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道高耸的铁门,夏冰儿眼底闪过一道冷光,手指轻轻放在那铁门之上,试着推了一下可是竟然推不动,眼底不由的闪过一道精光。
“这是采用千年玄铁打造的门,就算是功力深厚的人也不见得能将这道门推开。”白符媺站在身后解释了一下。
夏冰儿收回手臂,随即退后,望着眼前的铁门,唇畔泛起一道冷笑,其实要打开这道门又有很暗。
轩辕宸瞧了一眼铁门,随即挥挥手,数十名壮汉纷纷上前,采用统一的力道奋力的推着铁门,只听一记刺耳的闷响响了起来,直到铁门全部开启之后这才走了进去。
刚踏入天牢,一阵阵的恶臭便迎面扑来,恶臭充斥着血腥味,着实让人的胃里难受。
轩辕宸看了一眼福德贵,“你和雷电在外等候,朕和白将军还有夙尘进去便可。”
“是。”两人恭敬的弯身,眼见着铁门在眼前缓缓合上。
白符媺深吸一口气使劲的捏着鼻子,嫌恶的眼神望着漆黑的四周,每迈着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尽管是这样,可是那张嘴巴还是停不下来。
“天牢的待遇能不能好一点啊,来了好多次怎么都是这股味!”
就在白符媺叫苦连天的时候,一转头却看见夏冰儿跟没事人一样的行走呼吸着,好似眼前丑恶的环境对她根本就没有影响一样,让他不由的好奇起来。。
“喂,夙尘,你都不用呼吸的吗?你没闻到这里一股血腥味还有恶臭吗?”这人是不是鼻子有问题?
夏冰儿淡淡瞄了他一眼,手中折扇径自摇动,缓缓说道:“本宫还能忍受这样的味道。”
不惜的搭理白符媺,夏冰儿径自向前迈着脚步。
在当国际刑警的那会,什么苦头没吃过,就这样的味道早就闻习惯了,反而让她有点怀念的味道。
当看到夏冰儿若无其事向前行走的时候,白符媺有点傻眼,完全没想到这个夏冰儿竟然是这样的淡定。
看到夏冰儿向前踏出的脚步,白符媺猛然睁大眼眸,尖叫一声,“小心!”
话音刚落,只见夏冰儿依然是行走着,原本应该被炸得粉碎的身子竟然安然无恙的继续行走。
这让白符媺更是惊讶,赶忙走过去,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的地面,赶忙越过去,“喂,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问题的。”
天牢关押的都是重量级要犯,每一处都埋藏着威力惊人的炸弹,只要是走错一步整个人都会被炸成爆米花,可是夏冰儿为何不用人提醒就能安全无虞的通过这里?真是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
“我对危险有天生的敏感,哪里有危险身体就会自动做出反应。”
听到夏冰儿的话,白符媺打量她的眼神不由的多看了两眼,他现在对这个凤凰女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白符媺刚忙追了上去,继续询问着,“你不是第一次来天牢吧?”
一直被他缠着的夏冰儿实在是烦透了,折扇一收,冰冷双眸顿时看向白符媺,冷淡嗓音透着一丝的危险,“我是第一次来天牢,但是我对于危险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这就跟练武之人对内息有着敏感是一样的。”
感知危险可是作为国际刑警最基本的一门课程,想要抓捕罪犯最重要的就是保重自己的性命,所以在执行任务当中,除了拼命他们最重要的课程就是逃命,而逃命这门课,可是包含了很多复杂的东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被关押在暗处的罪犯们一听到有陌生人的声音,都开始兴奋了,虽然那些人都在暗处,可是从那激动还有嘈杂的声音来看都是异常的激动。
可是夏冰儿和白符媺从头到尾都无视这些人的哭喊和求救,直到一只破碗砸到了轩辕宸的脚步,三人的脚步猛然停了下来。
“救我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本官权倾朝野,家财万贯,只要你们放我出去,那些金银财宝都归你们!放我出去啊!”
“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我不要呆在这里……”
听着那一声声的尖锐叫声,夏冰儿眼底倏然掠过一道冷光,“唰”的一声,折扇展开,正准备出手,却被千面人给拦住了。
“不必了,这些人这辈子就只能这般像蝼蚁一样的活着了。”轩辕宸厉眸扫了一眼暗处的牢笼,抬起脚步继续向深处前进。
夏冰儿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那只破碗,只见一只老鼠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趴在破碗便上津津有味的啃咬着。
望着那只老鼠,夏冰儿轻挥折扇,老鼠顿时变成了肉酱,甚至都来不及“吱”一声。
冷冷瞧着那老鼠的尸体,夏冰儿摇着折扇缓步前进。跟在身后的白符媺瞧着那老鼠的尸体不由的摇头叹息。
“再让你偷吃,这下好了吧,彻底完蛋!”瞧着那堆肉酱,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瞧着那白色背影,搓搓手臂赶忙跟了上去。
这一对真是没血没泪,人家老鼠又没招惹他们!
不过,随着那老鼠的死亡,嘈杂的天牢再度恢复了往常的寂静,不对,应该说是陷入了无声的恐慌。
经过昂长的通道,最后三人在尽头停住了脚步,只见轩辕宸在墙面上摸索了一阵,只听一阵闷声响起,随即展现在眼前的便是一条无尽黑暗的地道。
望着那条地道,白符媺不由的吞了吞唾沫,随即瞄了一眼走在前方的轩辕宸,“我说老大,你这是准备干什么,暗度陈仓也不是这样子的吧。”
“为了安全起见,将宁化等人特别关押。”轩辕宸扫了两人一眼,随即抹黑走进了地道。
等三人全部走进地道的时候,只见那扇门自动关闭,就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地道瞬间亮如白昼,无数的火把放在墙面之上,两排侍卫分居两侧,手中均是明晃晃的兵刃,向前望去,只见两个铁笼赫然出现在眼底,宁化和宁贵妃垂头丧气的坐在里面。
白符媺认真的打量着周围的石室,手指轻轻敲打一下墙面,传来一记闷声,“我说你这准备可做的真够充分了,人人都说天牢在地狱之中,没想到这地狱竟然还别有洞天。”
这天牢还从来没有进来过,之所以称它为地狱,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它的所在方位,在一个,进入天牢的人都别想活着出来,而现在他就身在所谓的地狱之中,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太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