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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公道(1)

“阿哥说他一定会把你带回来,果然你就回来了。”虽然已经是一个翩翩少年的模样,阿司见了沈绾蔷却依然笑得欢喜,神色间满是率真的孩子气。

沈绾蔷望着他认不出露出微笑,手掌伸出来轻轻拂过他的肩膀,“想不到只是这么一点儿时间不见,你也长高了这么多。”

阿司被夸奖得颇有些腼腆,低下头讪讪的笑了笑之后又转移话题,一脸关切道:“阿姐,你看过阿哥的伤势没有?这一次阿哥伤的很重。”

放在阿司肩膀上的手顿了顿,沈绾蔷下意识回头看向已经先行进了绾蔷院的炽罹,不无担心的皱着眉道:“你随我一起进去吧,也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我也看一看阿哥。”阿司应声点头,一起跟随着沈绾蔷走进屋里。

许是因为久无人住的缘故,屋里显得十分清冷,炽罹正坐在沈绾蔷平日常坐的椅子上,上衣已经被脱了下来,任由郎中处理着身上的伤口。

刚刚一走进屋里就看见了炽罹上身无数狰狞的伤口,沈绾蔷顿时愣住,站在原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炽罹这一次受的伤比上一次二人围猎坠崖的一次更加严重。

沈绾蔷想不到炽罹刚才是如何忍着这么重的伤与玄暮交涉的,只是抿着唇慢慢的走过去,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看着郎中给每一道伤口上药,然后进行重新的包扎。

“这里没有生火盆,你自己找件衣服穿上,一会儿我还有话和你说。”炽罹听见声音,转过头淡淡的看了沈绾蔷一眼,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随着炽罹的话,沈绾蔷也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穿着,是和焱国装束略有不同的华服,听闻离国是一个气候温暖的国家,因此衣裳的质地和厚度自然不足。又回望了一眼炽罹淡淡的眉眼,沈绾蔷默默的退到内室。

郎中很快处理好了炽罹身上的伤势,炽罹一边让他退下,一边佯作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一直站在旁边不敢说话的阿司。

阿司跟在炽罹身边的时间极长,所以对他的情绪变化还是很了解的,察觉到他现在心绪不佳,也不敢贸然开口,只惴惴的站在旁边不语。

“和你阿姐叙完旧了?”炽罹收回目光,依然是淡淡的语气。

阿司想不通炽罹到底想说什么,只是讪讪的应了一声算做回答。

“既然如此,”炽罹略转过身目光变得有些犀利,“你就先回去休息,我和她还有些话说。”

原来是要下逐客令,阿司的心里一松一紧,虽然有些担心沈绾蔷,但还是听话的退了出去。

一时间,绾蔷院里只剩下两个人,坐在椅子上衣衫不整的炽罹和在内室还没有走出来的沈绾蔷。又稍过了一会儿,沈绾蔷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并且聪明的换掉了全身的离国衣饰,依然穿着自己以前在绾蔷院居住时候穿的衣裳。

炽罹眼中隐隐的闪过一丝满意,但依然面无表情的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沈绾蔷心中早就没有了昔日初见炽罹时候的排斥和恐惧,闻言默默的走过去,也不用炽罹开口,自己便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把头枕在炽罹腿上,温驯得像一支小白兔。

望着这样的沈绾蔷,炽罹心中最后一丝火气也消失得一干二净。良久,才轻轻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环住沈绾蔷的肩膀,把她带到怀中。

依偎在炽罹怀里,沈绾蔷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能隐隐听见他的声音。

“我已经听何泽说过了,”炽罹缓慢的说,沈绾蔷理应听惯了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却有股沧桑的味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别作践自己的身子了。”说到这儿,炽罹顿了顿后又继续说,“你且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以后一切有我。”

听着炽罹说的种种,沈绾蔷又会想起之前各种被欺辱的情景,却奇异的没有落泪,反而满心的宁静平安,于是又往炽罹身上靠了靠,“我听你的,孩子会有,只是……不会是那个了。”说到最后,心中总是难过的,那比较是她第一次的骨血,却在得到的同时失去。

炽罹没有回答,反而慢慢的托起沈绾蔷的脸,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眼睛,“绾蔷,你信我,我必然为你讨回这个公道。”

“我自然信你。”沈绾蔷弯起唇清凉的笑,“如今,我也只能求一个公道,只是那孩子是……”

没有再让沈绾蔷说下去,炽罹轻轻的吻在她的眼睑上,声音仿佛拥有魔力,“好了,一切都过去的,我们会拥有一切。我有的一切,以后也都是你的。”

沈绾蔷并不知道炽罹能说出这样的话意味着什么,但她相信两个人的情谊,这已经足够成为她心里的支撑和勇气了。一个人一旦不害怕活下去,就不会再害怕任何。

静了一会儿,沈绾蔷又想起挽绘,犹自不忍的说:“炽罹,有没有法子帮一帮挽绘?”

重伤后又进行了那么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让何泽有些疲惫,闭了闭眼睛才睁开,哑声回答:“你不必再想挽绘,她去离国势在必行,那是她自己要求的。或许她刚到的时候会吃一点儿苦头,不过日后必成大器。挽绘,或许日后还会是我们要仰仗的人儿。”

既然炽罹已经这样说,沈绾蔷也不再说什么,挽绘既然自己选择了未来,那么旁人自无无法干涉的,她也一样,走好自己的人生才是该做的。

“绾蔷,我明日会进宫去。你要记得,锦茵公主已经和亲去了离国,你从今日开始就不再是她。”炽罹仿佛忽然想起来,又对沈绾蔷吩咐道。

沈绾蔷此时仿佛只是一个小女儿,炽罹说的话全都一一应下来,乖巧的样子十分稀奇。

虽然谁都没有说,但是无论是炽罹还是沈绾蔷都知道,沈绾蔷回到太子府的事情必然已经传遍了全府,该知道的人也都已经知道了。日后要如何打算,必须先行想好。

“稍后时候,我会派人把院子围起来,不许人出去也不许人进来,只等我明日从宫里回来,你先委屈一些。”炽罹看来已经做好了打算,徐徐的对沈绾蔷说。

沈绾蔷依然是静静的听,然后温顺的点头答应。

正如炽罹和沈绾蔷刚才料想的那样,沈绾蔷重新回府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太子府。

“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张侧妃重重的放下茶杯,华服丽饰依然掩盖不了她此时此刻流露出的愤怒。皱着眉恼怒的想了一会儿,张侧妃直接对水碧吩咐:“你去给我把那个院子盯紧了,一旦太子殿下不在那里,立刻把人给我绑来,这一次我一定要以绝后患。”

水碧聆听着张侧妃的命令,连眉毛都没有多动一下,只是应声答“是”。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决定了对策,张侧妃又不耐烦的把身边所有侍候的人都撵了出去,连水碧也没有留下。

末了,张侧妃端起刚刚抛下的茶杯细细的看着,端丽的眉眼间是掩盖不去的寥落,“太子殿下,竟然亲自在城外把她留了下来……对她那么的好。”

人生如戏,谁不悲哀,谁无坎坷,能做的唯有承受罢了。

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张侧妃的一滴泪落在杯底。

雪白细瓷的茶杯,面上精细的描绘着嫣红的梅花,倔强飘逸的风姿颇具梅花魂骨。于庶妃把戴在自己手上的碧玉血纹护甲摘下来,端起这套血梅茶杯洗洗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又重新戴上护甲,方才含笑道:“果真是一套不寻常的好东西,难为张侧妃能想到这么好的东西送我。”

站在下首的正是含芝和红豆,两个人默默的侍奉着于庶妃,并没有说话。

于庶妃也不怪罪,自己亲手小心的把茶具收到,却看见叶枝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于是微微挑眉,柔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枝站住,神色古怪为难的看了看红豆和叶枝,两人立刻识情识趣的退了下去。她们心中其实比谁都清楚,自身是不可能再成为于庶妃的心腹的,不过两个人也都这样的念头。

目视她们走出去,叶枝才走到于庶妃身边,俯下身严肃的在她耳边说了一番话。

于庶妃的脸色风云变化,最终还是停留在了似笑非笑上面,只是无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护甲,极淡的说:“这也是好事情,你一会儿就让那两个丫头收拾收拾回去吧,她那里想必也念着呢。”

叶枝神色间却有些愤愤,“她凭什么想送便送,想索取又索取?那两个也是不识好歹的,娘娘你对她们不薄,却从来没得过她们的真心,这把我们都当什么了。”

“我都不知道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这么尖利了。”于庶妃摇一摇头,并不在意的说,“你细想一想,若今日的事情换做是你,又该如何?”

不意于庶妃会这样问,叶枝噎了一下,虽然还有些不乐意,却不再愤愤。

沈绾蔷自己也没有想到,于庶妃的反应会这么快,不过晚膳的时候就把红豆和含芝送了回来。想了想,一边看着两个站在自己面前眼圈红肿的女子,一边回身歉意的对炽罹道:“我这一遭,都累了于庶妃,现在她又这么早把人送回来了。”

“她是识情识理的人。”炽罹淡淡的说,并不以为然。

见炽罹似乎对于庶妃的心意没有察觉,沈绾蔷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并没有说话。

一起用过了晚膳之后,沈绾蔷见炽罹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忍不住低声问:“你回来的事情现在已经人尽皆知,怎么没有事情做吗?”其实,她更想问他怎么会不先进宫复命。

炽罹一身常服半昂在椅子上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听见沈绾蔷的询问后慢慢张开眼睛,扬起的唇角有些魅惑的意味,“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迟一日入宫有情可原,毕竟我还是皇上亲生的儿子,太子的命可比别的事情金贵多了。”

听着炽罹说的话寓意复杂,沈绾蔷也不多问,只是见他困倦的样子忍不住心疼,凑过去轻声问:“我扶你进去歇着,你这样坐着不累吗?”

眼睛豁然睁大,黑曜石般的眼珠闪烁着异样的神采,炽罹应声回答:“这样很好,你陪我歇着。”

沈绾蔷脸皮薄得很,听炽罹一说顿时脸红,轻轻啐了他一眼便要走开,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你放开我……”沈绾蔷羞窘,往旁边一看却发现红豆和含芝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识情识趣的退了下来,脸上更是红了几分,只是挣扎的力道却小了许多。

炽罹但笑不语,有些漫漠的把手放开,依然含笑看着她。

到底是心软,被放开后沈绾蔷也没有离开,只是忸怩的站在原地问:“我扶你进去?”

“我以为你会二话不说直接走掉。”炽罹答非所问,却起身又握住了沈绾蔷的手。

沈绾蔷也没有挣脱,只是任由他握着,一起走到内室。

走到睡榻旁边的时候,炽罹却忽然一反困倦和受伤无力的样子,手上微微用力拉着沈绾蔷一起倒在睡榻上,他在上,把沈绾蔷压在下面。

面上顿时如同火烧,沈绾蔷讶然的盯着炽罹的眼睛,磕磕巴巴道:“你……我,你身上还有伤,别乱动呀。”

眨了眨眼睛,炽罹轻轻的吻落在沈绾蔷尖俏的下巴上,声音里省着满满的笑意,“受伤影响不了我,况且……”停了停,炽罹忽然吻上沈绾蔷的唇,含混的回答,“你不是想要一个孩子吗?”

在这样的力道和情况下,沈绾蔷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半推半就间接受了炽罹的一切。窗外月色氤氲,下午时候还清冷的绾蔷院,此时却升起了如春如夏的火热……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清晨。沈绾蔷眨了眨眼睛,望了一圈周围的布置却确定自己没有在梦里,想起昨日的记忆,有些纠结的坐起来。

因为听见动静,受到外面的红豆立刻走了进来,披着水蓝的长衣神采奕奕的走到沈绾蔷身边,“小姐起来了,殿下走时还吩咐奴婢别吵醒了你呢。”

沈绾蔷的脸又有些不争取的发热,只是含混的应了一声作为回答。

红豆在她面前向来是粗线的,所以也没有发觉什么,只是皱了皱眉有些犹豫的说:“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院子外面多了好些侍卫,不许人进来也不许人出去呢!”

听着红豆的话,沈绾蔷顿时想起炽罹曾经和自己说过的事情,也不惊奇,只是披着衣服准备起身,“不碍事,等一会儿炽罹回来就好了。”

即使红豆再迟钝,也听得出沈绾蔷声音里的甜蜜,窃窃的笑了一声,又开始假装一本正经的为沈绾蔷穿戴洗漱,把沈绾蔷打扮得整齐端庄。

最后蹲下来为沈绾蔷系好腰间的玉佩,红豆终于忍不住感叹道:“奴婢实在想不到,这辈子还有机会这样侍奉小姐……”说到后面,忍不住有些哽咽。

沈绾蔷亦动容,低头看着红豆,“这些日子,辛苦你和含芝了。”

红豆只是一味的摇头,然后掩饰的擦了擦眼角,重新站起来笑吟吟的说:“小姐早膳想用些什么,奴婢和含芝一起去小厨房准备?”

“随便弄些什么吧,不拘的。”沈绾蔷很温柔的看着红豆,“只要清淡一点儿就好。”

“好,小姐先在这儿坐一坐吧。”红豆一边说,一边扶着沈绾蔷走出来安置在椅子上,自己匆匆的往外走,不过她刚刚走到门口,含芝却迎面走了进来。

红豆犹疑的看了含芝一眼,结果得到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便松了一口气继续走出去。

含芝走进来,一直走到沈绾蔷面前才缓缓屈膝行了一礼,“小姐。”她今日穿着天青色的长衣,简洁的发髻上簪着一长串俏丽的铃兰花,极是秀雅可爱。

正端起茶杯的沈绾蔷于是又把茶杯放了下来,清明的眼睛看着含芝,“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小姐的话,”含芝站起来端正的站好,“奴婢刚才看见春园的水碧姑娘过来,仿佛是张侧妃娘娘要请小姐过去,不过却被门外的侍卫拦了下来,奴婢想着这件事情如何也该让小姐知道的。奴婢思忖着门外的侍卫的意思,似乎是不许咱们院子的人进出了。”

沈绾蔷早有准备,所以听完含芝的话也不意外,只是微微一笑,沉着道:“这件事情你且放心,昨日炽罹已经和我说过了,一切等他从宫里回来自有分晓。”说完,又兀自的看着屋里的一切。绾蔷院虽然久未住人,然而因为院子里的一干物品都是最好的,所以现在再住进来也不见任何荒凉,一切一如沈绾蔷初入太子府的时候。

见沈绾蔷自己已有横梁,含芝也就放心下来,脸上露出些许笑意道:“既然如此,奴婢告退。”

望着含芝走出去,沈绾蔷脸上的笑意也浓了起来。昨日这个时候,她还心如死灰,不过短短十二个时辰,一切却已经完全不同,如此看来老天待她还是公平的。

此时此刻,太子炽罹已经身在皇宫。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皇帝和太子两个人,其他人都被皇帝刚刚遣了出去,包括皇后。

皇帝端坐銮座之上,恹恹垂目看着炽罹,声音听似平淡,实则犀利异常,“你且和朕说一说,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朕虽然听了你手下那个何泽的解释,却依然不太明白。”

“是,父皇。”炽罹不慌不忙的应了一声,沉着的态度首先赢得了皇帝心里的暗赏。

炽罹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容的说:“父皇,儿臣留下现在在府里的女子确实是有私心的。”

闻言,皇帝微微抬起头看了炽罹一眼,沉声重复:“府里的女子?”

“是。”炽罹点头,英姿勃勃的样子让皇帝仿佛依稀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天下周知,锦茵公主已经前往离国和亲,儿臣府上的女子只是儿臣的一个妾侍而已。”

似乎对炽罹的话起了一丝兴趣,皇帝略略坐直,望着炽罹道:“你继续说。”

“儿臣只是觉得,薛氏很有一国之母的风范。”炽罹平静的说,抬头又看了一眼皇帝,“儿臣以为,自己无论是现在还是日后,都该有一个这样的女子站在身后,无论是掌管儿臣的太子府还是未来的后宫。所以,儿臣私心留下了她。”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皇帝又重新眯起眼睛恹恹欲睡的靠着銮座的背,摆出一副随其自然的样子,“既然你并非被美色冲昏了头脑,昨日的事情又处理得很好,就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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