小和尚,终于落到了他的手里,心里得意的不得了。
“师伯,我是不放心师伯与几位师兄,想来看看。”
他这话一出,别人还没有说什么,齐嚣张却是笑着反驳:“你是想趁乱逃跑吧!如今聪明反被聪明误,我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了寂被捉,最着急的自然就是金刚子,他可是将少林的以后的气运都赌在了先天佛体的身上。
“齐前辈,咱们有言在先,这了寂前辈还是放了吧。”
金刚子这话说的近乎请求,关心则乱,他现在也算是乱了方寸。
“看你的样子,这小和尚对少林寺还挺重要的。我也不废话,这小和尚抢了老夫的宝贝,然后又阴了老夫一把,老夫对他是恨之入骨。老夫也不为难你,三百万灵石来换,不然难解老夫的心头之恨。”
听了这话,金刚子是暗暗咬牙,看来齐嚣张还是不死心,坚持要剪少林寺的羊毛。
“前辈,您这不合乎规矩吧!”
憋了半天,金刚子憋出这么一句话,说完他自己都感觉难为情,这话和废话差不多。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齐嚣张的笑容更灿烂了,开口说道:“你少林寺未必真有和老夫谈规矩的资格,还是先回去看看,再来和老夫谈规矩。老夫的规矩就是,要么给钱,要么老夫就做回好人,送这小和尚去见佛祖。何况老夫是在少林寺外抓到的这个小和尚,不算破了规矩吧。”
金刚子心中释然,原来齐嚣张是不相信少林寺真的有人会在这个时间突破。这也难怪,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所以才着急去看看究竟。
就在金刚子左右为难之时,一声大喝传来,少寺山上一团金光飞来,金光过于刺眼,飞进之后,人们才看清,这人正是渡化。
“老僧倒是要看看,是哪位道友夸口,要伤我徒儿性命。”
这话说的挑衅意味十足,看来他是真的突破了。
齐嚣张脸色阴沉,渡化现在气息外放,不用可以探寻,任何人都能看出他是化婴期高手。
“既然道友已经突破,老夫倒是很想领教一下少林神通。”
说完,将坐山客往闵妃方向一丢,就飞升而起,看这架势是真要和渡化过过招。
修真界有个规矩,到了化婴期之后,都以平辈论交。所以金刚子在二人面前以晚辈自居,渡化反而以平辈论。
他也是想给渡化来个下马威。在他看来,渡化不过是刚刚进入这个境界,根基不稳,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闵妃出手去接坐山客之时,一团黄光闪过,上前抢夺,闵妃大惊,急忙出手阻拦。
她出手就是一掌,隔空打向渡化,希望能阻拦下渡化。
不过渡化修的是神足通,本身就以速度见长,渡化只是稍微改变下轨迹,速度并未有多少减慢。
高手过招,往往就在一念之间,对于闵妃来说,这点时间也足够了,
但是闵妃忘了坐山客此时法力并未被封。、
坐山客现在只是被齐嚣张大力投掷,无力改变行动轨迹,但并不代表他什么也不能做。
坐山客取出早已预备好的符纸,对着闵妃就扔了出去。
闵妃虽没料到此时坐山客会出手偷袭。但她也是反映机敏之人,当下不做任何闪避,迎着符纸而上,她料定仓储只见,坐山客这符纸不会有多大的威力。
符纸是爆开了不假,但威力平平,只是普通的御火符,对于闵妃这等老妖怪来说,只是挠痒痒而已。
闵妃自信的一笑,果然是这样,这小和尚还以为自己会上当躲避么?
符纸虽然没能阻止闵妃,但是爆炸的冲击力却减缓了坐山客的速度,速度一减,他马上双脚虚空连蹬,借力向渡化的方向偏了偏。
就是这一点的努力,让渡化得手,拉起坐山客就往回返。
说时迟,那时快。等到齐嚣张回过神来之时,渡化正笑呵呵的拍着坐山客的肩膀,同时说道:“不错不错,短短时间居然又有如此大的进步,让为师很欣慰。”
“徒儿谢师傅出手相助,恭喜师傅进阶化婴期。”
“跟为师还客气什么?等会儿咱们师徒再叙旧,眼前的麻烦还是先解决一下为好。”
说完,渡化上前一步,人也是飞起,与齐嚣张遥遥相对。
齐嚣张现在很生气,表现越是自信,他这心里就越是不爽。
只见他取出一柄仙剑,手掐法诀,攻击就到了渡化面前。
渡化也不啰嗦,伸手一招,坐山客拿出的禅杖就到了他手里,马上挥动禅杖抵挡。
齐嚣张放出仙剑之后,又取出一物,此物看似一个鱼鳞,迎风就变大,涨到十多米之巨。
此物正是龙虎谷的飞龙鳞,防御力惊人,但是进攻手段单一,只有一砸之力。
不过认谁被这飞龙鳞当头砸下,怕是也不好受。
见对方又有动作,渡化也不理会那仙剑,放出九环禅杖让它自己与那仙剑缠斗。
一拍百衲衣,一块补丁顿时金光大胜,也是迎风而涨,瞬间长成了个口袋。
这口袋顿时往外喷吐狂风,呜呜之声中,飞龙鳞摇摇欲坠,好似马上就要被吹飞。
齐嚣张见此,马上又是几道法诀打入,这才让那飞龙鳞稳住架势,冲着渡化飞去。
渡化法诀一变,改吹为吸,这飞龙鳞前进的速度可就更快了,不过并不是冲向渡化,而是进了那口袋之中。
齐嚣张大急,马上一道道法诀打出,想要控制那飞龙鳞飞出,不过他却失望了,口袋扎紧,切断了他与飞龙鳞之间的一切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