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终于出来了!”蜉蝣忽见苍然那个鸡冻啊,都快热泪盈眶鸟,可惜没泪,只能用手擦了擦眼,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甚至打进了人狼窝,人猿洞也没找到,他的心急的啊!噗……都要吐血鸟,这两人肯定去找那个死女人了。
他召唤出自个的兽宠变异黑雕,果然森林秘地有异动,不过以黑雕的本领万不敢凑上去看个究竟,它禀报蜉蝣之后早就躲在了离案发地百里以外的树枝上了。
蜉蝣一个劲的扭着******,搓着手心,在秘地交界处徘徊了又徘徊,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那抹粉色的裙子啊,还顠来顠去的,呜呜……人家不过是跑出去采了一朵粉色玫瑰戴在头上,想给苍然一个惊艳的,结果艳没惊成,把个人惊没了。
可惜了那朵粉嫩嫩,娇艳艳的玫瑰啊!上面还带着露珠,晶亮晶亮的。
如今苍然失而复得,他那个精奋啊!早知道就不把那粉色玫瑰撕成碎片了,这时候给苍然看看肯定巨美的。
呕……米珈和蒙宝吐了一地,这男人也太******作了吧!
苍然一把推开蜉蝣,他脸上带着急色,筠筠还没出来,他想着再入秘地去找筠筠,可又害怕再给筠筠添麻烦啊!好抓狂啊!
“然,快让我看看你怎么伤的这么重”蜉蝣心灵超强悍,哪怕苍然视他如粪如土,他也绝不气馁,他相信总有一天苍然会被他的真情感动的,那个死女人怎能及得上他爱苍然的万分之一。
他一下跑到苍然面前,双手抚上他的脸,上下仔细打量,嗷嗷……好心疼啊!苍然的脖子全是血啊!身上也是,一大片血色,呜呜……人家的小心肝都要揪的疼死的,人家愿意代替你痛哦。
看着看着,他的兰花指抖的都不像兰花鸟,“苍然,你真坏!就这样跑了还受了伤,你都不知道人家差点就闯入秘地去找你了,都怪那个米珈没用。”他恨恨的瞪了米珈一眼,厉声道:“米珈,你是怎么保护苍然的,我看你好的很,苍然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蜉蝣,拿开你的手!”苍然不耐烦的打开蜉蝣的手,“这不关米珈的事,我没事,你先走吧!”
“呜呜……苍然,人家只是关心你。”蜉蝣委屈的撅着樱桃小嘴,鼻翼轻轻扇动,肩膀微微抖着,一双眼瞟啊瞟,咦?那死女人呢?没她耶!看苍然一脸伤心落魄样,难道那女人死翘了,好耶!他都要拍手称快鸟。
爽啊!超爽啊!死了好,死了妙。
蜉蝣眼珠儿转啊转,从腰间扯出一方手帕,噗……还是粉色丝缎,上面绣着然字,槽!他蜉蝣这辈子就爱粉色,谁规定男人不能爱粉,他偏要粉,天天粉。
米珈满身血污的站到了苍然面前,星眸带夹杂着难言的神色,“然……筠……救筠……”
“筠怎么了?”蜉蝣故作一付受惊的样子,“难道筠跑到秘地去了,她人呢?在哪,我要去救她。”蜉蝣边说边用手帕使劲的擦着眼角,那小脸儿皱成了一团,他急啊!为筠而急,急得害怕她死不掉。
“夏姐姐……”蒙宝怆然的回头立在那片秘地边缘,一双直勾勾的望着秘地,他的夏姐姐究竟在哪?呜呜……
“然,你快说啊!急死我了,筠是不是死了?”蜉蝣一边抽泣一边拼命用手擤鼻涕,他虽无泪可流,可他鼻涕多的是啊!其实他的心都激荡死鸟,哇啦啦……死了才好!卧槽!
“你胡说!夏姐姐才不会死。”蒙宝一听到死字,眸子里燃出怒火,这个死人妖竟敢诅咒他夏姐姐,我呸!你才死了呢,他跑过来重重的将蜉蝣一推,重伤之下,力道甚小,不过蜉蝣为表伤心的站都站不动了,整个人往后一倒,噗……直直往后倒去。
然,扶我啊!来扶我啊!他内心在叫嚣着,他始终不相信苍然对他没一点感情,“咚”的一声,他后脑着地,苍然却连看也未看,此时他一颗心全栓在夏凌筠身上了,哪管得了蜉蝣。
“哎哟喂!”蜉蝣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指望能成功吸引苍然的注意力,玉手指一伸,指着蒙宝怒道,“哪来里的毛孩子?一点素质都没有,老子是关心筠,你懂得屁啊?”说着,他重重的捶了一下地面,痛心疾首道,“筠,都怪我没保护好你,害得苍然为了伤透了心,呜呜……”
“闭……闭嘴……吵死……”米珈双手抱胸,凌厉的眼神瞪了蜉蝣一眼,这死蜉蝣真跟******乌鸦似得,敢说他的凌筠死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老子大呼小叫,要不是老子,你还能活生生站这儿,我呸!回去老子给你好看。”蜉蝣巨气愤,尼玛!这米珈算个鸟,不过是个四级僵尸,如今胆肥了,爬到他头上拉屎去了,槽!要不是顾忌苍然在此,他一把捏死他丫的臭男人。
“蜉蝣你他妈闭嘴!”苍然终于怒鸟,一双桃花眼透着冷光,尼玛!他的心在掉落掉落,筠筠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他一定还要去找她,哪怕死在一起也愿意。
蜉蝣伸着兰花指,用手帕拭了鼻涕,目光惊愣的看着苍然,唇微微颤抖一字一句道:“然,难道我喜欢你有错么?难道你仗着我喜欢你,你就可以对我大呼小叫么?米珈骂我,你不仅不帮我还跟着一起骂我,你——”说到激动处玉指一伸,指着苍然道,“你太伤我的心了。我只是担心筠,我也不想她出事啊?一颗好心都给你们当驴肝肺鸟。”
“闭嘴——”蒙宝实在听不下去了,尼玛!一个大男人抹着鼻涕在哭诉,太怂了!他以为博举算个极品男了,没想到山外有山,尸外有尸,极品之中还有极品啊,卧槽!他伸手指了指秘地,冷冷道,“既然你这么担心夏姐姐,你进去救他啊!没人用绳子绑住不给你去。”
“……”蜉蝣气死鸟,三个男人一起叫他闭嘴,尼玛!长嘴干嘛的?不就是用来说话的啊!
“然……现在怎么……怎么办?凌……凌筠还没来……”米珈眼巴巴的等啊等,其实才过了几分钟而已,他怎么觉得过了好长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